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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他这样水里来火里去拚死拚活得出任务,赚来的钱也就够他一人吃饱,要再休息个把个月那不是叫他出院去喝西北风?养肝可不算是工伤可以带薪休假的!
人一沮丧就容易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于是止水看着那水流滔滔的南贺川,感伤的情绪涌上心头,提起笔来写就一封遗书,用石头压在岸边,自己则是脱了鞋袜走进河水里。
──就让我这样随着水流而去吧,带走所有的苦恼和忧愁。
止水带着满脑子文艺青年的忧郁躺在冰冷的溪水里,朝着下游漂啊漂。
事实证明,跳河想让自己淹死并不是特别诗情画意的一种死法,在南贺川漂流过程中不断撞上凸起的石块和树枝以及其他漂流物。
这种过程生生撞飞了他本来就是一时兴起的求死之意。
当他鼻青脸肿的被打捞上岸时,已经不知道飘出木叶村多远了。
「我……我是有想过等伤好了就回村子,但是后来想想又觉得那个时候遗书什么的大概被发现了吧,这样回去说我只是一时兴起好像不太好,而且因为撞到石头所以不想死了这个理由听起来又有点挫……啊,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回去的。」
止水搓着手,一边解释一边观察鼬的表情。
「后来我有偷偷回村子看一下,想说私底下找火影大人或者是队长报告,让他们帮我想个帅气一点的理由,没想到宇智波全族都……嘛,我相信小鼬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情,所以之后一直在打听有关灭族的事,我也是在这个时候遇到了琳桑。」
鼬一直静静地听着止水的故事,写轮眼是收起来了,但是表情还是一样的冷淡。
「说完了?」
「完了。」
止水看着鼬抬起手臂,似乎是要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拥抱,不由得也抬起自己的双臂准备迎接这个许久不见的族弟的安慰。
──果然小鼬虽然面上冷淡其实还是关心我的!
「啪!」「啪!」
鼬的左手和右手分别贴在止水的左脸颊和右脸颊上,拍合的力度之大让止水忍不住飙出了眼泪,嘴唇也在鼬双手用力的挤压下嘟了起来。
「小……小鼬……」
止水只觉得脸颊热辣辣的,回头铁定要肿了。
「让你……让你欺骗我的感情啊!宇智波止水!」
鼬双手使力抱住了止水的脑袋,使劲把人往地上一摔,整个人使出了类似十字固定的关节技把止水锁着,抬起拳头开始爆打这个一时兴起就去跳河的浑蛋。
从止水死亡开始到巨人世界的惊悚旅行,不断累积的压力爆发让鼬把什么礼仪形象忍者守则不可以冲动……通通抛到了脑后。
现在最重要的是揍死这个卷毛!
十希和其他被惊醒的人自动自发地拿了便当开始围观宇智波家暴现场,不时点评一下这拳的位置打得好,那一拳应该多用点力。
只是看着看着,总觉得好像观众席的位置少了一个谁?
被痛殴的止水觉得鼬出拳的速度似乎变得越来越快了,本来打一拳只会痛一个地方,现在打着头居然肚子也会痛,这是多么高深的体术……
莳人按着止水的脚正抡起拳头往肚子槌的欢乐,突然脖子一紧,完全没有抗议的时间就被大力的拖到旁边。
「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在做什么吗?」十希脸色不善的看着被他紧紧卡住脖子的莳人。
「唔呃……我就是一醒来看到鼬在揍人揍的挺卖力想说去帮把手,没做什么……」
莳人抠着十希的手臂,缺氧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你还是给我继续昏迷吧!」
看着宇智波家暴现场二,带土歪着脑袋,开始认真的思考是不是应该把卡卡西也找来凑一个现场三的可能性。
啊,不过卡卡西不姓宇智波呢……这下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水門:你們都太嫩了,全世界最強大的家暴其實是漩渦家暴啊!
帶土:老濕,講這麼大聲洠шP係嗎?我們已經回來了喔。
水門:。。。。。。可以的話明年可以幫我上柱香嗎?
☆、小孩子总是在眨眼间就长大了
忍者学校的教师休息室,几名上忍和相熟的朋友们坐在一起,手里拿着毕业生名单交换着八卦。
「啊……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们也变成『老师』了呢。」
红拨弄了一下头发,黑色的大波浪晃过阿斯玛眼前的时候,除了红以外的人都注意到他突然泛红的耳根还有突然开始加快玩弄打火机的手势。
「嗯,就是说啊,时光飞逝,看着木叶新生的幼苗才感觉到自己真的老了啊。」
阿斯玛连连点头,配合着心上人的话开始回忆过去。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现在也终于成为老太婆的一员了吗?」
「欸,不不,红一直都是很漂亮的……啊,我这么说并不是想要占妳便宜,是真心……」
「哼,男人,从五岁到五十岁都是一样的德行。」
红昂起头哼了声,把阿斯玛抛给他的好兄弟们轮番安慰,自己则是凑到琳和星奈所在的女忍者群里开始聊起自己未来的学生。
注意到琳的手上并没有和自己一样拿着毕业生名单,红显得有些惊讶。
「琳,没有给妳安排毕业生吗?」
琳摇摇头,举起空空的双手在脸颊边左右翻转,表示自己没有故意把名单藏起来。
「嗯……大概是因为我是医疗忍者,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医院,没什么出任务的机会吧。妳看,带学生的话就要陪着他们到处进行任务,医院的工作就没法兼顾了。」
「也是呢,不过我一直以为妳会接手……妳知道,四代目大人……」
红压低了嗓音,吞吞吐吐的表达自己的猜想。
自从四代目火影从医院病房离奇失踪,他的学生宇智波带土愤而离村开始,三代目火影就对全村的人下了封口令,禁止说起漩涡鸣人、九尾人柱力还有四代目火影的关系。
幸好鸣人似乎因为年纪小,不怎么记得自己有个火影老爹的样子,不然村子的高层还真担心这个孩子会跟带土一样一怒之下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一个九尾人柱力的冲动和一个宇智波的冲动就像核弹和C4炸药一样不能放在同一个层次比较。
每当遇到这种话题,琳都万分庆幸当年带土把鸣人的记忆封印了起来。不然以那些疑神疑鬼的老头老太来评估,可能早就把鸣人抓去哪里隔离了。
「喔,他们的话,已经有星奈前辈负责了。」
琳笑着指了指被星奈随便丢在桌上的学生资料,上面清楚的印着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春野樱的三个人的名字。
「欸──是星奈前辈啊。我记得前辈是第一次带毕业的下忍?相当的辛苦喔,不但要陪着他们去做D级C级的任务,而且一旦学生惹了什么祸还要去收拾,可就没时间谈恋爱了喔。」
红用手里的资料文件着半张脸,故意打趣星奈。
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星奈这几年有一个狂热的红发追求者,只要星奈有任务的时候必定可以看到对方在门口恭送夫人任务顺利外加恭迎夫人回村。
根据村子里其他对星奈有过好感的忍者表示,他们无一不被那个可怕、凶狠、残暴、没有人性的家伙抓去换来各种让他们不敢回忆的黑历史。
因为星奈豪爽的个性,也有一些女□慕者,而她们也都会在消失一日到数小时不等之后突然冲出来握着星奈的手诚挚的祝福她和某人百年好合。
漩涡星奈从此变成木叶村的高岭之花,谁碰谁死。
「切,什么恋爱,不过是一个究极进化的跟踪狂而已。不用管他。」
星奈一把捞起她桌上的数据,走到门边拎起靠在墙上的银枪,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休息室。
「我去透个气,闷死了。」
前脚星奈刚刚离开教师休息室,所有人都看到窗外一颗红色的毛球倒挂着从楼上降下来。
休息室里的忍者们齐齐举手指向休息室的大门。
「一分钟前刚走。」
卖同事卖的毫无压力。
「谢谢。」红色毛球伸手从怀里拿了几个封印卷轴放在窗台上,「手制蜂蜜蛋糕,请不要客气。」
红毛「嗖」的一下缩了回去,有人打开窗户熟门熟路地拿起卷轴,取出里面的蛋糕开始分送。
「啊,这个真不错,配茶最好了。」
「是不错,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上次的麻糬,我喜欢有嚼劲的。」
「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嘿,大家记得看到星奈桑的行踪要随时回报!」
「当然,当然。」
琳默默地和其他人一起喝茶吃蛋糕,同情地看了一眼休息室大门。
不怕神一般的跟踪狂,就怕猪一样吃货同事……
***
忍者学校后门的草丛里,以莳人为首,一群人头上插满了树枝,脸上也画了花花绿绿的迷彩纹,等着毕业生被老师领出学校。
「佐助,就这样毕业了……明明才刚入学不久不是吗……」
鼬有些恍惚地看着刚毕业的下忍们兴奋异常地跟着指导上忍走出学校,不太能接受一晃数年的时差。
十希伸手拍拍鼬的肩膀,安慰道:「小孩子就是这样,像吹气球一样呼~的就长大了。」
「不管怎么说都有点快的过头了!」
「如果你是担心身高差无法显示哥哥的威严,你可以用内增高。」
莳人好心的指着远方巨大的广告「高级进口材料,弹性良好,外观自然,让你一夕之间就高人一等,XX牌内增高鞋垫,仅此一家仿冒必究。」
「从来就不是身高的问题。」
「如果是担心脸看起来太□,化妆可以解决。」
带土说着和玖辛奈讨了眉笔往鼬的脸上刷刷画了两下,满意的点点头。
「你看,只要把这个八字纹加长加深,看起来是不是就老成很多。」
「对对对,有差!看起来真的有差!」
「嘘,别闹了,鸣人他们出来了。」玖辛奈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压低了身体把自己藏得更隐密一点,她这么多年一直偷偷地看着鸣人,今天当然也要关心到底鸣人会被分配到哪个老师手上。
水门当然也想要来关心儿子的分班,但是一去渡假就渡了几年的四代目火影在见到亲爱的老婆的当天就重温了一次漩涡家暴的滋味,此时正在帮会领地的书桌前顶着满头包书写旅游报告。
鸣人完全没有感受到爸爸的怨念还有好几公尺外妈妈隔着树丛依旧灼热的视线。
他正满怀期待的想象自己成为下忍、中忍、上忍,然后成为火影大人的画面,啊,到时候刻在火影岩上的脸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好呢?
佐助用手肘顶了一下表情越来越夸张的鸣人,往前走了一小步把鸣人挡在自己身后,希望老师不要注意到鸣人太过显眼的走神。
说起来这位老师他也认识,以前常常到家里来的女忍者,因此佐助并没有像小樱还有鸣人那样紧张,还有余裕可以关注鸣人的状况。
这几年的同学期间他早就看出来这个吊车尾根本不像其他人以为的那样傻,学理论课其实快得很,就好像早就知道的东西忘了,但是稍微被提醒一下就会想起来。只是鸣人不太耐烦去记那些小细节,每次考试写出来的答案总是似是而非,永远拿不到好成绩。
小樱自从那天理解到宇智波的每月一暴躁之后,从此绝了想要和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