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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淳其实一出门便听到她压抑的哭声,听着又心痛起来,舍不得,放不下,却又拉不下面子,回头偷偷瞄了眼抖动的门帘,看见谨言正死死地瞪着帘子呢,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嘴里又在低低骂着沙文猪。他真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这样一种猪,她怎么就是骂人也是稀奇古怪的,忍不住偷偷靠近门边,听谨言仍在那里哭,哭声里透着委屈和无奈,听得他心里酸溜溜的。
几次提脚想要进去哄他,又强忍住了,算了,明天再跟她说清楚吧,今儿晚上去书房睡吧。
刚准备走,却见琴儿披了衣服从耳房里出来,挡在了他面前。
公孙淳面色一沉,琴儿可是谨言最得力最信得过的人,难道她也……
琴儿却对他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礼,小声道:“爷可千万别走,少奶奶就那个性子,您再哄哄吧,哄哄就好了,她那是气姨娘有了孕,您平日里……那啥,还是让着点少奶奶吧。”
公孙淳见她并不是怀着小心思,而是真心劝他与谨言和好,倒是对她高看了一眼,静了静,仍是拉不下脸,琴儿就对他说道:“您也别走了,就在东厢房里歇歇,一会子奴婢去做点点心来,您和少奶奶一起吃点吧,少奶奶这两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呢!”
公孙淳一听,连忙点头,却不肯去东厢房里,仍杵在门边站着,琴儿看了就很无奈,明明是舍不得,偏生又要相互呕气,何苦来哉。便打了帘子进了屋,点亮了床头的灯,递了块帕子给谨言,“您呀,何苦呢。你在屋里哭,爷站在门边心疼,好好的日子咋就不肯好好过呢!”
谨言见是琴儿来了,更委屈,抽咽道:“他……总是骗我,说啥心里只有我一个人,那孙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我……我就是受不得这气。”
公孙淳听着就急了,原来她真不记得自己做过啥了,这会子把责任都怪他头上了,但是……那原也是他不对的,那时,她已经进了门的,早知道自己如今对她这么在意,死都不那样了。不过就是好玩发泄的,孙氏几个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暖床的工具,哪里能跟她比呀。
一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一脚跨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谨言一看到公孙淳进来了,眼睛一亮,愣了下,却又气恼地抓起枕头向他砸了过去,“你……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你走,你走啊!”
公孙淳手一伸接住了枕头,对琴儿使了个眼色,琴儿笑着退下,出去时还不忘关了内室的门。
等琴儿一走,公孙淳就坐到了床边,谨言还在找东西砸他,连自己脱在床头的外衣都抽了出来,揉成一团兜头向他头上砸,公孙淳手一缠,便将那衣服揪起,顺手搭在床头,谨言还待再找,公孙淳一把将她抱住,柔声道:“谨言,谨言,你要怎样才肯信我?”
谨言一听,哭得更凶,“怎么信你,嫁给你才多久?你就娶了个小老婆,又让另一个小老婆怀了孕,你这个混蛋还说心里只有我一个,还说不会沾那些人的身子,你就是个大骗子。”
这就是他的谨言,高兴了便笑得如山花一般烂漫,生气了便破口就骂,率真又火辣,半点也不肯委屈自己。她的眼泪就哪流进心里的小河,湿了他的心,让他的心酸酸涩涩的,又如轻羽柔抚着他的心弦,让他舍不得,放不下,只想将她抱进怀里疼惜爱抚。
“你这个小混帐,是你自己赶我去孙氏那里的,你都不记得了吗?”公孙淳轻吻着她的耳际,声音如酒酿如轻歌,又如醇厚的大提琴,让谨言渐渐迷了魂志,却还想着要骂:“你……你自己好色,你……你还摔我门帘子,你……”只是自己都没注意,那声音不再凌厉,有的只是娇嗔。
公孙淳的唇渐渐地移到了谨言的红唇边,轻轻呢哝:“好,我再也不冲走了,再也不摔你门帘子了。谨言,你是我的妻,一辈子的妻,那些……只是好玩罢了。若你不喜,我绝不再踏进别院一步,乖,别闹了,睡吧……”唇已经含住了她的,她的泪流进了他的嘴里,有些涩有些甜。
在她不及抗拒之时,他的舌已经悄悄地闯了进去,与她一起品尝她的泪,细细柔柔地抚慰他受伤的心。
谨言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又麻痒难当,更多的却是迷醉。心底的郁气在他的温软柔语中渐渐化开,终于,她喟叹一声,手缓缓地抱住了他的腰,受到鼓舞的公孙淳心中一振,大手也开始游移到她的衣服里,握住那一片丰盈,人也顺势倒了下去……
第二天,谨言浑身酸胀,慵懒着不想起来,睁开眼,却见公孙淳正神采奕奕地站在床边,翠玉正在服侍他穿衣。
“醒了?再睡一会子吧,一会儿我去跟娘说,就说你不舒服,娘不会怪你的。”公孙淳眼里含着丝促狭的笑意,昨夜他太过疯狂了,一连着把前几晚她欠自己的全都给补回来了,不过,也含了要惩罚她的意思,谁让这小东西总跟他闹别扭,总要让她知道他的厉害不是?
谨言听他这么一说,立即红了脸,嗔了他一眼翻过身去,却是哀叹,明明用力气的那个人是他,为什么人家精神反而还格外的好呢?而自己却是一身酸疼,公孙淳这个闷骚的家伙,看着身板清长,哪里知道……
一会琴儿进来,见了屋里这情形,不禁笑得眯了眼,走到谨言面前道:“一会子姨娘们都要来请安,少奶奶还是起来吧!文姨娘可是头天呢,得斟茶。”
谨言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只得强撑着要起来,公孙淳却说道:“不用了,保不齐她就不来了,你管那么多呢。多休息一会子吧,琴儿,你打发了人去送信,叫那些全都不用来了,就说少奶奶身子不爽利。”
正在给公孙淳系风扣的翠玉听了就怔了怔,手指一僵,差点扣错了扣眼,爷……还真是心疼少奶奶啊!原以为来了个贵人,爷的注意力会分散一些,没想到,头天晚上就没进去,还是宿在少奶奶屋里,少奶奶的手腕可真不是一般,就这么着,爷还护着她疼着她,爷几时会有这么体贴人了……
琴儿正要听命出去,谨言还是起来了:“琴儿,别去,又不是真病了,哪有那么娇气,给我衣服吧,另一会子她们来了,又要等。”
琴儿原就是这么想的,忙偷笑着服侍谨言穿衣起床,那边公孙淳已经穿戴整齐,翠玉打了水给他洗脸,绞了帕子就要帮他擦,公孙淳突然觉得心虚,偷瞄了眼谨言,见谨言没注意,立即就抢了帕子。翠玉一怔,眼圈就红了,幽怨地看着公孙淳,爷……爷连这种近身的事也不肯让自己做了吗?少奶奶,你也太霸道了!
谨言还真不注意这些,琴儿给她梳洗完毕后,便与公孙淳一起出了内室,根本没看到翠玉在她身后投来的怨毒的目光。
一会子只有郑氏和紫秋来了,孙氏的丫头杏儿来了,她脸色微急,给谨言和公孙淳行了礼后便道:“真是对不住了,姨娘今儿起来就反应大,又吐了三回,这会子怕是不能来给少奶奶请安了,还请少奶奶不要见怪才好。”
边说,杏儿那双大眼睛就直往公孙淳身子睃,偏生爷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在听到孙氏吐了不能来时,长眉微皱了皱,却仍只是偏头看着少奶奶,根本没有一点要去看孙姨娘的意思。
一边郑氏听了杏儿的话也注视着公孙淳,见他眉眼飞扬,嘴角含笑,柒黑如墨的眼里根本看不见她们的期待,爷他真的是无心无情了么?为何他的眼里又有着少奶奶的影子呢?
谨言听了杏儿的话,忙道:“只是吐吗?可还是其他不舒服的症状?一会子我去夫人那里请两个有经验的妈妈去照顾孙妹妹吧,她这可是头胎,一定要注意。”
杏儿听了这话便退了下去,临走时还不甘地回望了公孙淳一眼。谨言心里也有些不忍,便看向公孙淳,公孙淳一脸的无奈,对着她微微摊手,谨言见了抿嘴一笑,说道:“相公,一会儿去看看孙妹妹吧。”是个女人都希望在怀孕期间受到丈夫的照顾和关怀吧!
“有你和娘看顾着就行了,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懂什么,去做什么?”公孙淳却很随意地回道,门口的杏儿一听,脸都黑了,低了头就回去了。
郑氏听了也是一脸黯然,爷对自己的孩子也不关心了吗?那可是怀的他的骨肉啊!
侯门长媳 第一百五十章
好一阵也没见文氏来请安,郑氏在黯然的同时,也有了看戏的心思,昨儿文氏进门就与大少奶奶闹了一场,虽说夫人还是向着少奶奶的,但毕竟人家也是贵重的嫡女,比起少奶奶来,身份还要贵重多了,只是命运不济罢了,少奶奶想要让她服帖,只怕不是一般二般的难了。
文氏没来早在意料之中,只是至少也的像孙氏一样,派个人来打声招呼吧,这么着连个面也不露,也太傲气了吧,但谨言面上只是淡淡的,没有露出半点不豫之色。
公孙淳看了却是眉头皱了皱,昨天文氏非要行正妻之礼,已经让他很光火了,若不是父亲压着,他早就甩袖走人了,害得他哄了谨言半天才将谨言哄开心了,这会子她又出幺蛾子,非得要难得家宅不宁她才高兴么?怎么还是如小时候一样,仗着自己的身份和美貌,巴不得别人都围着她转。
他昨夜连文氏的门都没进,估计也正生自己的气吧,不过,以前他早就跟她明说过,他只是将她当做妹妹一样待,从没男女之情,是她自己太过执著了,非要嫁进来,别人都认为她是对他太痴情,其实公孙淳自己还是知道的,因为自小只有他是从不将她捧在手心里,任她予取予求的,正是因为自己的冷淡,才让她起了征服之意,才会让他陷入她自己所在的网里不能自拔。
“文氏怎么还没来,使个人去看看吧,若是没病,就让她来给少奶奶斟茶。”公孙淳突然这么说了一句,让郑氏和紫秋一阵错愕,爷是从来不管这后院的事的。
琴儿听了忙去了,到了外门,正好看到四儿,便使了四儿去问。
谨言看看时辰也不早了,便对郑氏和紫秋道:“没什么事了,你们两个也回去歇着吧,一会子我和爷要去给夫人请安,就不留二位妹妹了。”
郑氏原来想留下看戏的,但少奶奶明着赶了,她也不好再留,便笑笑道:“昨儿文姐姐的头天,奴婢没福见着,都说文姐美若天仙,还真是像见一面啊,可惜了。”说着又掩嘴笑,“要说这头天原是会很辛苦的,文姐姐怕是起晚了吧。”边说边暧昧地看向公孙淳,装作不知道公孙淳是在谨言这里过夜的事。
谨言也没想到公孙淳会突然这么说,她就不怕文氏来了怨恨他么?
可更没想到郑氏会当着自己跟公孙淳调笑,看郑氏是个温婉端庄的人,怎么也会……
再看公孙淳终于看了眼郑氏,虽然眼色不是很善,但至少眼睛在看她了,谨言突然就明白了郑氏的意图,她不过是想要心上人注意她一下而已,就算那目光里带了愤怒,也好过当她空气的好啊。
“爷昨晚是歇在少奶奶屋里的。”公孙淳看着郑氏,淡淡地说道。
郑氏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心里就越发的慌乱了起来,爷他竟然连表面的功夫也不做了,如此直白的说出他对文氏的态度,那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以后也不会去自己那里,抑或说,任何一个除少奶奶的女人屋里了?
她不由向紫秋和翠玉看去,紫秋神情仍是淡淡的,但眼里的那抹暗淡却是抹都抹不去,翠玉更是眼含泪水,拿了帕子偷偷地擦着,她们几个就真的从此以后要独守空房了么?
一会子文氏来了,掀了门帘子,只探了个头,便一眼撞见公孙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