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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佳然点头。
“哎呀!差点忘了!我茶园里还有茶叶要收呢!”佟品枝叫道,“许佑啊,我可不可以留在这里啊!那些茶叶我都照看了好久了,好不容易要收成了,我可不想在最后一步坏了那一园子的好茶。”佟品枝苦着脸说道。
“妈!”许佑哭笑不得的说,“要不这样吧,你跟我回市里住,但是我还是像之前一样,每周五都带你回来,在这儿过周末,然后周一咱们再回去。”
“有我陪着你,至少我也能放心点。”许佑说道,“而且他们在这里时间长了,一些吃的也需要补给一下,两人少露面比较好,集市人太杂,他们也没法去买米面什么的。”
“等周末回来的时候,咱们就一起去采茶。”许佑建议道。“平时我工作,你可以去找我姐啊!她现在怀着孕,在家也没事儿干,不需要工作,正好你也可以去跟她聊聊天。”
许佑弯唇微笑:“妈,借此机会,跟姐多相处相处,不是挺好的?”
听到许佑的话,佟品枝终于笑逐颜开,尤其是想到宁婉,眼里也多了期待。
“好,那我就放心了!”她开心的笑道,吃饭都看上去更有食欲了。“今天才周六,咱们明天再走,是不是?”
许佑本想今天就带她走的,可是看到佟品枝期待的笑容,他便点头:“嗯,咱们明天再走。”
吃完饭,佟品枝就要收拾碗筷,却被方佳然给拦住了。
“伯母,我来吧!你做饭,我刷碗!”方佳然说道,已经先一步将碗一个个的摞了起来,把筷子收集起来。
“不用不用!”佟品枝就要把碗筷接过来,方佳然双手一收,就躲过了她的动作。
“伯母,你不在这儿的时候,这些活儿也都得我干,我可不指望闻人能帮我忙,所以今天就让我干吧!”方佳然说话的时候,便看了眼旁边的闻人。
闻二爷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听到方佳然的话,还朝她露出一抹十分自豪的笑,翘起了二郎腿。
爷他就不是干这种粗活儿的人!
不给佟品枝机会再跟她客气,方佳然就已经端着碗筷走了。
“小佟,许佑!”方佳然前脚刚刚进了厨房,国叔后脚就踏进了门槛,中气十足的叫道。
“国哥?”佟品枝笑道,“你怎么来了?快来坐!快来坐!你先坐着,我去泡茶。”
“不忙不忙,我这就是来看看那个小姑娘。”国叔笑哈哈的说道。“咦?那个小姑娘呢?”
“你说佳然啊!她在厨房刷碗呢!”佟品枝去把茶壶和茶叶拿了出来,“佳然这孩子是真好,什么都抢着做,非要跟我抢着刷碗呢!”
佟品枝把茶叶放到茶壶里:“这是许佑带回来的大红袍,挺不错的,你尝尝。”
她倒上热水,把头一壶给倒掉,又重新倒满了热水,这才给国叔倒上了茶。
“你是来找佳然的啊?”佟品枝问道。
“半夜乌漆抹黑的,也看不清小姑娘的模样,所以今天一早就过来了。”国叔笑道。
闻人禁不住的皱眉,掏了掏耳朵,这个国叔嗓门儿也真够大的,说话就跟喊似的。
“我就是觉得这小姑娘真有礼貌,今天过来看看,了解了解,寻思着是不是给她介绍个好男人。”国叔看了眼闻人。
“可是有不少人托我给他们儿子介绍女朋友,一些小伙子都挺出色的,就是我这边,出色的女孩也不多,好不容易碰着佳然,所以想了解一下。”国叔说道。
“哦。”佟品枝点点头,“可是……”
她为难的看向闻人:“国哥,年轻人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就是想认识一下,多个选择多个机会嘛!”国叔不在意的说道,“就算是不为了介绍男朋友,我也挺喜欢那个小姑娘的。”
“对了,你家许佑还没有女朋友吧?”国叔又问。
佟品枝叹口气,无奈的笑道:“谁知道呢!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谈个恋爱都偷偷摸摸的,他跟我说他没有女朋友,可我也不知道是真没有,还是瞒着我先不想让我知道呢!”
许佑无奈的苦笑:“妈,我是真没有,现在没时间交女朋友。”
国叔一听,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兴奋让他的嗓门儿变得更大。
“许佑,我看佳然就不错啊!”国叔兴奋地两眼都放光了。
这时候,方佳然正好收拾完了碗筷出来,见到国叔,便笑着叫道:“国叔!”
“你就是佳然吧!”国叔也说道。
“是啊,半夜吵到你们,真对不起。”方佳然歉然的笑道。
“没事没事,又不是你的错!”国叔爽快的挥挥手,“来,佳然,过来坐。”
方佳然总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不过还是依言坐了过去。
“佳然啊,有没有男朋友啊?”国叔笑眯眯地问道,笑的从眼角到法令纹,都堆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褶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千层酥。
“还……没有……”方佳然低声说。
“哎呀!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儿,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那些男人眼睛都瞎了吧!”国叔可惜的说道。
“你今年多大了?”国叔又问。
方佳然被国叔盯的有点儿发虚,说道:“二……二十四……”
“之前交过男朋友吗?”国叔笑的更加亲切。
“交……交过一个……”方佳然有点儿坐不住了。
“上个礼拜才刚分手。”闻人在一旁懒洋洋的插。嘴。
“哦,没事儿!没事儿!”国叔说道,“赶紧再谈一个,就把前一个给忘了。”
“我看许佑就很好嘛!”国叔还是不死心的想给许佑和方佳然做媒。
“国叔……”许佑无力的摸着脑门,“我和佳然之前不认识,昨天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认识的是他。”
许佑指指闻人:“佳然是闻人的朋友。”
方佳然也说道:“对不起,国叔,我……才刚刚分手,不想这么快就谈恋爱,因为这样我也会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方佳然懊恼的想要捶头,她干嘛要跟初次见面的国叔聊自己的感情事?“没事儿!没事儿!国叔可以先给你看着,有好的给你留下!”国叔依然热情不减,“佳然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就……就是一般公司的文员。”方佳然说道。
闻人实在是忍不了了,站起身拖着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就拉到了桌边,挤在方佳然和国叔的中间坐下。
“她父母还没到退休年纪就没工作,现在连退休金都还不能领,全靠她和他哥养。她一个月才赚一千五,他哥赚五千,但是还要买房子娶媳妇儿。”闻人拇指指指方佳然,“她家条件真一般。”
“你别看她现在干干净净的模样,实际上不爱洗澡,一个星期能洗一次就是勤快的,还不洗脚,只在洗澡的时候搓搓脚,那双脚可臭了。”
“而且还不爱刷牙,早晨刷一遍,睡觉前不刷,衣服能堆一个星期不喜,出门的时候就把衣服抖一抖,抖平了穿上出门。袜子也是,捂了一天的汗,回来随便塞在角落里,第二天穿了继续走,所以她从来不敢在外面脱鞋,袜子脏啊!”
闻人摇摇头,说道:“你看她有礼貌,实际上可猥。琐了,要不前男友怎么会跟她分手?就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啊!”
闻人看看国叔,又看看许佑,明显是说给两人一起听的。
“就这样,你真确定要给她介绍男人?”闻人倾身,看着国叔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国叔,当媒人可是个口碑活儿,你要是介绍砸了,人家以后可就都不相信你了!”
020 一拔就断!
“就这样,你真确定要给她介绍男人?”闻人倾身,看着国叔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国叔,当媒人可是个口碑活儿,你要是介绍砸了,人家以后可就都不相信你了!”
闻人又用眼珠努了努方佳然,撇嘴说道:“国叔,虽然你不喜欢我,可是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实在人,肯定不能干坑人的事儿。你可是明理的啊,可不能这么坑人家男方!”
听了闻人的话,国叔看着方佳然的眼神儿就已经不那么确定了。
方佳然脸气的涨红,闻人简直是一派胡言!
可是,她又不能现在就反驳他,她倒是也真不想让国叔给她介绍男朋友。
只是,闻人竟然这么败坏她的名声!
更何况,旁边还坐着她不怎么熟悉的许佑呢!
看着许佑努力憋笑的模样,方佳然就恨不得一头撞到桌上,把自己撞晕了算了澌。
许佑的笑容越来越憋不住,嘴角弯的越来越大,眼睛眯了起来,把眼角都挤出了皱纹。
方佳然瞥了眼许佑,看到他的表情,脸羞愤的就要爆炸了。
她对许佑没意思,只是觉得他比闻人讲道理,比闻人斯文,也比闻人正常,她会很喜欢跟他做朋友。
可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的形象全毁了!
方佳然的下巴都已经碰到了胸口,头真的是低的不能再低,只露出一颗黑乎乎的头顶面对着国叔。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听到国叔尴尬的笑声,“这个茶叫啥来着?大……大什么?”
“大红袍。”佟品枝说道。
“哦,对对,好喝!”国叔说道,“我是个粗人,平时可不喝茶啊什么的,总觉得茶可苦了,不好喝,可是这茶香!”
“那就再多喝点吧!”佟品枝笑道。
“不了不了!”国叔连忙摆手,“我还得回去干活儿呢!回去浇浇地,再去茶园看看,快到采茶的时候了,我得去确保没什么意外。”
国叔站起身来,说道:“我就是过来看看,没什么别的事儿。”
国叔果然不再提给方佳然介绍男朋友的事情了。
佟品枝站起来,笑道:“正好你来了,不然我也得去找下你呢!我要跟许佑去城里住段时间,你也知道,我女儿怀孕了,我去看看。”
佟品枝也是个聪明的,没有将实话说出来,找了个让人信服的借口。
“我就拜托这两个孩子就在我这儿住阵子,帮我看着点。可是你也知道,俩城里来的孩子,对种菜啊,照看茶园啊,什么都不懂!我不在的时候,就拜托你多帮帮忙了。”
佟品枝对方佳然说:“有什么不懂的啊,就给我打电话,或者问国叔,都没问题的。”
佟品枝把她的手机号码写下来给佳宁。
“行,没问题!没事儿我也会过来看看!”国叔爽快的说道。
国叔一走,方佳然立即投向闻人一记凶狠的眼神。
佟品枝赶忙出来安抚:“佳然啊!别生气,别生气!我们都知道闻人说的那都不是真的,没人会真信的!”
“许佑,你说是不是啊?”佟品枝朝许佑挤眉弄眼的暗示。
“是啊!”许佑挠挠耳鬓,说道。
而后,他又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说道:“你俩又不住一起,他怎么可能知道,毕竟,他早晨也没看着你起床,晚上也没看着你睡觉,你洗没洗袜子,刷没刷牙,他肯定不知道啊!”
许佑不说也就算了,一说,方佳然脸涨得更红。
她算是看出来了,许佑比闻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闻人是坏的明目张胆的,许佑是蔫儿坏!
许佑的话让闻人的笑容越咧越大,露出两排白晃晃的牙,气的方佳然真想一拳把他的牙都给打碎了。
“你……你们……”方佳然气的啊,想诅咒他们自。撸。一辈子,可是因为佟品枝在,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干脆跺跺脚,跑去了后院。
闻人三人跟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方佳然蹲在菜园子周围拔杂草。
院子不大,菜园也不大,也就是供一两个人吃的面积。
方佳然蹲着,嘴里念念有词的咕哝:“二货,祝你的J。J像草一样细,永远粗不起来!像草一样软,永远硬不起来!”
而且,她每拔出一棵草,就说一句:“一拔就断!一拔就断!”
方佳然越说越激动,似乎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