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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里行间,都透出了一个男人的苦闷,他没有明说,但乔初夏猜想,他应该是爱上了什么人,又不被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理解。
翻到最后几篇,从日期上看,应该是又过了几个月时间的样子,那忧愁的情绪一扫而光,日记的主人忽然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似的,语句里洋溢着快乐和期待。
乔初夏默默地将纸页摞好,一抬头,发现程斐正靠在门边,弯着嘴角看着自己。
“都看完了?”
她有些仓惶地点点头,满脑子都是疑问,如果说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那为什么母亲从来没提过,乐辉又是为什么愿意抚养和自己毫无血缘的孩子?
太乱了,就像是一个线球儿,好不容易抽出一根线头儿,却发现,更乱。
“我不明白你说的,我爸爸到底是谁?你以为拿出一堆破纸和连篇鬼话就能叫我相信你的胡编乱造?”
她有些愤怒,更多的是迷惑,她用力将那一沓纸摔在程斐胸前,转身就要走。
他飞快地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由着那些泛黄的,薄而脆的纸再次哗啦啦落了一地。
“你妈妈把你带走的时候,你已经三岁了,我不信你对中南海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乔初夏被那三个字狠狠触动到,急转过头,对上他的眼。
那么神秘的一个地方,十三亿人都向往的地方,就这么轻易从他嘴里说出来,自然而然。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面,朱红围墙,金色大字,哨兵庄严,密集建筑,还有上次去建福宫时,那莫名的心悸和熟悉。
此刻,不需要说话,因为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了她,就看见程斐松开手,退后一步,自信地开口道:“你想起来了什么?”
乔初夏立刻别过头去,好久,才开口道:“有话你就直说,不要卖关子!”
他微微一怔,因为她的转变态度,而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此刻居然完全不需要了。
他决定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深吸一口气,他将她的脸轻轻扳过来,与她额头相抵道:“赫赫有名的乔家,你是乔家人。你母亲乔瑰菡是乔家的掌上明珠,她未婚时就生了你,外界都传言她和一个地痞无赖纠缠不清,但乐辉不是她的爱人,她真正爱的是她的亲生哥哥,乔槐桐,他才是你亲生父亲。”
乔初夏大惊失色,猛地伸手推开他,手掌不受控制地朝他面颊上拂去,完全是下意识地想打他耳光,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诬蔑她的母亲,一个故去多年的人!
乔家,她自然是知道的,就算她再不关注国事,新闻总是要瞄几眼的,如果说程家大多出身政界,那么乔家就专攻军界。乔家大家长今年刚好七十岁,担任军委委员,上将军衔。但她从不知道,母亲的娘家居然是如此显贵!
程斐轻而易举地避开,顺势抓住她的手,严肃道:“乔初夏!你以为我在逗你玩是不是?你要证据是吧,好,我给你!”
他狠狠松手,转身又到刚才的抽屉里摸索一阵,翻出一个文件夹,摊开来给她。
那上面只有寥寥数语,还有一张有些模糊的,明显是复印下来的表格,上面潦草地写着名字、性别、出生日期等等,旁边还拓下来一副小小的婴孩的脚印儿。
“出生的脚印儿,你看你生下来时才五斤多,这么小的脚丫子。”
乔初夏垂着头,看得很是认真,一直盯着那张纸,程斐怀疑她都要在纸上瞪出两个大窟窿来。
“你想用这张破纸说明什么??我是不是现在应该对自己的身份感到特自豪特骄傲,然后打扮一新,坐着你的车,跑到人家面前认祖归宗?还是你想告诉我,我其实比你肮脏比你龌龊,因为我是兄妹乱/伦的产物,真是可笑为什么我不是个痴呆儿!”
她疯了一样,大力推开程斐,跟着手指一动,狠命地将手里的纸撕了个粉碎!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我是谁的女儿关你屁事!你这个不知道生活到底有多丑陋的大少爷,滚远点儿继续过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去!不要打扰我小老百姓的日子,我告诉你程斐,我不稀罕!”
说完,她不顾大声吼完的晕眩,踉跄着就往门的方向跑过去。
第①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一罂粟花绽放的时候,也在传播着一种毒(3)
(本章内容及图片不太适宜在办公或公共场所观看,请确保周围无同事无同学,尤其是领导,切切!)跑了没几步,身子一空,程斐已经追上乔初夏,抱住她的腿,扛到了肩膀上,一手捂着她的嘴,就往回走。
“嗯嗯……”
满腹的委屈,满心的惊愕,乔初夏嘴巴被堵住,完全说不出来话,只是任由自己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落。
有钱有势的人,便都是这么欺负人么?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和乔瑰菡都过了好多年叫人不齿的生活,究竟是什么原因,叫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完全失望,带着孩子独自生活,甚至精神都受到巨大的打击,变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楚的,最后只能出卖皮肉养活孩子?!
乔家在国内既然如此只手遮天,又为何让唯一的女儿和幼小的外孙女流落在外,多年来不管不顾,难道仅仅是害怕这件令人不齿的丑事败坏了门风吗?!
她不能原谅,永不!
“不是我要管你的事情!乔初夏,你好歹是个姑娘家,嘴巴给我放干净一些!”
程斐终于动怒了,他今天原本对她已经“格外开恩”了,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极限!
“你当我愿意管你们家的闲事吗?要不是你自己愿意跟着廖顶顶那女人去马尔代夫,刚好出现在摄像师的镜头里,后来又无意间被乔老爷子看见,我才懒得调查你到底是谁!你和你妈妈长得太像,难怪老爷子看了一眼就险些心脏病发厥过去!”
乔初夏被他狠狠一甩,重新跌坐在床上,见他向自己过来,赶紧一转身,就要爬下床。
程斐猛地伸手,想去抓她的腰,哪知道她往前一爬,他手一下抓空,再去抓,两只手刚好按在她臀上!
软嫩的地方,手指一按,便感受到那绵软的触感,很有弹性,很是能够叫男人疯狂。
你说程斐欺软怕硬也好,忌惮乔家的势力也好,自从他知道乔初夏的真实身份后,他便不想用过于强迫的态度和她发再发生点什么。
可是现在,乔初夏跟疯了似的,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的身世,程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本来是极开心的,至于为什么开心,大概是忽然发现乔初夏居然和自己有着相似的身份,这个和他其实没有什么关系,但他就是单纯地高兴,觉得一般人无法“高攀”了她,她也不会“配不上”自己,有种皆大欢喜的快/感。
而此刻她的抗拒,他引咎为她不屑于和自己站在同一高度,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你放手!”
乔初夏本能地排斥这种姿势,这种原始的姿势令她屈辱也有些害怕,扭过头来,瞪着身后的程斐,发现他正在情难自已地按压着自己的娇/臀,一手去扯身上宽松的长裤,一时间她更加地愤慨起来。
他撇嘴,继续手上的动作,不以为意道:“又不是第一次,小时候你也没这么抗拒过,难道我还得把你弄晕了才能做?”
男人骨子里都是臭流氓!谁能想到这样的话语出自程斐的口中,平时在人前倒是装得道貌岸然,是圈子里所谓的“青年才俊”。
乔初夏气极,想着与其跟他斗嘴,还不如赶紧下了这张该死的床,离他远点更安全。
“嗤啦”一声响,她听见声音,大腿上一凉,心里暗叫不好。
她不过是出门闲逛,身上是薄T恤和七分裤,都是随意的衣裳,料子薄,透汗,哪里禁得起程斐这一拉一扯,果然,大腿上的接缝处被他用力扯开了,露出来浅色的蕾丝内裤。
她像只猫儿似的,弓着腰儿,被他在后面压着,动弹不得,刚要动,腿间传来异样的感觉,原来,他摸了两把那柔嫩的臀/肉,一把就剥落下来她的内裤!
顿时,乔初夏鲜嫩得像是一枚剥了壳的鸡蛋的地方,就光溜溜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她尖叫着,想要回过身来,夹/住双腿,护住春/光。
热气却就在这时,覆盖上敏感的腰肢,下一秒,一张滚烫的唇舌就贴了上来!
那热热的一条舌,太灵活了,慢慢地滑过那纤细的腰骨,留下一道道湿淋淋的痕迹。
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般,乔初夏咬着唇,想叫,又不敢叫。
就在她哆嗦着的时候,程斐猛地一口咬住那软软的肉,用力咬下去,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依旧不松口,那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立刻就显出来红色的痕迹,疼得她“啊”一声,再也撑不住上半身,“噗通”一下倒在床上,臀依旧被他抱在怀里,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
乔初夏胡乱扭动,一边看向四处,寻找着可有能防身的东西。
“你别想再找到能用的东西了!”
程斐冷笑,开口道:“小时候你能用镜子碎片割伤我的脸,上次又用烟灰缸砸我,你觉得我还会给你第三次伤我的机会?”
他说的不错,当日建福宫二人重逢,乔初夏可不就是看见他下巴脸颊相接处的那一条疤痕才认出是他,那是当年她用一块岁玻璃划伤的。
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脸上嗜血的神色,男人像是化身为一头豹子,露出獠牙一般地用牙齿咬着那极富有弹性,极娇嫩的臀,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舐着这处处的敏感。
他的手,从肋骨处绕到前面去,将那件薄T恤往上卷,一直卷到她的肩胛骨处,不停地上下折磨着她的柔软。
没开灯的房间里,只有从客厅里透出的光线,能够将两具叠加的身体照出大致的轮廓来,间或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痛苦的几声呜咽。
因为俯卧的姿势的缘故,她看上去比平时更为修长,纤细的颈子,窄窄的腰身,和笔直的腿,朦胧的光亮中,勾勒出完美的女性曲线来。
程斐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将她往床里面推了推,自己也完全压在她身后,抓住她的两个脚踝,用力一顶,将自己的一张脸贴向那布满牙印儿的臀,向下,伸手摸了摸那微湿的地方,便低头凑上去!
轰轰轰!
乔初夏有一瞬间的大脑短路,眼前似乎有五光十色的极光爆炸开,一闪即逝,她张大了嘴巴,唇不住地颤抖着,霎时间落下泪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无耻呀,居然有那么丝丝微微的快/感,从尾椎骨的地方一路爬升,聚焦到了太阳穴,给她逼得脑子“突突”的,发疼发木。
等到几秒钟后,她开始不甘心地挣扎起来,用力扭腰,用力踢腿,一边流泪一边胡乱地扑腾起来。
程斐的两只手,像是钳子一样,紧紧地扣着她的腰。
而她的反抗,不仅不能使自己得到解脱,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扭动中,令他深埋的舌不断地,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她逐渐醒来,膨胀坚硬的地方,刺激得她飙出更多的眼泪,合不上的小嘴儿也开始无助地“嗯嗯”起来。
他折磨了她好久,终于自己也不想再这样忍耐下去,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自己的睡裤。
乔初夏背对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见他好久没再乱动,刚以为他放弃了,正松了一口气,冷不防,他猛地冲进来了!
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背上,可怕的力量,使得他无比的深/入,她愈挣扎不要,他便愈发用力,一下便贯穿到了底儿!
乔初夏的呼吸都断了!嗓子里哽了一口气,“啊”地叫出声来,头不自觉地高高扬起,整个人紧张地不停哆嗦着。
同时,程斐要被那种包紧的感觉给逼疯了,他低低地吼了一声,粗犷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