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夫人见了便想自已来介绍,这时,婉姐儿则从宁伯侯夫人身上跳了下来,跑到谨言身边,把谨言拉了出来,对宁伯侯夫人道:“外婆,你看,这是娘亲,衣服是娘亲做的,我们穿的样的呢,都很漂漂吧。”
两人站在一起真的很亮眼,宁伯侯夫鼻子一酸,又想起自已早逝的女儿,若是女儿在,她也会给外孙女做一这样的衣服,穿一样的衣服吧,可怜的孩子,生下婉姐儿就去了,只怕婉姐儿的面都没见着。
上官夫人见宁伯侯夫人脸露悲凄,知道她触景伤情,想起自已的女儿了,便笑道:“别说,这样一穿,这两个人还真像母女呢,秀宁,你说是吧。”
宁伯侯夫人也知道上官夫人是在告诉自已,公孙府新进的媳妇对自已外孙女不错呢,便忍了酸楚的心,对婉姐儿笑道:“嗯,是都很漂亮。”可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谨言忙拿了块帕子给婉姐儿,柔声对婉姐儿道:“好婉姐儿,去给外婆擦泪,外婆想你的娘亲了。”
婉姐儿懂事的拿着帕子在宁伯侯夫人脸上擦,宁伯侯抬眸看着谨言,见谨言眼中略带悲伤,还有一丝同情,便收了泪,对婉姐儿道:“替外婆谢谢你娘亲啊。”
肯让婉姐儿叫谨言娘亲,一旁的夫人和上官夫人听了便松了口气,宁伯侯夫人这话表示,她对谨言还算是满意的。
婉姐儿高兴的回头对谨言说了声谢谢。
这时,公孙淳匆匆从外面赶走了进未,一进来便给在坐几位夫人行了礼,才又在一边坐下。
宁伯侯夫人见了一表人才的女婿,心里更加酸楚,再看花一样娇艳的谨言,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女儿没福气啊。
公孙淳进来原就是来陪宁伯侯夫人的,见宁伯侯夫人脸色不好,他心里也难受,今天是淑贤的忌日,每年这一天,他都要去淑贤房里坐上一两个时辰的,但今年因着要给婉姐做生辰,府里来的客人也多,前院里,二皇子一大早就来了,太子不知道怎么也知道了,也送了礼来,他先前就在前院陪二皇子,听说宁伯侯夫人来了,才赶了过未的。
一回头,看见谨言一身枚红站在夫人身后,好艳丽,但。。。也刺目,她。。。早上都没穿得这么鲜的,明知今天是淑贤的忌日,这不是刺激淑贤的母亲么?
谨言偶一抬头,触到公孙淳略带恼怒与责备的眼神,心中一凛,他在生自己的气?
“谨言,二弟妹厨房里张罗,你也去看看吧。”公孙淳见她看过来,还一脸莫名的样子,便皱了眉道。
谨言微怔,他嫌自已得眼呢,对夫人们行了礼,低眉顺眼地出去了,在外人面前,总要给他面子的。
夫人见了便皱了眉,瞪了公孙淳一眼,但也没说什么,转头与宁伯侯夫人说起了年少时的事情,几个夫人便都聊了起来。
公孙淳一个大男人坐着也没意思,刚要走,文夫人突然道:“淳儿啊,你都好久没去姨母家了。”
公孙淳听了一怔,笑笑道:“最近侄儿有点忙,等空了定去府上拜访姨母和姨父。”
文夫人便掩嘴笑道:“倒不是我这个老婆惦记你,我家贞娴最是喜欢听淳儿吹笛了,很想与淳儿你抚琴吹笛呢。”
夫人听了又沉了脸,这是什么话,文夫人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怎么帮着女儿来约自已已婚的儿于,还要不要体面了?
上官夫人也微怒地扫了文夫人一眼,宁伯夫人倒笑道:“淳儿也是,你们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贞娴就像妹妹一样,身子也不好,以前淑贤在时,倒是常去看她的,如今淑贤不在了,你们倒是生分了。”
文夫人的话听得公孙淳头痛,他一直有点怕那个文表妹,太过柔弱多情了,就像个瓷娃娃一样,得放在手心里小心的捧着,一个不小心,就怕碰碎了,明明有了京城第一美女的名声,满城的世家公子都想娶她,偏她很粘自已,对自已一往情深,如今自已已经娶了亲,她还要见自已做什么?
第八十八章节
“孩子们如今都大了,淳儿如今再去见贞娴倒是不合礼数了,你以为他们还是小孩子呢。”上官夫人就笑道。
宁伯侯夫人一听,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又道:“不过,贞娴这孩子可真是不错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真是当世少有的才女,听说女红也很不错,身份也尊贵,淑贤在时,最喜欢的姐妹就是她了。”
公孙淳一次又一次地听宁伯侯夫人说起淑贤的名字,心里一阵阵的抽痛,淑贤去了三年了,她的音容相貌却不时地浮现在自已的脑海里,若她还在,婉姐儿也不会从小就成了没娘的孩子了,自已。。。。也不会娶那么多小妾了。。。。
宁伯侯夫人见公孙淳神色黯然,心里稍为安慰,她知道公孙淳对自已的女儿还是有情的。
她向一旁的唐氏招手,让唐氏把婉姐儿抱给她,摸着婉姐儿的头,宁伯侯夫人的泪无声滴下。
在场的夫人,上官夫人,两人见了都很难受,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劝解才好,一旁的文夫人见了目光一闪,说道:“唉,可怜淑贤,为了婉姐儿,连命都丢了,淳儿啊,你可一定要对婉姐好啊。”
宁伯侯夫听了也通:“没娘的孩子就是可怜,淑贤是最信得过贞娴的,你们家贞娴也喜欢婉姐儿,若是。。。。。”话没说完,却让公孙淳听得一炸。
一旁的夫人脸色也很不好,“我那媳妇虽说刚过门,可看着是个厚道的,她又喜欢婉姐儿,对婉姐儿也好,您看,婉姐儿这身衣服就是她亲手做的,刚才两母女穿着一色的衣出未,任谁看了都觉得像亲母女呢。”
夫人真的对自己这个表妹很无奈,她倒底是做什么?
上官夫人倒是听出些意思来了,不由好笑,当初哥哥家请了自己保媒,曾与文家议过亲,文大学士可是一点面子也没给自己,当面就拒了的,如今淳儿又娶了人了,再拿这话来说,难不成,她们家那个金贵的才女想进来为妾么?
果然,文夫人听了夫人的话,说道:“唉呀,姐姐,你媳妇进门才几天啊,你就对她如此了解?”
这话的意思就是谨言现在看着对婉姐儿好,说不定只是才来,做给公婆丈夫看的,谁知道以后怎么样?
宁伯侯夫人听了擦了擦泪水,也道:“是啊,夫人,才我看您那媳妇人还是不错的,只是,如今她才进门,府里又只有婉姐儿一个孩子,她定是疼婉姐儿的,只是,她总是自已要生的,若有了自已的儿子,我们婉姐儿的日子可就。。。。”说着,那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看得夫人也跟着心酸,不过,却不能跟着她的话走,被她们带沟里去,“有我老婆子在呢,就算媳妇将来有了自已的孩于,我和侯爷也不会丢开婉姐不管的,婉姐儿可是
我们府里的嫡长女,她的身份,是谁也盖不过去的。”
夫人这也算是给宁伯侯夫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宁伯侯夫人收了泪,暗瞄了一眼文夫人,亲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已若再说什么,就显得过份了,何况,边上还有上官夫人在呢,她可是公孙家的大姑奶奶,是当朝首辅大臣的夫人,夫人当着她的面说的这话,以后婉姐儿若真有什么不如意,自已尽可以找上官夫人评理,想到这,宁伯侯夫人对文夫人摇了摇头。
文夫人急了,冲口说道:“贞娴可是。。。。”
夫人和上官夫人同时诧异地青她,异口同声地问道:“贞娴怎么了?”
文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乱说话了,苦笑道:“贞娴她。。。她只是病了。”
“病了?怎么病了?有没有请大夫啊?”上官夫人听了忙问道。
文夫人这时,脸上才真露出忧色来,宁伯侯夫人看着她叹了口气,却对文夫说,“正好上官夫人也在,你。。。还是自己说吧。”
公孙家给了自己承诺,作为婉姐儿的外婆,再拿婉姐儿说事,就过份了,宁伯侯夫人只不再参与这事了。
文夫人想起女儿在家茶饭不思,身子越来越弱的样子,眼圈了红,顾不得那么多了,都是那个死老头子,为了自已的官位,竟然不顾女儿的心意和幸福,拒了公孙家的婚事,女儿原还以为多求求她爹爹还会有希望的,谁知公孙家这么快就与顾家结了亲了,女儿当时一听,就晕过去了,这几天更是茶饭不思,像呆了一样,叫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不心疼,只好去找了宁伯侯夫人,说了一大谁的好话,说贞娴如何如何喜欢婉姐儿,要是,她进了们,就会当婉姐儿如亲生一般待,等等。
宁伯侯夫人对谨言并不了解,又关心婉姐儿,当然还是希望婉姐儿的继母能是个了解的人,文大小姐虽说身子弱些,但性情温厚,又是个有名的才女,让她来教养婉姐儿那自是最好的,所以,才在女儿的忌日,借着给外孙女做生辰,来了,与文夫人一唱一合的,说了那么些话。
“淳儿啊,贞娴她。。。。她对你。。。你是知道的,她自小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如今见你又成亲了,她。。。病得都起不了床了,你就这么很心看她。。。。”文夫人泣不成声,眼中的忧伤真真切切的,让夫人看了都动容。
上官夫人心想,总算是说出来,铺垫了那么久,不就是想把女儿嫁进公孙府么?拒的也是你们,如今再求,哼,哪那么容易!
“姨母,您这话说的,如今侄儿己经成亲了,您还是好好劝劝贞娴妹妹吧,好 男人多了去了,您还是赶紧给她找一门好亲事吧,等她成了亲了,就会知道,以前对侄儿不过是小孩子心性而己。”公孙
淳无奈地皱眉道。
文夫人一听,更急了,对夫人道:“请了医啊,她连药都不肯吃,三天了,三她是粒米未进啊,姐姐,你就让淳儿去看看她吧,求你了。”
夫人听了也心疼起未,贞娴那孩于也是自已看着长大的,她与淳儿的情意,夫人也是知道的,只是,夫人一直不太想她做自已的媳女,那孩子身子太弱了,谁家愿意娶个病央央的媳妇在家里啊,所以,那时,文家一拒婚,夫人还是很高兴的,只是,如今这事闹的,总不能让那孩于就这样病下去吧,水仙儿似的女孩儿呢。
夫人不由抬头看公孙淳,公孙淳也有些为难,毕竟是从小一起玩过的,又是表妹,总有些感情的,可,这看了后。。。怕就脱不得身了。
这时,正好张氏走了进来,对夫人笑道:“族里的婶娘们都来了,您要不去迎迎?”
公孙淳松了口气,对夫人道:“那儿子也去前面迎迎叔叔们吧。”说罢,对上官夫人和文夫人,宁伯侯夫人行了礼,趁机走了。
文夫还不甘心,起身追了两步,宁伯候夫人拉住她道:“哎,你也别急,再跟夫人说说吧。”
夫人却起了身,她要去迎族中亲戚去,昨儿可是被族叔公说了一通的,今天若再迎迟了,得又有人有话说了。
夫人走后,上官夫便像主人一样,与宁伯侯夫人闹聊,又不怎么搭理文夫人,文夫人也知道上官夫人是因着上次作媒的事对自己生了隔应,可她有什么办法,那是当家的主意,她又作不了主啊。
刚要对宁伯侯夫人说什么,上官夫人突然转过来对她道:“你如今在这里求,你家大人知道不?莫这里有了眉目,文大人又看不起公孙家了,丢人的可就不是公孙家了。”
文夫人便叹了口气:“不答应又如何,准道看着女儿死么?”
上官夫人又道:“顾家小姐如今己经进了公孙府的门了,你家贞娴莫非要进来做小么?”
文夫人听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未:“顾三小姐不过是个庶女,我们贞娴可是嫡出的长女,又素有才名,凭什么让贞娴作小?”
上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