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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忿忿的:“不过一个穷酸秀才罢了,连个功名都挣不上呢……”眼见姬清抬手要教训他,方才急急告饶道,“我错了!我日后定当尊敬孙鹤……孙先生!”
姬清不过作势恐吓他一番,哪里就真的打了?两人又商讨了一番荣国府诸事,姬清也大概有了个主意,便让秦钟回去了,只是仍叮嘱道:“荣国府的事不急于一时,但那个女人一日不死,你就一日不要答应那个老太太,咱们看谁耗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有补全的文字哦~~~~
解释一下,本章是这样的。贾母曾经被炙手可热的廉郡王府逼得必须表态,但是她舍不得将自己的亲孙女儿(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三春都姓贾)送过去作为筹码,就瞄上了黛玉——毕竟是外孙女儿,即便日后廉郡王失势了她也能撇干净;而廉郡王又觉得让林海唯一的嫡女做自己世子的侧妃的话,自然能牵制林海,因此也就没有否决。所以就有了上章贾母向黛玉提起廉郡王世子的事情。并且贾母也开始着手弄死秦可卿……
而这件事之所以没有了下文,是因为廉郡王在朝里的势力动摇了,贾母开始犹豫自家的站队问题,并不是因为心疼黛玉ORZ。贾母在这一章中对于秦钟的宠溺(寒……)则是敷衍廉郡王,间接表明自家的立场。但是她转头就去关照了秦可卿(本来打算把人弄死的……),依旧想要脚踏两只船~~~~
而姬汶的迟迟不进京,并将怀疑的视线转向姬清,而且姬清真的如临大敌是因为——尼玛那是圣旨啊!!好吧,其实关键是圣旨没有人阻拦(……),那就是说,今上要是去查的话,肯定什么都查不出来……就是查不出来才真正的让人害怕~今上会怀疑,廉郡王不仅手伸的很长,而且他已经有了瞒天过海的能力。这才是当权者最为忌惮的。
青黛之所以解释这么多,是因为在评论里看到有妹纸说看不懂…………为什么青黛觉得自己写的很浅显呢(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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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四章 五皇子和林妹妹
敦郡王回京的第二日;今上便在朝堂上狠狠地嘉奖了一番这为郡王爷的政绩,又赐下不少珍玩,让其在户部挂职历练。当下风头正劲的两位皇子一个在兵部;一个在吏部,而今上却将敦郡王放进了掌管户籍财经的户部,这落在有心人的眼里不免显得有些微妙。一时间,昔日门庭若市的忠恒亲王府与敦郡王府皆是冷清了不少。
今上眼见为废太子造势已够;便又在朝上重提议储之事,更是言道“凡众卿之所奏,众望之所归者;朕咸皆准奏”。圣上金口玉言,自然不会有人怀疑这话的真假,于是一众朝臣自然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而敦郡王自回了府邸后便一直闭门谢客;除了头一日进宫陛见外,就连户部的事儿都以“身体不适,仍需静养”为由给推了。可就在圣上下旨重新“议储”的第二天,这位爷立马就上了朝,更是在朝堂上请旨复立废太子姬汯。今上龙颜震怒,勒令其回府闭门思过,禁足半月,却也没降下其他惩处。
反而在姬汶“闭门思过”的头一日,今上便以“体恤敦郡王连日病弱”为由赐下不少补品药材下来。姬汶平静的接过恩旨,又打赏了传旨太监一番,便继续开始“清心寡欲”的禁足生活。
而这消息传到了忠恒亲王姬沣的耳朵里后,这位爷心里不免五味杂陈了起来。他也不是个傻子,这些日子里朝堂上的动静他瞧得清清楚楚。自然不会去真的相信龙椅上的那位真的会有“慈父心肠”这种东西,那么会让今上作出这番举动的,了咸安宫那位,简直不做二人想。
难不成……这废掉了的太子,还成复立不成?姬沣一哂,也罢也罢,横竖天塌下来高个儿顶着,现在最头疼的怎么都该是他那位贤名在外的好七弟才是。不过,想到仍被禁足在寝宫里的宜妃,姬沣觉得自己很乐意再加上一把火……
自前太子妃薨逝后,忠恒王妃便一病不起,后来又出了廉郡王这档子事儿,忠恒亲王算是彻彻底底的厌恶了这位给他诞下了一子二女的发妻,干脆在王府里辟了一处佛堂,“请”了王妃过去“静养”。
因此,如今忠恒亲王府内院主事的,乃是忠恒亲王的侧妃徐氏,徐侧妃亦是出身山东望族徐家,其父正是从二品内阁学士徐涵正徐大人。徐家虽然比不得顾家一门四帝师的清贵无双,但在清流之中也算的上颇有名望。这位徐侧妃更是为忠恒亲王诞下二子三女,也算的上极受宠了。
今日姬沣正在徐侧妃处小憩,瞧着面前女子笑语嫣然,巧笑倩兮的模样,不免心中一动,起身将人搂进怀里,抚摸着爱妃保养得宜的精致面容笑道:“槿儿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想家吗?不若明日本王派几个嬷嬷陪你回娘家住上一段时日,也顺带替我给徐大人问个好儿。”
徐侧妃心中难免疑惑,不过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谢过王爷大恩,又趁着姬沣高兴,赖了不少好处。
—————话说太子下章就复立了的分界线——————
再说林琛这头,自敦郡王回京后,京城的局势便愈发不明朗了起来,不过这也好处,就是那些个蠢蠢欲动的人也都消停了下来。所以如今林琛的处境倒是安全了起来,至少不用担心突然就被哪位贵人“请”了回去。
只是想到害得他不得不躲到庄府里避祸的元凶,林琛倒是心生怀疑,要说依那位的脾性,自个儿被圈了之后居然能一直安安分分不发作,打死他都不信。可偏偏如今那位大千岁还就真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府里思过,这实在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千岁那头的确大意不得。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忧心京城会不会再起兵祸,作为一个连个功名都没挣上的小毛孩儿,林琛能做的至多就是提醒庄先生和姬汶多多注意大千岁那边的动静罢了。而且自打没了应试这个借口,林琛还赖在庄先生家里也就实在有些不像话了……
所以,今天林小公子就被庄先生连人带行李的给踢出了庄府,带着几个长随回了荣国府。
因为早就使人给荣国府去了信儿,众人见林琛回来也没人提他那场无疾而终的院试。除了王夫人不轻不重的刺了几句被林琛轻描淡写的挡回去了外,此次会面的气氛还算的上颇为愉悦。贾母更是劝慰了他一番,又赏了不少珍玩,便让他回去歇息了。
黛玉跟着哥哥亦步亦趋的进了清源院外间,见林琛急急往书房过去了,忙唤道:“哥哥且慢!”又见林琛转过身来满脸疑惑的望着她,心里更是又羞又愧,只得勉强笑道:“玉儿好久没见到哥哥了,想和哥哥自在说说话儿,怎么哥哥一回来就往书房里跑,也不理会玉儿。”
林琛挑了挑眉,干脆往上首坐了,方才笑道:“原是有些小事要处理,既然妹妹有话要说,我便不去书房了。只是玉儿要说什么?哥哥且听着呢。”
黛玉羞得满脸通红,却实在不知如何开口,直到将手里的一条绢帕搅得不成样子了,才开口道:“恩,哥哥给玉儿请的嬷嬷都是极精通规矩女工之人,教导玉儿更是十分用心。玉儿自觉受益匪浅,在这里先谢过哥哥,哥哥费心了。”
这话绕的有够远的,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女孩儿长大了都会有自己的小小心思么?看着面前不过七岁稚龄,说话行事却已经滴水不露的小姑娘,林琛心里颇为复杂——原来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那个睁着大眼睛扑到他身上软软糯糯的唤自己的哥哥的小女孩儿,已经长大了……
林琛酸酸的感伤了一番,方才抬眼去看这么久没得到哥哥回复,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的小女孩儿,笑道:“玉儿既然喜欢这两个嬷嬷,就要好好跟她们学规矩才是。这原是父亲托了庄先生请来的,玉儿很不用急着谢谢我。”
见林琛轻描淡写的将话题绕开,黛玉简直急得快哭了,泪汪汪地看了过来。林琛本也不想和这么一个小女儿置气,倒也见好就收,正色道:“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黛玉抽抽嗒嗒的回道:“哥哥待我这般好,我还误以为哥哥……是玉儿的不对,可是一个人在这里玉儿真的好怕……哥哥不要怪玉儿好不好。”
要是以往,她这一哭林琛肯定就会马上过来给她擦泪逗乐了,可偏偏今日林琛仍是坐在上首淡淡的看着她。黛玉心里一惊,连哭也顾不上了,呆呆的看着面色冷淡林琛。
林琛叹了口气,还是缓和了语气道:“你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只是不愿说与我这个哥哥听罢了。只是玉儿你要想清楚,今日哥哥愿意坐在这儿听你说话,明日就不见得了……”
黛玉心里咯噔一下,忙抬眼看向林琛,却见哥哥神情严肃,眼神冰冷的看向自己,她适才的确是想拿话糊弄过去,以为凭着林琛平素对她的疼爱这早也就罢了。却不曾想,林琛竟是当着这一屋子丫鬟说发落就发落,半点颜面都不给她留。她这么想着,心里也就愈发委屈,索性就赌起气来,坐在椅子上呜呜咽咽的,却就是不肯说话。
湘纹眼见不好,就先上前去劝,林琛抬手就是一个茶盏扔了过来,斥道:“主子都还没说话呢,一个丫鬟就敢凑上来了,这是哪家的规矩!兰薰!”湘纹吓得一哆嗦,当即跪伏在地上,兰薰忙上前搀起湘纹将她“请”了出去,桂馥忙上了新茶后向上首行了个礼,带着屋里的丫鬟悄没声息的退下了。
黛玉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林琛发火,又见总是笑眯眯的兰薰下起手来亦是毫不手软,到底她也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姑娘,当下被吓得缩在椅子上不敢言语。
林琛却仍是那幅冷厉的表情,问道:“玉儿可是想好了要说什么了?若还没想好,便罢了吧。”
黛玉心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鼓足了勇气才开口道:“玉儿知错。一开始哥哥将玉儿留在府里,我知道哥哥有不得已的苦衷,但难免心中委屈。可是后来……有几个丫头总是在玉儿身边说嘴,老太君又……找玉儿说了那样的话,玉儿就恼了哥哥,还以为哥哥将我一个人留在这儿是想着、想着……”
“想着让你去给廉郡王的世子做妾,靠你攀上高枝儿!”林琛的声音依旧温和,只是黛玉却听到心生寒意,“恐怕玉儿想的不只是这样吧?玉儿还想着自己是嫡女,而我这个哥哥却不是太太肚子里出来的,到底是隔了一层,就算现下我待你不错,玉儿却也在担心日后的日子不是?”
黛玉早就哭得不成样子,现下忙赌咒发誓道:“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玉儿哪里会有这样的的心思!这些年哥哥待玉儿如何,玉儿岂会不知?就算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也是日日夜夜感念哥哥的!如今哥哥的这番话,玉儿却是没脸见人了。”
小小的女孩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老成模样。林琛却是不为所动,甚至是好整以暇的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你若是心里没有这样的想法,能让一个丫头挑唆的失了分寸,还怀疑起自个儿的亲哥哥来了?那我还真得替两位嬷嬷哭上一哭,这些日子竟是白教导你了。”略一停顿又道,“这些日子我一句话不说就将你留在这儿,原也有我的错处。只是玉儿也不妨好好想想,自个儿到底是错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