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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档头的话儿。”那被问话的锦衣卫忙道:“那福喜是原来就在西厂的,已有两三年的资历了,只是他原先是先帝时万贵妃娘娘那儿出来的,因着督主办事牢靠,就将他,连着另一个小太监福贵,并两个小宫女和一干玩物一起赏给了督主,这才进了这西厂的。”
谭鲁子听罢,神色一肃。他也是知道万贵妃与那神秘组织有些牵扯,却不知竟然这么早就在督主身边埋下了几颗暗子。“那福贵现在在哪处?”
那名锦衣卫答道:“督主出了事后,又命去查,属下立时就去了福贵的房间,却见他早已被害,颈子处一道豁大的口子流了一地的血。属下大略查探过一遍,应着福贵并未怎么挣扎,料想是熟人所为,他事先并不情知,便一时不妨被害。而且属下检查了一下,应是死了一晚上了。”
“死了一晚上?竟是没人发现不对劲吗?”谭鲁子又问。因为锦衣卫对西厂的掌控极严,便是贴身侍候雍正的小太监的房间,夜里都要去巡查一番的。
“昨晚上巡视福喜房间的侍卫是顾全,我一发现福喜死了一晚上,立时就去捉拿他,却发现他今天早上也被害死在房间里了。”
“好啊,真是一个活口都不放过的。”谭鲁子眼神狠厉。“索性还有个福贵,便从他身上,给我‘好好’的,‘仔细’的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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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二章 。。。
虽然口上说着;要从刺客福贵的身上获得线索;寻找突破口。但无论是雍正;还是被雍正派来主持这件事的谭鲁子;都不会真的这么认为。
首先,那看似无关紧要的福喜死了。那假作巡查的顾全也死了。既如此;那意图行刺雍正的幕后黑手,又怎么可能独独留下福贵好端端的活着;让雍正有机会去查呢。
纵使,大家都知道,那个福贵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没有人会派个可能成为把柄的人去行刺的。
所以;从一开始,雍正他们的目的就只是防止福贵被灭口,令心腹严密的监视所有接近过福贵的人罢了。
不过,显然雍正棋差一着了。
当天傍晚,负责看守的狱卒便来回报,说那福贵中毒死了。
彼时,雍正正在应付朱佑樘的痴缠。
白日宣淫这种事儿,对一向看重规矩的雍正而言,还是有些心理障碍的。无奈朱佑樘口若悬河的细数着这些日子以来雍正对他的冷落。
虽有些不得劲,但在朱佑樘的百般撩拨下,再加上昨晚上的□,让雍正的身子至今还未恢复过来。如此下来,终是被对方轻易得了手。
至于朱佑樘,虽昨晚上与雍正闹了几次,但因为第二天一早上还要上朝,又因着心虚,怕太过的话雍正生气,便只敢吃个半饱。而对于被冷落许久的朱佑樘来说,只有半饱哪儿够呢,反而甚发的馋了。今日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哪里肯轻易放跑了呢。
因此,雍正可真是被折腾了够呛。
索性,谭鲁子来报,福贵的死讯时,雍正这才得以松一口气。
但这只是一方面而已。要知道,当时雍正担心福贵轻易被灭口,所以让谭鲁子来办这件事儿。没想到到如今竟还不到一天的时候,还是让人中了毒,殒了命。又如何让雍正不又惊又怒呢。
朱佑樘闻言,也知兹事体大,因此不敢犯浑,忙起身先帮着雍正大概的清理了一下/身子,又帮着穿了衣服,这才忙活起自己来。
雍正昨夜今日被连着折腾了许久,身子早已有些受不住。可如今这情形却由不得他不去,心中便暗自懊恼着。只一想到若不是自己默许,对方安敢如此,便没再打算斥责对方一顿,只是赏了一个白眼儿,便算过去了。
雍正强撑着不适的腰,便要谭鲁子带路。谁知朱佑樘竟不知怎么想的,也想跟着去。雍正见状,赶忙拦住了。
“陛下,身居高位者最忌白龙鱼服。如今你身穿龙袍跑到西厂来已是不好,哪儿能还这一身的跑去狱牢呢。”雍正指的,正是朱佑樘身上的龙袍。雍正的房间自然不可能有朱佑樘的衣服,纵使两人再好,西厂的人也是心知肚明,但明面上该怎么样,还是得怎么样。
所以,虽不得以,朱佑樘还是穿回了那被他扔到了地上的龙袍。索性雍正的房间是时常打扫的,总不会就这么脏了。
看到雍正嫌弃的眼神,朱保樘也知道自己确实不该就这么随着雍正一起去监狱的,只能口头上乖乖的应了雍正,等到他一走就回宫之类的话。
但是,他确实不想就这么回去啊……
无奈朱佑樘已是习惯听雍正的话了,更何况自己又答应了……因为雍正与日俱增的威严,朱佑樘果然在雍正出门之后,便传了蒋宗,回宫去了。
雍正虽然身子不爽,却从不会因此而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力。
随着谭鲁子一起进了监牢,来到了关押福贵的牢房后,雍正取了块帕子,捂住鼻子用以掩住监牢中特有的异味后,才进去查看福贵的尸体。
牢房中除了狱卒之外,还有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正是被谭鲁子叫来负责检验福贵的尸体的仵作。
“如何?可查出是怎么死的吗?”谭鲁子率先发了问。
仵作向着两名管事者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这才颤巍巍的答话:“是的。死者于十二个时辰前曾经服过毒药,因着是慢性的,这才拖到现在才身亡。”
“怪道会派了他来呢,原来是事先便喂了毒啊。”雍正的脸黑沉沉的,虽觉得福贵的死是在意料之中,便心中却也难掩挫败之感。
不过,雍正的心中仍有许多的疑惑欲解,却不得其法。
这场刺杀在雍正看来,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前面做了那么多的铺垫,可到最后也不过是一个人、一把匕首,便来行刺了。甚至于,那把匕首连毒也没有。
想让一个人死的法子多的是,比如在饭食中下毒,或者在行刺者的身上种了毒,又让那人长年累月的服侍另一人,自然也是会活不长的。可是为什么,雍正连一丁点的后手也没遭遇到呢?
所以,雍正才觉得这像是一场闹剧。而且这场闹剧最终的结果不过是对方把埋了多年的钉子都给拨了出来。
雍正一直都知道西厂不可能一个叛徒也没有,虽有心要找出来,却从来没想到会有人自己把自己的钉子给拨出来了。
雍正漠然的吩咐了一句把福贵的尸体给处理了,之后,便领着谭鲁子离开了监牢。
谭鲁子倒是显得忧心忡忡,出了监牢之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蹦出一句:“督主,这事儿……”
雍正状似无意的挥了挥手,神情也是淡然的看不出情绪:“没什么好说的,此事本就在意料之中。如今敌在明我在暗,暂时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素慧容不知道从哪儿悄无声息地窜了出来。雍正和谭鲁子已是习惯了,只是监牢门口的守卫们可是第一次见,都被唬了一跳。
看到素慧容外表温柔娴静,可是两只眼睛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雍正只觉得心情好些了,问道:“容儿怎么来了?”
“督主,听说你被行刺了,有没有受伤?”素慧容这段时间正接了任务出了一趟京,没想到今日一回来就听说督主在西厂内被行刺,立时便捉了个人来问了怎么回事,又听说雍正正因为福贵的死而来了大狱之后,也顾不上几日奔波的疲累去休息,很快就跑了来。
看着素慧容风尘仆仆却依然秀美温驯的脸,雍正不由得笑了。雍正很少笑,便是笑也大多是冷笑、嘲笑、皮笑肉不笑,而真诚的笑意却不多见。如今,雍正却笑了,本来就艳丽妖媚的脸越发吸人眼球队。
谭鲁子还好些,况他心中已经有人,便有些免疫力了。而素慧容离着雍正最近,直面这副笑容之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得厉害。
偏偏雍正恍然未觉,只是叹道:“我没有受伤。倒是你,几日的奔波已是累了吧,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素慧容根本就没听到什么,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因着起身之后便被行刺,然后朱佑樘来西厂,又被痴缠了一天,接着又跑到监牢来查探福贵的死因,到现在已经是未时末了,这日的事务却依然没处理上一分。
雍正送着素慧容回去休息之后,就动身回书房处理那堆积了一天的事务。只是,心中还在不停的盘算着那个神秘组织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动作。
不过,自从自己与东方不败相认,并且帮助他夺得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后,神秘组织估计也该知道自己与他们不是一条心了,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来铲除自己。虽然这次的手段甚为低劣,只能提高自己警戒心,他们也得不到什么便宜,但能在世人面前隐藏如此之久,其后手不可能不提防的。
思索着接下来要在哪个地方布下暗子,又想着要如何探查出神秘组织是否在西厂中仍有暗子之时,素慧容又跑到了书房里来。
门砰的被打开,让沉浸在思绪里的雍正唬了一跳。看到是素慧容后雍正虽略松了口气,但是对对方如此不淑女的行为还是小有异议的。
“怎么了,容儿。我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
“督主,其实我找你是有事的。”素慧容一边懊恼着自己被美色迷晕了头,竟然忘了第一时间禀报督主,一边又装着无辜,展开了甜蜜温驯的笑脸。“我回京途中遇着了一件事,想必督主必会有兴趣的。”
“喔?”雍正眉毛微挑,神情不置可否:“那容儿你且说出来让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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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十三章 。。。
素慧容并不觉得身为一个女子;就该嫁人生子;然后相夫教子的了此一生。所以;无父无母的她虽然容貌秀丽;却仍选择成为了雨化田手下的一枚暗子。
如今,雍正把她调到了明面上;她便也就顺势的光明正大的行事。只是,外出时为了方便;不得不穿上了男装。
要知道,有些事情总是需要秘密行事,因而不得暴露出西厂之人的身份。虽然雍正帮着素慧容调了两名锦衣卫随着她调遣;但总有些纨绔子弟恃着富贵,想要仗势欺人一番的。
当然,凭着素慧容那秀丽如水的美貌,和习惯性表现出来的温柔,纵使穿着男装,却仍少不了麻烦。毕竟,世人都不觉得断袖之癖是什么值得掩饰的事情,相反,情到深处时,还有可能传为一时的美谈。但,麻烦终归是没女装时那么多的。
此时的素慧容便是一身易于行走的男装,骑着一匹快马驰骋在官司道上。素慧容纵使身为女性,但毅力比之男性,也是少有的惊人。
素慧容自昨儿个启程到现在,已经是在马上呆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了,中途虽停下来过,但也只是略一休整,并吃了点东西而已,紧接着又上马开跑了。
素慧容又向来是个性子倔强的,又想着早些回去见到督主,因此倒顾不得许多。倒是苦了被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