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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良好的包房,她的呼救和咒骂一丝一毫也传不到外面去,况且乐文昱已经发过话,谁也不许进来。
他用力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去,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意志和身体时刻在拉锯战斗,在不想屈服的时候,做出诚实的反应。
抬起头,乐文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的敏感,“很不错嘛,比起你小时候,现在动/情得很快……”
他的手指擦过那微微颤抖的地方,拂过蠕动的入口,用力往里面挤。
“你比起程斐来差远了!你真是丢脸!就连做/爱你都不如他!”
乔初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谩骂,果然,身上的男人变了脸色。
“你再说一遍?!”
他站起来,用力抽下腰间的皮带,执起一端,用力地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嘲笑地扬起下颌,乔初夏适时地回敬给他一个讽刺的眼神,幽声道:“乐文昱,你不如他,差远了,在床上,你永远是个‘二’!”
对一个男人的极端否定,大概就是在这方面最为“沉痛”吧。
果然,乐文昱眼角的肌肉都在飞快地跳动,他太阳穴突突的跳,脖颈上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扬起手里的皮带,用力向乔初夏的方向抽下去!
她认命地闭上眼,挨一顿揍,比再被强上一次,要好得多,起码,她的人格和尊严还是得以保存住了。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那皮带扬起的风就从脸颊边闪过,甚至将她的发丝都吹拂起来。
在马上就接近她的身体时,他用尽力气强迫自己,手上一歪,偏离了方向,皮带险险擦过她,击打在沙发扶手一侧。
再睁开眼时,乐文昱已经恢复了神色,他弯下身,一把擒住乔初夏的下巴,用力一拧,慢悠悠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他只是个败类!”
说完,他一甩手,将她的脸甩向一侧,捡起地上的皮带,慢慢地重新系在腰间。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乔初夏一动不动,乐文昱掀起眼皮,懒懒地看向门口,不知道是谁不要命,敢进来。
“乐少,我是这家酒吧的投资人,我叫徐霈喆。抱歉了,我刚回北京,招待不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徐霈喆站在原地,急喘了几口气,飞快地堆上笑容,客套地与乐文昱寒暄着。
“呵,没什么误会,只是我把这妞儿当成了坐台小姐。徐老板,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你也不要惹事儿啊。”
他年纪明明最小,却以一副教训晚辈的语气和徐霈喆讲话,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天生的倨傲。
徐霈喆只是点头,微笑以对,回头叮嘱经理道:“以后乐少来,选最好的酒,最好的接待,最好的包房,一律免单,听见没?”
经理在后面连声答应着,眼睛偷瞄沙发上的乔初夏。她正哆嗦着整理衣服,缩在沙发角落里。
乐文昱收拾得当,脚一迈,走了。
徐霈喆挥挥手,叫经理去找服务生过来收拾包房,自己则进去,站在乔初夏面前。
她傻愣愣看了他好久,才一跃而起,抱住他,像个孩子一样大哭出声。
徐霈喆也不说话,伸手将她抱紧,他晕眩起来,眼前一阵黑,摇晃了几下。
察觉到他的异常,乔初夏松开手,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他,才发现他的脸色白得像纸。
再低头,发现在徐霈喆的脚边,不知不觉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血,血是从他的一边袖口里不断滴落的。
“徐医生!徐医生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别动!”
他低低地出声阻止,颤抖着抓住她的手,乔初夏才发现他的手很凉,失血过度使他的体温下降。
“听我说……”
他努力令自己的声音没有异常,咽了几口唾沫,扶着她的手,慢慢坐下,强忍着晕眩解释道:“乔初夏,你别喊,一会儿会有人过来帮我把子弹取出来,在我清醒以前,不要走,我有话跟你说。”
乔初夏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她立即害怕起来,颤抖着回应道:“不、不行……我晕血,我、我改天再来看你……”
刚要动,手却被攥得更紧,徐霈喆惨白的脸上是一种凛冽的肃穆。
“如果你现在走出不夜……”
他没有继续说,但乔初夏脸色也跟着变了——她分明能察觉到,腰际被一个尖利物件抵住了,好像在验证她的猜想似的,顶着她的刀背又动了动。
很快,包房再次涌进来几个人,虽然穿着普通,但嗅觉灵敏的乔初夏敏感地闻到了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他们将徐霈喆抬出去,让她继续在这里等待。
手术大概有几个小时,这期间乔初夏不停地给廖顶顶打电话,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么作用,但她还是不死心。
有人进来几次,给她送来食物和饮品,都是按照她平素的喜好,但乔初夏哪里有心情,最后又困又饿,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半梦半醒中,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看的《大话西游》,那时还是用老式的影碟机看的影碟,里面五百年前的白晶晶在听见至尊宝的提亲后,无措地说“我牙齿还没刷呢”,她现在就有这种错觉,好像自己经历的都是梦。
但是不多时,她就被人摇醒了,睁开眼迷瞪了半天,才发现居然是徐霈喆,除了脸色差一点,他几乎看不出异样。
乔初夏眼神向下,隐隐透过他新换的衬衫看见下面缠绕着厚厚的绷带,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嗓音干涩道:“徐医生,你、你好了?”
徐霈喆咧开嘴朝她笑了一下,依旧还是前几次为她治疗时的那种温柔神色,只是眼底的那种凌厉隐约透出来了几分。
“抱歉,乔小姐,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我是一名缉毒刑警,此前一直在云南接受任务。在我幼年时,我的师父收养了,同时还有其他几个兄弟,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代号,作为回报师父的养育之恩,我们在成年后,加入了警队。我的代号是‘专诸炙’,取自于古代四大杀手专诸,因为我擅长用冷兵器,所以得了这个名字。”
乔初夏拼命地听着他的每一个字,可是这短短的一段话,信息却太庞大了,她努力地跟着他的思路,却还是糊涂,只是听明白了他的另一个身份,缉毒警察。
蓦地想起了蓝眼睛,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察觉到她的害怕,徐霈喆艰难地扯动起嘴角,继续道:“其实,这两年我已经不怎么在队里了,因为云南方面打击毒品的力度日益加大,收到的成效也喜人。只是,咳咳……”
他停顿了一下,用力咳了几声,才慢慢说下去。
“最近半年,下属向我汇报,说是有一小股施力在中缅边境活动,他们每次只运送很少量的毒品,甚至只有几克、几十克,而且找的都是几岁的孩子,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利用这些来逃避法律的制裁。我这才回去,没想到,这股势力后面的力量太强大了,已经不只是在中缅越东南亚一带,甚至延伸到俄罗斯……”
一定是他!
马尔代夫!缅甸!云南!俄罗斯!这个一定是蓝眼睛安排的!
而自己,则是蓝眼睛的同伙,蓝眼睛甚至说,他不在的时候,她的话具有同等威力!
乔初夏张张嘴,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支吾道:“那、那你接近我是为了,为了什么?”
第①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九人人都佩戴着一张面具,你我均无例外(3)
作者有话要说:药名:传说中的【二更】
药性:专炸长时间潜水的霸王
药理说明:长时间霸王可导致RP下降,服用本药品后留言撒花可使RP值满血徐霈喆挣扎着站起来,将包房里闪烁了一整夜的屏幕关掉,各色的霓虹壁灯渐渐暗下去,头顶的圆形水晶灯流泻出柔和的光线来,令人不再心生恐惧。
“实不相瞒,十多年前我师父就开始跟一宗大案子,不过力度不够,加上这些年边境那边也安生了不少,所以多条线索跟到后来就断了,我师父也到岁数退休了。不过他到底还是心里有个记挂,我也一直陪他跟着仅存的两条线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乐辉是当年集团里的二线人物,他坐守北京,在几十个内陆城市都广泛布网,他这条线很隐秘也很重要。当年就在我师父准备收网的时候,他死了,这边也就彻底断了。后来我们队里的人调查过,他的一个儿子出国读书,一个女儿去念了寄宿学校,都没有继承他的生意。”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还在疼,徐霈喆的语速比平时略慢一些,说话间不时轻皱一下眉头,然而说出来的话还是令乔初夏彻底清醒且后背发凉起来。
“你、你调查过我?”
乔初夏十指交叠放在腿上,整个人都僵硬了,徐霈喆是警察这件事已经很惊悚了,没想到他居然这样沉得住气,从她十三岁那年就知道她的存在,对她的身世了如指掌。
“我说了,乐辉是这个贩毒集团的二线,虽然不是最核心的,但在大陆也算是号人物了。不过他死了很多事情死无对证,加上你和乐文昱都没有牵扯其中,所以你们的正常生活并没有受到打扰和干涉。我们是警察,不是土匪,黑道上讲究父债子偿,可我们却不能随便动任何一个守法公民。”
这种场面话,乔初夏明白,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她万万没有想到,从来和自己不算亲密的父亲居然会在去世后十几年把自己再次推到人生的风口浪尖上。
“我、我……那你扮成心理医生接近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既然自己没威胁,那徐霈喆犯不着大老远地跑到北京来,还打着治疗的旗号暗中调查她吧。
听乔初夏这么一问,徐霈喆深锁的眉心显露出更深的一道丘壑,他看向她,直言不讳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没觉察到,最近你的身边似乎冒出来很多奇怪的人?当年贩毒集团的老人,经过这十几年的淘汰,已经剩不下多少了,但是最近边境地区的异动又令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如果我没预料错,有几组人应该正在或者已经在本市了,我在想,是不是乐辉临死之前有什么交代。我可以告诉你,你和乐文昱,目前都在警方的暗中保护之下。”
他顿了顿,眼神落在乔初夏被灯光照得暖黄的脸上几秒,徐霈喆意味深长地又加了一句:“我在警校对心理学有过系统的学习,也不纯是门外汉,至于扮成心理咨询师,这样行动起来比较方便,可以第一时间在不引起你怀疑的情况下接近你,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卧底行为。”
乔初夏咬着嘴唇点点头,电视剧她看过不少,尤其是什么《永不瞑目》、《玉观音》之类的,虽然是艺术再加工吧,不过多多少少她也明白,警察这一行凶险,又是死亡率排在前几的职业。既然徐霈喆刚才说过,乐辉是乐辉,她是她,那么她可以接受对方暗中接近是因为执行任务,只要不把她当做同伙一并抓起来就好。
“那,我可以正常过日子了?”
她小心翼翼地发问,放松下来后才惊觉手心里都是汗,连后背都遍布冷汗,衬衫黏在肌肤上很是难受,她想尽早离开。
徐霈喆眼睛里似乎有一道光飞快闪过,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同样一闪即逝,就看他靠向沙发,慢悠悠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道:“乔小姐,徐某已经对你坦白了一切,但你还没跟我说上一句实话,真是叫人心寒啊。”
乔初夏头皮有些麻,她早就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面部很容易有些细微表情会出卖自己,露出马甲,欺骗普通人可能还做得到,但在办过无数案件的徐霈喆面前可能就无处遁形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