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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沙面之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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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胡图图想将秦朗喊起来回去休息,可呼唤了好几声都没见他有反应,看样子睡得挺沉的。不得已,她掀开被子走到他身边,手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摇了摇,秦朗动了一下,脸庞转了过来对着胡图图,眉头因为被打扰而不悦地皱着,人却依旧没有醒来。
胡图图想接着把他摇醒,却鬼使神差地蹲了下来开始细细审视他的脸庞,她发现,认识这么久,她似乎从没认真看过他,主要是那双眼睛太抢戏了,让人不自觉就被吸进去了。现在他眼睛闭着,五官其他部位就凸显出来了。
他眉毛又粗又浓,眉形直线上扬,鼻梁挺直,下巴线条深刻,总的来说五官偏向阳刚硬朗,灯光都没将它柔和起来。胡图图不由自主又将视线停在了他此刻没办法出来“兴风作浪”的眼睛上,深邃的双眼皮,睫毛浓密地让女人惭愧,但是并不卷翘,不用睁开都知道里面藏着一对宝石。
胡图图看啊看啊,觉得不怎么过瘾,想伸出手将他眼皮翻起来,又想把他根根笔直的眉毛扫乱,看这张脸是不是怎么□□都能这么好看。
可她还没来得及“作恶”,秦朗却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宝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星罗棋布的红血丝,还有满眼的惊慌。
胡图图将刚刚抬至额际的手无比自然地顺势将一缕散发拨到耳后,纳闷地问,“你怎么了?”
秦朗定定了看了她几秒,说:“我梦见你失踪了。”声音略带沙哑。
胡图图怔了怔,是什么让这样一个飞扬自信的男人变得患得患失?
她笑着说:“果然是做梦,失踪是需要本钱的,我没有失踪的资本,只有失身的资本。”
秦朗眼睛一亮,又定定看了她几秒,觉得她这般说话的声音简直是天籁。马上又后知后觉地责问道:“你下床干嘛?外套也不披一件。”
胡图图想说我想喊你起来回去休息,话出口却变成,“你这样躺着不舒服,我想喊你起来去让护士在房间支张折叠床,实在累了你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
秦朗喜形于色,“你关心我。”
“你关心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孩子气又发作了,胡图图无语,无视他故作无辜的眼神,施施然爬回床上。
胡图图马上就后悔她一时心软之下做出的非理智决定了,这厮哪有一点累的迹象,说他生龙活虎都不为过。他自己不累就算了,还不准她累,缠着她说东说西一刻都不得消停。
胡图图哈欠连连,“秦朗,我真的困了。”
“可是我睡不着怎么办?”
“会不会是认床啊,要不你还是回家吧。”
“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我在野地都能睡着。”他立马否定了她这个观点。
“那怎么会睡不着呢,这都快一点了。”
秦朗眼睛亮得惊人,“我想陪你说话。”
胡图图想提醒他现在明明是她在陪他说话,可是经验告诉她,这样说的后果是引出至少三个回合的唇枪舌战,她这会儿可没那精力再去应付,于是好脾气地建议,“那要不你出去找值班的护士聊聊天吧,聊困了再来睡。”
“那怎么行,会害她们个把星期睡不好觉的,这不太好。”某人大言不惭。
胡图图撑着昏昏欲睡的眼皮,无奈地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朗想了一下,“要不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讲了你就睡吗?”
“恩。”
“哦,那好吧,”胡图图强打起精神,“从前,有一个人,他很爱睡,有一天,他睡死了。”
半分钟后。。。。。。
“完了?”
“完了。”
秦朗牙齿抽搐,“这睡前故事,可真。。。。。。提神。”
“我可以睡了吗?”胡图图气若游丝地申请道。
“我也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不等对方作出回应,秦朗已经一厢情愿开了,“从前,有一个豆荚,里面住着五颗豌豆,它们都是绿的,它们以为全世界都是绿的。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你,你不能因为自己好糊弄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好糊弄。”
“。。。。。。”
“你给我重新讲一个。”
“。。。。。。”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0 章

胡图图直勾勾地看着来人,她插花,看着她插花;她削苹果,看着她削苹果;她吃苹果,看着她吃苹果;视线的运行轨迹随着来人的移动而移动。
朱叶勤终于率先败北,凶巴巴地瞪着她,凶巴巴地质问道:
“看什么?!”
“看你啊。”
“我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都好看。”
“好看也不许看!”
“哦。”
“抬起头来,让你不看你就不看啊!”
胡图图听话地抬起头来,接着看。
“知道错了吗?”
“知道错了。”
朱叶勤“哼”了一声,“要不是看你病了,我才不会来搭理你。”
胡图图继续直勾勾地将她望着,笑着说:“竹叶青,我好高兴。”
朱叶勤傲娇地把脸偏向一边,一副“谁稀罕”的表情,眼眶却不由自主地红了,抬起眼睛望着天花板的位置,小声嘟囔着,“老娘等你来认错等得心都快凉了,你不愿意理我,那我就来理你好了,你继续高贵冷艳,我巴着你还不成吗,反正我没脸没皮惯了。”
胡图图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不对付的姑娘,真是惹人疼的别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这么厚的脸皮还好意思说自己没脸没皮。”
这人惯会煞风景,朱叶勤抒情正浓时,氛围被打破,气恼得不行,即刻把头扭正了,扑上去要掐人。
秦某人和喻某人“消失”了一阵子后此时双双翩迁而至,反应一向迟钝的喻蔚侬看到俩姑娘那架势突然变得反应相当敏捷,秦朗只觉得眼前一阵风扫过,喻蔚侬已经窜到床边,半抱半托地把张牙舞爪扑在胡图图身上的朱叶勤拉起来,紧张地叮嘱,“姑奶奶,你小心点,小心孩子。”
孩子。
一如所有对生命持怀疑态度的人,胡图图不喜欢孩子,可朱叶勤的孩子就另当别论了。
她姿势不雅地爬起来,看了看朱叶勤尚且扁平的小腹,少见的惊喜,“你怀孕了?”
这一问之下,朱叶勤也忘了要揍她了,愁眉苦脸地瞅着自己的肚皮,自顾自郁闷开了,“哎,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就进来了。”
秦朗幽幽开口,“没打商量就来了哦,果然是你的崽。”
朱叶勤白了他一眼,继续郁闷,“我都还没做好准备呢,年纪轻轻的就把孩子给生了,总觉得不太值当。”
“不年轻了,我都快30了。”喻蔚侬急急抢白道,接到朱叶勤一记凌厉的视线,立马噤声,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得到过朱叶勤的好脸色了。
“我都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还有好多事情没做,一想到从今以后就得带个拖油瓶。。。。。。哎呀,越想越苦恼。”朱叶勤愁眉不展地瞅着胡图图,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说,我该不该要他。。。。。。”
“要,当然要!”三个人异口同声。
胡图图接到喻蔚侬悄悄投过来的求救信号,紧锣密鼓地在脑海里组织着开导的语言。
朱叶勤话被打断面露不悦,不过还是坚持把话说完,“。。。。。。认你做干妈?”
三个人同时吁出一口气,接着又节奏整齐划一地说,
“哦,不要。”
胡图图说:“我想我比较适合做干姐姐。”
秦朗说:“你不能因为这个崽来得不及时就把他往火坑里推。”
喻蔚侬说:“嘿嘿。”
朱叶勤一下子脸上阴霾尽扫,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叽叽喳喳地开起了座谈会。
讨论命题一: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
朱叶勤觉得生女孩好,她说她儿时留下很多遗憾,她要让女儿将她的那些遗憾通通圆满了,而且女儿贴心,乖巧懂事,可以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出去有面子。
秦朗说生男孩好,男孩经得住折腾,心眼大、气量大,骂一顿是联络感情,打一顿是锻炼身体,带得像颗草也能长得像个宝,长大了还可以娶个像他娘这么貌美如花的媳妇儿。后面这句,甚得朱叶勤心。
喻蔚侬说,若是生个女儿,那以后再生个儿子,若是生个儿子,那以后再生个女儿。
胡图图说,最好是生个像我这样的女儿。
哦,那还是生男孩吧。朱叶勤终于不再摇摆。
讨论命题二:孩子长得像朱叶勤好还是长得像喻蔚侬好?
这没啥好讨论的,他们俩那基因,合该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像谁都好。
朱叶勤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明天孩子就能出生似的,胡图图很是怀疑,她先前的苦大仇深是故意做出来惩罚喻蔚侬的。反观喻蔚侬,眼眶似乎随时盛不住那满满的笑意,胡图图真担心他那口齐整的白牙受冻着凉了。
多么真实的人间情爱啊!
纵观胡图图身边的人物,以她为首,一个比一个不着地,朱叶勤大概是唯一一个贴近生活而灵魂丰满的血肉之躯,没有谁比她更容易也更应该幸福。
女人一生所求,也不过就是“幸福”两个字,在中国,最容易幸福的女人是出生在小康家庭的女人。
出生豪门看似生来就金光闪闪,其实起点越高意味着上升的空间和难度也就越高,除了少数慧根深种和意志坚强的,大多数人从懂事开始便走下坡路。
而出生贫贱又不免起点太低,低到他们觉得高处的风景只是用来看的,丧失了爬起来的勇气,除了少数慧根深种和意志坚强的,大多数人一辈子蝇营狗苟。
命运无疑是眷顾朱叶勤的,社会地位不高不低,成长环境温暖健康,生活态度积极乐观,最重要的是,她聪明,又不太聪明。
她不幸福,天理不容。
幸福是能传染的,明明那么抽象的东西,胡图图仿佛能看到它的具体形态,似乎伸出手就能抓住、握紧。
胡图图看着他们,她不知道,有个人也在看着她。
第二天胡图图就该出院了,朱叶勤要上班,没时间来接她,于是这天陪她到很晚,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那黏糊劲儿,看得在场的两个男人直摇头,秦朗取笑她们这是“小别胜新婚”。
回去的路上喻蔚侬也忍不住感慨,“明明‘浓情蜜意’的,你怎么舍得那么久不理她?”
朱叶勤狡黠一笑,下巴轻扬,“我是故意的。”
恩?喻蔚侬面露困惑。
朱叶勤徐徐道来,“其实事后我也意识到了我当时有些过分,我得承认,直到现在我也明白不了沈木修在胡图图心里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只知道狠重要狠重要,可我却凭一时冲动,将他们的关系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说到这里语露愧疚,喻蔚侬宽和着笑道,“你的任性都是有原则的。”
朱叶勤点点头,不客气地接受了他的说辞,“我实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他拖累了,或许她觉得那不是拖累,可我觉得就是。要让她自己去结束那段错误的情缘,那除非等到‘橘子红了’。”
“‘橘子红了’?”朱叶勤说得正兴起,喻蔚侬呆呆地打断她。她不得不分神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个典故,“就是等不到尽头。”
“我当然不能看着她误入歧途而坐视不理,她自己断不了,那就我来帮她了结好了。”
“恩,那为什么你要在她失去沈木修以后还以为她也‘失去’你了呢?”喻蔚侬觉得她还是没有说到点上,那段时间,真不知道胡图图是怎么过来的,最糟糕的是,紧接着还失去了母亲。
朱叶勤说:“你不了解,胡图图的固执太令人发指了,我怕她还有残恋。”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和她因为沈木修闹得几近决裂,纵使她对他还有余情,她也断然不可能踩着我和她友情的尸体去够那本就抓不住的爱情了,那样,她才会敞开心扉去接受秦朗。”
喻蔚侬诧异,生性耿直的朱叶勤居然会为了胡图图动这样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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