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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匆忙赶来总部的东亚及西太平洋联合分部负责人,帕布洛。费尔罗。
“很久不见,克里斯先生。”帕布洛看见克里斯既主动走了过去,礼貌地问候他。
“是啊,帕布洛!”克里斯赞同的感慨,“对了,你的伤现在怎么样?”
“已经全好了。”
略显苍白的脸上扬起微笑,帕布洛简洁地回答一句,拉出克里斯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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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是因之前调查的疏忽,没有找到从贝斯艾瑞尔地下研究所运送出的实验体间接导致的,怪物数量大概几千只,昨天深夜被人秘密运输并释放入华盛顿市区,现由美国军方特种部队全力清除,而我们的任务,是在军队的掩护下进入城市疏散生还者,寻找下落不明的几十位政府要员。”
因为事发突然,会议期间,组织高层对于这次任务的背景仅能给出极少的语言说明,大部分信息每位参会人员则通过阅读发放至自己手里的文件资料获悉——
联邦警局认为这是一次恶性报复事件,实验体投放者可能是原海岛研究所的实验员,前届总统格拉汉姆的亲信,或三胞公司过去的工作人员,真相尚处调查之中。
昨夜侥幸逃出华盛顿市的政府官员只有国防部长哈罗德。盖茨一人,目前因重伤正在接受抢救,情况暂时不容乐观。
华盛顿市内军队的总负责人是国防部长哈罗德。盖茨的长子,陆军参谋长埃尔维斯。盖茨。
作为联合国直接管理的国际反生化恐怖活动组织,B。S。A。A派出的第一批队员今早7:00已到达市郊火力封锁线外准备协助美军,第二批队员晚8:00前将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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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浏览完从遣词造句看来似乎为报纸新闻摘要的全部文字内容,克里斯放下文件,起身和大家一同离开会议室,去楼外校场与其他组员汇合,顺楼梯下楼时,前面的两名队员开始小声议论。
“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上千只实验体,运送它们的交通工具是什么,卡车、飞机、轮船?怎么能丝毫没引起注意就一夜之间到了华盛顿!”
“我想大概三个都不是,那些怪物应该事先就被藏于市区某处才对。”
“额。。。也许吧,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美国政府一直找不到它们?”
“谁知道!恐怕你得亲自问问他们才有答案。”
边走边默不作声的听队友说话,刚刚开会的时候,克里斯曾疑惑过相同的问题,结果得到身边帕布洛的小声回答:“做最坏的假设,克里斯先生,或许国防部的人其实知道实验体在华盛顿,只是出于某种目的隐瞒了真相。”
一个过于大胆的猜测,纵使克里斯潜意识里不愿相信它的真实性,却不敢完全否认它的可能,最终自相矛盾的放弃思考,并且之后也未再同任何人进行讨论——依上级指令,此次由每名参会人各领一支5人小队参与行动,因此无法与吉姆、扎克等熟悉的朋友同组执行任务,是导致克里斯一路表现沉默的部分原因,至于另一部分,来自途中得知的使人心情抑郁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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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国际反生化恐怖活动武装组织,尽管过去数年间,B。S。A。A常以行动时消耗资力巨大和人员伤亡较多等因素遭负面评价,但短时间内出现几乎全军覆没的惨烈状况,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现在是下午6:30,今早进入华盛顿的第一批队员因伤亡严重全部撤离,伤者已被送至市郊火力封锁线外的急救中心治疗,迫于压力,组织高层临时改变计划,要求第二批队员抵达目的地后先与急救中心内未受伤的人取得联络,了解过市区里的大体情况再做打算。
当佩戴的通讯器耳机响起负责通知各分队长的联络员的声音时,直升机中的其他人正热烈讨论着待会儿应该用怎样炫酷的格斗技巧或开枪方式击毙实验体,克里斯默默聆听通讯员下达命令,同时目光沉重地环视面前4位队友——他们对本次任务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险混然无觉,始终毫不掩饰语气兴奋地谈论着浮夸的话题,待飞机缓缓降落才意犹未尽的停止,起身走出机舱。
之后映入眼帘的,是急救中心外忙碌混乱的景象,陆续被送来这里的伤员,除去军方从城市营救的生患者,更多则为特种部队士兵,曾经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优秀战士,如今只能躺在担架上轻微转动身体,面容扭曲的痛苦呻%吟,顺军装不停流下滴落于地面的刺目鲜血,令年轻的B。S。A。A组员们终于意识到某些真正需要关注的东西,情绪逐渐压抑起来,克里斯察觉这一点,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他们不必太过紧张,一切服从命令便能够确保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B。S。A。A组织队员所处的急救中心位于华盛顿市郊一座军队训练营内部,与同伴们一起撤退到这儿的吉尔。瓦伦蒂娜受了伤,此时正在接受清创消毒治疗,为她处理伤口的医生职属附近城市的医院,早先因为人手不足由军方临时调动了过来,名叫爱德华。
火红色头发,金色眼眸,年轻的外科医师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容貌与认识的人相像,还是在哪里见过面?吉尔虽然有点怀疑,但未深思,亦没有求证的打算,与其花费时间探究无关紧要的问题,她现在该做的是利用这段空闲认真整理思绪,以便可以向即将到来的第二批组员提供尽可能多的信息帮助。
今日早晨跟随队伍前往市区执行任务,其后几小时里所有的事情皆是灰暗恐怖的回忆,若非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谁敢相信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实验体居然装备着高端的现代化武器,更别说能够事先想得到,因此当外表血肉模糊的怪物突然出现时,众人的第一反应是习惯性的原地举枪射击,结果毫无防备的中了对方迎面射来的一发火箭弹,爆炸造成的火光与沙尘模糊了吉尔的视野,她刚刚忍着剧痛跌跌撞撞的站起,下一秒便被第二发弹药落地产生的冲击波震出十几米距离,再次摔倒在地。
“大家分散行动!快点儿离开这里!”——不远处队长的命令焦急而声嘶力竭,吉尔再度起身朝左跃出,耳边不断传来开枪声和队友慌张的叫喊声,顾不上回头关心其他人的情况,她机械的重复向前奔跑的动作,用最快速度转入路旁一幢建筑后方躲藏起来。
暂时脱离危险的环境不代表已经安全,然而之前紧急状况下强迫无视的,爆破带给机体的巨大伤害却瞬间卷土重来,侵袭全身,似肺脏受损般的强烈窒息感难以负荷,喉咙里有鲜血忽然涌入口腔,她双眼猛地一黑,痛苦的几欲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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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小姐?”
仅有两人的医务室内保持了长达数分钟安静,大概因为性格开朗不习惯气氛沉默,又或出于其他缘由,爱德华主动开口聊天儿。
“请讲讲华盛顿的情况吧,我有点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语气随意自然,讲话时爱德华没有停止手中熟练的操作,他是一位非常专业的外科医生,根本毋庸置疑。
注意力转回当前,吉尔开始陈述事实:“市区里有许多被人故意释放出的生化实验产物,它们疯狂屠杀市民,肆意摧毁房屋建筑。。。这些场面描述起来也许像电影情节那样惊险刺激,但你绝不愿亲自体验一下。”
她打趣地开玩笑,并未表现得过分沉重。
“是啊。”爱德华表示赞同,“去凑热闹的脑子肯定坏掉了。”
他调侃着,没发觉自己好像无意间讽刺了什么人,而吉尔的反应也仅是淡淡的微笑,安静听他继续道:“之前我从一名士兵胸腔里取出7块子弹碎片,其中两片贯穿脊柱,造成比直接死亡更致命的损害。”
略微皱起眉头,爱德华音调逐渐严肃许多。
“他伤得相当严重,这点毫无疑问,不过却不是特例,其实大多数送来的人状况都很糟糕,说起来。。。”
顿了顿,他突然抬头,视线直向吉尔:“吉尔小姐,你似乎是所有人中受伤最轻的,居然只有手臂上一道不算太深的划口,真不可思议!”
“。。。。。。”
吉尔没接话。
果然会被怀疑,她想,下意识低额掩饰脸上瞬间露出的不自然表情,犹豫自己要如何解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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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背靠墙壁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疼痛无法消减,眼前的眩晕感愈加强烈,那时吉尔觉得很无助,认为自己大概很快便会痛苦地死去,她无力的闭目大口喘气平复呼吸,将近正午的阳光倾斜着投射在建筑物后的街道上,当身穿黑色制服,头戴防爆面具的保卫员出现于远处时,吉尔恰巧睁开眼,看见他的到来。
熟悉的着装,被明媚的光线映成深金色,模糊的视野内影像并不真切,仅用力眨眼确定的转瞬,保卫员就闪身到了吉尔旁边。
尽管无法看到防爆面具遮挡下的容貌,吉尔潜意识中已认定他是。。。
“。。。是你。。。你怎么来了?”奋力迈步欲拉近他们的距离,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保卫员及时上前扶住了她。
“谢谢。。。”
吉尔虚弱的笑了笑。
“去年在贝斯艾瑞尔,你根本不愿主动扶我。。。”喃喃自诉着保卫员几乎听不到的话语,吉尔拼命压制住内心不断泛起的莫可名状的感情,突然使劲把他向外推去。
“附近有实验体!。。。你快走,别呆在这儿!”
她提醒身边人危险并催促他马上离开,但保卫员不以为意,轻易桎梏吉尔的动作,他从腰前工具包里拿出一支装满溶液的注射器,自颈部将液体快速打入怀中挣扎的女性体内,之后放开她,慢慢退后了几步。
因为对这种举动的意图隐约产生恐惧,吉尔声线不觉颤抖起来:“。。。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G’病毒组织提取物,它可以短时间复原你刚才受得伤,外带消去之前‘Las Plagas’留下的副作用,一箭双雕的好东西。”
先前始终沉默着的保卫员终于开口说话,然而声音竟不是。。。。。。陌生且包含几分若有似无的调侃的音调令吉尔心中一惊,猛地拔枪直指对方。
“不要这么紧张,我是鲁伯特的朋友。”未等她质问,对面的人率先表明身份,完全放松随意的语气暗示了自己毫无恶意。
“他有事没法抽身,所以让我来给你这个。。。”
说着,保卫员从工具包内拿出第二支装满溶液的注射器,放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
“这是另一种混合病毒的组织提取物,能暂时大幅度提高人体的力量与行动速度,请收下它。”他简洁地解释完,转身离去。
吉尔知道自己不能阻拦,连忙追问:“鲁伯特在做什么?实验体是不是你们释放的?”
“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保卫员平静的朝前走着,没有回头。
“等等!你要去哪?”吉尔再次问。
“顺便去找找一个过分好心的女人。”
保卫员这样回答,忽然停步——“刚刚那只实验体追着你的队友往相反方向跑了,这里现在很安全,自己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