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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泣不成声,想求他相信,却又觉得自己势弱。
“来人!”德宣将红莲推向家仆,痛心命令道:“将她软禁在庆安楼!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见她!”
“是!”
红莲伤心欲绝地望着他,委屈地让家朴羁押而下。
“你怎么只将她软禁在庆安楼呢?应该把她押至地牢才对!”何倩倩不平地喊着。
慕桢也看不过去,但是他和何倩倩的不平截然不同。“你不能这样就论定红莲有罪!她不一定是凶手!你一定要查清楚!”
德宣走近床边,心疼地看着舒福晋。
“你很担心她?”
慕桢无奈地说:“拜托,你可别在这节骨眼上跟我争风吃醋,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他从来就不会同他争,更遑论是争女人!
德宣紧紧握住舒福晋的手,尚不能平复内心的激动和愤怒!他怎么能容忍有人伤害他的娘亲?
他不能!
“我一定会查清楚!如果她真的是凶手……”他咬牙道:“死罪难逃!”
慕桢着实担心,相反的,何倩倩可就暗自开心不已了!
她相信红莲绝对脱不了罪!因为在场的人证只有她,而她却巴不得红莲早死!
德宣整日守在舒福晋的床边,寸步不离,就怕一个闪神,他将会失去他挚爱的娘亲!
现在的他,显得狼狈、憔悴!他的心绪混乱!无法清楚了解下一步该怎么走!甚至该对红莲做出什么处置?他都没把握。
“你照顾额娘一天一夜,也累了吧?换我来照顾额娘,你先去休息吧!”何倩倩搭住他的左肩,体贴地说。
德宣面无表情道:“我不放心。”
“由我来照顾额娘,你不放心什么呢?我是她的女儿啊!”难道宣哥哥在怀疑她?!
何倩倩害怕地想,但是又觉得宣哥哥无凭无据,不可能对她产生什么怀疑,于是又暂且安下心来。
“我知道你很担心额娘的身子,但是总不能因此而毁了自己的身体吧!如果额娘知道你这么固执,肯定也不会高兴!”她温柔地在他耳边细语道:“看你这样,我也舍不得啊!”
德宣缓缓抬眼看她,疲 惫的眼神中渗透几丝的冷意。
何倩倩吓了一跳!
被他冷漠的眼神所慑服!
“你、你为何这样看我?”她心虚地别过脸。
“你整日陪在额娘身边,为什么还让这种事发生?”
“你这样说,岂不是让我委屈了么?虽然我终日陪在额娘身边,但是如果有人存心想陷害,我又怎么能防范得了呢?”她哭诉着。
德宣抚着微微泛疼的额际,觉得精神耗竭。
“你先去休息吧!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起。”何倩倩蹲下身来,仰脸望着他。
看着他一脸疲 惫不堪,她心底多多少少有着心疼,但是这是必要的,在红莲尚未被定罪前,她无法分心去为他担心,只希望他能狠下心将红莲处死,如此一来,她保证!再也不会让他有这么疲累的模样!
在烛光的反照下,他忧戚的神情更显迷人,何倩倩静静看着他,感觉一切都停止了!
他就是她深爱的宣哥哥啊!为了他,她不惜当一个杀人凶手,为了他,她狠心除掉所有阻碍!全都是为了独占他0宣哥哥……”
她伸出柔荑圈上他的颈子,情不自禁地偎进他的胸膛。
德宣定定瞅视她,纹风不动,冷静的双眼正透察一切。
见他没有拒绝,她以为他接受了她主动投怀送抱,内心不禁暗自欣喜,于是整个人贴上了他——
“从小,我就好崇拜你!你如此聪明!如此勇敢!总是保护着我,所以不知不觉中,就深深爱上了你!”她紧紧抱着他。“我知道,这种感情是不对的!因为我们是兄妹!可是……感情怎么可以说收就收呢?虽然我们是兄妹,但是我们并没有血亲关系!如果你也喜欢我,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成为结发夫妻!是不?”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依偎在他胸膛的温暖。
她感觉到宣哥哥伸起一只手来,她以为他要拥抱她,没想到结果却是将她一把推开!
“啊!”何倩倩跌坐在地上,惊慌的眼神正好与他冷漠的眸子对望0你……你怎么?”
“应该问你怎么了,才对吧?”德宣开始察觉出她行为举止间的不对劲,即使她一直用崇敬的目光看他,但是从来不曾如此失控地说出这些话!而且难以入耳!
“我没有怎样啊!”她不明白哪里做错了。
德宣深吸一口气,平缓情绪道:“额娘现在还昏迷不醒,希望你不要接着出什么纰漏。”
这是警告么?
何倩倩忽然觉得心里好不高兴!因为宣哥哥竟然用这么冷淡的语气同她说话!
“宣哥哥——”
“我的确有点累了,额娘暂且让你来照顾吧。”
说完,德宣起身离去,丢下仍然跌坐在地上的何倩倩独自愤恨不平!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她望向静躺在床榻上的舒福晋,由齿缝迸出充满恨意的话。“你也别怪我了,谁叫你要反对我爱上宣哥哥呢?如果你就这么死了,我也不算欠你什么,虽然你收养了我,可是在这王府里,我也为你做牛做马、服侍了你十几年啊!我没有欠你什么了!你放心,我会继续服侍宣哥哥,好好对待你儿子,让他永远只属于我……”
沉默的气氛中,她兀自笑了起来!
舒福晋紧合的眼皮颤了一下,平放的手悄悄握起拳头,气氛变得愈来愈诡谲了……
“公主!奴婢替您送晚膳来了。”圆圆小心翼翼地,将装着晚膳的竹篮递进窗内。
“拿走吧。”门里传来虚弱的声音,但是仍然固执。
“您已经三餐未进食了!再不吃怎么行呢?求求您吃吧!”圆圆担心得快哭出来!
“我真的吃不下……”红莲伏在桌案上,眼角静静淌着泪水,她在折磨自己,也是在伤心他对她的不信任!
他的确没有必要信任她,因为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皇上赏赐的秋围猎物、一个玩物!
她凭什么要他相信呢?
只是她仍然挂心福晋的情况,不知道福晋的身子是否在恢复中?她真的不晓得参茶里为什么会被加入砒霜,究竟是哪来的砒霜呢?她真的不是凶手啊!可是……谁会相信她?
“谁准你在这里磨蹭?”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让红莲如同槁木的心又激动起来
“奴、奴婢是给公主送来晚膳的……”
“送完了就快滚!”
“是!”
圆圆仓皇的脚步声离去,上锁的门板忽然被打开!德宣冷着一双眼神,大步地走了进来。
红莲缓缓地从桌案上抬起头,泪眼迷蒙地望着他愈走愈近的身影,她试着站起身,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又跌回椅上。
他没有扶住她,反而冷漠地看着她的无助,尽管心里有着不舍,但是一想到她极有可能就是凶手,再怎么样他都无法软下心!
“我真的没有下毒……求你相信我好么?”她第一次这样哀求一个人,求的却是一份信任!
她困难地挨近他身边,好不容易使尽全身力气攀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像片快悬挂不住的落叶,可怜地依附着他。
“你叫我怎么相信?我也希望凶手不是你,但是参茶是你亲手泡的,也是你亲手端的,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你不是凶手?”德宣反手抓住红莲,万般心痛地质问道。
“我……我……”她气弱地想解释,但是却找不到能当作解释的话语,好不为难。
德宣抓着她,将她拽至床边!
“唔——”她痛苦地想反抗!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他动手撕开她的衣服,粗鲁地扯掉她的亵衣、亵裤,将她压进床榻——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他像杀红了眼似地,压根听不进她的苦苦哀求!
“好痛!”她忍不住哭喊出声!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就算她有错,也不该得到这种惩罚!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做错啊!她真的不是凶手!不是……“呜……求你不要这样……”
他喘着气,分别左右钳制住她的手。“我知道先前我对你冷嘲热讽,让你很不好受!但是后来呢?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还要做出这种事?!你非得报复我不可么?!”
“我没有碍…”她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失去继续解释的勇气!
“有人看见你逃跑,说!如果你真的不是凶手,为什么当时你要逃?!”他使劲地握紧她的皓腕!
“唔……我不是逃……是要去找大夫!”
“呵!你远从西藏来此,人生地不熟,又怎么知道要去哪里找大夫?说谎!”他低吼着。
“是!我就是不知道上哪找大夫!所以才被逮着,等候你回来发落!”她痛心地哭喊。
“啊!”她忍不住惨叫道。“别这样!好痛——”
浓浓的喘息声流泄出来,缠住了两人,她无法挣脱他粗野的攫取,像只渴望展翅高飞却又欲振乏力的困鸟!
“就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伺候一个男人,服从主子的命令。”
“不要……我不要……”她哭得泪眼朦胧,无力地摇晃着颈首,从未受过的难堪,让她深感无助……
圆圆为了主子而整天陷于苦恼中,压根无心干活,不断想着要如何解救主子免于罪罚。
“喂!”
疑?有人叫她么?
圆圆抬头左右张望,在围墙上见到一颗似曾相识的脸——
“啊!你——”
“嘘嘘!”江雪赶紧比出噤声手势,要圆圆不要大声喧哗。“我不是坏人!你可别喊人来啊!”
圆圆认出她是上次来府中大闹的女子,名字好像叫做江雪,长得非常漂亮,不像坏人,于是她闭上嘴点点头,答应她绝不大呼小叫。
“你过来帮帮我啊!这墙好高好难爬!我快撑不住了!”她一脸吃力的表情。
“哦!”圆圆赶紧奔了过去,小心翼翼踏上矮石,一手扶着墙沿,伸出另一只手拉住江雪,让她好有个撑力翻过墙来。
一番功夫之后,江雪终于顺利进入王府,并已没有惊动王府里的家仆。
“呼!”
江雪还在喘着大气,圆圆就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爬墙进来呢?今天你来还是为了见贝勒爷么?”
“对!我就是为了见德宣才爬——疑?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见德宣的?”哇!平西王府还真是不得了!竟然出了一位未卜先知的仙姑0你是谁?你认识我么?”
“嗯。”圆圆点点头,将上次见到她大闹王府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神仙呢!”江雪笑道,不一会儿又情急起来。“对了!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德宣,你快带我去见他吧!”
“呃……”圆圆为难地说:“我只是个奴婢,怎么敢擅自带你去见贝勒爷呢?更何况贝勒爷最近心情不佳,我怕带你去见他,我们都会被分尸!”
“你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么?”
“当然知道!因为……老福晋遭人下毒。”圆圆落寞地说。
“那你知道是谁下的毒么?”
圆圆伤心地说:“格格指证是公主下的毒,但是我不相信!因为公主心地非常善良!对我又好!从不曾把我富奴婢看待,为人亲切,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下毒的事呢?”
“公主?谁呀?”
“就是西藏来的红莲公主啊!其实我看得出来,贝勒爷很喜欢公主!因为公主被指为凶手,所以贝勒爷才大发雷霆!我好怕……怕公主就这样被定罪了!”因为实在大伤心,几日来的压力也大大了,以致于圆圆根本不管对方是谁,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