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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叶如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这种问题太难以回答了阿!
“你怎么了阿?”柳钰再问一句。
“我亲戚来了!”咬牙回答说。
“亲戚?”柳钰不解。
叶如花心中默默吐槽着柳钰这平时很精明,关键时候很呆的的脑袋,只觉得肚子疼得已经不能忍了,“我大姨妈来了!”她大声吼道,真是一把血,一把泪阿。
大姨妈?
柳钰猛然惊起,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了,看叶如花的模样,许是痛经了,柳伊以前也常常痛经,作为她的哥哥,柳钰也帮她煮红糖水什么的,可是痛成她这幅模样的,还真没有见过阿。
“嗷嗷嗷我肚子痛死了!”
“你先等会儿,我帮你去拿东西过来。”柳钰飞速跑了出去。
下身温热感不断,叶如花不敢喘气或者打喷嚏。
她的身子一向是好的,连来大姨妈的时候也不曾像这次这样疼,叶如花仔细想了想,近日并没有吃什么辛辣冰凉之物,可是她的肚子仍旧是痛。
“这个给你,你先喝点热水来暖暖肚子。”柳钰将月事带给叶如花,并将一碗热水和一套衣服放到了桌子上,担忧地看了她,就出去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叶如花从床上坐了起来,下面的衣服已经被染红,连被单上也染了一些,她褪下衣服,迅速的换上月事带,穿好了衣服,坐到床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拿着碗,轻轻吹了几下,苍白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喝了一点,身体渐渐有暖意,可是肚子还是疼。
慢慢吞吞地喝下了大半碗水,她便又躺倒床上去了。
现下,比方才好多了。
叶如花捂着肚子,曲着腿,像一个婴儿一样的睡姿,渐渐睡去。
梦中,她看见了苏离。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苏离和沈倾城走在一起,沈倾城还牵着一个小孩,叶如花跟在他们的后面。
沈倾城在一家卖首饰的小摊上停住了,苏离眉眼带着笑意,温柔的看着她,沈倾城拿起一支簪子。
簪子的样式十分简单,是蝴蝶样式的,金色的蝶翅上镶着紫色的花边,在日光下像是随时都可以飞舞一般。
“苏离,我想要这个。”
“这个多少?”
小贩说:“夫人的眼力真不错,这是从日才进过来的,两俩银子。”
“给你。”
苏离眼中的笑意越浓,宠溺的看着沈倾城,仿佛是时间最好的珍宝,“苏离,你对我真好。”
苏离的笑意刺痛了叶如花的心。
“苏离,你为什麽不将叶如花带出来阿?”
“我从未喜欢过她,我喜欢的你是,倾城。”
她猛地惊醒。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摸摸脸,发现竟然自己哭了,嘴角轻扯,叶如花现在才明白,原来在梦里也是会痛醒的。
“你醒了?是为他哭得么?”柳钰的声音冷不防的传来,轻轻地,饱含着悲伤,叶如花吓了一跳,才发现他就坐在旁边,旁边还有另一张凳子,上面放着一只碗,碗中盛着赤色的水,应是红糖水,可是已经冷了。
他已经等了那么久了?
“只是忽然想起来一些以前的事情哭了而已,没什么,别担心。”叶如花微笑,伸手指了指红糖水,问道:“是给我的么?冷掉了阿。”
柳钰拿起碗,走向门外,“我再去热一热,你再睡会吧,好了我叫你。”
“谢谢。”
“你的衣服,我已经让你拿去洗了。”
“麻烦了。”
“恩……”
门被关上。
天已经黑了。
叶如花叹了一口气,靠在床上,眼中带着哀伤,她还是忘不掉苏离那。
只有自己一个人喜欢他,那他什么时候才会喜欢自己那?
一年?两年?三年?许是永久不会吧,毕竟沈倾城已经回来了。
苏离不是一直在等她麽?
现在他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好。
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局外人。
女子相思苦,君可知?君不知。
'浅浅'
咩,话说昨天晚上*的*来找我了,表示受宠若惊。
清明节马上快到了,到时候俺们一天3000怎么样^^
想起自己一天日更五千,现在只能三千,觉得自己弱爆了
、公子,初动情时?
公子,初动情时?
再一次入睡,却没有梦到苏离了,一枕安稳。
柳钰端着红糖水推门而入,看到叶如花睡觉的时候,倒是很惊讶,那么快就睡着了?!
红糖水放到桌子上,柳钰替她掖好被子,便出去了。
柳铭走进柳府,一脸的着急,看见了柳钰,他抓住了他的肩膀,问道:“柳钰,有没有看到你花月姑姑?”
柳钰疑惑,反问:“花月姑姑……她怎么了?”
“方才我去杏花楼中,却见不到她,平常这个时候她应该都在,可是这次却不在了,地上还有她配制的药剂。”
这个情况……莫不是被人抓走了……
“舅舅,花月姑姑,许是被人抓走了吧?”柳钰有些不确定地问,花月的用药的技术十分的好,一般人是抓不到她的,所以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被排除。
眉头紧锁,柳铭说:“如果是这样,那么你才会是谁干的?”
“舅舅你猜,会不会是沈柯派人来干的,你逃过一劫,可是花月姑姑却是孤身一人,你同花月姑姑关系是整个柳州城都知道的,所以他们约莫是将苗头瞄准了花月姑姑,花月姑姑她不幸中枪了也说不定。”
“花月她武功这么好,怎么可能被抓?”柳铭对这个还是深信不疑。
“寡不敌众,舅舅,我们先去杏花楼中看看吧。”柳钰说。
微微额首,柳铭同柳钰一道去了杏花楼。
房间凌乱无比,茶水被打翻,被子掉在了地上,窗户是打开的。
“舅舅……”
“恩?”
“这个场景一看就知道花月姑姑是被人抓走的!”柳钰黑线,却忽然发现窗口那边仿佛散发着蓝光,月光的照耀下蓝光愈渐明显,显然的,柳铭也看到了这光,他往窗边走去,发现下面竟然有长长的蓝光,延伸至望不见的地平线,这是花月留下来的,柳铭翻身出了窗户,柳钰本来也想翻的,但一想到自己有那么一点恐高……还是算了吧,便赶忙跑到杏花楼下沿着蓝光的痕迹追去。
原来花月留好了暗号,敌人掳去她的时间,便是在早日,她留下了只有在黑暗中才会发光的暗号,想到这里,柳铭的心中微微松了下来。
跑了不知有多久,在关外的一处隐蔽的小山那边,蓝光终于消失。
擦了擦汗,柳钰搭住柳铭的肩膀,气喘吁吁的问道:“舅舅,这里就是花月姑姑消失的地方了吧?”
洞里黑漆漆的,仿佛一个黑洞,吞噬一切进来的生灵。
“抽死她!叫这个小贱。人嘴巴牢!不给大爷们说实话!”男子粗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还有女子低低的呻吟声,柳铭心一急,刚踏出一只脚就被柳钰拉住,“舅舅,我们轻点,偷偷进去看看情况。”他指了指洞口,小声的说道。
点了点头,迈开脚步,他们走了进去。
原来这是一个地下洞穴,初进来时洞中伸手不见五指,可是愈往里面走却有着淡淡的烛火的亮度。
“你们尽管弄死我阿,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所谓柳家的弱处,而且我对柳二少爷,也只不过是一个庸人而已,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就算我再怎么喜欢他,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真假参半。
双手蓦地收紧,柳铭看到花月被绑在柱子上,身上的素衣被血水*,发髻凌乱,裸露出来的大腿上布满了骇人的伤口,有的化了脓,有的还流淌着鲜红的血水,她受着伤,他却只能默默的看着。
心抑制不住的痛了起来。
十几年来的记忆一点一点印入脑海。
她本是药王谷的谷主,可以逍遥自在无忧无虑过着她所要的自由的生活,可是她却选择在他的身边逐步停留,像是扎了根的树木,依附着土地才得以生长,情便像所谓的根茎,一点点的深入,最后,根不离土地。
自己的双眼,为何看不见她十几年来的陪伴。
他所恋所爱的女子已嫁作人妇,生活得很幸福,她却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无怨无悔,可自己从来就对这视而不见,或者是……可以忽略?
怕自己动情?
“老子劝你别嘴硬!否则惹火了老子要你苦头吃!”男子伸出一只手蛮横无理地捏着她的臂膀。
柳铭看着那本是布满伤痕的手臂上又添了一道红印子。
可是花月却是强咬着牙关不出声。
原来不看到她受伤,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在乎她?
“诶诶轻点,那个沈小姐不是说了么,让我们好好养着她,说是到时候可以凌。辱她,让那个什么柳二少爷说出柳家的弱点什么的。”另一个男子拍了怕他。
“哼,那个沈倾城了不起!不就是沈柯是她的干爹麽,有什么了不起,你看这个女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谁想上。她!”
“舅舅,你别太激动……诶舅舅,你怎么就跑出去了那,快回来!”
'浅浅'
嗷嗷嗷清明放假卷子一打阿有没有!
话说浅浅正在码字的时候,小雅同学忽然上来说了好多,其实最后一句是亮点“我要抢沙发!”顿时戳中浅浅笑点啊。
娘子,皇后和夫君收藏每个都长了两个,多谢大家^^
话说我果然摆脱不了2这个东西了么……
、公子,少年郎儿?
公子,少年郎儿?
柳铭飞身向下,一脚就踢到了方才掐花月的男子。
另一旁的男子大惊,似乎听到了惨叫声,花月本来闭着的双眼忽然睁了开来,而后就是漫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似是当年的模样,温润的眉目此时带着一份骇人的杀气,翠色的长衣翩翩如柳,当年的少年郎儿,已不复当初的模样,他们一直在变,可是她对他的那一份执恋同他对她的那一双眉目却依旧安好如初。
“柳……铭……?”花月开口,可是声音却轻得像一只呜咽的小猫咪,满目的不可置信。
他在这里来了?
他,是来救她了?
抑制不住的情感如同洪水般汹涌流出,即使在被打,被掐的时候都没有流出的眼泪,此时却终于流了出来,泣不成声。
“这个人是谁!快点杀了他!”四周的人纷纷大喊到。
柳铭飞升一转,又踢倒了扑过来的两个大汉。
“花月,你没事吧?”柳铭将绑住花月的绳子解开,她的身子像是落下的飞鸟,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然后倒到了柳铭的怀抱,她嘴角微带着笑意,眉眼温柔,“虽然我知道你不会来,但是我觉得,我应该是要等你的,等你来救我,我有点累了,能不能让我睡一下?”
看着她的样子,十分的虚弱,柳铭心中一疼,想着如果她这般的伤势,如果一睡下去便会再也醒不来了,他很害怕,她会再也醒不过来,许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花月柔柔一笑:“我是不会一觉不醒的,柳铭你信吧,你是信我的,对不对?”
“恩,你睡吧,等你醒了,我们就到家了。”柳铭温柔的回应。
柳钰也跑了下来,看了下花月的伤势,“花月姑姑,你可千万不能睡阿!”
花月似乎没有听见柳钰的话,安静地阖上了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帮柳铭弄倒了几个大汉,柳铭抱着花月同柳钰一起跑出了洞口。
“倾城,昨日睡得可好?”苏离看着沈倾城一双朦胧的眼睛,心中暗暗发笑。
“唔……睡得不错,对了苏离,早饭吃什么?”一双美目像是小孩般的迷惑,带着丝丝天真,
“我给你熬了粥,虽然没有娘煮的好吃,但是也算不差,我将它端来给你,你先洗漱吧,待会儿在六角亭见。”
看见沈倾城点了点头,苏离满意地走出了房间。
六角亭中,沈倾城的神色微愠,手中的小纸条被捏的皱皱的,方才有人飞鸽传信,说是有人已将花月救了出来,她分明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