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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微微一笑,却道:“本宫只是来看看三妹妹的伤而己,今日天色以晚,本宫还要回宫有事,太子妃正怀有身孕呢,二弟,既然你兴致如此之高,那你与世子切搓切搓吧,本宫就不陪了。”说完,起身告辞,公孙淳忙送他出去。
屋里就剩丽娘和谨言,还有二皇子,谨言微微有点尴尬,毕竟这里没有男主人在,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在内院接侍男干还是于礼不合的。
而且,她向来与二皇子便没什么话说,正想着要走呢,二皇子衣袍一掀,在厅里大刀金刀地坐了下来,眼精含笑地腹了丽娘一眼。
丽娘觉得他的眼神很是怪异,便低了头,故意走到门边,吩咐四儿去给二皇子泡茶。
“不用麻烦,这位可是丽娘?”二皇子笑着突然对丽娘说道。
丽娘听了一惊,她虽见地二皇子几次,但却从未接触过,二皇子怎么会认得她是何人?又如何为跟自己一个奴婢身份的人说话?
“哈哈哈,很奇怪是吧,来,世子夫人,给你看一张画,你就明白了。”二皇子也不等丽娘回答,拿了他前先画的那幅画来。
丽娘疑惑地走过去,拿未一看,更加迷惑了,她拿着递给谨言,谨言看了心中一沉,眼神如有实质地看向二皇子,他……怕是己经知道了戏本子是出自自己之手了。
二皇子笑着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说道:“此乃本王听了宏班主的描述所作之画,怎么样?画功不错吧。”
玉娘一听,脸色立白,下意识就护到了谨言的前面。
谨言扯了扯丽娘的衣角,示意她走开,淡淡地注视着二皇子,说道:“原只是闺中戏耍的东西,赚些零花跟子罢了,二姐夫不会拿这事为难妹妹我吧。”她故意不称二皇子为王爷,为的就是希望他能看在顾默言面上,放她一马。
对干顾府大夫人的利害,二皇子也有所耳闻,谨言作为庶女,手头拮据也是有之的,只是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才华卓绝,那一个个的故事,无不精美感人,又处处透着对世事的练达与通透,这些都罢了,作为皇子,有可能继承王位的二皇子来说,《卧薪尝胆》这一出戏是他最为感同深受的,他佩服越王勾践的坚忍与坚特,在与太子一次一次的交锋中,他也有过失败,而如今正是他处干最低谷的时候,过去最会宠爱看重自己的父皇如今反而偏向了太子,眼看着,父皇就要正式下遗召了,叫他如何不着急,但勾践的故事让他懂得了隐忍,他不会放弄的,就如勾践一样,就算被打入最底层,他也要重亲奋起,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当他听到宏班主说那些戏全是由一个人所出时,他便对那位神秘的写戏人充满了兴趣,没想到,竟然是阿淳新娶的妻子,他……还真有点嫉妒阿淳了,这小子总能找一个非常的妻子,为什么他这么好命啊!
“放心,二姐夫我不会让三妹为难的,只是,姐夫我有个不情之请。”二皇子看出了谨言眼中的戒备,笑道。
侯门长媳 第九十八章
事情有得商量,但谨言却不喜欢这种被要胁的感觉。可把柄捏在人家手里,她只能低头,笑了笑,以退为进道:“姐夫可是贵为王爷。还有何事是你办不到的”
“王爷又如何,姐夫非是圣人,更非神仙。当然也有很多无奈之事,其实也不难,只是想三妹妹若再有新东西,不防先给姐夫,姐夫给你更高的价格如何 ”二皇于收了笑容,难得认真地对谨言道。
谨言听了一阵错愕,她没想到二皇子提的竟是这个要求。难道他不认为自己卖戏本子不是有损妇德之事?如今他只是拿了丽娘的画像来说是。自己完全可以推托,更可以赖着不认帐的,当初又没签过契约啥的。只是口头交易,并无真任实据,如今若果真卖新戏本于给他,倒是落下真实把柄给他了。那岂不是自投陷井?
想到这点,谨言也收了笑,说道:“二姐夫说笑,三妹我哪里有什么新东西可卖,三妹长于闺中,会的不过是些针钱女红,但却从未拿出去交易过的。”
她竟然矢口否认,二皇子有些始料不及,这个三妹妹果然聪明机警得很,他对她兴趣更大了,他原就是属狐狸的,喜欢的就是这种斗智斗勇的游戏,对手越是强大,他越是喜欢。
“哈哈哈。”二皇子陡然大笑三声,起了身,走近谨言,丽娘立既闪到谨言身前,谨言倒是不怕,拉开丽娘,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面不改色地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附下身,在谨言的头顶,意味深长地笑道:“三妹妹,姐夫我既然知道了一些事情,就有一千种办法让你承认,你得相信姐夫人这种能力才是。”
他说得一点也不夸张,谨言知道他有法子办得到,只是,这种被胁道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谨言忍着脚痛站了起来,直视二皇子的眼睛,“姐夫,其实呢、认与不认对于妹妹我来说,真没多大关系,多大个事啊,顶破天也就是被我婆婆责怪几句,这事儿说起来,也就是不守闺中规矩而己,也不算见不得人,真要传出去了,妹妹我不见得就会倒多大霉不是?”
她还真有自信公孙淳不会为这事对她生了隔应,若公孙淳真是那迂腐之辈,那她与他还真难以其渡下去,刚才有一秒她突然希望这事真的被二皇子抖穿,她很想看看公孙淳对这事的反应会是什么样子。
二皇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谨言清澈的秀目里含着一丝嘲讽和坚毅,他遇女无数,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如此用轻蔑的眼神注视。一时有些拉不下脸来,干咳了声道:“三妹何必把话说死,姐夫又无恶意,何必拒人于里之外呢 这事,好商量!”说完,守礼地退回座位、端起桌上的茶,又喝了一口。
谨言见他态度放软,自己也并不想太得罪他。也就就驴下坡,笑道:“姐夫乃堂堂王爷,何必在手这点小钱。小妹如今己嫁给世子爷,过去闺中那些游戏早就不做了,不过是想过个相夫教子的小日子罢了。”
二皇子听了星眸幕然一亮,他没想到谨言竟是隐隐猜到了他的真实意图,这女子如此惠质兰心,真真可惜,当实自已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若她能成为自己的正妃,必定能辅佐自己赢得这天下,一时间,他有些恍忽起来。阿淳是他最好的朋友兼表兄弟,两人自小便建立的感情,可容不得他胡乱肖想。眼前这个女子可不是如夏荷那般的浅薄之辈,她在阿淳心里的位置更不是其他女子所能比的,阿淳能把夏荷送给自己,但自己若真对她有半点逾矩,只怕也会触怒阿淳。那小子发起疯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制得了的。
一番计较下来,二皇子感到有些气馁,不过。他也不是个轻易放弄的人,如今既然发现了谨言那与众不问的智慧,那就得好好利用起未,她若与阿淳联手,一定能帮到自己很多,只是,她只是个女子,有请多的不便,自己总不能常常跑到这深宅后院未与她商量些国家大事吧。
他决定旁敲倒去看看:“三妹妹,姐夫我实是很喜欢那出《卧薪偿胆》,真没想到三姐有如此胸襟与气魂,竟能写下如此大智慧的戏本来,不怕三妹妹你笑话,那出戏,姐夫我看了不下十次,每一次都能在戏里感悟一些东西,对姐夫帮助很大,三妹妹,不知可还有与此类戏本相似的故事?再写些出未吧,姐夫日子过得实在无聊得紧,当是帮我了!”说到后面,竟然有些请求的意思在里面了。
谨言笑了,二皇子想要戏本子的意图绝对不简单。不过。她也知道,自家相公可是二皇子身边的铁杆,整个侯府早就绑在了二皇子的战车上了,她虽然不太喜欢二皇子那吊二郎当,风流成性的个性,但她既然嫁入了侯府,就不愿意看到侯府覆灭,只要二皇子不拿了自己写的东西作文章,若只是单纯欣赏,她也不介意多一个爱看自己戏文的粉丝,不过,估计二皇子也不是个喜欢看戏的,无非是喜欢那些带有阴谋诡计、争权夺利的故事罢了,不如,写成小说给他看?那样再演成戏剧,倒要麻顾一些了,也省得二皇子真拿出去又给宏家班了。
“二姐夫原来是喜欢看故事哦,其实三妹妹我打小就喜欢听故事,讲故事,若二姐夫不嫌三妹妹才疏学浅,那我就再写本故事给二姐夫看吧。”
“真的?”二皇子喜出望外,高兴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妹妹说话可得算数!”
“当然算数,只要二姐夫不要说这是三妹妹写和既可。这。就算是三妹我与二姐夫之间的秘密如何?”谨言笑道。
二皇子听了星眸倾时像暗夜里的星辰般明亮起来,他原就长得英俊无比。又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那双眼精灼灼有神地看着谨言,竟然让谨言感觉有些眩目。忙错开眼,不再看他。
“那就多谢三妹妹,姐夫这厢有礼了。”二皇子竟是对着谨言一辑下去,吓得谨言右脚单脚跳起,忙让开了,开玩笑,他可是王爷。谨言可不敢受他的礼。
二皇子高兴地从轩院里走了出来,公孙淳正好送了太子殿下回转,见二皇子要走,便笑道:“怎么?不是说要杀两局的么?”
二皇子蹬了他一眼,仟么话也没说,施施然摇着扇子走了。他现在特看阿淳这小子不顺眼,凭仟么他那么好福气啊,那样好的女子就便宜他了,哼。
转念一想,自家太子哥哥当初还真是有眼光呢,怎么就知道要娶顾三小姐为侧妃呢?早知道,自己要是求了顾老头于,要了三姑娘做正妃,那老头子只怕会对自己磕头了,庶女做嫡妃,那可是天大的恩典了。
他走后不久,自轩院外的一颗大树后,夏荷幽幽地转了出未,痴痴地看着二皇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的眼泪一颗颗无声地流了下未,直到二皇子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拿了怕子,轻轻拭脸,抬手取下二皇子送的金步摇,举手欲丢,又舍不得,只要是他送的东西,她都舍不得,可在他看来,自己不过就是想贪圈他这点小恩小惠而己,是啊,他是王爷,是与天同齐的人,自己呢,不过是个卑贼的奴婶,哪里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他啊!
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心中一阵抽痛,今天原是想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的,可如今看来,自己认为的好事,他怕是连眼都不会抬一下,他的女人那么多,他……,不会需要自己这种没身份的人给他生孩子的。
回头又看了眼轩院,刚才他与少夫人在一起竟然聊得很投机,他笑得那样姿意开怀,少夫人说了什么了?不就是个连身量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么?何况还是嫁了人的,难道,他又起了那龌龊的心思了?
长叹一口气,夏荷幽幽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只是再想到少奶奶时,她心里己经不像先前那样平静了,一股嫉恨从心底里俏然升了起来。
总算送走了一干客人,就是上官夫人、喝了婉压惊茶。又涂了点药后,身子也就能行动自如了,夫人留着大家用了晚饭、又再看了一出戏。才散了,答自送回了府,只有文夫人走时,对着上官夫人欲言又止。上官夫人只当没看见,她现在对谨言映像好得很,才不想做恶人,让谨言难受呢。
谨言的脚还没好利索,饭也没去前面吃,四儿提了食盒回来。就在轩院里用了。
到了晚上,公孙淳送走二皇子等人后,就立即回了轩院、下午未完之事一直在他心里如猫爪在挠,巴不得立刻就能见到他的小妻子就好。
谨言今天也是出了一身老汗,吃过饭,便让侍琴准备了热水。洒上放魂花,香香地泡了个澡,穿了件宽松的睡衣,就坐到床上去了。她实在是累了。这一天可比起平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