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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关上落锁,这两个黏黏糊糊就上楼。
一路上衣衫尽解,沿着楼梯一件件随处可见。
滚进那按摩浴缸里,水都还没一滴,两团白肉在光溜溜的浴缸里打滑翻滚。两个人也不急着洗,就开始第二战。
天雷勾动地火,看这劲头不烧个三天三夜不算完。
等二战结束,两个人都瘫软了不能动。
朱理手指一弹,打开热水。
热水汩汩的冒出来,浸润身体,很是舒服。
茶末闭着眼四仰八叉躺在浴缸里,两条腿跟朱理的打结缠绕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等水浸到胸口,她才一个激灵,弹跳起。
“糟了糟了,我的手表。”
七手八脚把手腕上的表解下,起身搁在大理石流理台上。
见她这样,朱三笑骂。
“穷酸,一个A货要紧个屁。明儿个爷给你买个真的,还防水的呢。以后在水里干也不怕。”
茶末不以为然撇撇手,滚回浴缸里泡着。
两个人都懒得动弹,水就一直冒一直冒,跟煮饺子似的浮浮沉沉。
泡在水里打了个盹,朱理惊醒过来,这才强打起精神站起身,顺手捞起茶末。
“起来起来,擦一把到床上睡去,在这儿会感冒的。”
茶末打个哈欠,懒洋洋的挂在他身上。
那一身白皙滑腻,软绵绵无骨肉,当真销魂。可是朱理此时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揉揉捏捏揩点油。而茶末跟蛇似的扭,缠着他不放,看起来还能来第三战。吓得朱理赶紧抓条毛巾把她裹住推出去,免得自己招架无力。
两个人擦得半干滚进被窝里,也是累极了满足了,很快就各自沉沉睡去。
半夜里,缠人的肉又腻上来,魔爪在他身上乱摸。
朱理半梦半醒似幻似真,只当是个春梦,翻身过去搂住,昏昏沉沉又战了一场。
这一场下来,终于一睡不醒,连梦都不再有。
日上三竿,朱理悠悠然醒过来。
身边的茶末还睡着,整个人裹着大半床被子,蜷缩的就跟条毛毛虫似的。
深陷于大床里,她显得特别孩子气。
没有了浓妆艳抹,她的素颜干净而简单。一张并不十分出色的脸,五官平平。姣好身材都遮掩在被子下,就这张脸真难以想象昨晚上那妖精就是她。
朱理抹一把脸,用手指头搔搔她的脸。
她咕哝一声,整个人蜷缩起,脸也埋被子里去,躲避。
见她这样可爱,朱理不由心生怜爱,低头亲亲她的头发,然后独自下床,让她好睡。
由于茶末旱久了昨晚一场饕餮大餐吃完,身体满足之后自然要好好补眠消化,于是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等她醒来,朱理早已经走了。
她也习以为常,这小楼朱理带她来过几次,是他的狡兔之窟而已。她很熟络的裹着毛巾去浴室里梳洗,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烘干装在纸袋里,而另一边也有新送来的全套干净衣服。
餐桌上还有阿姨做好的饭菜和点心,饿了一晚的她自然不客气的坐下就吃。
吃饱喝足,她换好衣服上楼去拿那支表,却怎么也找不着。
明明记得昨晚摘下来以后放在浴室流理台上的,怎么就不见了?
难道阿姨打扫完以后给收起来了?不会呀,以前阿姨都是放在原处的,从来不会收起来。
难道是她记错地方了?
转会卧室翻开被子针头床垫一通找,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上哪儿去了?这可怎么办?
茶末心里真急了。
要知道这支表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买得到的,牌子价钱是一回事,重要的是送的人很要紧。
要是被送表的人知道她把表弄丢了,这可是要惹大祸的。
她都可以想象得出那人脸上会是如何一个表情,那脸色可真比积年的锅底都黑。
怎么办?这她昨晚上车的时候明明还戴着的。
会不会是拉在车上了?昨晚那一通拉扯的,对,去车上也找一找。
可是车?找朱三去。
茶末心急一跺脚,急忙扑到电话前拨打朱三的号码。
电话一打就通,茶末立刻撒娇。
“小猪小猪,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怎么了?有事你说,别急别急。”经过昨晚三战,朱理今天心情爆好。
“我的表不见了,我找不到它。你快帮我找找。”
“表?什么表?”
“我的手表啊,我那支僵尸,你见过的呀。它不见了。我记得昨晚我放在浴室里,怎么就不见了?”茶末急得要哭。
“哦,你那个A货啊。别急别急,我当什么要紧的东西。没关系没关系,假的没了就没了。晚上我带你去买个新的,这回咱们买真僵尸,假的不要。”
“我不嘛不嘛,我就要我那个,你给我找回来,我不管,我就要。”茶末从鼻子里发出哼哼,跟个孩子似的。
“哦,好好好,就要就要。你别急别急,你再想想,会不会是你记错地方了,拉在别处?”
“我也记不大清了。我在浴室里找过没有,卧室里也找过了,还是没有。会不会在车里拉下了?你帮我找找吧。”
“好好,我帮你找,帮你找。你也别急,只要东西还在我这儿,就一定能找得到。”
“我能不急嘛,这表很重要的。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来,不然我可惨了。好人,好人,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好好,我帮我帮。我朱三出马,一定马到成功。你别急,吃饭了没?可不能饿肚子。”
“吃过了。”
“哦,那我让司机过去接你好不好,然后我们一起去车里找。”
“好吧。”
“那乖,等着,别急别急。”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茶末闷闷不乐坐在床上,想了想还是跳起来再重新仔细找一遍,也许这一次能找到。
而那一头呢,朱理挂下电话之后,就从裤袋里提溜出一支细细的女式表。
那款式那牌子可不就是茶末要找的那支僵尸嘛。
那傻子,找的着才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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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日,本猫再次遭遇周末黑手攻击,第十章被投诉肉肉超标锁了大约两个多小时。
我是不知道那位投诉的是求肉心切呢还是饥渴到了随便打开一个章节就能自动自发脑补出纯肉来。
这样惨无人道的支持真令我感到欣慰,谢谢您了,去关注真正有肉的文文吧。
我这儿庙小,养不起这样的支持者。
再次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为了你们,我一定将三俗进行到底!!
第十二章
茶末是个实心眼的,朱理说一起去车里找找,她就真以为这猪头要跟她去车里找东西。司机在外面喇叭一响,她就巴巴的嘴巴一擦背起包拿起纸袋往外冲。
车开到一半,小猪又一个电话过来,说是零时有点事今天就不陪她了。
太子爷有事,闲人只能靠边。
茶末虽然惦记着自己那支僵尸,可也无奈的很。
司机谨遵朱三的旨意,送茶末去购物街哈皮。
在购物街门口把她放下,茶末抓着手里一张金卡,心情却很郁闷。
路过名表店的时候,她鬼使神差进去,想看看到底这表值多少钱。要是真找不着了,她有没有李代桃僵的可能。
她这头看表呢,那头朱理也在看表。
拿着那支僵尸表朱理就找上了一个名表行家,给看看到底是什么来路。
其实朱三到此心里也没太把茶末这支表当回事,只是心里有这么一个疙瘩不弄清楚了他难受。
但凡在高位有本事的男人就是疑心病重,谁要是瞒着他点什么事,哪怕那事就颗豌豆那么点大,他也跟那垫了十二次羽绒褥子的娇贵公主似的难受的整宿整宿睡不着。
高人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人家把表往手里一掂量,放大镜下一瞅,立刻就给讲出了路数来。
原来这表不光是正宗的僵尸一支,而且还是十几年前的一个限量版,全球仅发售一百支。这表名号特别有趣,号称2012末世情怀。
茶末这支是情侣款,她这是女表,自然还有一支男表。
这表出厂都是带身份证的,在机芯上还有特别的号码标注,以备主人查询。
行家把表一翻,就着放大镜,朱理清清楚楚看到表带背面和表的背面都打着一排英文字—MO&QIN LOVE FOR EVER。
MO和QIN相爱到永远?这酸的,谁跟谁啊?
朱理当时胃里就一阵翻腾,老大不高兴的。
那头行家就顾着看表,才不管太子爷脸色如何,自顾自追本溯源。
一查电脑,当年这款表的售价是一支65万美金,130万一对。目前市场估价是一支RMB一千万五百万左右,如果是成对的出可以卖到三千万五百万到四千万不到一点。只是能买的起这样价格表的人家哪里还会去转手换钱,所以其实是有价无市。
这样的价格在当年也不能算顶贵,只是这种名表限量版也不是有钱就能拿的下,但凡成了名的就是噱头多花样多门槛多。这表据说当年还非得是内部VIP客户尊贵独享,不是人家牌子的老客户你有钱都捞不着。
RMB一千万五百万这个价格,就在现在这个市面上说贵嘛也不算太贵,毕竟好的地段好的房子一栋也要好几千万。但问题是这个价码不是茶末这个女人的款。
这主连买个十几万的衣服都会皱眉的家伙,上千万的一支表,吓不死她去。
即便是当年的买入价,也够吓死这穷酸小老百姓的。
所以这表估摸着应该是那个叫QIN的家伙买的,弄了一对,还刻上什么相爱到永远的肉麻恶心话,然后一人一支带着。
嗬,这相爱到永远的怎么就爱着爱着爱到他床上来了?
可真够讽刺的。
一想到茶末曾经和一个男人相爱到永远过,朱理心里那滋味,就别提多腻味了。
倒不是说他不接受自己的女伴有历史故事,只是但凡是个男人,心里默认接受和事情暴露到跟前被迫接受,那是两回事。
更何况小太子如今对茶末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刚黏糊着冷不丁来这么个惊喜,实在有点吃不消。
所以从大师那儿出来,朱理的好心情就飞了大半,脸耷拉得跟马似的,那叫一个长。
自个的女人受欢迎,那是好事。可自个有个看不见摸不着还可能比自个能耐大的情敌,是个男人都心里不是滋味。
想到这儿,这原本膈应在十二床鸭绒褥子下面的小豌豆就变成了一根扎在心头的小钢针。
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千帆过尽那叫浪子回头锦上添花,可自己身边的女人最好是一尘不染白纸一张。经历一多就成了残花败柳水性杨花之辈,乌苍蝇似的盯着还非得说是屎臭。
可真一尘不染白纸一张的,又要嫌弃人家不懂风情不开窍,青涩苹果不好下口。
嗬,白的黑的都让这些货给说了,女人还能说什么。
这头朱三在行家这儿受到了打击,那头茶末在名表店里也被打击的很惨。
那华丽丽闪闪亮的价格,真闪瞎了这死小老百姓的狗眼。
按说她手头也有不少房产地产首饰珠宝,给卖光了这些动产不动产,也只能勉强凑够钱买一对这样的表。更要命的是,这表啊,你拿着钱也没处买去。
谁卖给你?就算人家肯卖给你,那也不是她那一支。
总之,那一支手表已然是天地间的唯一,没了就再也没出寻去。
这可怎么办?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要人命的问题。
一想到董卿那个难缠劲,茶末就一个头两个大。
她正头疼着,那头找麻烦的也上门来。
王谋谋憋了一晚上,到现在终于熬不住了,可着劲的打她手机。
一看是个未知号码,茶末也没好气,直接摁掉。
她就这样,不认识的号码不接,免得是骗子。
被摁了电话,王谋谋心里的火药桶蹭一下就炸了。那头还没怎么着呢,他这头就蹭蹭的给茶末想各式各样的罪名。
她是不是要反悔了?过河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