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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芳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水汭接过话道:“你没瞧见吗?我是小花的相好。”
薛蟠张大嘴道:“我只当你不是,一直忍着没动你,怎的…”还没说完,又被水汭照脸打了一拳,“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双喜揉着被摔疼的屁股从外头进来,一瞧见薛蟠被主子打倒在地,顿时乐呵呵幸灾乐祸道:“活该!我叫你别进来你不听!”
这样一场闹将下来,戏也看不成了,花自芳欲同着薛蟠一道回去,水汭不满道:“你没听他刚才说什么?我就说他没安好心!”
花自芳道:“薛大哥最是个口没遮拦的,他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水汭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除了我,其他的都是好的!”
薛蟠旁边有心说话,却又怕了水汭,只紧闭着嘴,满脸的不服气。
到底花自芳还是随着薛蟠一道离了戏园子,水汭看着马车跑远了,才不甘不愿的回去接着听戏。
第48章 第四十八回 盖弥彰贾芸托人情 赴云雨水汭见行安
虽水汭说了那般诺言,但花自芳心中也明知,以他储君地位,日后变数还未可知,只是心中仍免不了欣喜,一旦陷入情爱之中的人,仿似都要变得蠢笨些。
回去路上,薛蟠揉着腮帮子问道:“小花,你这相好到底是什么人?我瞧着似是有几分眼熟。”
花自芳吭吭哧哧也没说出所以然,只满脸赧色的连声抱歉。
薛蟠见他不愿说也不再细问,只道:“我瞧他面相竟比我还霸王几分,若是以后你被他欺负了,只管与我说,”顿了顿道:“虽我打不过他,但我总有替你撑腰的办法。”
花自芳尴尬点头,也无话可说。
过了几日倪二邀了花自芳到他家去吃酒,同并请了贾芸一道。
贾芸自接手了大观园里的差事,愈来意气风发起来,他本就生的清秀,此时看起再没一丝往日破落样子,反倒似一位浊世佳公子。花自芳和倪二少不得夸赞他少年有为一番。
贾芸笑道:“倪二哥当日慷慨解囊一解燃眉,花大哥又帮着我把这摊子起了来,我有今日,也是亏得两位哥哥相助,。”
花自芳道:“我哪有什么值得谢的,要谢也是该谢二哥,若非他中间作保,我也不能参与这巧宗之中。”
说着二人齐齐举杯向倪二致意,倪二倒也不谦,端着杯子自喝了,大大咧咧笑道:“甭管怎么说,两位弟弟都是青年才俊,我这大老粗也堪称伯乐。”
三人说笑一番,倪二因问道:“芸哥也十四了,家里还没给你说媳妇?”
贾芸微笑道:“寡母倒是催促,只我心中已是看准了一个。”
花自芳并倪二都奇道:“咦?如此说来倒是美事,何不从速办了?”
贾芸有些惆怅道:“只这人如今还不得出门子,要等些时日。”
花自芳恍然道:“莫不是看上了那大观园中的姑娘?”
贾芸微微点头也不细说,花自芳想起袭人,顺嘴叹道:“这两府里的姑娘们命运难讲。”
贾芸忽向他道:“花大哥可是也听说了宝二叔房里那丫头的事?”
花自芳一呆,忙道:“何事?”
倪二也以为与袭人有碍,忙也关切道:“宝二爷屋里出事了?”
贾芸见他俩神色,知他俩误会,遂解释道:“与咱家妹子无关,是宝二叔屋里一个叫晴雯的丫头,因相貌出挑了些,不知怎的惹了太太的眼,正病着就被撵了出来,两厢里气病交加,好好的花样姑娘就这般没了。”
花自芳曾听周瑞提过晴雯,知晓她也是宝玉跟前红人,当下有些担忧道:“府里太太一时不喜竟闹成这般严重,我这妹子也不知如何了。”
贾芸安慰道:“花大哥别浑担心,花大姑娘在府里人人交口称赞,老太太并太太也很是喜欢的。”
花自芳心下稍安,贾芸又岔开道:“近日里花大哥与薛大爷交情似是渐好?”
花自芳道:“因了一个旧人之故,是亲厚了些。”
贾芸遂道:“我母亲娘家有些物件想典当,却怕外头当铺里头欺了咱们不懂行情,薛家当铺有好几处,花大哥可否帮个忙中间搭个桥?”
花自芳想了想道:“自是可以,只薛大哥最近正忙着置办大婚事项,不知有没有空闲。”
贾芸诧道:“薛大爷娶的是哪家姑娘?”
花自芳道:“似是姓夏,也是皇商出身的,其他的我也不甚知道。”
贾芸思想了一圈道:“莫不就是那专供宫里桂花的夏家?唉,若是薛大爷这几日里不得空,等过了这阵也行,横竖那些东西也搁不坏。”
这厢一时散了,花自芳走着慢慢回去,刚到巷口就见一辆熟悉马车停在那里,双喜蹲坐在车辕上,瞧见他过来,从上面跳下跑过来道:“我的祖宗啊,你怎么这时才回来,我等了足有三炷香了!”
花自芳道:“朋友叫去吃酒,才回的晚了。”
双喜拉着他衣袖道:“快快快,主子八成等的也心急了。”
花自芳甩开他手道:“天色已晚,我再不出去了,你回去告诉太子我睡了就可。”
双喜呆了呆迟疑道:“花先生,你不是和主子已和好了吗?”
花自芳停了半刻才道:“我想回去哄儿子睡觉。”
那马车窗上的帘子忽的掀起,露出水汭的脸来,他有些不满的瞧着花自芳道:“你过来。”
花自芳没想到他竟就在马车上,一时想到双喜方才所说等了许久,有些欢喜忐忑,踱着碎步走过去嗫嚅道:“你怎么来了?我还当只双喜一人。”
水汭瞪眼道:“所以你才教他骗我?”
花自芳低头绞着手指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晚了,孩子又小,他娘一个人看着不方便。”
水汭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道:“我还没见过你儿子,此时去看看罢。”
花自芳一惊,抬头看他,水汭不悦道:“我就是去看看。”
花自芳带着水汭进了家去,赵氏听见生人声音也没敢出来,花自芳把水汭安置在堂屋的桌边坐下,水汭道:“上次我坐在这里时,你跟我说以后再别见面了。”
花自芳也忆起前事,不自在道:“你且坐坐,我去抱小安过来。”
不多时,花自芳抱着胖嘟嘟的娃娃出来,此时天气已暖,小安只穿了红色肚兜,外面罩了件雪青色的小褂子,脖子上挂了个银的长命锁,两只藕段般的手腕上系着五色绳,头上茸毛软软的趴着,两只眼睛乌溜溜的盯着水汭瞧,水汭瞧见立时便道:“跟你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
花自芳笑了笑道:“小安长的像我些。”
水汭看他着实可爱,不由得心动伸手道:“你让我抱抱。”
花自芳有些犹疑道:“你会不会抱孩子?”
水汭哼了一声:“我什么不会!”说着就伸手上去从花自芳手里接过小安,花自芳无奈也只得松手,不过浑身紧张,生怕他一个抱不稳摔着孩子。
小安也不认生,水汭抱着他,他就伸手去捏水汭的脸,胖乎乎的小手很是软绵,水汭被他捏着也不觉如何,还做个鬼脸去逗他,小安咧开嘴呵呵笑了,水汭逗了一会道:“他叫小安?大名是什么?”
花自芳道:“是族里的叔公起的,大名叫行安。”
水汭点头道:“一听就知道你这叔公是个没志向的,给孩子起名起的这么中庸。”
花自芳撇了撇嘴道:“我们小户人家,中庸可不是上上之道?”
水汭笑着哄他道:“你别又瞎想,我是说这名字典故是从《中庸》中来的。”
小安忽瞧见水汭脖子上挂的玉坠,伸手想去拽,水汭忙护住道:“这个你可不能动!”
花自芳从他怀里抱过小安道:“凭他什么值钱东西,咱们都不动,来,爹爹送你睡觉去。”又回头冲着水汭道:“他也该睡了,我送他过去,你略坐坐。”
把小安抱回到赵氏那里,赵氏问道:“是什么客人,怎的这早晚来访?”
花自芳只道是过去一同做买卖的知交,许久不见此时才知道他生了儿子特地来看他。赵氏也不关切此事,只去哄着小安睡觉不提。
花自芳重又过来堂屋,只见水汭把脖子上挂的玉坠从衣领里拽出来摩挲,不禁嗤道:“小安都没挨着,怎的就能坏了?你也是小气的紧,堂堂太子连这个都宝贝成这样。”
水汭低声道:“不是我小气,这个是我母后留给我的。”
花自芳顿时不语,心下有些不安,忙道:“我不知此物竟是如此重要…”
水汭笑了笑道:“你以前见过它多少次你也没问过。”说着拉过花自芳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声音仍低低的道:“你儿子便如我儿子一般,我怎会对他小气。”
花自芳听他这般说,心里甜蜜,脸上颜色也暖起来。水汭端详他柔和眉眼道:“只几月没同你在一处,我竟觉如同过了几生几世一般,你到底是从哪里学了这蛊术,害得我没日没夜只管惦着你。”
花自芳道:“别的什么也没见你多精通,偏这嘴上说巧话的本事愈发精进了。”
水汭也笑道:“你刻薄人的本事也见长。”
油灯底下,两人互相瞧着对方,脸上俱都挂着笑意,水汭拉起他手,拇指在他手心里摩挲,轻轻道:“你净拣那些损我的话说,我也不知你心里是有我还是没有,你也说句我爱听的,可好?”
花自芳此时想起一事来道:“上次在戏园子里碰见,你那时说我与王爷不知…多少次,你竟真是那般想的吗?”
水汭不欲说这个,遂道:“凭管怎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说了我不介意,你还提它作甚。”
花自芳咬了咬唇,有些不甘道:“我何时与王爷那般过,你自己是那种人,就当我也是!”
水汭愣了愣,喜道:“你和我堂弟竟是没有过吗?”
花自芳丢开他手道:“你当我是什么人?除了和你,我哪里还和别人那样过…”
水汭以为去承德前那段时日里,花自芳和水溶已在一起几月,且花自芳明显那时对水溶也是有意,理当不会没有上过水溶的床,虽心里一直有些介怀,但也不愿再提起,此时听花自芳如此一说,当下喜不自胜,蹭过去抱着花自芳道:“我可真是以己度人了,平白嫉妒了他几个月!”
花自芳瞪着他不说话,水汭看他眉眼清丽,脸颊两片绯红,嘴唇微嘟着,竟觉得天下再没比怀里这人更可爱的,贴上去含住他两片薄唇,并把舌头也伸了进去,花自芳躲闪了两下,也颤微微的迎和,两条肉舌缠成一团,水汭吸住花自芳的舌头,越发用力,直把他吸的喉咙里溢出两声含混不清的低吟。
水汭退开,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淫靡液体,花自芳沙哑道:“时辰不早了,你快走罢。”
水汭伸手到他下面捏|弄,花自芳一僵,水汭笑道:“你都这样了,还赶我走?”说着一手快速套|弄花自芳那物,花自芳一软,栽倒在他怀里,靠在他强健胸膛上,不住喘息。
水汭又把空着的一手伸进他上面褂子里用力摸他胸前硬果,花自芳上下受着刺激,浑身软着,只能任由他抚弄,口中不时泻出一声呻|吟。过了半盏茶,花自芳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