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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落水,能被救起,已是上苍恩典,既然生命都差点失去,又何必在平这点身份差别,如今公孙夫人也是一片善心对文小姐施救,若要因此给她的丈夫增加一住平妻,她的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将心比心,她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因此,请母后作主,就将文小姐赐于公孙将军为妾吧。”
侯门长媳 第一百一十八章
文大小姐听了猛然抬头,幽怨地看向太子,见皇后神情松动似有应允之意,便用力甩开扶着她的两名宫女,疯一般以又向湖边冲去。
湖边的人一时大乱,两个宫女忙在后面紧追,皇后见了也是心忧,毕竟这次赏菊会是她主持的,若真是让文大学士的女儿出了事,传出去她的脸上也无光,不由看向顾慎言。
顾慎言也很无奈,谨言是她的妹妹,自己也不好逼她太过,连一向与谨言对不上眼的二妹如今都敢站在谨言这边,她这个做大姐的就是装也要装出一副维护自家妹妹的样子啊。
文大小姐凭子一口气往湖边冲着,前面早有侍卫拦住了,她原就体弱,加之先前在湖里又泡了那么久,如今再也没有力气往前跑了。两个宫女很快就抓住了她,又把她拖了回来。
她现在披头散发的,一身薄薄的秋衣贴在身上,很是狼狈,原想着自己又去寻死,公孙淳保不齐就会怜惜她,会拦住她,可那个男人自听皇后说要让自己嫁给他后,就再也没看过自己一眼,为什么,自己哪一点不如那个顾三小姐,相貌文来,在京诚全是首屈一指的,多少王孙贵子上门求亲她都没有答应,自己都肯委屈只作平妻了,他为什么还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文小姐茫然无助,只能痛哭,眼里一片绝望之色,她原就傲气得很,肯屈居人下作平妻已是她最大的让步,现在竟然提出让她作妄,她的自尊让她不能接受,就是父亲、整个文家也会以她为耻,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哎呀呀,文小姐,你就别再哭了,再哭阿淳可就连作妾也不要了,你看他那死样子,就你要吃人一样。”二皇子优雅的摇着扇子,一别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不怕死地看了眼公孙淳道。
文小姐听了便哭得更凶了,二皇子叹口气,很同情地走到她身边:““贞娴妹妹啊,要不,本玉就吃点亏,娶了你回去做个侧妃吧,反正本王后院的人也多,不在乎多你一个啊。”一直铁青着脸站着的公孙淳闻言脸色放缓,迅违对二皇子长辑到地:“多谢王爷解臣下之围啊。”二皇子听了一楞,立即跳了起来,也不顾皇后娘娘就也在,拿起扇子就要敲公孙淳的头。
公孙淳冷哼一声道:“有些人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从小到大,你哪一次打赢过我的?”
二皇子立即收了手,很很道:“哼,本王一片好心帮你,你可真不知好歹。”说完,扇子一收,对文大小姐道:“赶紧地答应给阿淳做小吧,不然,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一会子阿淳发起疯来,你连小妾也没得作。”说罢,也不向皇后告辞,便扬长而去。
皇后有些累了,九月的秋风很凉,她也年纪大了,在湖边站了这么一会子,便感觉乏力,恩,一会子得让太医开些补脾肾的药来,抬眼看文大小姐还在哭,皇后一挥手,说道:“把文小姐送回文府去,两日后送入北靖侯府,是为公孙将军妾室。”
说罢,又对在园子里的其他女眷们道:“今天赏花会就到这吧,各们都散了吧。”说完在花嬷嬷的搀扶下,坐上皇后御辇,回了慈宁宫了。
上官小姐和宁伯侯小姐尴尬地站在文小姐身边,她们两个原就是文小姐邀请来的,今天的事情可还真是古怪,她们到现在也没想通文小姐为什么要那么做,以文小姐的心机,又怎么会落到了现在这个下场,唉,如今文小姐的名声可是保不住了,她们两个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吧。
上宫小姐递了决帕子给文小姐,“贞娴姐姐,别哭了,还是想想回去怎么跟文大人交待吧。”不是上官小姐故意要戳文小姐的痛处,只是她今天也看不过眼,淳表哥是精明聪慧的人,文贞娴连表哥也设计了,做法也太……算了,她是大有闺秀,她不说脏话。
宁伯侯四小姐来时原就得了母亲的指示的,如今却也没想到文小姐嫁是能嫁进公孙府了,却只落了个小妾名份。不过。母亲原也是想着文小姐嫁过去可以对婉姐儿好一些的,什么名份,她们家也不是很在乎。反正姐姐也死了多年了,再惦记着公孙家也没什么意思。
两住小姐都礼貌地对文小姐告别了,便与自家丫环们一起走了。
文大小姐哭得肝肠寸断,她是喜欢公孙淳,可也没有喜欢到要嫁与他为妾的地步,她是文家的嫡长女,身份高贵,以后竟然要奉那个小妇养的顾谨言为主母,叫她情何以堪啊。
太子走到顾慎言身边,“湖边风大,可别受凉了。”他话气难得的温柔和暖,顾慎言愣然地抬眸看他,见他眼里有一抹未加掩饰的感激,便温婉地笑了,回头对谨言道:“三妹,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多想了,回家准备办事吧,这可是皇皇娘娘下的懿旨,你可别调皮办傻事。”谨言听了若有所思地抬头看她,大姐仍是一别温婉可亲的样子,很贴心的言语,可她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她微微点头,这事又怪不得大姐,她不过是请自己还赏菊而已。
慎言见谨言看自己的眼神与平日并无二样,不由稍稍宽了心,走近谨言几步,小声道:“虽说是下旨进门的,可毕竟妾为妻臣,以后的事谁也好不说不是?”这话的意是让谨言先好生接受了文小姐,至干进门以后嘛,小妾在娘家的身份再高,也是小妾,越不过正室头上去,要搓圆搓扁还是谨言说了算的。
太子过来同情地看了眼谨言,也安慰道:“三妹妹,有你大姐在呢,怎么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去,哪天觉得难过了,就到你大姐府里来坐坐,总有人为你做主的。”
公孙淳在一边听着这话就来气,什么叫他家娘子学得难过了就去太子府上?
什么意思嘛,诱骗人也不带这样的。
原就觉得受了玩弄,这会子更气了,几步走过来,拉了谨言就要走,也不跟太子行礼告退。
谨言这会子不想跟他说话,一下就甩了他的胳膊,规矩地向太子和顾慎言行了礼,却不肯跟着公孙淳,几步走近二姐顾默言,委屈地撇了撇嘴:“二姐,我还是坐你的马车回去吧。”
公孙淳听了气得走过来就拽她,顾默言见了便笑道:“三妹夫,三妹妹现在心情不好呢,你何苦在这里跟她较劲,放心吧,我一会子就送她回府。”谨言跟着顾默言头也不回地走了,诺大的御花园里,公孙淳迎着湖面站着,只觉得再也没今天这么窝囊的事了。
他原本是二皇子府里的,二皇子突然就说要来宫里赏菊,还非要拖着他也来。
后来太子也来了,难得太子今天与二皇子两个并没有横眉冷眼,三个人便到了这景宏宫外赏花,其实,私心里,公孙淳还是很不想在御花园里看到谨言的,他的小娘子一大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进了宫,他心里一直就有点不舒服,不愿意小娘子的美被别人看了去。
可是到了这里没多久,便看见文小姐领着上官小姐和宁伯侯家的小姐过来了。
上官小姐与文小姐都是他的表妹,而宁伯侯府的四小姐是淑贤的妹妹,说起来,都是他的亲戚,几个小姑娘过来见礼,他也就自然地与她们几个说了几句话。
侯门长媳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可谁知,大家正聊着,文大小姐就说不舒服,上官小姐和宁伯侯四小姐便扶她去湖边亭里休息,公孙淳也没在意,只道她不想面对自己,便仍与二皇子赏着菊。
后来,文小姐也与上官小姐宁伯侯冷小姐一起在湖边走,也不知道怎地,文小姐外面的罗裙就挂到了湖边一颗斜伸出来的树枝上,不小心一扯之下,衣服破了,人也掉河里去了。
当时岸上竟然就只有太子二皇子和公孙淳三人,侍卫太监竟全凭空消失了一般,上宫小姐和冷小姐下得只知道哭,而岸上的三个又只有公孙淳的身份最低,公孙淳只好跳下河去救人。
哪知道,明明就掉在湖边的人竟然没多久就冲到湖中心去了,公孙淳在水里找了许久才找到文大小姐,伸臂去救她时,她还没有昏迷,竟是一把抱住了他的身子,那个姿势很不利于水下救人,公孙淳只好打晕了她,才将她救上岸来,自始至终,哪里给她渡过气。
没想到救起了她,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公孙淳想想就觉得郁闷,谨言的脸色很不好,回去怕是又要便小性子了,唉,得好好共哄她。想想也不怪她,谁碰到这档子事也觉得窝囊。
心情不好,再看这满园怒放的菊花都觉得刺眼,出了宫,骑了马回府。
回到府里,谨言还没回来,小心里不免又担心起来,可他现在对二皇子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总感觉就是二皇子和太子一起设计的这件事,只是他还没弄懂,那两个打小就看不对眼的两兄弟为什么会突然肯联手,而且只是为了给自己弄个小安回去,吃多了撑的?
所以,本想去二皇子府里去接谨言的,只好又放弃了,闷闷地回到了轩院。
翠玉正坐在屋里给公孙淳做夹袄,墨青压紫竹暗纹的段面,里面是细葛棉做的里子,中间铺了一层薄薄的白棉,轻软暖和,爷穿着肯定舒服。
自大少奶奶不给爷穿白色衣服以后,翠玉也学乖了,再给公孙淳做衣服便选深色的面料,爷现在的心思全在少奶奶身上,要讨好爷,还不如讨好了少奶奶,说不定,以后少奶奶看她乖巧懂事,还会赏她一个身份呢。
正想着,就看见公孙淳黑着脸进来了,翠玉忙迎了上去,服侍他脱外袍。
又从屋里拿了常服给他换上,公孙淳就坐在平时谨言最喜欢坐的窗边摇椅上。
翠玉瞄了瞒小了外,不见少奶奶回来,想着这时也是午时了,少奶奶怎么还没回呢?
但公孙淳那脸色一看就是带着火气,翠玉也不敢问,去给他沏了杯茶,便又拿起衣服缝了起来。
一会子秋凌进来了,她是大夫人特地给谨言陪嫁过来的,谨言先前安排给她的差事并不能进主屋里来,不过,今天丽娘和琴儿她们都不在,棋儿请了假回了顾府了,彩儿和侍琴两个跟着少奶奶去宫里了,屋里就只有翠玉在,她看到爷一个人回了,便想进来碰碰运气。
秋凌的表姐是大夫人身边最得力的碧云,大夫人来时就跟她和夏玉两个说了的,她们两个就是留着给世子爷做通房的。
少奶奶回,了时,她也跟着回去了的,只是没跟在少奶奶身边服侍,那时,大夫人又找她去问过话,问她少奶奶在侯府的情况,她都一一说了,大夫人便有点怪她没用,明明长得比少奶奶还强,怎么连爷的屋都没进得去。
她没法子了,今天是她找到的唯一的一次机会,总要让爷见见自己才是啊,再说,爷长得可真俊呢,人又温和,平日里远远地看着,总是一脸温润的笑,秋凌在第一次见到爷时,就动了心了,只是少奶奶对她也不错,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一应的用度也是比照大丫头给的,平日里的事也是清闲得很,所以,她才强压着自己的小心思,没有死命往屋里凑。
屋里,公孙淳正坐立不安,不时地看向窗外,翠玉老实地坐着,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惹恼了他,不熟悉爷的人,都以为他是很温和好说话的人,翠玉跟着久了,就知道,爷其实是最不好侍候的,平日里倒不太发火。真要发起火来,就能把人往死里整。
所以,尽管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