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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派人暗中监视向问天,但任盈盈……除了东方不败,无人有权利敢质问她?
杨莲亭想着拿眼看了看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自前几日送杨莲亭父母离开后,最近又恢复了素日练完功,靠在软榻上,脚搭杨莲亭的日子,不同的是他如今又开始练习绣花了。
“绣花多劳神。”杨莲亭笑。
东方不败拿着针正绣得专心,听杨莲亭这么说,不禁抬眼,嘴角微微一笑,眼波一转:“给莲弟做什么,妾身都乐意!等咱们的小舍修好了,咱们就搬进去做神仙眷侣,外面的那些人我都不爱见,每日就只见着莲弟在妾身身边,可好?”
杨莲亭习惯地答了一句:“好。”但答完立刻一愣:什么意思?不见外人?日月神教谁管?
“但你是……教主!”日月神教的教主!杨莲亭微微提醒,他不指望他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大事……总的管管吧!
东方不败把脸一沉:“你娘难道不是这么过日子的?”杨母说,她每日唯一的大事就是看好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男人吃好穿好,余下的时间就是看书、养花、爱怎么的就怎么的,他东方不败劳碌了大半生,杨莲亭就不能让他享享清福?
“是!”杨莲亭头大,不知道他娘又对东方不败说了啥——
上次他娘说,哪有自己男人穿别的女人做得衣服的道理,还说男人穿着别的女人做的衣服,想得都是做衣服的人,几句话愣是让东方不败重新拿起针线,要给他做衣服……明明东方不败那裁剪……不提也罢。
“那妾身也要!”
东方不败索性换了方向,把头压在杨莲亭的腿上,闻着他放得香,还是早上放得味道,不禁脸上含笑,练习绣他的鸳鸯戏水——杨母走那日传授了他不少如何让自己男人不敢偷吃的办法,香,便是其中的一种。
“据说圣姑近来夜不能眠。”杨莲亭捂着头,试探着问。
“传平一指给她看视就是!”东方不败专心修着花。
“不是病!”杨莲亭低语。
“哦?”东方不败挑眉,却不动声色。
“据说,我爹娘来期间,他曾奉童长老的命令上过黑木崖,路上似是巧遇过圣姑。”杨莲亭手拿着笔,思索如何把话说得委婉。
东方不败打个哈欠:“杀了便是,疑人不用。”
“他似乎在找什么?”杨莲亭看着手中的传来的密件,皱眉。
东方不败不语,看着手中的鸳鸯只是淡淡地笑:“妾身知道他找什么,不必管他!”
“为何?”杨莲亭不解。
“他在找一个老朋友,妾身也许多年没见了,莲弟,倘或有一日,那向问天还能活着带老朋友来寻妾身,且莫与他们冲突,只管来寻我便好!”东方不败指尖灵活的穿梭在缎面,“莲弟,你说我们的蚊帐换成鸳鸯的可好?”
“恩?好!”杨莲亭心沉,总觉得东方不败话中有话,那个老朋友是谁?仇人?但看东方不败丝毫不放心上,心里更是担心:“那个老朋友……是仇人?”
东方不败的眼从绣面抬起:“莲弟在担心妾身?”
杨莲亭撇开眼,心里恼怒他明明在担心,东方不败还能镇静地戏弄他,不觉粗了声音:“我担心你做什么?你不每天说你武功天下第一吗?无人能敌吗?”
“这绝不是假话!莲弟,倘或那人来了,你只管带他来见妾身。”东方不败针不离手,绣得仔细:“那时妾身要你瞧瞧我东方不败的真本事!”
“……你让我引贼进家?”杨莲亭沉脸,想起身,打算下通牒令,杀向问天,再杀任盈盈……
“贼?”东方不败压住杨莲亭笑:“他算不得贼,细算起来也算妾身的恩人,留着和他二人吧,妾身不想做独孤求败,世间总要有个对手,日日习武想着才有些趣味!”
杨莲亭皱眉,心知东方不败这样太莽撞、纵然武功盖世也难说风云莫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若不答应呢?”
“这向问天,在这日月神教,智勇双全,除任我行、妾身,他便算是这日月神教里的数一数二的人才了,且不说他善于诡辩,就是此刻莲弟下通牒令杀他,他遁迹于茫茫人海,你又何处寻他?”
东方不败懒懒地起身,笑向杨莲亭:“妾身知道你一直对他多有提防,但百疏必有一漏,与其劳师动众满天下缉拿于他,不如放他于江湖,终有一日他为这个教主之位必要回来,我们再此以逸待劳岂不是更妥当?”
杨莲亭沉吟不语,但此刻不听东方不败的,似乎也别无更好的办法,尤其此刻要抓向问天,只怕要打草惊蛇,那个任盈盈必然要起疑,况如今东方不败如今经常不爱理教务,有异心者必然会有所动,不如静观其变、以静制动……但……
杨莲亭侧眼看东方不败那骄矜之色,更是忧虑,他倒不求荣华富贵、也不喜这终日提心的日子,但身在其位怎能不谋其政,需要有个万全之策才好。
“莲弟,信不过妾身?”东方不败抬眼,看杨莲亭一脸凝重之色,不懂他的武功就那么让人信任?心中倒是盼望向问天真有本事弄出任我行,大家大战一场,让莲弟看看他的风采才知道他的厉害。
“拿性命博弈个输赢,死了还罢了,活着的人当如何?”杨莲亭不想看东方不败那对生命轻贱的模样,兀自生气,斜眼看那东方不败设计的小舍图纸,心中立刻浮出一个计策,但思量东方不败的性格,必然不会答应,索性放在心里也不言语。
“有妾身在,莲弟怕什么?”东方不败丝毫不为意,放下手中的绣品,整个人从椅子后拥住杨莲亭,贴着杨莲亭的脸:“妾身在,没人能伤莲弟分毫!”
杨莲亭头疼,厌恶自己再怎么努力,半个向问天也打不过,却只能想脱逃之策,要说什么,却见没人陪伴的非非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正踮着脚,偷偷地伸出胖手手,努力去拿东方不败放在桌面的绣品,杨莲亭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凡事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杨莲亭淡淡地说。
“有莲弟筹谋,妾身不信莲弟,信谁?”东方不败说着抬眼,耳听一个女子的脚步声,心中微微不爽,故意拿手往杨莲亭衣襟伸去,做出亲热的模样。
杨莲亭倒也习惯,只是不懂非非还在,东方不败拉他的衣带干什么,心中有异,忙抬眼,只见那边赫然有一团粉红的身影怔愣在那里无法言语。
“圣姑——”杨莲亭下意识的叫道,起身。
东方不败不放手,他就是讨厌别人盯着杨莲亭,尤其是如今越发娇俏的圣姑,怎么看怎么危险。
“你们……”任盈盈瞪大了眼,捂住嘴,眼中看着杨莲亭那衣襟半开的模样,与东方不败伸进去的半只手,不知道是恶心,还是无法接受,一步步地往后退;“你们……骗人——你们在……在干什么——啊——”
“圣姑——”杨莲亭心中大叫不妙,但东方不败只是冷着脸抱着杨莲亭不放手,杨莲亭是他东方不败的,任盈盈早死心的好,他不想杀任盈盈,但有些时候,他不排除他有杀掉任盈盈的冲动。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杨莲亭怒瞪东方不败,任盈盈可是一颗重要的棋子!
东方不败淡笑,斜眼看杨莲亭:“做妾身爱做的事!妾身不喜欢莲弟看盈盈的模样。”说着他伸手摸了摸正埋头,胖手拿着针,认真在布上努力扎扎的非非。
“非非,娘教你绣花好不好?”
“好——非非喜欢漂亮的大花花!”非非扬起一张快乐的脸,笑得可爱。
“非非,你说有人让娘不高兴了,娘该不该不杀她?”
“……杀!”非非摸摸胖头,想了一下,答得很干脆,让杨莲亭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娘的好孩子!”东方不败摸摸非烟,笑看杨莲亭;“谁敢和妾身枪莲弟,妾身就让她死无全尸!”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啊啊好高兴。
44
44、第四十四章埋伏 。。。
任盈盈离开了黑木崖,是东方不败首肯的事,不可逆转。
数月后,曲长老便以非非渐渐年长为由,带走了伶俐乖巧的非烟,东方不败点头的事情,杨莲亭不能说什么,不舍又如何,那是人家的孙女,东方不败的心思他心里也知道,杨莲亭不问、东方不败不提,从开始的些许思念到后来,东方不败精心命人修筑的精致小舍建成,非非离开后的寂寞也渐渐淡去了。
午后,阳光透过迷雾照在黑木崖后山新修的小舍,鸟语花香,时而还能听见屋外红掌波水的声音。
午睡初醒的东方不败一如既往懒懒地睡在杨莲亭的身边,趴在杨莲亭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听闻盈盈爱上了华山派的一个弄剑的小子?”东方不败头枕在杨莲亭的手臂,轻问。
“消息是这么说的,听说喜欢得紧,还为救那小子的性命自愿留在少林。”杨莲亭枕着双臂皱眉,不耐地说,只是说话间有些恍惚,总觉得两个人的日子似乎才开始,就过了好些年。
“妾身也爱莲弟的紧,为了莲弟别说去少林一辈子不出来,就是豁出性命也不在乎!”东方不败拿手拨弄着杨莲亭的颈,低语,少时又笑道:“只是那少林方丈怕是没拘禁妾身的本事。”
“还是这等目中无人!”
杨莲亭闭眼,他心里烦躁的是数年来消息石沉大海的向问天,似乎有了行踪,而这行踪偏偏和那个叫做的令狐的小子叠合在了一起,是凑巧,还是有意所为?
“妾身眼中怎的没人,难道不是只有莲弟一人?”东方不败看着自己的指尖,淡笑:“莲弟在烦躁些什么?那些教务腻烦,你若不喜欢,索性丢给他们,咱们就在这小舍,神不知鬼不觉地过一辈子。就你和我,谁也不见,谁也不理……”
“那倒是好!”只是过去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了!
杨莲亭抬眼看着鸾帐,拿手拂过东方不败的唇,惹得东方不败笑得魅惑,一口含住杨莲亭的食指。
杨莲亭翻身压住东方不败,垂眼:“听说向问天联手任我行,找过了童长老……”他最心烦就是,众长老中独童长老一直对日月神教大权在他手中,最为不满。
东方不败拿手堵住杨莲亭的嘴:“爱找谁、找谁。妾身只要莲弟!大不了就是他们一起来了,你只管带他们来送死!”言语间满是不屑。
杨莲亭一听,人都杀到家门来拉人了,东方不败还是当初那一副不紧不慢地儿女情长模样,不禁起身厉声道:“一拳难敌四手,说得容易,他们难道是一个人来不成?”男子汉不就是死吗?——
但隐约听闻东方不败当年囚禁任我行数十载,那个任我行能放过东方不败?想着,杨莲亭又恨自己武功不济,若是危难之时无能为力,心里对自己甚是恼火,脸上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