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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莲叔叔对非非好!”非非看着追来的杨莲亭忙叫道,她想和莲叔叔一起玩,而且莲叔叔会肩扛着她走,可威风了。
“是啊 ,对非非绝对没有恶意!曲长老……”
“非非想帮莲叔叔?”曲洋停下脚步,回头俯瞰,追着爬了数层的杨莲亭就在数个台阶处。
“恩恩!非非喜欢莲叔叔!”莲叔叔有好吃的给非非!
非非抱着曲洋的脖子看着杨莲亭微微气喘的几步冲上来,向曲洋作揖:“曲长老,莲亭请曲长老成全!”
“成全什么?不道出原委老夫成全你什么?”曲洋皱眉,不懂杨莲亭背靠着东方教主今日那等风光,求他做什么。
“想必长老也听说……莲亭的父母就在黑木崖下……”杨莲亭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明白,明明都是不能外道的私事。
曲洋垂眼,这些别人的家务事他素来不闻不问,谁的父母、子女他曲洋从不好奇,除了教主夫人什么的,他会考虑。
“莲亭是家中独子……”杨莲亭低低的解释。
曲洋算是明白了,感情他们教主看中了人家养家的独苗……
“莲亭父母一直希望莲亭娶妻生子……据说……据说此番就是为了莲亭的亲事特意前来……”
“非烟还小。”曲洋自然知道杨莲亭言下之意,不就是找个幌子搪塞父母。
“……”还小?杨莲亭不解,不就是小才好说是自己孩子吗?
“莲亭只是想告诉父母,莲亭已经娶妻生子……”杨莲亭忙拦住曲洋离开的脚步:“曲长老,非非借半日给我父母看过即可!”与其被自己活活气死,不如兴高采烈哄回去好。
“……”曲洋皱眉。
“非非要看莲叔叔的爹娘!非非都没见过爹和娘是什么模样!爷爷!爷爷!”非非欢快地叫道,丝毫不知道她这句话让眼前的二人心中皆黯然了那么一下。
“也罢!既然你要借非非半日,那么作为条件你帮老夫照看非非半月如何?”曲长老摸摸非烟的头,看着杨莲亭,想着心中的事……估量别人他未必放心,但杨莲亭做事细心,东方教主虽然目中无人,但对孩子从不苛责,看他对任盈盈便可知一二。
“别说一天,就是让莲亭带上几年也未尝不可!”这样每次应付他爹娘,抱上非非就可以了!杨莲亭喜不自胜,连忙要抱非非就走。
曲长老挡住杨莲亭要抱走非烟的手:“且慢,让老夫给非非收拾一下!”
“也好!您老放心,非非交给我,不是第一次,那一次我没帮你托人照料好!”杨莲亭笑道:“就是我不行,蓝凤凰和圣姑两个姑娘也在黑木崖不是?”
“那就不必劳烦圣姑了,杨总管做事曲某最放心!”他最不放心就是非非跟着任盈盈,任盈盈身边妄图接近的人太多……
“那恕莲亭事务未完,不能远送,请曲长老先行。”杨莲亭按捺下心中的喜悦,开始思考如何去和东方不败说。
曲长老点头,抱着非非走了两步,又回头似是犹豫地说:“非非还小。”
呃?何意?杨莲亭有些愣。
“非非小,睡觉爱粘人……老夫的意思是……”曲长老看着杨莲亭欲言又止,甚是困窘,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事儿请注意些。
杨莲亭听罢立刻明白,不禁尴尬,僵笑道:“莲亭明白,长老只管放心!”
曲长老摸摸鼻子抱着非非离开,杨莲亭也不自在,但抬脸就看见非非挥动的小手,心里不禁一软,突然想如有一个孩子便也是这模样吧?但那边一个声音喊道:“圣姑!”杨莲亭立刻幻想破灭,转身就走,想到若有圣姑这样一个早熟的女儿,真有点头大。
“那是杨总管?”任盈盈身着一袭粉色衣裙从那边与蓝凤凰走来。
“哎(是)!”蓝凤凰垫垫脚,望了一下,操着她那口川普话:“走得特忙,也不知道忙倒干啥子哦!”说完,眼还继续望了望,少女的心总是诗,杨总管可是山里女人都爱慕的高大好身板,她阿爹说男人肩膀宽有力气,肩膀厚靠得住!
“你看什么?”贼眉鼠眼的!圣姑嗔道。
“没看啥子!圣姑,天黑咯!”蓝凤凰收回眼神,今天她隐隐听人说什么男宠,也不知道啥意思,便转脸问任盈盈:“圣姑,啥子叫男宠哦?”
任盈盈眉头一皱,回看蓝凤凰:“胡说什么,这那是女儿家该问的,仔细我和你阿爹说,尼阿斯尔揭了你的皮!”
“圣姑……圣姑……不得行哦!”蓝凤凰着急地追着任盈盈离开,隐隐仍能听见蓝凤凰在那里说着:“圣姑,你大人大量……凤凰错咯……”
杨莲亭心中熟了一口气,终于躲开任盈盈,任盈盈近来越发出落得标致,他每次被任盈盈问话,被东方不败知道了,都会被盘问一番,更甚者,东方不败也似乎试探过任盈盈的意思,真是让杨莲亭苦笑不得,东方不败那样一个极聪明的人,怎么偏偏就认定任盈盈那看他娇羞的模样,硬是当成那个烦他杨莲亭入骨的圣姑,对他杨莲亭有想法?
这不是啼笑皆非?本末倒置?
杨莲亭想归想,但是心头此刻最大的事却是如何说服东方不败不去见他父母,一路想着,数层的山路异乎寻常地走的快,少时便见东方不败的屋门近在眼前,杨莲亭秉持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信念推门。
但门一开,杨莲亭才抬眼,就吓得立刻关门上门闩。
“你……”杨莲亭吞吞口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指着东方不败不知道怎么言语。
东方不败一身彩绣辉煌的大红袍,转身之间还有一个衣袍翩翩的幅度,好看,只是……只是……那是女装!
“莲弟!”东方不败转身一笑,手中一件两边袖子似乎不大对称的外衣递给他,也是一样的大红色……
“这是……”杨莲亭汗流,立刻想到了他外衣里那件上次穿出三根针的中衣……脸色微微发青,眼在那五彩斑斓的绣花上打转,不禁思考那里面藏了多少根遗落的针。
“婚袍啊!”东方不败脸色微微不悦,“你忘了?”
“我……我知道,我是说你……”这一身!杨莲亭说着眼不禁打量东方不败那华丽得过火的衣袍,很想说是不是太华丽了!
“不好看?”东方不败眉头一皱。
好看是好看……
“好看,真好看!”杨莲亭立刻好似醒转一般,大赞,“没什么比你这一身配你更好看了!”要能穿着女装抱着非非去他爹娘眼前走哪了一圈,哪怕一次,他也心满意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还在纠结问是不是写崩了,谢谢送我鱼雷和地雷那位朋友,其实这篇文我最初也只是因为看了很多教主文,实在不喜欢我的教主变成那么委曲求全的娘受。
爱可以牺牲一切、但是不包括尊严,何况他是东方不败。
爱也是自私的,可以牺牲一切,也同样包含了不愿与人分享的独占欲。
我的文的目的是努力贴近原著的东方不败和杨莲亭,虽然有很多欠缺,但我只想让我心里的那份遗憾,通过我这篇文得到弥补,也让大家知道,令狐冲说杨莲亭那些话真的只是信口胡诌,离间二人的手段,但是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相濡以沫那么多年,难道有人会比这个最清醒的人更懂枕边人吗?
东方不败只是相信杨莲亭,而不是委曲求全。
38
38、第三十八章 。。。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东方不败能穿上这身去他爹娘面前走一圈,就是有一千根针他也穿。
杨莲亭想也不想,七手八脚给自己拢上大红的婚袍,什么拜天地,喝交杯酒、坐帐东方不败想到什么,他就做什么,好容易那些走马观花的程序走完了,杨莲亭这才趁着东方不败高兴开口:“明天……”你去不去?不去也行……
“自然要见你父母,丑媳妇都要见公婆,本座怕什么?”东方不败靠在靠背上,发现这成亲的仪式腻的烦,索性自个儿靠在床头端着酒樽,嫌酒少。
“媳妇……”杨莲亭拿着小酒坛在一边酌酒,赔笑着提起勇气喊了这么一句。
“噗——”东方不败刚到口的酒就被杨莲亭的话惊得喷了杨莲亭一头一脸的残酒,便见杨莲亭当即变了脸,拿着酒坛就要起身。
“莲弟……”东方不败忙拉住杨莲亭,刚才一惊后,心中便是一阵狂喜:“莲弟,你再喊一次。”媳妇这词好亲密的味道,比教主好。
杨莲亭一脸黑线,天知道他刚才喊出那么一句,鼓足了多少勇气:“我又不吃饱了撑的,喊着玩儿。”他喊得很正经,早说成亲的话只是闹着玩儿,他也不会认真。
“莲弟,你再喊一次!”东方不败搂住杨莲亭哄。
“不喊!”杨莲亭想到自己刚才喊的那句,现在才觉得自己有多傻。
“那……”东方不败眼一垂,私语:“你若能再喊本座一次,本座便可依你一件事。”莲弟刚才那神色分明就是有求于他。
杨莲亭眼睛一亮,但一想到再喊东方不败媳妇,顿觉不自在,刚才他那么喊,是真当东方不败是媳妇了,发自肺腑,而现在这么喊,总觉得像是哄人,媳妇二字到了嘴边又卷了回去,板脸道:
“婚姻岂可儿戏!做了我杨家的媳妇这一辈就是我杨莲亭的人。”若是说着玩,就别逗他忐忑了一天,空欢喜一场。
“莲弟怎说本座是当儿戏?”东方不败说来也奇怪,杨莲亭越是认真的要较劲,他心里越高兴:“本座前面七位小妾,你可见本座对她们加起来有对你一分好?”不是求这一生一世,他东方不败何至于这么迁就他杨莲亭?
杨莲亭脸色微微缓和,但是脸上酒渍还没干,被那一口酒拒绝的尴尬让他心里还是微微不舒坦,可怜他一腔热情……
“莲弟……本座如今说要成亲,自然是认真的话!”难不成他东方不败是人尽可夫的人?
东方不败说着拿手静静地解着杨莲亭的袍子:“莲弟自今日起我们便是夫妻,本座什么都依你。莲弟此后不可在外沾花惹草、更不能认混账老婆、你心里时时只能放着本座、只能想着本座……”
东方不败语气温婉、指尖的动作灵巧,看似无比温柔,但杨莲亭怎么觉着自己听着这是在给自己上夫纲呢?
“就是吃饭、睡觉、走路也只能想着本座、外面的女人、男人不可多看、更不许想,忙完就要早点回来陪本座、哄本座开心,不可骗本座、不可搪塞本座……”东方不败的规矩犹如滔滔黄河之水,绵绵不绝。
“……”杨莲亭张大嘴,突然觉得他娶得那里是媳妇,分明一个太上皇啊。
“莲弟,你听见本座的话了吗?”不记得过了多久,杨莲亭才听见东方不败问了这么一句,他才回神,终于说完了啊,这比日月神教的规矩还长!
“……呃!听见了……”就是不知道记得住多少!杨莲亭看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