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了鸡血的女人还要换个地方继续血拼,胡图图又累又饿,赖在一家料理店门口死活不肯走了,门口的咨客美女躬都鞠了几鞠了,“欢迎光临”也来回说了好几遍了,朱叶勤只得按捺住澎湃的激情,先填饱肚子,其他的下午再说。
俩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份双人套餐。
“诶,我老感觉右眼皮有点不舒服,你给我看下是不是双眼皮贴翘了?”朱叶勤闭上眼睛,隔着餐桌把脸凑近。
胡图图凑近审视,“没有啊,挺好的,”怕她不放心,用指腹轻轻在她右眼眼角的位置顺了顺,“你双眼皮这么深,怎么还用双眼皮贴啊?”
朱叶勤有一双欧式大眼,眼皮刻痕一直从眼角延伸到眼尾,很多人都偷偷交换意见说这样的双眼皮一定是割出来的,交换的次数多了,难免不被她撞见一两次,那时候,她会不顾众人背后八卦他人被撞破时隐隐的尴尬,大方反问:“你们见过割得这么好看的双眼皮?”
“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早上起来眼睛肿得根什么似的。”朱叶勤打了个哈欠,声音却还是清脆脆的。
胡图图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笑得一脸的暧昧。
朱叶勤可不会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主动将暧昧上升一个级别,怪腔怪调地拖长声音,“你、在、想、什、么、呀?”
“我在想,女为悦己者容,古人诚不欺我。”胡图图看了眼那长长一排的纸袋,摇了摇头。
“什么呀,女人买衣服天经地义好不好,你以为谁都跟你修炼得古墓女似的呀!”
“以前可没见你一次性买这么多。”
“我也不想啊,谁叫我试一件就好看一件,我不买我都对不住导购小姐惊叹的眼神。”朱叶勤大言不惭。
“恩,我看出你的无奈了。”胡图图很给面子地附和。
“先那件衣服你穿着挺好看的,干嘛不买啊?”朱叶勤还在为刚刚她让胡图图试的那件连衣裙惋惜,象牙白的底色,抽象的水墨印画,小立领,宽版束腰,A型裙身,整个风格古典不至于刻板;生趣不过于戏剧;慵懒不流于拖沓,简直就是为胡图图这种“素人”量身打造的。她都愿意当一次冤大头自掏腰包了,奈何死姓胡的就是看不上眼。
“那衣服扣子太多了。”胡图图给了她一个让人吐血的原因。
菜品终于上齐了,本来胡图图是不太喜欢吃日式料理的,韩式料理稍微好点,最爱的当然还是沈木修做的家常菜。沈木修身为营养师,伙食方面当然是亲力亲为的,其实早在还与家人住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厨艺已经初具风范,他一直都是温雅型的居家好男人,胡图图的好厨艺也是一半源于烧得一手好湘味菜的苏阿姨,一半源于沈木修。
眼下大概是饿狠了,她居然觉得味道还不错。朱叶勤先老说一点也不饿,战斗起来倒也一点也不见含糊。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朱叶勤积极规划着下午几个主要“战场”的合理路线,是先去XX广场还是先去XX百货;某路段堵车太严重,坐地铁比打的要快些。。。。。。胡图图则消极应对着。
朱叶勤从胡图图餐盘里夹了块烤肉,再把自己不吃的蛋黄寿司和三文鱼刺身拨拉给她,嘴上也没停着,“马上就五一了,三天假呢,你打算咋过呀?”
“第一天,洗衣服。”
“靠!”
“第二天,晒衣服。”
“靠!靠!”
“第三天,收衣服。”
“靠!靠!靠!”
胡图图把最后一块烤肉也夹给朱叶勤,朱叶勤往自己的食物堆来回扫视了两圈,最后从乌冬面里挑出几片葱花来投桃报李。
胡图图这几天很郁闷,其实她也很想“靠”,本来她是打算五一去看望苏阿姨的,结果被秦朗给搅黄了,母亲节在即,她必须利用五一的三天假期把策划做好。
往年每到节假日之际,朱叶勤都会问:放假了,咱去干点啥偷鸡摸狗的事好呢
今天她问:放假了,你打算咋过呢?
这说明她已经安排好了或已经被安排好了,并且义无反顾地把自己抛弃了。
果不其然,朱叶勤贱兮兮地说:“哎呀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呢,我打算和我男人去鼓浪屿,听说那是个音乐岛。。。。。。你想想哈,白天日光暖暖,我们穿行在安静清爽的小巷,悦耳的钢琴声,悠扬的小提琴声,丝丝缕缕不绝于耳;晚上月色溶溶,我们漫步在金光闪闪的沙滩,海风的沙沙声,海浪的拍打声,缠缠绵绵直入心扉。”她陶醉的闭上眼睛,像是被天籁击中灵魂的样子,事实上,胡图图很怀疑她光靠耳朵听,是否分得清什么是钢琴声、什么是小提琴声?
“不过你也不赖啦,白天,你可以听听洗衣机‘嗡嗡嗡’的转动声;晚上,你可以听听洗衣机‘唰唰唰’的脱水声,真是‘音乐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最后“慈悲”地说:“要不你赶紧找个男人,你找得到男人我就考虑带你一起去。”
胡图图喜欢看朱叶勤挤眉弄眼地耍贱,表情生动,语调活泼。
她笑着说:“谢了哈,难为您还惦记着我,我就不劳您费心了,你吶,悠着点,别一时昏了头,整条人命回来。”
“人命就人命呗,又不是养不起,诶?你看那谁。。。。。。那边那边,拱门那边。”
胡图图顺着朱叶勤的手指看过去,是个美人,美人穿了一条黑底白花的包臀半身长裙,将臀部美好的曲线勾勒地纤毫毕现,上身搭配了一件一字领墨绿色半透明上衣,缀以荷叶边装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有点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沈木夏,更奇怪的是她还正朝自己走过来,要知道,她可是一直都“不屑”跟自己打交道的。
沈木夏把一串钥匙放在她面前,“你把钥匙落在沈木修那了,他让我还给你。”说罢不等她反应便转身走了。
胡图图看着面前的钥匙微微发呆。
她做事情不走心,所以有点迷迷糊糊的毛病,经常前一秒还用过的东西后一秒就不知道被自己放哪去了。迷迷糊糊和丢三落四是一对难兄难弟,二者常常相伴出现,于是,她出门在外也会常常掉些东西,曾经有过一个学期掉了七把寝室钥匙的记录,忘带钥匙就出门那更是经常的事情。一个人住以后,朱叶勤那里理所应当地保管着一串钥匙,可朱叶勤也是个马大哈,关键时候老掉链子。
在她换过两次锁之后,沈木修终于受不了了,强烈要求胡图图另外再配了一串钥匙放他那里以防万一。
“德行!”朱叶勤不屑地撇撇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才走开两三步的沈木夏听到,沈木夏仿若未闻,离开的脚步未见滞缓。
朱叶勤和沈木夏并无交集,唯一的一点间接牵连就是沈木修,她因为替胡图图感到不值,对沈木修颇有微辞,却也没有表现过不喜欢他,可偏偏对沈木夏极不待见,非常不待见,简直水火不容,这点胡图图也想不通,最终只能解释为——自古美人相轻。
大概美女之间天生就该相互排斥的。
朱叶勤突然想起来,“这钥匙不是你给沈木修的吗?她巴巴地跑过来还给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她不知道,她可能以为是我不小心落在那里的。”胡图图急急说到。
朱叶勤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邪了,怎么你这样的还遇得到竞争对手(2)
五一劳动节,顾名思义,劳动节就应该是用来劳动的,今年的劳动节,是胡图图过的最名副其实的一个劳动节。
当年国际大罢工的示威□□中,在罢工工人中流行着一首“八小时之歌”,歌中唱道:“我们要把世界变个样,我们厌倦了白白的辛劳,光得到仅能糊口的工饷,从没有时间让我们去思考。我们要闻闻花香,我们要晒晒太阳,我们相信:上帝只允许八小时工作日。我们从船坞、车间和工厂,召集了我们的队伍,争取八小时工作,八小时休息,八小时归自己!”
“八小时工作,八小时休息,八小时归自己”,胡图图觉得最后这句甚合她心,可有人存心不让她称心,这两天她没有一个小时归自己。本身她就是个嗜睡的人,无特殊情况的话,每天的睡眠时间至少十个小时,节假日则至少十二个小时,于是,这两天她的时间被分配为:十二小时工作,十二小时休息,零小时归自己。高考那段时间她都没这么亏待过自己。
秦朗光脚踩在纯羊毛的青花瓷艺藏毯上,闭上眼睛来来回回感受了两圈,“触感柔软细腻,不粘不滑,回弹性好,胡图图你这个地毯还不错。”
胡图图在家里喜欢不穿鞋袜赤着脚到处走,跟什么情趣没关系,纯粹是省事。常常下班回到家把鞋子一踢便撒着脚丫子房间客厅来回游走,这让学中医出身的沈木修很是嫌弃,可能学中医的人都或多或少会有些“养生强迫症”,他常在胡图图面前耳提面命:寒从脚下生,夏天就算了,春秋冬天就别老光着脚了,像你这种体质寒的,最好夏天都禁忌。胡图图偶尔小跑起来那“叭叭叭”的脚步声简直就跟“啪啪啪”甩在他脸上似的。可胡图图屡教不改,万般无奈之下他给买了块地毯,他自己对这个行为非常满意,房间里还有块同一系列的小的,她有时候摊在地上用来睡觉。
“难为你看得起它,我替它谢谢你了!”胡图图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头也没抬地说。
秦朗跟胡图图说,我早看出你是个“宽于律人,堕于律己”的人了,可偏偏我是个“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人,我不能让我的员工在工作上有丝毫的懈怠,为了不让公司成百上千的员工在前期的付出劳而无功,在做宣传这个关键时期,我必须来“监工”。
于是,这两天,秦朗除了睡觉,吃喝拉撒全在她这儿,因为需要“监工”嘛!他们俩一人占据一个以茶几为对称轴的单人沙发,“比翼”“双飞”时不时跑过来撒撒娇,邀邀宠,没人搭理便跑到院子里晒太阳去了。
监工者说,整体流程还可以,不过,我不想以班级或年级为单位,最好以整个学校为单位,声势浩大才会引人注意。改一下!
胡图图改。
监工者说,这个环节创意还行,但是有些偏离主题,把孩子和孩子的互动换成孩子和妈妈的互动,改一下!
胡图图改。
监工者说,你这个羊毛地毯不错,没有不过,没有但是,终于有个全盘通过的了,胡图图有些高兴。
秦朗靠在沙发边,一边指指点点一边把玩胡图图的头发。
她有一头很漂亮的头发,细软密实,触手柔顺,头顶处颜色稍深,越到发尾颜色越浅,不用借着阳光也很有光泽,发尾处微卷,不见丝毫分叉。
他想起风将它们吹拂在他脸上的感觉,凉而滑,柔而软,还有萦绕在鼻间的馨香。。。。。。不行,不能再想了。
“胡图图。”
“嗯?”
“你这么宅,每天宅在家里都干些什么?”
“看小说,看新闻,玩游戏,网络上那些宅女怎么过我就怎么过。”
“你就不会干点有意思的?”
“有时候会干点吧。”
“干什么?”他好奇极了。
“嗯——”她想了想,说:“看有意思的小说,看有意思的新闻,玩有意思的游戏。”
“。。。。。。”
两分钟之后。。。。。。
“胡图图你是不是从不穿高跟鞋的?”
“你怎么知道!”
“你脚趾关节处和脚后跟的皮肤都很光滑,没有任何的茧或硬皮,而你很明显不是个会花心思保养的人。”
胡图图是双腿并拢蜷坐在沙发上的,大腿上垫着抱枕,笔记本则摆在抱枕上,双脚的位置正好在秦朗所靠位置的视线下方。她暂停敲打键盘,伸手去拉扯被自己挤到一边的另一个抱枕,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