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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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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香艳,奢靡,有着隐秘的古中国味道。
他的呼吸就落在她颈子上的动脉处,加快她的呼吸的同时,也升高了她的体表温度。
“你这是想起来了。”
蓝眼睛下起了定论,捏着她的脖子,轻轻地揉,从后面,揉到前面,手上很温柔,捏的时候很有节奏感,像是一种调/情。
“唔……”
乔初夏的喉咙里滑过无声的呻/吟,她害怕下一秒就被他折断脖子,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就在她胆战心惊的时候,他的手松开了,转而攻击她的后背,贴着脊梁开始游走着。
乔初夏立刻绷直了身体,连藏匿在鞋子里的脚趾头,都跟着绷紧了,心痒难耐。
他几乎是掌控着她,舌尖在她的脸颊上翻滚,湿湿热热的,低声呢喃。
谁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不管是酒保,服务生还是其他客人,只当他们是来这里放松的寻常男女。
“肯交出来么?”
他问,满意地看着她的颤抖,和挺得直直的上半身,舌停留在她的耳蜗里,若即若离。
她哆嗦着,缓慢地点点头,只是颤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
蓝眼睛轻狂地笑起来,放开了对她的折磨,捞起酒瓶子,给自己空了的杯子满上,仰头就灌了一口。
乔初夏松了口气,看着他自斟自酌,孰料只顿了不过几秒,她的下巴已经被他勾住,一股辛辣的味道溢满了口腔,她一抽气,那酒就全都呛到了嗓子眼儿里,火辣辣地疼起来,烧起来了!
“啊!”
蓝眼睛却笑起来,仰头干了手里瓶子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反常态,喝得很没有风度。
“走,我在边上就有个房子,咱们好好唠唠。”
乔初夏此刻呈现着一种羞耻的姿势,“大”字形躺倒在大床之上,之前她的挣扎和抗拒显然惹恼了蓝眼睛,蓝眼睛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条崭新的领带,在她的两个手腕上打了个结。
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开,此刻,他正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什么,脸上丝毫没有该有的情/欲之色。
他手上举着一个小小的剃刀,仔细给她涂满了雪白的泡沫,小心翼翼地刮了个干净。
“怎么没有?”
他抬头,擦擦手将东西扔到一边,这姿势古怪累人,仰起脸来,他的鼻尖上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乔初夏的手被固定在头顶,她挣扎了几下,无果,喘着气,慢声道:“要用血。”
朦朦胧胧地察觉到一阵尖锐的痛感,唇瓣上一层胭脂似的鲜红,乔初夏惊了,她的手被缚,无法抚弄唇角。
蓝眼睛从她身上起来,手背抹抹嘴,刚才咬了她,狠狠地咬破她的嘴唇,她的血蘸在他的唇上。
“这一点儿哪里够。”
乔初夏嗤笑地开口,被咬破的嘴巴已经高高肿起,扭过头去,能从床边的穿衣镜里看见自己的一身狼狈。
“真他妈费劲!”
蓝眼睛站起来,光着身子下地,走到隔壁房间,应该是拿刀去了。
乔初夏忽然安静下来,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来,她的手不能动,但是腿和脚可以动。
缓缓地在床单上摩擦,移动,轻柔,缓慢,不徐不疾。
等到蓝眼睛拿了刀进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乔初夏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微微笑了一下。
“乖女孩儿,你没乱动我很开心。”
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乔初夏看着蓝眼睛拿来一个干净的瓷碟,准备接血。
在胳膊上横着来了一刀,暗红色的血源源不断地涌出,乔初夏顿时觉得浑身有些软,她恐惧那滚烫血腥的液体。
“真是亡命徒。”
她喃喃自语,再转过脸时,看见蓝眼睛已经低头吮了几口伤口,也不急着包扎,端着那装了血的瓷碟就凑过来,一把分开她的腿。
“涂上去,是吧?”
他自说自话,用手指蘸了血,细心且不带情/欲地涂抹着那朵花。
她扭了扭身子,刻意忽略强烈的刺激和不适,咬紧牙关,挺着。
很快,他将那里都抹上了血,静静等着风干。
血迹半干,蓝眼睛盯着,一眨不眨,不多久,他面色一动。
“我怎么把它拓下来?”
他皱眉问道,发现血越干,图案越清晰。
“趁着没完全干透,用棉布按上去,就能留下图案。”
乔初夏大分着两条腿,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引导着他一步步来。
“宝贝儿,你真厉害,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等我来挖掘。”
蓝眼睛开始翻衣柜,找白色T恤了,很快重新趴在她腿间,印下来一个不大的血色图案。
原本毫无特殊的白色布料上的图案,像是那种中世纪的航海地图一样,慢慢显露出来,一种奇怪的图形和纹路。
“啧啧,老奸巨猾,乐老头在哪找到的这个老方子!”
如果他没看错,这显然是中国西南地区的一种沿袭了千年的类似于巫蛊之术的法子,如今亲眼证实,确实震撼。
“很好,等我联系到人,提了货,你爸爸那一份,我转交给你。我想,那些钱会叫你尖叫的,女孩儿。或者,你也可以以后跟着我,干一票大的……”
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蓝色的眼珠儿微微显露出黑色来,那是因为兴奋,连带着话都多了起来。
乔初夏也笑,晃了几下头顶上的手,轻声乞求道:“很疼,松开行么?”
此刻的她,一丝攻击力也没有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说话间,额头细汗涌出,眼中湿漉漉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像是条可怜的小狗儿。
将手中的布料细心地摊平在桌面上,蓝眼睛回身,跪坐在乔初夏两腿之间,低头,专注地为她解着手上的领带。
真丝领带很滑,他的手上又是汗又是血,解起来似乎很吃力。
“不着急,慢慢来。”
她柔声地抚慰着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蓝眼睛慢慢地吻住她的眉心,很宠爱的样子,像是爸爸在亲吻他的宝贝儿,再一用力,她的双手得到了解脱。
她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逼迫他的嘴往下,用自己的唇含住他的唇。
她的吻技一般,但在这种时候,越生涩越诱人,不是么?
“你……”
身上的男人忽然一震,脸上的欢愉之色定格,鼻翼难以控制地抽/动了几下,眼睛也睁大了。
乔初夏这才第一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呢。
她慢慢抽出手里的刀,用力,再刺进去。
那把刀是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手呢?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持刀杀人。
乔初夏喘息得更急,她浑身都在哆嗦着,牙齿间“格格”作响,冷汗从鬓角处滑下来,痒痒的。
用力抽出来,奇怪,却没有电影里演的那种常见的喷射状血色喷泉,若不是她刚刚确信无比,自己的的确确是捅进去,她都以为这是自己的幻想。
“流氓的女儿,果然也很流氓。”
这是蓝眼睛掀起眼皮后,说的话,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看穿她的种种预谋。
他就像是一个慈父,平静地看着小女儿犯错误,然后给予她最残暴的教育,好叫她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犯错儿。
然后下一秒,乔初夏后颈一疼,眼前似有无数金灿灿纷乱星星闪烁,她眨巴几下眼,视野全黑。
昏睡中,乔初夏似乎重回了森严阴冷的乐家大宅,一个靠贩卖毒品起家的流氓父亲,一个眼神阴鸷的哥哥,还有一条昂贵凶猛的白色獒犬。
那时候她的妈妈刚离世,乐辉居然是真的悲恸不已,放下生意,足足三天在自己卧室里不吃不喝,出来时红着一双眼,叫刚放学的乔初夏一个人跟他去阁楼里。
“裙子脱了。”
乐辉洗净了双手,看了一眼乔初夏身上板板整整的校服,及膝盖的褶裙下,是一双笔直的纤细腿儿。
乔初夏咬着嘴唇,听清他的话后脸色煞白,吓得退了两步,站在上锁的门边。
“过来!”
失去妻子的男人有些不耐,又催了一遍。
他要做什么?!是母亲那些“恩客”要做的事情么?
跑!怎么跑,门是锁着的!不跑,等着被侮辱么?
她对“那种事”是懵懂的,却下意识地排斥着,恐惧着。
乐辉发红的眸子盯着她,半晌,笑了。
“你跟她长得真像。”
乔初夏不知道他嘴里的“她”是谁,应该是说的妈妈吧,她越来越慌,没办法,最后一咬牙,“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求你……我求求你……”
她现在一无所有,如果自尊还有那么一丁点价值,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用它来换得片刻的安全。
她的举动换来乐辉的错愕,等他明白过来,他笑。
“你这个孩子想什么?我只是,想给你……一件礼物,一件叫你改变命运的……礼物……”
阁楼的窗打开着,呼呼的风声吹过,有迟归的鸟儿擦过房檐儿,一切都是静谧无声的。
然而,梦境就在这里,戛然而止,指尖传来的钝痛令乔初夏清醒过来。
第①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八亲爱的,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2)
沉重的眼皮似乎被泪水和汗水一齐黏住,乔初夏费了好大劲儿才张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眼——
蓝眼睛就在自己身边,当然没事,不仅如此,似乎还神采奕奕,只是光裸着的上身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白色纱布,隐隐有血色透出来。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不料后脑一下撞在了墙上,刚被击昏的脑子里嗡嗡直响,吵得她想要呕吐。
她的手,被蓝眼睛抓在手里,他一用力,就有痛感从她脆弱的指尖传到全身。
怪不得人家说,十指连心,原来是真的疼。
“明明怕死,还敢孤注一掷呢!”
他弯身,从地上捡拾起那把刀,在不死心的女人眼前晃了两晃。
刀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那是乔初夏偷偷藏在包的侧兜里,在蓝眼睛下床时,用脚挪移着,垫放在自己身下。
稍前的时候,她主动拥吻住他,就是为了避开他的视线,抓起刀,妄图杀了他!
胜者王侯败者为寇,她输了,于是再没什么好说的。
蓝眼睛却不这么想,他越凑越近,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弯了弯薄薄的唇角。
都说男人嘴唇若是厚实,便为人忠厚;若是单薄,便为人冷清。
可乔初夏很小就懂得一个道理:不能以貌取人。
所以,尽管眼前的男人如此叫人目光流连难舍,她还是时刻提醒着自己,他不过是一个毒枭。
是的,她私密处的图案,其实是一种接头暗号,类似于古代的虎符。
这暗号一分为二,乔初夏这一份,是从乐辉手中继承而来,如假包换。
而蓝眼睛身上的纹身,则是另一半,从何而来,她不知。
他们原本可以成为国内乃至东南亚最好的搭档,一起发大财,但是,她并不想。
“你要干什么?杀了我么?”
一张嘴,她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可怕,可是低沉之中,却透着一股魅惑来。
原来,磁性也可以形容女子的声音。
“不啊!”
蓝眼睛光着脚上了床,整个人跪坐在乔初夏的两腿之间,抬高她的一条腿,看了看。
原本血糊糊的地方,在她昏迷时,他处理完自己的伤处后,居然还有心情用毛巾蘸了热水,帮她清理干净了。
“杀人这件事好麻烦的,面对漂亮女人,我只想做一件事啊……”
他将自己的食指在嘴里含了一含,沾了些口水,带着那水,轻轻点上那处颤抖的蜜色。
笑得狡黠,不可否认,他笑的时候,很勾人。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这可比沾一手血,好多了,你说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已经将唇凑近乔初夏的唇了,似乎要将口中的空气喂给她似的。
她偏过头去,咬着牙齿,不说话。
他说的话里有一句没错,孤注一掷,现在她是待宰的羔羊。
“要做就快点!”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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