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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常被北方游牧民族烧杀抢掠,边境问题更是成了统治者的心腹大患。
直到忠顺亲王就藩后,这样的情况才被大大地改善了。这位骁勇的王爷将北方蛮族一气打出了荷兰山以北,将原本的永安州扩大了足足一倍的面积。
从此,原本是朝廷眼中的鸡肋的永安州,却成了这些年来大雍最为重要的马场。如今大雍北方的军队,三分之一的战马皆是出自永安州的马场。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处马场,今上才敢不顾茶马互市(注三)的破裂,挥兵西南,将龟缩在四川的缪王旧部彻底拔除。
可如今,忠顺亲王却上奏,永安州的马场闹起了瘟疫,马匹死伤太过,许是不能往朝廷输送马匹了。至于什么时候这“瘟疫”能好起来,大家心知肚明,忠顺亲王的“病”好了,永安马场的“瘟疫”自然也就好了……
就算这几年边关一直算得上平静,失去了稳定的战马供应的大雍军队的战力却也在下滑,毕竟,茶马互市并不能保障大雍已经建构起了的骑兵队伍。
在如今看来,战马的供应问题若再不解决,边关烽烟再起之日,便是忠顺亲王离京之时。
而如今谁解决了战马的问题,就是一举为今上解决了边境和忠顺亲王两大难题,端的是大功一件。这样的好机会,姬汶林琛两个又怎会错过呢。
林琛特意要与在平安州经营已久的贾琏搭伙做生意,就是觉得借了贾琏的名头不容易引起怀疑。他名义上是要做倒卖药材皮毛的行当,暗地里却将熟悉草原风土的谢青派了出去打探行情。
毕竟,如今西北与大雍交恶的只有鲁沁耳和图克查这两个接壤部落(注四),那些远在大漠腹地的部落因为没有利害关系,其立场却是相对中立的。只要能与其取得联系,大雍便能用粮食布匹换来战马,而那些部族就算因此强大起来,第一个倒霉的也是挨得近的鲁沁耳和图克查。
这样的主意当然不止林琛一个想得到,今上也想到了,可惜朝廷派出去的探子往往出师未捷身先死,没一个能出的了平安州的——忠顺亲王就在京城里杵着,他又怎会遂了今上的愿呢。
而林琛不过一个不起眼的小编修,又有贾琏这个绝好的掩护,忠顺亲王怎会注意到这样一个小角色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西北雁门关:请勿考据…………完全只是照搬地名,不一一对应地点的么么哒~~
PS:下文的贺兰山也是这样~~
注二:完全就是当时天朝上国的世界观…………与青黛的世界观无关么么哒~~~
注三:茶马互市:茶马互市起源于唐 宋,是我国西部历史上汉藏民族间一种传统的以茶易马或以马换茶为中心内容的贸易往来。
注四:貌似游牧民族也是有自己的地界的,虽然不是领土,但是部落之间都会有一个大概的放牧范围~~~详情我忘了,好像是一节通识选修课上老师讲的~~ 部落的名字是编的………………
今天的*居然不抽了??!!要知道昨天青黛好不容易进了后台,不过是保存了一章,然后就再也打不开了…………今天居然一登陆就打开了~~~激动~~~
好吧…………我白激动了…………根本就存不了稿,只能一章章的发…………泪目…………待会儿还有一更,恩,应该是凌晨~~~~
☆、61 本文中文网,请勿转载!!!!!!!
林琛在翰林院虽说只是个七品的小编修;没奈何人家出身好,父亲乃是正二品的兰台寺大夫,老师又是赫赫有名的大儒;翰林院的前辈们对其多有照拂也是理所当然。
再加上林琛这孩子嘴巧会说话,又总是一副谦谦君子样子,极讨长辈和同龄人的喜欢,是以林琛很快就在翰林院打开了门路;不仅仅是同年,就连上届留馆的士子都有和他关系不错的。
而其中和他关系最好的,当属这届的状元爷艾清源和榜眼陈文韬了。
又因为林琛本就是今上属意的探花;只是因为后来出了岔子才让他做了传胪,却也补偿了个编修的职位,一同榜眼探花的待遇。
这一桩旧事早被这一届有门路的士子给传了出来;翰林院是人皆知道这一出的。
此时又见林琛和艾清源他们关系好,与探花却是淡淡的样子,更是有些嘴上不饶人的新晋庶吉士编排起了他们几个,什么“三甲果然是天定的缘分,断断是那起子走狗屎运家伙比也比不上的”之类的言论更是传的整个翰林院都是。林琛倒是无所谓,可被他牵连的探花郎由此却更是深恨林琛。
今儿闲暇时林琛与几个庶吉士赌棋输了,便有人嚷着要他请吃酒,林琛自是笑着应了。又笑着过来问艾清源几个可是要同去,艾清源和陈文韬皆是无可无不可,却也都说要去。赵雪臣却是冷哼一声,将头撇到一边去,一副不屑答话的样子。
林琛不以为忤,可那几个庶吉士里面却有一个也是出身大族的,此人名唤顾新爵,乃是山东顾家的嫡支,翰林院侍讲学士顾青岩之子,最是个直爽的性子。
他这时候看到赵雪臣这幅模样,登时便来了火气,在一旁不阴不阳的来了句:“人家正经的探花郎都没说话呢,一个假探花有什么傲气的。”
赵雪臣勃然变色,站起来便要动手,艾清源陈文韬忙一边一个将人拉住了,林琛便拉着顾新爵往外走,便走便笑道:“顾公子如今好大的气性,还在当值就敢挽袖子动手呢,却不知读书人的文雅去了哪里?还不赶紧儿的跟我出散散,仔细回去了顾学士训话!”
因为自家老子就是翰林院的学士,顾新爵自然不怕挑起事端,可想来回去了一顿家法也是免不了的,更别提在京城无依无靠的赵雪臣了。林琛说这话,也是在提点赵雪臣注意。只是赵雪臣想不到这一点,反而以为林琛是在向他炫耀后台,登时没咬碎了一口银牙。
下值后林琛在京城有名的荟萃阁订了酒席请同僚喝酒,赵雪臣果然没来,顾新爵又免不得在林琛耳边嘀咕了一番此人不识趣。
艾清源和陈文韬却是过来了的,因为艾清源是修撰,目前在众人中官职最高,林琛便执意让他坐了上首。
待酒菜都上来了,林琛这个做东的便头一个举杯,笑道:“这第一杯自然是要敬状元郎的,艾兄可务必给了我这个薄面。”艾清源笑着起身饮了酒,众人起哄叫好。
接下来又是一番敬酒,皆是敬状元郎和林琛的,倒把榜眼给冷落到了一边,幸而陈文韬是个脾气好的,只坐在一边看他们笑闹。
只是在席上林琛虽然吃酒,却是半点荤腥不沾,只动了面前一碟素炒干丝儿。
这本没什么,偏顾新爵眼尖发现了,他又是个快言快语的,指着林琛便笑道:“阿琛今日怎么进吃素的,难不成你小小年纪也吃斋念佛了?只是今日也不是初一十五的,不该是吃素的日子啊。”
听他问话,林琛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只是他很快反应过来,含笑答道:“我一个好友如今礼佛,我便也发了宏愿,要为他吃上一整月的素,积积福德。按理就连我今日吃酒都是不该的,奈何我嘴馋耐不住,这大鱼大肉却是万万不敢动的。”
林琛的好友有哪些众人不知道,可如今正在礼佛的那位,却是人尽皆知的。是以他这话一说完,座上几个庶吉士皆是互相使起了眼色来。
听他说起敦郡王,艾清源便是眸色一沉,佯装玩笑的开口道:“人皆知道你说的是哪位,阿琛又打什么哑谜呢。只是如今敦郡王殿下代天子礼佛祈福,可见殿下本就是福缘无边的,又哪里要阿琛你茹素祈福呢?”
艾清源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林琛,果然见到他脸色微微一变,虽然林琛很快调整了过来,却也决计瞒不过他的眼睛。见此,艾清源垂下眸子不再说话,心里却也有了隐约的计较。
林琛故意作出有些气愤的样子,没好气的回道:“好友身子不好,我乐意给他祈福,子修未免管的太宽。”端的是一幅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
艾清源看在眼里,心中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想到能帮到廉郡王这个自己的知己,艾清源此时心情大好,也不管林琛不太好的口气,反倒还笑着向他赔礼。
顾新爵见此,忙嚷道:“今儿个阿琛你刚还教训了我气性大呢,转眼你就敢叫状元郎赔礼了,你们且评评理,到底是谁的气性大啊?”
他这么一耍宝,林琛也绷不住笑了,先站起来接了艾清源赔罪的酒一饮而尽,又笑道:“原是我一时想岔了,到让咱们状元郎受了委屈,真是万万不该的,且自罚三杯。”说着又是三杯酒下肚,众人忙叫好。
林琛饮了酒,又指着顾新爵笑道:“就说你是个呆子,原先你得罪的是赵编修,人家品轶比你大,自然容不得你放肆的。如今我得罪的是艾子修艾兄,我年纪比他小,原就该他让着我的,自然要他先赔礼。你说,我骂你一句呆子,你可福气?”
一行话说的众人哄堂大笑,艾清源笑着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儿。”
顾新爵被他说的辩无可辩,只得耍宝到底:“却原来在翰林院里你们修撰是修撰、编修是编修,到了酒桌上就称兄道弟起来了。啧啧啧……”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一顿饭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顾新爵更是喝的烂醉如泥,拉着林琛的袖子死死地不放手,林琛无法,只得亲自将他送回了顾府。
至于散席后艾清源便急急往廉郡王府跑的举动,林琛表示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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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汶这些日子在毓庆宫养伤,除了看看书逗逗鸟(注一)外便是为今上抄写《金刚经》,毕竟他是为了礼佛的名头才留在宫里的不是?
不过姬汶镇日只能闷在偏殿里,连想出门去花园散散闷子,也都会被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以他要“安心静养”的借口给拦下来。
太子一开始的时候还时常过来看看他,可到了后来也就懒怠了,往往不过是让贴身太监过来传几句话,表达一下来自兄长的问候就罢了。
就算兄弟两个就住在一个宫里,姬汶这些天见到太子的次数也屈指可数。那就更不用提只在姬汶受伤当天出现了一次的当今圣上,姬汶病了快两个月,却连自家父皇的面儿都不曾见过呢。
是以不难理解当得知今上宣诏时,敦郡王殿下心里的错愕。
因为他受了伤,便难得的享受了一回宫中的软轿,被一路抬到了养心殿外。刚见到养心殿三个字时,姬汶便急忙下了轿,规规矩矩的走到殿外等待今上传召。
不一会儿戴权便急急走了出来,先给姬汶行了个礼,笑眯眯的传话道:“圣人传郡王觐见呢,郡王赶紧进去吧。”
姬汶笑着将其扶起,又塞了个玉扣到他手里,笑道:“有劳公公了。”
戴权一手将玉佩塞到袖子里,一手亲自给姬汶打了帘子,笑道:“不过都是咱们做奴才的本分,郡王实在是客气了。圣人等着呢,郡王爷还是赶紧过去吧。”说着又悄悄道,“圣人今日气色不顺,只是瞧着却不是冲着郡王来的。”
一块极品羊脂玉换来这么一句提点,姬汶也悄声谢过了,便往养心殿内走去。
姬汶进去的时候今上正在看折子,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儿臣见过父皇。”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