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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自主的就向前踏出一步,想要亲手崩了面前的老混蛋。
只是他刚刚踏出一步,仍然自制的停住了动作。
但是拳头紧握,从前臂到上臂的肌肉都在喷张着,尤其是前臂内的青筋暴突,让人感觉他会把自己气得爆炸。
巩管家很想打破闻人最后一丝的自制,只要闻人失去理智,情况就会对他有利。
所以,巩管家发出一声老母鸡似的“咯咯”笑,继续说道:“当然,不是我第一个碰的她。”
巩管家那双阴鸷的老眼看着闻人:“你也知道,葛家是个很传统的家族,即使是大家彼此分享的东西,也要看长辈们要不要,他们用完了,才轮得到我们。”
“依照我们在家族中的地位,慢慢地往下传。先是家主,然后是家里的叔伯,再然后是嫡出的兄长,然后才能轮到我。”
巩管家摇摇头,说道:“在我之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了,数不清。”
“当然,没人会介意这种事。你。妈长的不错,上起来很有感觉,我们可都厌倦了家里的那些女人。老头子们也精力十足的上她,尤其是她挣扎的时候,特别够味儿。”
“不过可惜。”巩管家“啧啧”的摇头,一脸的遗憾,“到最后她已经没力气抵抗了,心智完全丧失,自我封闭起来,上起来也没意思。”
“当然了,这是别人说的,毕竟轮到我的时候,她还挺有活力的。”巩管家说道,“她在我身下挣扎的那么厉害,害我不得不扇了她几个巴掌。”
“不过后来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听他们说,上她的时候,就像在上一条死鱼。”巩管家遗憾的摇头。
“还有几个说,就跟奸。尸一样,她的眼神特别空洞,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巩管家带着病态的满足,看着闻人愤怒的浑身颤抖的样子。
“当初我们就该再好好检查一遍,扫荡干净!”闻人怒到了极致,说话反而轻声吸气的。“在杀死你们之前,应该先把你们的命根子给剁了。”
“上次我们没有想到那么多,这一次,我不会忘记的。”闻人轻声说道。
“我看你是没有这个机会的。”巩管家摇头道,“我也很想让你女人也试试这滋味儿。当然了,这次我会把优先权让给我儿子。”
“他不会有机会的。”闻人声音紧绷的说道。
“依我看不一定。”巩管家摇头道,嘲弄的说,“你的手下没人敢动手,你们可不想看她出意外,对吧?”
“如果你们打算对我做那些事,我会希望闻人现在就动手!我宁愿死也不受那些侮辱!”方佳然冷声道,事到如今,她的声音里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惧怕。
“而且——”方佳然嘲弄的轻嗤一声,嘴角裂出了让巩翔宇恼怒了一路的弧度,“显然虽然闻人带来的人不够同时杀掉在场的所有人,但是同时杀掉你们两个是足够了。”
“我一个人拉着你们俩一起去死,倒也是不亏。虽然我并不想和你们同日死,咱们的关系可没这么好。”方佳然冷冷的嘲讽。“将来墓碑上刻着同样的日期会让我呕吐,不过我的墓碑一定会尽可能的远离你们。”
“不,我想你们可能不会有墓碑。”方佳然又说,想到这个,心情才好一点。
闻人知道,她这是在暗示他,关键时刻可以这样做。
而她,也宁愿他这样做。
可他不会让她这么做,他不会让她出任何意外!
闻人的心绞痛,当初他答应过她的!
答应了她,也向方博然做出了保证!
179 两个都想要可怎么行?
答应了她,也向方博然做出了保证!
闻人深吸一口气,说道:“不如让我换她怎么样?”
“你们要的,无非是我难受,如果能要了我的命自然是最好的,是吧?”闻人让自己保持着轻松与自信。
“我想,事情在这种状况下僵持,你们想要我死已经是不可能,能保住自己的命已经是幸运了。”闻人弯了下嘴角,“可是现在,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
“你们也知道,没错,佳然死了我会非常痛苦,而且她也说了,如果她受到那样的折磨,最终也会一死,那样我的痛苦自然会加倍。可说到底,我还是会活下去。攴”
“当年我母亲出事,我和我父亲都挺了过来,佳然出事,我依然会挺下去。”闻人紧盯着巩管家和巩翔宇。
“她死了,你们也必须死,我也不需要骗你们,话就撂在这儿,相信你们也不会怀疑我的决心。就算你们今天侥幸逃脱了,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能追到你们。”
“这一次,再也没有你们能够藏身躲避,隐瞒身份的地方,我不会给你们机会。”闻人嘴唇抿了一下。
“所以不论结果怎么样,你们的下场是不会变的,唯一不同的是,我会选择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还是慢慢地让你们去死。”
“所以,你们不如换个方法吧!”闻人边说,边叹口气,指指方佳然,“用我来换她,我到你们的手里,随便你们想怎么折磨。反正你们最终要对付的,不就是我吗?”
“何必这么麻烦,舍弃大鱼而去伤害小虾呢?”闻人最后说。
见到巩翔宇看向巩管家,察觉到他的目光,巩管家也回看了过去。
闻人给了他们一点儿时间,然后又开口:“‘暗芒’你们听说过吧?虽然他们的人数不多,没办法同时将你们全部击毙,但是绝对能同时杀了你们大部分的人。”
“你们要是始终坚持,那我不介意拼个鱼死网破。重点只在于,你们是宁愿自己现在就死,赔上自己的两条命,只为了让我痛苦的过完我悠长的一生。还是觉得,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我一贯坚持长痛不如短痛,所以现在也没什么耐性。”闻人说道,“你们现在就决定吧!”
闻人只留给他们一段短暂的沉默,便冷哼一声:“要不然,就由我替你们决定。”
话音一落,护在他身周的“暗卫”,齐齐将枪对准了对面的人。
另外还有在暗处的“暗芒”,他们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枪口瞄准了巩管家和巩翔宇,没有人知道。
巩翔宇急了,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却生生的克制着不让自己焦急出声。
他只能又气又急的又用枪管使劲的顶了一下方佳然的太阳穴。
方佳然的脑袋完全被他顶歪了,歪着脖子看着闻人。
“好!”巩管家终于开口,阴鸷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闻人的一举一动,“你可以来换她。”
闻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全身虚脱一般的放松,可在表面上仍然维持着镇静,不让巩管家看出来。
他淡淡的,似不经意的扫了眼方佳然,只知道自己做到了,太好了,他可以保得住方佳然,不让他受伤。
即使是用自己的命去换,也值了。
“你,走过来。”巩管家眯着眼,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不要耍花样,就像刚才一样,只要你们敢动一下,谁敢开第一枪,我们剩下的人就会先解决了你们两个。”
“就算我死了,拖上你们俩也不亏!”巩管家沉声道。
巩管家说的话很死,也让人知道他的决心很大。
事情到了这地步,他已经不惜自己的性命了。
而他冷静的如死尸一般的面容上,双眼却透露出疯狂。
面对一个疯了,已经没有理智的人,谁也不敢去刺激他。
谁也不怀疑,他所说的只是空泛的威胁。
闻人将双手举高至脸的两侧,掌心朝前,向前慢慢地走着,越过了保护他的“暗卫”,站在最前方。
“我答应你们。”闻人说道,“现在,放开她!”
巩翔宇非但没有放下手枪,反而更加收紧了握着手枪的力道。
他不信闻人,更不想失去手上这重要的筹码。
巩翔宇不动,闻人嘲讽的撇了下嘴角:“你们要是不放她,那也别想控制住我。有得就总要有失,两个都想要可怎么行?”
巩管家顿了顿,调转枪头指向闻人。
他眼睛看着闻人,却是在对巩翔宇说:“放开她!”
巩翔宇冷哼一声,便把方佳然向前一推。
方佳然的腿早就站的发麻,之前因为恐惧而忘记了已经近乎没有知觉的双腿。
所以在巩翔宇这一推之下,方佳然立即扑倒在地。
闻人正往前走着,包括巩管家在内,谁也没料到会突然发生这种状况。
方佳然的突然跌到,再一次打乱了这父子俩的计划。
闻人反应极快,只在方佳然扑倒的瞬间,眯着眼也朝方佳然扑过去。
就在他扑倒的同时,枪声自他身后响起,接着是头顶,身前。
他甚至感觉到子弹划破气流在他的头上呼啸,几乎要贴上他的头皮。
闻人没有任何的停顿,他双腿蹬地向前扑了很长一段距离,现在他的手已经能够够得到方佳然。
所以他胳膊用力,便再次向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方佳然的大半个身子,也挡住她最致命的部分。
闻人的扑倒,对众人造成的震惊程度更甚于方佳然。
巩管家那边的人,并不像“暗卫”和“暗芒”那样的训练有素。
所以他们的反应并不如“暗卫”和“暗芒”那样迅速。
所以在闻人扑倒的同时,率先响起的枪声,是属于“暗卫”的。
在“暗卫”响起了第一声枪响后,“暗芒”也像得到了指令,开始迅速的一枪崩掉一个。
但他们做的最多的,是保护闻人和方佳然的安全,来不及先去杀死巩管家和巩翔宇,而是清扫闻人和方佳然周围的人。
闻人将方佳然整个都护在怀里,带着她翻滚着离开子弹的范围。
“走!”闻人将方佳然扶起来,猫着腰护着她往“暗芒”停靠的车子方向走。
在半途,闻人停下脚步,却催促方佳然:“跑!上那辆车!”
闻人指着离他们最近的一辆“暗芒”停在那里的车。
车窗上还闪着一小条缝隙,枪管自窗缝中露出。
而闻人则面对着不远处的混战,小心的警戒着,避免有人向方佳然射击。
而一直没有动静的那辆黑车,从驾驶座内下来了一个“暗芒”,也掩护着方佳然。
“先上车!”那名“暗芒”护着她说道。
方佳然没有反驳他,知道自己在外面,闻人会不放心,反而不能专心。
当她坐上车后,才真正的觉得自己安全了。
“让闻人回来啊!”方佳然看到闻人还在外面,并没有过来的意思。
非但如此,反而还又往站圈里跑,方佳然立即着急了。
一直隐于暗处,嫌少露面,更加很少听到他们开口的“暗芒”,第一次开口:“这是少主的仇恨,他不会只是看着而什么都不做的。”
方佳然只能透过“暗芒”与椅背之间露出的些微空隙,去观察战场,只是因为留给她所能看到的实在是不多,好多角度都被“暗芒”给挡住了。
闻人在她的视线中时隐时现。
每次他出现,她都会提心吊胆的,担心他的安全。
一旦他消失,她又会害怕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闻人已经受伤。
180 戏耍
一旦他消失,她又会害怕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闻人已经受伤。
“暗芒”看到她紧抓着椅背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要把手指头给压折了似的。
“放心吧!已经有一大半的人都被扫荡了,剩下的,敢靠近少主我们都会替少主解决掉,少主不会有问题的。”“暗芒”安慰道。
方佳然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暗芒”的话,或许她听见了也依然无法减少一丝担忧。
她的身体随着闻人的每一次出现与消失而紧绷攴。
在混战中,巩翔宇父子企图利用混乱而偷溜,这对父子俩甚至没有眼神交汇一下,都不约而同的如此选择。
他们利用了一名又一名的手下做人肉盾牌,在手下不敢置信的遭到背叛的痛苦表情中,让手下替他们挡子弹。
闻人撇撇嘴,也终于明白当年葛树裕是怎么逃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