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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了讨厌的人呢。”宗像目不斜视,淡淡的说。
“虽然你讨厌我,可我也是唯一不怕你的人。”周防慵懒的说。
一击中的。
宗像礼司刹那失神,把头低下去。过了好一会,才说:“嗯。”这时候,他才恍然觉悟,自己不是突然醒来。而是被人敲醒了。
火焰,灼伤了他冰冷的灵魂。
他突然无比痛恨身边的人,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情,想撕碎身边这个从骨子里散发着懒散的家伙。不痛不痒的说着他的痛处,玩弄一般的语气。
宗像礼司不是不明白,王者需要威仪,需要面具。对于宗像礼司,这面具是冷静,而对于周防尊,这面具是懒散。两个人初一见面就感觉到对方的内心,却又统统被对方的面具所困,这可能也是命运的恶作剧吧。
宗像礼司极力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起身。
“如果赤王周防先生不介意,我想离开了。”
“陪我喝酒。”
“恕我冒昧,我并没有看出这件事的必要性。”
“宗像,陪我喝酒。”
宗像礼司又一次愣住,宗像……他这么叫他,盘旋缠绵的词句用那略微沙哑的嗓音说出,好像一种致命的蛊惑。
自己不也想找个人喝酒么?为什么要拒绝呢。宗像礼司心想,说服着自己。
未来的岁月,宗像礼司会知道,周防尊是那个本能的知道宗像礼司要什么然后毫无保留的送来的人。正如几个月后桑拿房的偶遇。
谁也说不清周防尊是不是跟踪了宗像礼司,这不是他的性格。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偶遇让人生疑。周防尊都不免有些怀疑自己。
其实这是一种本能,寻找那种光芒填补自己。对于两个人,都是如此,只是宗像礼司过于压抑这种本能。
所以说,压抑的最高境界就是看到日夜思念的脸庞时一脸嫌弃。说着,我觉得不舒服请你离开。
而周防尊不是喜欢压抑的人,平时已经压抑了太多,他正需要一个出口。
看见宗像心情不好我很愉悦呢。周防这样想着。
其实只要看到宗像他就立马愉悦起来了。
周防尊一点都不想否认。
泡温泉遇见的依然是板着脸的宗像,连礼貌的微笑都懒得给了。
没有眼镜的宗像几乎失去了视力,安静的躲在温泉的角落,像一只刚睡醒的猫咪。
周防凑了过去,放肆的端详着。
白皙的皮肤,均匀紧实的肌肉。蓝色的发丝滴着水,让人不由得随着水滴望下去。周防尊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请您和我保持距离。”想都不用想,宗像礼司就知道眼前那一团火红是怎么回事。
想摸摸看呢,不知道手感怎么样。周防心想,他一点也没有听到关于保持距离的话。
“周防!”宗像礼司压低了声音警告凑过来上下其手的那团烈火。
“呵。”
温泉水下滚烫的手掌握着对方紧致的腰肢。
“周防尊,我警告你……”
“真巧啊,scepter4也来这里。”出云看到自家的大将和对方的室长剑拔弩张的气氛急忙赶来圆场,他可不想毁掉温泉。
这可害苦了宗像礼司,他不能把这种诡异的事张扬出来,只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应答。
周防尊一点也不在意,继续着。
手感真好,宗像身上还香香的。周防想着。
“尊,你脸红了,是不是泡太久。”出云感觉非常不对劲。运用火焰的赤王会被温泉泡到脸红么,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呵。”
周防尊不置可否,要知道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呢。
“停下,不然我就干掉你,周防。”宗像礼司咬牙切齿的在周防耳边警告。
在旁人看来,却成了暧昧的耳边私语。
在周防看来,是宗像贴的好近,好香。
岁月如流水,两个宿敌一般的存在神秘的熟络起来。
“周防。”
“宗像。”
“今天你依然很讨厌。”
“呵。”
这种诡异的对话发生在流水账的每一页。
所以说人类是多么可悲的生命,总是不愿意寻找事件发生的源头。而王,也不过是普通人。
焚身以火
暗沉的天际,太阳的余晖已消失。灰色的群楼沉默的耸立在天地间。突然,一道剧烈的红色火焰穿透黄昏之末升腾的雾霭,驱散天空的灰色。在火焰中心的,是一个火红头发的男人。他看着前方那几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面庞,厌恶的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轻轻挥拳,制造出一片红莲之炎的修罗场。
“滴滴滴”,仪器剧烈的反应。
“是么?周防尊又暴走了?我知道了”宗像礼司淡淡的回应着属下焦急惊恐的报告。“看来,我得亲自走一趟了。”宗像礼司自言自语着放下手中的拼图,“遗憾呢,还有一点就完成了。”
车窗外的夜色让人烦闷不已,宗像礼司用手指敲击着车窗。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可以压制他。
时间的流逝慢的吓人,终于,宗像礼司在目的地看见一片火海。暴走的赤王如同一只愤怒地狮子,将十几个人用火焰团团围住,火焰慢慢收紧,如同狮子的尖牙利齿慢慢合拢。这是死神的召唤。
“宗像礼司,紧急拔剑”,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蓝色的剑影就呼啸着划向火焰,将火焰一分为二。看见这道蓝色,赤王突然转过头,收敛火焰。眼前的青王一丝不苟的穿着制服,高挑白净,眼神坚定而毫无感情。
“宗像。”周防尊默默呼唤着这个名字,唇齿相扣然后分开,像一个吻。
在交代完属下把那十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带回去后,宗像礼司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困局。他明明讨厌眼前这个人的一切,却不得不为他收拾残局。就像一个焦头烂额的救火队不停地追逐一个嗜好放火的孩子。他实在是,有些疲倦了。
“你真是个野蛮人呢。”宗像收剑。
“啊。”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你给我的工作造成很大困扰。”
“我要喝酒。”周防尊挠挠头直接的说。
周防尊表示他也很困扰啊!总有一种无名火在小腹燃烧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现在愈演愈烈。
打架解决不了呢,打多少架都解决不了!
“宗像,我要喝酒。”
宗像礼司真实的在思考干掉周防尊的方法。
“打架,或者喝酒,宗像。”周防尊急切的说,眼眸燃烧起来。
“homra没有酒么。”
“我要和你喝。”直截了当。
这个酒吧宗像礼司从来没来过,他和周防尊坐在酒吧角落的位置,这里远离聒噪的音乐和疯狂扭动的人群也因为宗像礼司带着佩剑。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赤王周防尊,你的情况很危险。”
“恩。”
“如果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我想你很清楚。”
“恩”。
“我希望你稍微看重一点作为王的责任感。”
“呵呵”,周防尊紧紧盯着那双认真至极的蓝色双眼,他突然注意到宗像的睫毛很长,说话的时候忽闪忽闪的,美得要命。要不是眼镜太碍事,他可以看得更清楚。
“赤王周防尊,你在听吗?”宗像礼司看着他心不在焉的神情,不由得动了怒。
“你还真是无趣呢,宗像。”周防尊打个响指,
“给我们来两杯长岛冰茶”。宗像礼司硬生生的把一肚子大道理咽了下去,他很想转身离开,可又不愿意输给这个慵懒的家伙。便极其不自在的坐着,端起鸡尾酒喝了起来。这酒意外的浓烈,虽然看起来就像一杯清淡的香茶,但强烈的酒精差点呛到喉咙。宗像礼司不善饮烈酒,他的窘迫全被周防尊看在眼里。
“来,干杯,”周防尊轻碰一下宗像的酒杯,然后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
“这样喝酒真是粗鲁呢,周防尊。”宗像礼司皱了皱眉,他分明看到周防尊眼里溢满了笑意,仿佛在嘲笑他。
不能输给他,宗像礼司这么想着,举起酒杯。“不过既然赤王发出邀请,出于礼节我当然应该干杯。”
他费力的将烈酒灌了下去,顿时从口腔一直到胃部都燃烧了起来。他稳定了一下自己,尽量不要把这份不适表露出来。
感觉到全身都在燃烧的不止宗像礼司一个人。
周防尊的身体完完全全的燃烧起来了,不是战斗时的火焰,而是血液的沸腾。太阳穴不断地重重响起敲鼓一般的声响。
咚咚!咚咚!
心跳的声音在加速。
我要被自己焚毁了,我要什么?到底要怎么办!周防尊在心中呐喊。
酒这种东西,明明就是饮料,有时却有让人脱胎换骨的能力。滔滔不绝的宗像礼司用手扳过周防尊转向一旁的脑袋,“维护世界的秩序是很重要的,滥用暴力是阻止世界进步的罪魁祸首……”
周防尊突然闻见了淡淡的香味,他看着宗像薄薄的嘴唇还有染满红晕的脸庞,突然涌起一种冲动,应该是他终于知道自己烦躁的源头。他端起酒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宗像礼司不依不饶的扳过他的脑袋继续说教。就这样那杯酒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宗像的衬衣上。两人都愣住了。宗像礼司突然从他的大义课堂中清醒了过来,他拿着天狼想站起来,努力了好几次都是徒劳。
“宗像,我送你回家。”周防尊把宗像搀起来,却被推开了。
“我自己回不了家么,周防尊?”他努力想站起来。
“麻烦。”周防尊不由分说的搀起了宗像礼司。
“我的眼镜掉了。”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脸红的宗像迷茫的望着眼前的红色,突然失去焦距的大眼睛如同阳光下沉静的海水般清澈明媚。
周防尊让他靠在墙壁上。然后开始寻找。咔嚓——“我找到了。”
周防尊从脚下拿起碎裂的眼镜。“野蛮人。”
宗像礼司靠在墙上微微喘息,每个音节都结结实实砸在周防的胸膛,让他的喘息加重。宗像礼司勉强的走到床边,坐下。
“衣柜旁的的盒子里拿备用的,还有,从衣柜里拿一件新衬衫。”
周防尊走进另一间房间,打开衣柜,所有衬衫都按颜色和样式分类。他拿起一件白色衬衫,和刚刚找到的眼镜一起。一出门,周防尊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宗像礼司正在笨拙的试图脱掉衬衫,可只有左手的纽扣解不开。于是他□着上身认真地解着纽扣。细腻白皙的身体有适合的肌肉,蓝色的发丝在精致的脖颈边晃来晃去。周防尊心中,好像有一把锁被清脆的打开了。
听到周防尊的脚步声,宗像冲红色的方向伸出手,“找到了么?”
没有回答,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红色移过来。那片红色的主人突然抓住了宗像向他伸出的手。一语不发。
search and kiss and destroy
宗像礼司被这双滚烫的手猛的一拉,就被拥入一团火焰中。
“周防尊,你……”。
惊讶和质问还没有出口,就被一个急切的吻堵在了半路。火热的唇舌试图打开冰冷的嘴唇却始终没有成功。周防尊有些急躁,用手抓住蓝色的发,努力将他拉近自己,另一只手贪婪的用力搂着宗像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滚烫的胸膛。
宗像依然沉浸在惊讶和酒醉后的眩晕中,只是本能的用力推开那个滚烫的人,可是努力了几次都失败了。他气恼的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