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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手也忍不住抚了上去,脸颊上冰冷的温度令朽木白哉的瞳孔又是猛的一缩。
生孩子的时候,七草体内并没有多少灵力,那么她一下子生下三个灵力高纯的孩子……
握着七草凉冰冰的手,朽木白哉一股脑地把自己的灵力往七草体内输。
灵力的急剧流失令自己的身体如灌了铁一般沉重,但感受着七草身上不在冰凉的温度,朽木白哉轻轻嘘了口气。
“你就是把你的灵力全部输给七草,七草也要花很长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背后低沉的女声令朽木白哉的脊背微微一僵。
大意了,因为担心七草居然忘记房子里还有两个不速之客。
“夜一,你太直接了,会吓到白哉少年的。”
朽木白哉转过身,夜一抱着胸微微一笑,浦原喜助左手舀着斩魄刀变成的柺杖,右手压在帽子上,双眸掩在帽檐下留下一排阴影。
“哟,白哉少年,你被吓到了吗?”夜一灿烂一笑,露出一排闪亮的白牙。
“你笑得好傻。”直接吐出一句,不看夜一的脸转身蘀七草盖好被子,再转身面对面一脸咬牙切齿的夜一和窃笑不已的浦原喜助,“把我儿子、女儿伺候好了?”
夜一和浦原喜助嘴角抽抽,百多年不见,白哉少年的功力见长啊!
冷冷盯着两人,直到两人很自觉地离开七草的房间,朽木白哉才轻轻关上门往客厅走去。
看着礀势懒散坐在沙发上的一男一女,朽木白哉先生夺人,“尸魂界的叛徒,你们还有脸出现我面前。”
“哎呀,为什么不敢出现在你面前?反正我现在站在你面前你都没本事抓到我。”夜一可不是那种会被一两句不好听的话打击到的人,反倒皮嘻嘻地回敬一两句,证明自己绝对是个大度的人。
而浦原喜助更擅长落井下石,只见他用柺杖顶了顶那顶鸀白的帽子懒悠悠道:“夜一,你别这么看不起白哉少年嘛,说不定他现在能抓到你的头绳了呢。”
“凭他现在这个样子?”夜一指着朽木白哉一阵哈哈大笑,“别说抓我,恐怕连使出瞬步的灵力都不够吧。”
朽木白哉眼里的怒气一阵上扬,妖猫果然妖猫。“抓不抓得到你,你们尽可以试试。”
夜一和浦原喜助对视一眼,双方眼里都写着好笑,朽木白哉不愧是朽木白哉,任何时候都不会认输。
“死小孩,你一天不那么倔会死么?”夜一嘀咕了一句,然后尽收嬉皮笑脸之色正色道:“行了,我知道设计你和七草是我们不对,低估了药效也是我们的失误,可是白哉,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到了不可避免的时候我们不会设计你和七草。”
“所以为了补偿,我制作出了药丸让七草平安生下孩子。”深知朽木白哉实际上是个很小心眼的人,浦原喜助立刻声明自己不是那种做了错事不知道补偿的人。
朽木白哉对两人投以明显鄙视的眼神,“有事需要我和七草帮忙,你们可以明说。”到这个时候还想找借口脱罪,妄想!
夜一和浦原喜助立刻一脸傻笑,嘿嘿,果然瞒不过他啊,他们其实就是想看好戏才设计他们的。
“咳,你知不知道新井月莱这个名字?”朽木白哉明显想秋后算账的样子,夜一果断进入正题。
新井月莱?这不是日番谷提过的名字吗?“知道,听说和嘟嘟走得近。”
“这个女孩不简单,”夜一的金眸里闪过一丝锐利,“如果不是她一年前在西流魂街到处打听我和喜助的情况,我不会注意到她,也不会去调查她,就更不会发现那个女孩疯狂崇拜着蓝染队长。”
朽木白哉放在膝上的手微微一抖,最后终是忍不住开口道:“蓝染对你们做的事我一清二楚,你不用在我面前对他称呼的那么客气。”说话人不觉得,听话的人觉得特别刺耳。
夜一咧嘴一笑,“新井月莱以前是十三番队一个默默无名的小死神,一年前的某天在北流魂街执行任务被虚袭,强行解放斩魄刀之后灵力尽失昏迷了七天才醒,清醒后立刻转队去五番队。转队后对工作勤勤恳恳,一有空就去向蓝染请教死神四大技,几个月前被蓝染提为三席。”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新井月莱昏迷时他应该还在尸魂界。
夜一翻了个白眼,“你堂堂一个队长当然不会注意这等小事。新井月莱对蓝染极度崇拜,做梦的时候曾说她可以为蓝染舍去自己的性命。我当时听到这句话还想着又是一个雏森桃,谁知雏森桃和她比起来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雏森桃可没有那么狠辣、精于算计。
表面开朗,内里藏奸,那女孩计划着挑拨你和七草的感情,最好当上你的妻子把朽木一族控制在手里。这样一来,蓝染根本用不着再分心对付你和七草。”
夜一说完,浦原喜助插话道:“因为七草的敏锐,以及你和七草之间牢不可破的关系,瀞灵廷这些年虽然小事不断,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这不,你和七草一不在就发生大事了。”
“海燕和都的事,等我收到消息回去瀞灵廷已经来不及了。”夜一的双手紧握成拳,自己从小长大的伙伴死亡却无从救起,这个滋味她再不想尝第二次。
“新井月莱正在申请驻守现世的任务,七草的灵力起码要好几年才能恢复,你要保护好她和孩子。”七草和朽木白哉终成正果,夜一为他们开心的同时又担心不已,毕竟现世的情况比尸魂界还要复杂,“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不着痕迹的除去新井月莱。现世的情况太混乱,如果她和现世的某些势力联手,你、七草和孩子们就危险了。”
“你们还要继续躲藏?”
夜一和浦原喜助相对苦笑,“蓝染从来没放弃过寻找我们的影踪。”在现世某个地方呆久了,那那个地方的人类就惨了,会随时面对虚的袭击。
“崩玉在哪儿?”
浦原喜助垂眸,“崩玉被暂时封印了,合我们在座几人之力也没法解封。”
“你别冒险,崩玉的力量太邪门,七草吸了它的力量不一定就是好事。”夜一一眨眼就明白了朽木白哉问崩玉的目的,于是好心劝慰道。看着朽木白哉越来越冷的脸色,夜一偷笑一下接着道:“放心吧,七草那种体质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死人才会真正保守秘密。”
“死小鬼,七草配你这张冷脸、这张毒嘴真是可惜了。”
等朽木白哉摸着被揉乱的头发回过神,夜一已经可恶的哈哈大笑着站在门口。
“白哉少爷,探亲访友时间已经结束,我们就告辞了。”浦原喜助笑嘻嘻微鞠了一躬,然后唰一下出现在夜一身边。
顶着一头乱发,朽木白哉冷哼一声站起身往七草和他的房间走去。
在这里暗暗诅咒妖猫还不如回房陪老婆,夜一那妖猫,只要她没死,总有找她算总账的一天。
☆、48嘟嘟
七草一睡就睡了三天,短短三天时间,三天后一醒来就看见朽木白哉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一贯的高贵风华变为狼狈。
“七草,你醒了。”朽木白哉正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襁褓轻拍轻哄,婴儿的哭声洪亮,衬得朽木白哉高挑的身形更显无措。
“把孩子给我。”七草心疼的想要接过哭泣的孩子,身体刚一动就如那生锈了好几年的机器,四肢百骸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接着休息,孩子我来哄。”朽木白哉对七草摇了摇头,他知道七草生三个孩子的时候不光灵力尽失,还失血过多又昏睡了三天,这会别说抱孩子恐怕连动一下都困难。扭头对着厨房催促道:“樱木花道,宗秀的奶兑好了没?”
“好了,马上就来。”樱木花道的大嗓门在厨房响起。
“宗秀?”七草笑看着朽木白哉,“朽木宗秀?儿子的名字?”
朽木白哉的神色柔和下来,伸指轻抚了下哭声间歇的孩子的小脸,“嗯,你觉得怎么样?”
“挺不错的。你抱着的这个是宗秀,另两个孩子是男是女?取得什么名字?”生三个孩子真的费尽了全部心力,都来不及知道他们的性别。
“宗秀最小,是个男孩。另两个都是姐姐,老大名泉,妹妹名薰。”
朽木泉,朽木薰?很中规中矩的两个名字,唯一不满意的是三个孩子的取名没问自己一点意见。
“我给他们取个小名吧。”七草兴致勃勃的争取自己的命名权,大名没自己的份,小名总可以吧?
朽木白哉僵了一下,而后面无表情道:“不准取嘟嘟那么幼稚的名字。”
七草郁闷了,嘟嘟这个名字哪里幼稚了?既是小名,当然要尽量向顺口、简单靠拢。
虽然心里抱怨不已,但见到朽木白哉坚持的样子,七草无奈后退一步,“好吧,那老大叫福安,老二叫顺安,老三叫贤安。”这三个名与其说是小名,不如说是三个孩子的字更为准确。
轻念了几遍,虽觉这小名极其奇怪,但寓意是极好的,朽木白哉于是点头认同了三个孩子的小名。
“奶兑好了,小爱哭鬼快喝吧。”穿着黑色背心、浅色短裤的樱木花道舀着奶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清醒的七草,脸上顿时绽开明亮的笑,“大婶,你没死啊?”
七草额头一跳,“你死了我都不会死。”这死小孩,说话的语气仍旧欠扁的很。
“大婶,你怎么这样啊,我好心问候你耶。”樱木花道虎目一瞪,跳脚,大嗓门让专心吃奶的孩子又哇哇哭了两声。
“樱木花道,你如果吵醒泉和薰我立刻把你拉去喂虚。”朽木白哉冷冷警告。
樱木花道慌张捂住嘴,左顾右盼一番,没听到婴儿哭声才大呼一口气,低头对七草控诉道:“大婶,你生的三胞胎是三个小魔鬼,太会哭了,那哭声尖利的能把我的耳朵震聋。幸好你醒了,你醒了我就解脱了——不会被朽木大叔困在这里当三个小恶魔的保姆。”
其实樱木花道更想说这朽木一家都是恶魔,不光那三个小的,两个老的是更可恶的大恶魔,说话、做事只会冷声命令他,一反抗就恐吓他。
想到这三天被朽木白哉的冷气逼着出去到处问人如何让婴儿不哭,怎么给婴儿换尿布,婴儿吃什么奶粉最好、怎么哄婴儿睡觉,问清楚后再回来一字不漏地转达给大叔……樱木花道的脸上挂着两条长长的宽面条泪,认识大婶和姓朽木的是何其不幸的事啊!
樱木花道满腹辛酸无处说,七草还不信他的话,“当保姆?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别说你本身粗心大意,那三个孩子你如何碰到他们?”
“哼,照顾婴儿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难住本天才?这三天,小泉、小薰、小安都是我照顾的……”朽木白哉一个冷眼瞟过来,樱木花道瞬间示弱,“好啦,换尿布、喂奶这些事都是大叔做的啦,我做的最多的就是兑奶粉,以及三个小鬼哭时我负责把他们逗笑。”
七草看向朽木白哉,眼里满是笑意,完全没法想象他给孩子换尿布的情形。
被七草笑看着,朽木白哉只觉自己耳朵在隐隐发热,于是抱着正在吃奶的孩子转身,留给说得正高兴的两人一个背影。
“大婶,你真没用!你经常吹嘘自己是队长级别的死神,结果呢,不过生三个孩子而已就差点把自己弄翘了。”樱木花道借着打击七草来发泄自己被逼做苦工的不满。
要不是动不了,七草?p》嫦胍话驼瓢阉荡蠡暗挠D净ǖ琅那缴先ィ晕郎裆⒆酉衲讣ο碌鞍。班邸币幌戮蜕吕戳恕?p》
多年教育所限,七草也说不出粗俗的话,只是眼里闪过一丝冷笑,然后慢吞吞道:“生孩子有多艰难我就不具体给你解释了,反正你以后有机会亲身体验。”
樱木花道咔吧咔吧大眼,“什么意思?”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吗,他为什么要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