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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今天也是出了一身老汗,吃过饭,便让侍琴准备了热水。洒上放魂花,香香地泡了个澡,穿了件宽松的睡衣,就坐到床上去了。她实在是累了。这一天可比起平日十天还要累啊。
歪在大迎枕上看着书,公孙淳就进来了,眼前的妻子黑亮的长发倾泄在小巧的肩上,如丝如瀑,灯光下,照得她的脸宠更回柔和温婉。与白天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他心里的邪火就开始蹭蹭往上冒了起来,深呼一口气。强压自己内心的燥动,优雅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侯门长媳 第九十九
他喜欢看她的眼睛,看她时而清澈纯净,时而温柔似水。时而狡默如狐的眼神,一缕发丝自肩头垂下,挡住了他的视线。
公孙淳伸手轻轻将发丝拂到谨言的耳后,谨言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他,一脸的诧异。
没想到自己来了这么久后,她才发现,而且还是那样的眼神,心里微微有点受伤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谨言手里仍拿着书。看见公孙淳眼底那一抹不豫,迟疑了下问道。
这是什么话?她竟然不喜欢自己来,难道还要像昨天那样赶自己出去?
满腔的热情就这样被浇熄了,公孙淳有些郁闷地坐在床上,脸上带着丝无奈。
“今天是十五,相公,你还得去孙姨娘房里。”谨言故意无视公孙淳的表情,笑着说道。
“你……你真的希望我去孙氏那?”公孙淳有种想把她立即扑倒的冲动。谨言越是淡定从容,他便越是郁闷火大,这个没良心的女人,难道看不出自己的心事么?
“相公,这可是前儿一早定下的规矩,当时你也是答应了的,几个姨娘们又都在,大家三头对六面的,你若不去,我怎么和她们交侍?总不能定规矩的是我,违反规矩的也是我,相公,这样我很难做的。”谨言看公孙淳眼底的火苗越窜越高,忙笑着跟他讲道理。
“爷今天就哪里都不去了,看她们能说你什么。”公孙淳赌气地脱掉靴子,就势坐到了床上。
今天不去,以后呢?还不是以要去的,何必给我希望?以后还是要痛的。
“相公!”谨言有些无奈,都多大的人了,竟然像小孩子一样的赌气。
“你看的仟么书?”公孙淳决定不跟她淡论这个话题、拿了她的书随手翻了下,问道。
封面不是有书名么?谨言翻了个白眼、他都己经上床了。她还能把他怎么样?
“一本游记,我看着好玩呢。”
“娘子莫非想出去走走?”公孙淳见她在书里某些景致好的地方描了记印,笑问道。
谨言的眼里就有了向往,她前世最想的就是背着背包坏游世界,可惜,要读书,要工作,要生活,哪里有时间去旅游,这世又是养在深闺不许出门,如今嫁进侯门,更是没有自由,想出到外界青青的心思,就成了奢望。
她那清亮如水的眼里充满希冀,看得公孙淳一时错不开眼。
“府里在江南也是有产业的,等得了空,我就带你去江南走走如何?”
“真的吗?我能跟着一起去?”谨言高兴地仰起小脸。热切地看着公孙淳。
“嗯,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娘子你?”难得见到孩子气的一面,公孙淳伸出手指,笑着利了下她的小鼻尖。
谨言就高兴地拿起书,翻到关于江南的描写那一段,这里的地理坏境与前世其实也差不多,江南也有苏杭,谨言喜欢江南飘着细雨的黄昏,喜欢小桥流水马篷船,更爱西湖边上千年垂吊的杨柳。那景致,如诗如画,细腻灵动。
公孙淳也靠过来跟她一起看,在插画里指出北靖侯府的几处产来所在。
谨言看得两眼发亮,基本上苏、杭、无锡、扬州几处著名景点处都有公孙淳的产业,若真去了,还真是都能逛到呢,她越看越兴奋。却不知。身子早己被公孙淳拥进了怀里,而他的一只大手己探进了她的衣襟……“相公!”谨言终于反应过来”身边的人何时变身成了大色狼?
“娘子,其实西山那边有个庄于,庄子里有温泉。只要你喜欢,我们就可以去住几天,泡泡温泉也好。”公孙淳丝毫不以为忏,手上动作没停,却伸出一个更加诱人的橄榄枝来,吸引谨言的注意力。
谨言果然一听更加高兴了,忘了要推拒他那只狼爪,“西山吗?那里有温泉?”她只知道那里有慈济寺,上次去得太匆忙,没有好好看看,其实景致还是很高的。
“嗯,有温泉,好几口呢。”公孙淳的回答显得心不在焉,谨言小巧性感的红唇一张一禽的,他真的很想吸进嘴里,好好品偿。
“那咱们什么时侯能去?娘会答应吗?要不要也带婉姐儿去?”谨言开始等画起去西山的事了,身上的睡衣己渐渐闯开,露出雪白如王的肌夫。
公孙淳己经无法回答了,大手托住她的后脑,一下就含住了她的唇,那里现在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吃的!
又是一室春光无很美好……谨言就这样被吃干抹尽了,等一切风平浪尽后,她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之人一张清俊儒雅的脸,她有点不相信,这个清风明月一般的男子怎么会狡猾得像子狐狸?自己怎么就会被他这样拆吃入腹了?
公孙淳慷懒地躺在床上,见谨言正感着好看的秀眉注视着他、嘴角一勾,笑道:“娘子,你相公我是不是长得很英俊?”
谨言被他说的恼羞成怒,一时红了脸,真的想一巴掌拍碎他那可恶的笑脸。
“娘子……”他的声音带着丝性感的沙哑,谨言娇嗔的样子更是风情万种,他身休某处又有了反应……谨言没想到他真是属狼的、自己可才十五岁、身子还涩得很、哪里经受得起他一再的阀挞,不由怕了,身子往被子里一缩、嚷道:“你不能在这里睡,你得去孙姨娘那的!”
公孙淳也知道她一时承受不起的,只是这小东西怎么又耍赶他走了?他才不想到过一夜无眠的日于了呢。
看来,需要振振夫纲了,小娘于要多教训教训。得让她知道丈夫的话,才是唯一正确的真理!掀开被于,公孙淳神手就向谨言的胳肢窝呵去。
谨言最是怕痒了,而公孙淳又是武功高手,最是知道哪里的定位最痒,被他一呵,立即笑着在床上左扭右滚,连连求饶,“相公,相公,快放手,我怕痒啊,咯咯咯、怕痒……”
侯门长媳 第一百章
公孙淳才不停手呢,得让她认错投降了才成。“说。你还赶为夫我走不?”
“不了,不了,全听相公的,相公想在哪里歇息就在哪里………谨言怕痒啊,呵呵呵……”谨言从善如流,立即求饶。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公孙淳总算停了手。
谨言还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笑得都没力气了。
好一会,两人都平静了下来,偶一相视,两人竟是都错不开眼,公孙淳柒黑如墨的双眼幽深如淳,仿佛要将谨言吸了进去。
他终天在她的眼里找到了肖想许久的情意和依恋,她……其实也舍不得自己走的吧,可她是正妻,要大度,就算不舍,也要大度……公孙淳心里涌上一股怜惜来,轻轻抚着谨言的俏丽的脸庞,柔声道:“明日我自与她们说清,你不要再担心了。”
谨言听了眼圈就有点红,心里有点堵得慌,垂下眼帘,脸上带着淡淡的落漠。
就算今天留下了他又如何,他有那么多女人,那些女人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他,那……都是他责任,他有义务让她们过得幸福。
留得了一天,却留不了全部,不如不留!
公孙淳知道她的为难与不舍,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轻柔地说道:“你就放心吧,别想太多,一切有我。”
第二天,谨言醒得很晚,一转头,身边的人正含笑看着她。
“相公,今天你不用早朝吗?”已是辰时了吧,他怎么还在?
公孙淳抱过她,在她顾头上亲吻了一下,坐了起来。
“我成婚不过几天,皇上仁慈,让我休婚假。”
谨言瞪大眼精看着他,这里也有婚假的?
公孙淳哈哈大笑,他喜欢她时而迷糊,时而精明聪惠的性子。看见小妻子被自己说得迷惑,他心情大爽。
外面棋儿和侍琴听到屋里有说话声,两人相视一笑。爷和少奶奶还真是恩爱呢,一大早就听见笑声。
两人掀了帘子进来,一会子妻娘们就得来请安了,再睡下去可不好。
谨言己经服侍公孙淳穿好了衣服,侍琴去耳房打水。棋儿便帮谨言梳头。
“今儿要去太子府呢,帮我梳个正式点的。”
“今儿不去了,太子昨天说了,你的脚受伤不方便。养好了再去。”公孙淳接过侍琴递过来的帕子,正在擦脸。
“哦,那好。”谨言无所谓的说,反正慎言也才怀上。跛着脚去没得让她担了心,不如过几天再去也是一样的。
公孙淳见谨言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心里很是高兴。太子对她有仍有企图,这让他很窝火,太于位高杖重,很有可能就是皇位的继承者。长得也不赖,耍说没有担心过,那是假的,有些女人是很虚荣的,现在的太子侧妃,说不定就是将来的贵妃娘子,身份一下贵不可言。
谨言就不动心?
可几次观察下来,谨言似平对太于并无感觉。他当然会高兴。
“那就梳个简单的吧,太繁复了顶着头疼。”那边谨言正对棋儿说道,她不喜欢带很多首饰在头上,头发原就又长又密,又挽上去了许多。再加上几被金钗啥的,头上真重啊。
外面四儿来报,姨娘们都来了,在外面等着呢。
谨言梳洗完毕,与公孙淳双双走了出来。
几个姨娘正站肴等着,孙氏神情略显憔悴,明显没睡好的样子,郑氏神情很恭谨,她站在最前头,低眉顺艰地等着,翠玉今天不当班,但也一早就未了,看见公孙淳出未,艰睛一亮,腻上了就错不开了。
夏荷神情淡淡的,眉眼问带着丝优愁,她站在翠玉身后,尽理减少自己的存在感o紫秋今天特竟打扮了下,今天十六了,少奶奶说过,过几天,爷就可以自由安排,她有机会了。
公孙淳坐在了主位,谨言坐在一边,谨言出未时,几个小妾见了同时一怔,少奶奶眉眼含春,粉面桃腮,虽是寻常打扮,却难掩一身清雅丽质。
几个小妾便上来给公孙淳和谨言请安,几他几个还没什么,只是孙氏的眼里带着丝幽怨和不满,但她什么也没说,总拿那双媚人的眼睛去眨公孙淳。
等她们行完礼,公孙淳清了清嗓子,说道:“前儿少奶奶是订了个规矩,把日子分了分。”
他这一说,大家全都睁大眼睛看他,爷昨晚没去孙氏屋里的事,大家都知道、几个妾心里便都有气,少奶奶自己订的规矩,不过一天,就不肯遵守了,原以为是个通情大度的,原来用的以退为进的手段,哼,真是个厉害角色,要是她以后要独宠专房,她们几个就没得混了。
“那是少奶奶的意思,爷当时也答应了,只是。你们也知道爷,最是随兴了,以后规矩还是按照少奶奶的来、爷也会遵守,只是有一点,少奶奶是正室,是爷的妻子,爷在规定的日子里,如果不想去你们屋里、那就只歇在少奶奶这里。”
这话意思很明白,他说会按规矩办,但只要他想留在谨言屋里,他就留,别人谁也不能说仟么,因为谨言是他的妻子、他在妻子屋里歇息是天经地义的。
不过,那天如果他不愿意留在正屋,那他就会按规矩里的日子,该去哪个屋里就去哪个屋里。
谨言没想到他会有这一说,心里不由好笑,不过。这样倒是保全了她的面子,小妾们就算对她有怨言也说她不得,这是爷自已的事。她没有强留着他,牛不喝水,你能强按他低头?
孙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