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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又转头向公孙淳看去,眼里便露出一丝探究,一丝不满来,她最恨男人欺侮小女孩了,虽然顾默言平时很讨厌,可人家毕是她的二姐么?
第二十六章
文大小姐自公孙淳进来,就娇弱地守在他身边,淳哥哥淳哥哥地喊着,那双似水的眸子里,含情脉脉,公孙淳坐下才喝了口茶,她就变戏法似地拿了一张小笺出来,给公孙淳看,傻子都能看出来,那丫是看上北靖侯公子了。
公孙淳一直笑得如沐春风,文大小姐递过来的小诗他拿来看了一遍,夸了几句,刚想还给她,文家丫环竟拿了笔来,文大小姐便羞怯地看着他道:“淳哥哥,既然小妹的诗句你还看得过眼,那就在这纸上给小妹和上一首如何?”
这话一出,大家更明白了,有那倾慕文大小姐的才子便面色黯然,这边顾默言却是突然站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
“公孙公子!”谨言生怕自家这位二姐姐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正担着心呢,就听顾默言在公孙淳面前盈盈一拜。
“顾小姐也来了?”公孙淳回了一礼,面带讥诮地看着顾默言。二皇子正好拥着他的人群中回头看到这一幕,立既露出一脸看戏的表情。
文大小姐的求爱行动,突然被顾默言打断了,不由气恼,美目嗔了顾默言一眼,这人就是来与自己作对的么?太没眼力介了。
顾默言才懒得管她,从袖袋里拿了一条丝帕来,递给公孙淳道:“小妹也作得诗一首,公孙公子也请帮小妹和诗一首吧。”
公孙淳有些愕然,您不是看不上我么?这会子又改主意了?不禁回看二皇子一眼,那人正好整以暇地看戏呢,哪会给他出主意,公孙淳见此嘴角笑意更深,对二位大才女兼大美女施了一礼道:“淳乃粗人,不懂诗词,今日不过是陪二殿下来学习而已,二殿下可是诗中圣手,这诗还是请二殿下来提的好。”说着,也不等二女作出反应,将诗塞到二皇子手里。
二女脸色一白,却又不好驳了二皇子的面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二殿下拿着她们的诗品头论足,两眼还不时地打量二位大美女,其实,文家小姐他早已相熟,也知此女心高气傲,却不知为何对公孙那小子情有独钟,无奈文大学士老奸巨滑,一直不肯站对,当然就不肯把自已的宝贝女儿嫁给与二皇子关系菲浅的公孙淳,而公孙淳对文大小姐就如妹妹一般看待,从没非分之想,便成了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死局。
二皇子虽然爱美女,但却不想要这等外柔内刚之女,何况,人家的心还不在自己身上呢,这让自诩风流倜傥地他多没面子啊。
所以,他也只是玩笑了两句,便把文大小姐的诗笺还了给她。
而后,二皇子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顾默言,太子违制亲自去顾相府提亲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自已那位兄长也太沉不住气了,父皇还没咽气呢,就动起了来,如此行为正是不忠不孝之举,这让群臣怎么看他,既然他急于把顾相一家绑上战车,他也不介意在太子哥哥后面弄点小动作,比如,眼前这位顾家嫡女,他就很欣赏,以阿淳那小子骄傲的个性,被人拒绝过,就决不会再回头吃旧草,他既然肯把顾二小姐的诗推到自己面前来,就是知道这对自己有用的,多年的发小,心意还真不是一般的相通。
二皇子笑着对文大小姐道:“顾家小姐这诗可不比文妹妹你的差,这意境清新隽永,又有闺中女儿少见的豪气,真是难得的好诗,嗯,本殿下就和诗一首,给大家一起品评品评。”
文大小姐听了不怒反喜,二皇子对顾默言有意,那自己不是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了么?
顾默言眼睁睁地看着文家丫环拿了笔给二皇子,二皇子潇洒挥笔,在她的绣帕上提诗一首,莫说,二皇子还真是有才,那诗一出,不但与顾默言所作之诗意境相和,对仗也工整,很有点琴瑟和鸣的感觉。
边上一干众人一听,立即喝彩,马屁那是拍得咚咚地向啊,顾默言脸上阵红一阵白,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公孙淳,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伸手接过二皇子手中的绣帕,机械地回了自己的坐位。
谨言一直傻乎乎地看着,她真有点不明白二姐到底是什么意思,原她还以为,顾默言就是看上二皇子了,所以,才会拒了公孙家的亲事,这会子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她对公孙淳没什么,那天晚上见了这人,便耍了他一回,但真没什么感觉,这会子看了,也只觉得长得还可以,人也不是很坏,好像并不是她们口中的浪荡子,仅此而已,若二姐真喜欢那个,那就还是让二姐嫁给他得了,反正自己也不太想在相府里呆,哪天赚多了钱,就偷偷逃出去了,自己再找个真心实意的就好。
这会子谨言是真的关心顾默言了,她在桌下握住了二姐姐的手,这么热的天,顾默言的手却在发抖,平日清冷的眸子里是希望破灭的痛苦。
顾默言这会子想死的心都有,那天在河边,自己怎么就看错人了呢?他。。。他怎么会就是公孙淳!难道是造化弄人?不,顾默言从来不是肯认命的人,原本就是自己的,只是犯了点小错误而已,谁不犯错的呀,凭什么自己犯一次就要用一生来还,不,她还有希望。
谨言的手握过来时,顾默言突然心头一动,三妹不是与那人正在议亲么?怎么说自己也是嫡女,谁愿意放着嫡女不娶要娶庶女的,回去就找母亲,老祖宗也是最疼自己的,她们一定会帮自己。
想到这,顾默言就起了身,回头对谨言道:“不是还要去慈济寺么?咱们走吧。”
谨言知道她心情不好,都是那个公孙淳害的,不由也狠狠瞪了公孙淳一眼。
公孙淳从进来就一直没有发现谨言,那天晚上光线不好,谨言又是着的男装,这会子她又刻意低调着,一直就没跟着往前面凑,穿得又普通,淹在一堆大美中间还真没特色。
谨言瞪眼过来时,公孙淳正好不经意地抬眸,那双眼睛他还是有印像的,明亮又狡黠,这会子还带着怨气,他不由怔了怔,认真看了过来,不由眼睛一亮,竟施施然走了过来。
顾默言黯淡的眼神因为他的行为而灿亮起来,他。。。他是记起了我么?他刚才只是生气,只是在报复,现在看到自己要走了,又后悔了吧。
眼神里就有了期待,但向来孤横惯了,不肯低头,装作冷漠地看着公孙淳。
“你是?”公孙淳有些不确定,小姑娘跟在顾小姐身后,难道是下人?
顾默言心里便有些雀跃了,他真的是记起自己来了,嘴角便带了笑意,倒低还有些羞涩,低声道:“顾默言,三月三时,我们在流云何边见过的。”
确实是在流云河边见过,不过,不是你,是她,公孙淳很礼貌地点头道:“我知道你是顾二小姐,不知身后这位是?”
顾默言脸色一变,冷冷地看了眼谨言道:“是我妹妹,谨言。”
谨言没办法了,都到这份上来,出来见个礼吧,从顾默言身后出来,又瞪了公孙淳一眼,却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公孙淳听了又是一怔,便随既笑了起来,眼里露出促狭之色,看着谨言道:“久仰!久仰!”
久仰个屁,本小姐大门不出,二门迈,一不会作诗,二不会做画,哪里来的名声让你久仰,也不怕脖子疼,谨言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
公孙淳这会子眉宇眼底都是笑了,不同于开始的温润亲和,竟是有点取闹的意味,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谨言:“十两,本公子从不亏欠别人的。”
这话没头没脑,顾默言听得一头雾水,谨言却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厮是告诉自己他认出自己来了,
第二十七章
“公孙公子是吧,您这是什么意思?”谨言没有接公孙淳的银子,这厮太坏,当着自家姐姐的面给自己银子,是什么意思?让二姐以为自己与他私相相授?
“没什么意思,只是家母喜欢三小姐做的鞋,想请小姐辛苦做几双,这是面料钱。”公孙淳也知道刚才的行为有些愈矩,帮笑着道。
公孙淳的话园得还算可以,反正公孙夫人来顾家也是府里都知道的事,谨言看了公孙淳一眼,却仍不接那银子,笑道:“即是伯母喜欢,谨言回家便做两双过去,面料是府里现成的,哪里要什么银子,公孙公子客气了。”语气比先前温和多了,但脸上还是带了些赌气的神情。
看得公孙淳嘴角笑意更深,想起那天晚上这丫头的惫赖来,突然觉得,也许天天和她在一起,生活会很有趣。
顾默言听了却是一怔,公孙淳的话里有关节,他与谨言不过初次相识,就请谨言为他的母亲做鞋,就有看谨言是自家人的意思在里面,是啊,听说北靖侯夫人可是见过谨言的,而且两就又正在为他们二人议亲,他这是变相说告诉谨言,他同意这们亲事了么?
想到这,顾默言的心就沉入了谷底,手脚也开始发凉了起来,是啊,是自己先拒婚的,怪不得谨言,可是,可是,抬眸看眼前的男子,笑容温文尔雅,面容清秀俊朗,放手?放得下么?少女的初恋最是纯真,一时间,顾默言眼底全是痛。
谨言感觉到顾默言的异样,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如何劝她,只好拉了她的手道:“二姐姐,你不舒服么?咱们回去吧。”
谨言就去拉默言的手,顾默言猛地一甩,怨恨地瞪了谨言一眼,虽然知道这不关谨言的事,可她就是受不了自己心仪的人不喜欢自己,却喜欢这个自己从不放在眼里的庶妹,从来好的就是先仅着自己来的,这回却要把最好的让给这个小妇生,就她如何甘心?
谨言有点头痛,这个姐姐好不了一刻,又要旧病复发了,算了,还是别惹她,先离开吧。
也不理公孙淳,径自走到文大小姐身边,人家可是下了贴子请她来的,要走,也得打声招呼吧。
二皇子正与文大小姐说着话,文大小姐眼睛不时地看向公孙淳这边,顾默言的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穿,公孙家与顾家议亲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在知道顾默言拒了婚后,她很是高兴了一些日子,那丫眼高于顶,连淳哥哥都看不上,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这会子又来后悔,这不是找难受么?不过,淳哥哥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顾三小姐啊?
文大小姐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与二皇子说话就有点心不在焉了,这会子谨言自已过来了,她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对着自己色迷迷的小姑娘不缠着淳哥哥就好。
谨言对二皇子施了一礼,然后向文大小姐提出告辞,文大小姐正要假意挽留,二皇子却抢先道:“二位顾小姐就要走么?太可惜了,我还想与顾二小姐再讨教下经史呢。”
谨言这才想起二皇子在二姐姐绣帕上提诗的事,再看二皇子,长得也是丰神俊郎,风度翩翩,何况还是人中之龙,忙笑道:“我家二姐姐可是琴棋书画,经史策论也是不让须眉,应该不会扫了殿下之兴才事。”
这话就有了邀请之意在里,二皇子不由深看了谨言一眼,小丫头看来还是蛮知情识趣的,忙借驴下坡,“哦,是吗?那贵姐妹可不太扫兴,再多留一会,我与顾二小姐好好研讨研讨一二。”
说罢,大步走到顾默言身边,文大小姐也趁机跟在后面,公孙淳可是与顾默言呆在一起呢。
顾默言见二皇子走过来,面色一怔,那日流云河边,她可是亲眼看到二皇子与花船上的姑娘搂搂抱抱,放浪形骇,堂堂一个皇子,竟然留连那种龌龊之地,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心里便有些抵触,又想起他刚才还在自己的绣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