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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今墨见他原地打着太极,便径自说道,“申总,你应该知道我是为卓卓而来。”
申有为正在考虑如何撇清,不料施今墨说道,“请申总善待卓卓,她这些年在我翼下成长,从未受过半点委屈,如今虽然二十好几,心性却单纯的像个孩子。”
申有为见施今墨一脸真诚的看着自己,心里微微一动,从前只是欣赏她,如同欣赏多年前的自己,此刻竟有些敬佩她,也难怪,混迹于生意场上的他极少见这么纯粹的友情。于是也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自是真心待她。只是,施总经理如何确定她不在意我和她之间的年龄问题?”
施今墨听他这么说,马上明白两人尚处于暧昧期,于是想了想说道,“申总不知,卓卓天真烂漫,并不为世俗观念所困。她曾跟我说,觉得忘年交很正常,不过是一个生的早,一个生的迟罢了,哪里能成为爱情的绊脚石。”
申有为听她这么说,一颗心也算放下去。
施今墨该说的也都说了,于是起身准备离开,申有为道,“还记得你曾问我的问题吗?”
施今墨回头拧着眉看他,他自顾自的说道,“有一小部分为了邓小姐,其他——为了杜总。”
施今墨愣了愣,她记得上次秦道之在的时候,自己问他,“申总如今对我这般维护,可有几分是为了卓卓?”那时申有为不否认也不承认,只道,“以后你自会明白。”
一路上施今墨心里都盛着难言的感动——只有感动吗?她自己也说不清,她不清楚杜蒙秦恩和申有为有什么关系,这两人从前从未有瓜葛,当然也许只是在她面前没有瓜葛。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出现在申氏?她不愿再想。
她怕这是个无限宽广的漩涡,她怕她再次身不由己。
她甩甩头,甩走那些可怕的念头,镇定下来目光触及面前摆着的接吻瓷娃娃,两个小屁孩厥着屁股接吻的样子甚是可爱,那是邓卓卓第一次坐她的车时放上去的,邓卓卓对于喜欢的东西历来要放些属于自己的物件以示占有,纵然这是施今墨全款买下的车。
这个时候施今墨才想起,邓卓卓喜欢一切陶瓷,而自己的老板申有为喜欢一切玻璃,施今墨心想,这两人才是天作之合,说不定,还是上辈子结的缘,都变态的喜欢易碎品。
又想起邓卓卓不久前得意的声音,“白骨精和周扒皮,绝对堪称新世纪的天作之合。”不由得畅快的笑出来,心想,卓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你能得意几时?
作者有话要说:
、申总的绝世女伴
施今墨不知道这些天自己的心思都用在了哪里,所以不知不觉这个特别的日子便来了,她望着自己桌上的玫瑰,片刻,抱起他们一把扔进垃圾桶里。
一个小时前申有为面有难色的过来,告诉她婚礼的请柬是秦道之发的,上面俨然有她的名字,她并不吃惊,上次秦道之在她这里碰了钉子,这次总要她去献丑一番才甘心,施今墨于是应承下来。
没多久邓卓卓打电话过来约她明天看电影,她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只推说明天还有工作。没想到邓卓卓火速飞奔过来,她正和申有为在商量南小巷的那块地的开发事项,邓卓卓显然没料她在这里,愣了愣,欲言又止地干瞪着申有为。
施今墨看着快要喷火的邓卓卓,道,“卓卓,你做什么?”
邓卓卓看着施今墨,赌气地说道,“我不管,明天你必须陪我!”
施今墨看着她,感动中带着些无可奈何。申有为笑着看向邓卓卓,说道,“邓小姐——”
申有为话还没说完,便被邓卓卓给堵了回去,“都是你这个没人性的周扒皮搞的鬼。”
施今墨刚喝进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一脸恐惧的看着申有为。没想到申有为并不生气,只是笑着说道,“邓小姐希望明天可以陪着施总经理,倒也是件容易的事。”
邓卓卓问道,“怎么个容易法?”
申有为道,“明天——做我的女伴。”
施今墨看向邓卓卓,果然,邓卓卓瞪着眼睛说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申有为道,“既然邓小姐不愿意,我也是没法子了。这次的邀请函可是卓尔董事长亲自下发的,施总经理是非去不可。我还以为邓小姐和施总经理姐妹情深,真的愿意为了她赴汤蹈火呢?原来不过是玩笑话!”
施今墨心想,卓卓居然说过这样的话,心里一阵感动。于是脉脉注视着邓卓卓,只见邓卓卓脸色铁青的看着申有为。
申有为接着说到,“罢了,我还是让我的秘书做我的女伴吧!施总经理一个人去也没什么!”
邓卓卓听他这么说道,一把拍在桌子上,“去就去!”
施今墨和申有为相视一笑,邓卓卓问道,“明天几点?”施今墨道,“今晚你住我那里,明天我载你来公司,我们一起去。”邓卓卓红着脸说了句,“好。”施今墨将钥匙递给她,道,“去我家等我!”邓卓卓接了钥匙迅速转身离去。
施今墨见申有为注视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叫了声,“申总!”
申有为回过头看着她,她带着点窘迫的说道,“申总,那个,那个真不是我~~~~”她想说自己真没暗地里叫他周扒皮,再说她也想不出这么损的词。
申有为了然的说,“我知道。”
两人继续讨论方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施今墨竟觉得申有为脸上有异样的光彩,莫不是卓卓的周扒皮恰合他心意?真是个受虐狂。申有为心想,她给自己起这样的外号,显然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一般,一时没忍住竟笑出声来,见施今墨纳闷的抬头看着他,便一本镇定的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商量。”
施今墨在心底暗自笑了笑,便道别离开。
坐在办公室沙发上,施今墨闭目养神,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她在想,明天,明天他一定也在,这些日子,除了桌上的玫瑰,两人再无瓜葛,她觉得这样也好,各自退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于是起身,强迫自己去看方案。
一转眼便又到下班时间,申有为的秘书拿过来一个精美的盒子,说是给她的,待秘书走后,她打开一看,是件礼服,入眼的洁白使得施今墨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
走出公司,没想到秦恪迎面而来,施今墨见他没打算避开,问侯道,“秦总。”
秦恪看着她,神色复杂,施今墨觉得自己从来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而今也不用再猜。“啊墨,一起坐坐吧。”
施今墨看了看附近,马上到下班高峰期,于是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附近的咖啡厅。
一落坐,秦恪便道,“啊墨——”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施今墨打断他,她本想加上一句“你不配”,然而转念觉得那样好像自己很在乎他一样,话到嘴边换成,“没必要。”
秦恪道,“我知道你心里怪我,可是我有我的苦衷,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施今墨冷冷打断,说道,“善待梁雪,她爱你胜过我。”
说完径自离开,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算不算违心,但她觉得那是她说得最正确的话,只因为,她快意的看见他受伤的样子,她的心里也有了几分平衡。
踏进家门,施今墨便把那盒子递给邓卓卓,邓卓卓问道,“什么东西?”
施今墨道,“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邓卓卓打开,将礼服拎起,惊喜的叫的,“我在杂志上见过这件衣服,是是是——”
施今墨适时道,“是申总给你的。”
邓卓卓忙将衣服放好扔在一边道,“谁要穿他的衣服?”
施今墨道,“随你,你要不穿就还给他。这么贵重的衣服,一大波女人前赴后继的争着穿,而且,每个身材都比你好!”边说便上下打量着邓卓卓。
邓卓卓瞪着她,道,“你——”
施今墨把礼服丢给她,说道:“你什么你——还不进去试试。”
邓卓卓白了她一眼拿着衣服走进卧室。
待她缓步走出,施今墨只觉得蓬荜生辉,她的小庙容不下邓卓卓这尊大佛。
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见过最美的邓卓卓,白色礼服摇曳在暖色灯光下,衬得邓卓卓肤如凝脂,珍珠耳钉小巧的闪耀在耳垂,锁骨清晰柔美,见她盯着自己,邓卓卓抿着嘴角看向她,她一时想到希腊神话里的雅典娜,美丽而不妖艳,端庄却不木讷,灵动但不轻浮。
总之,她仿佛看见明天婚礼上那些吞口水的男人,以及诸多嫉恨的女人,这一刻她突然明白申有为为什么送这件礼服,算是报了秦道之强迫她参加婚宴的仇。
作者有话要说:
、婚宴惊心
婚宴在城市中心一家高档星级酒店,堪称穷奢极欲。
施今墨、申有为和邓卓卓三人到场的时候,新郎新娘早已等在大厅,红毯上的一对新人一个风度翩翩,一个温婉动人,宾客的眼光里无不透露出艳羡之情。
施今墨穿着一身套装率先进来,只让人觉得干练而不可亲近,她一眼瞅见新郎旁边的伴郎,却装作不认识不知道,白色礼服的伴郎显然不满她的无视,频频看向她,这个时候新郎看了看伴郎,面色微微一沉。
新娘眼中则盛满幸福,施今墨看着她,心想,她倒是个玲珑人,既得到自己想要的,便不再为难自己。施今墨于是笑着跟面前这对新人说道,“祝秦总秦夫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新郎紧紧盯着她,半响后也笑着道,“多谢施小姐美意。”新娘则一脸紧张的盯着新郎,直到他说出这句话,才舒心的在边上微笑。
施今墨刚入座,申有为和邓卓卓便双双走进,全场的目光都刷刷集中在这对璧人身上,申有为面色无常,邓卓卓则眼里含着骄傲的笑容,扬着下巴带着些许不屑瞟了一眼面前的新娘子,继而直接无视新郎越过人群得意的冲坐着的施今墨笑。
施今墨清楚的看见另一旁的秦道之和梁友仁夫妇黑着个脸。待申有为寒暄过后,邓卓卓径自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申有为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婚宴还未结束,施今墨借口洗手间,趁众人不注意溜走,然后发了短信给申有为。
欲发动车子时,杜蒙秦恩的脸适时出现在正前方,她隔着挡风玻璃看着他,此刻他脸上写满不悦,施今墨道,“伴郎提前离席,还真是头一次见。”
杜蒙秦恩看着她,说道,“一起走走吧。”施今墨想了想,遂走下车,两人一道沿着马路往前走。
人生总有那么一个瞬间,有许多话想跟一个人说,却没有勇气开口。杜蒙秦恩此刻就在这个瞬间徘徊。他想说些什么,或者他还能说些什么?他不是知道,只是怕——被拒绝。
施今墨见他欲言又止,于是率先开口,“杜总以后不要往我办公室送花了!”
杜蒙秦恩没想到她竟这么说,一时怒上心头,道,“难道你眼里就只容得下一个秦恪?我当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和那些个蠢女人没两样!”
施今墨听他这么直言不讳,气的脸色发白,瞪着他说道,“杜蒙秦恩我告诉你,不管有没有秦恪,我都不会爱你。”
杜蒙秦恩被这句“不管有没有秦恪,我都不会爱你”击得蒙住,却见面前一个人影冲过来,他注意到那人手里握着白花花的匕首奔向他身旁,在那一瞬间他奋力挡在施今墨身前,那一刀刺过来的时候他本可以避开,却在最后关头决心赌一把,微微挪了身子,生生挨下一刀。
行凶的男人一见伤错了人,转身迅速逃离,这时候施今墨看清了凶手的脸,居然是李明达。
施今墨本以为虚惊一场,却见面前背对着自己的人缓缓倒下,这时她才看清楚他胸口的那把刀,眼见殷红的血缓缓濡湿他白色礼服,无法言喻的恐惧笼罩住她,她下意识地蹲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