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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休书风波
某日,已经嫁为□的白琦闲来无事;收拾起段凤鸾的房间;发现一份十分古老的东西—一张休书。正是当初段凤鸾上呈皇帝的那份休书,上面罗列着白琦的十大罪状;条条罪大恶极;将白琦贬的一无是处,只要是阅读过的人都会觉得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世界上实在是太逆天了。
白琦一口老血堵在心口;那个叫不痛快,于是也不想某人太痛快;便将那份休书又抄了一份;只是将名字倒换一下。然后潇洒地拍拍屁股离家出走了。当然;还带着一只球。
这一路上;各路人马可是忙翻了。谋杀的;护驾的,算计的,当箭的,白琦也只当不知道,该怎么逛就怎么逛。走到花街口,白琦狠了狠心,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心念着:反正能逛的地方还有很多,也不差这个地儿。于是她转脸去热闹的地方去了,谁知在看杂耍的时候笑得厉害了,花生米呛进了气管,晕了过去,连忙有人将她送到就近的医馆。
那医馆的大夫一见这白琦身边也没亲人,给白琦号过脉,看过白琦的脸色之后,摇了摇头,捻着胡须一声长叹,“动了胎气,唉!”
周围的人一看,纷纷默哀。
这时段凤鸾得知消息,出现了,眼睛通红,一把刀架在大夫的脖子上,“你刚才说什么?”
大夫一见段凤鸾气场这么大,刀刃正贴着自己的脖子,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放开,危。。。。。。危险。”
段凤鸾一听这话,以为他是在说白琦有生命危险,悔的肠子都绿了,一方面责备自己没有将那封休书毁尸灭迹,惹白琦生气,害她离家出走,一方面责备自己太要面子,因为被温子玉他们看到休书嘲笑他,并且拿他打赌看他能忍几天不去找白琦,结果害得白琦出了事。现在他看到白琦昏睡不醒,脸色发青,悔呀!
于是段凤鸾抱着白琦失声痛哭,一番生离死别的模样。
周围的群众闻者痛心,纷纷落泪。这时从人群中挤进来一个人来。
一袭白衣的墨大神医看着这场面,唬了一跳,连忙问:“这是怎么了?”
陷入绝望的段凤鸾终于见到一线曙光,连忙对他说道:“你快给我家娘子看看。”
墨大神医见他一脸严肃,多话不说,连忙上前诊脉,诊了半天,说:“师妹没事呀,你这是怎么了?”
听墨大神医这么一说,段凤鸾有些不相信,直到白琦悠悠转醒。段凤鸾高兴坏了,反复问着:“这是没事了?不是非要让我二选一,二失一,二必失?”
墨大神医翻翻白眼,挥挥衣袖,走了。段凤鸾这下乐了,也放心了,谁也不用死了。高兴罢,他又想起一件事,是谁说白琦大事不妙的?于是回头去找那大夫,谁知那大夫早就脚底抹油—溜了。
段凤鸾想想,觉得算了,这回白琦的气儿应该也消了,于是抱着自己的娘子美美地打道回府,继续过自己蜜里调油的生活。
至于那个大夫,其实他也不大会诊脉,是蒙人的混蛋大夫,见白琦没有家属,不想接白琦这个病号,所以便将病说的很严重,让那些人认命将人带走。谁知还有后面那出,段凤鸾的出现让他知道这个妇人不好惹,墨神医的出现让他知道:完了。于是趁早脚底抹油溜了。这会儿他一边跑路一边感慨这蒙人的事不好干,还好自己溜得快。当然这也是后话。
一切雨过天晴,白琦与段凤鸾过着幸福的生活,其他人也开始过着幸福的生活。
只是什么事都有个例外,比如说方渐离。方渐离发现一遇到白琦,白琦就不给他好脸色。方渐离郁闷啊,可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白琦的。于是方渐离拖着温子玉,求着段凤鸾,让他们帮自己想想到底自己什么时候得罪白琦了,也好对症下药。
长得难看?主母大人怀孕了,担心见他的面多了生出来的孩子变丑?方渐离摸着一脸自认为很漂亮的美髯,默哀,忽然又想到当初段凤鸾扮女人装丑的模样,摇了摇头,他不是最丑的,所以不成立。
过年的时候送礼少了?不可能,那盆雪玉芙蓉花可是方渐离用万两黄金从西域人手中买到的,当时温子玉和他磨叽了三天,想用那盆雪玉芙蓉花来讨好玉芙蓉,他都没给,而是将芙蓉花献给了白琦。听说当时白琦看到这盆花的时候还称赞来着,这份礼物应该也不差呀?
温子玉提出来一条,方渐离否决一条;
方渐离想出来一条,温子玉否定一条;
结果一点头绪都没有。
方渐离与温子玉在一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过也所以然来。而段凤鸾却在一旁悠然喝着茶,方渐离怒了,吼着段凤鸾不讲义气。
段凤鸾放下茶杯,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两张休书,丢在他俩面前,一份他们之前见过,还拿着那份休书嘲笑段凤鸾,另一份也有些熟悉,不确切地说是那字迹很熟悉,方渐离的。
方渐离顿时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接着泪如泉涌,抓着段凤鸾的袖子说:“这是你可要帮我,一定要帮我。兄弟我这可是为你受的苦呀!”
段凤鸾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夺回自己的衣袖,又将休书揣了起来,走了。这事他可帮不了,都说孕妇情绪波动大,要顺着她,他可不管违了。拿别人出气总比拿自己出气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这个是小番外,不够三千,正文部分的故事情节需要调整,这一章预留。
对不住大家。
、056 坦诚相待(上)
作者有话要说:前因交待,段凤鸾出现在漠北皇宫,搅和了一通。寂川道人、女皇的恩怨显现,墨迹的身份也被拆穿,女皇选择同归于寂,然后段凤鸾去而复返,救了白琦。
好吧!漠北皇宫这段实在无爱,女皇与寂川道人的恩怨以后再补上啊,先写白琦与段凤鸾的事了。对不住大家,这样看起来是会有些断点,无爱的那部分尽可能补上。
白琦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一片黑暗;头痛得厉害。她挣扎着起身,手碰到一处温热;听见一个人闷哼的声音。
“谁?”白琦问完之后侧耳细听;听到一个熟悉的沙哑声音说道,“你没有事吧?”
白琦身子不由往后一缩;“凤鸣宫宫主?”啊,她想起来了;在最后一刻;本来已经离开的凤鸣宫宫主突然出现;向她这边冲了过来。显然漠北女皇早就存了同归于尽的打算;然而已经离开的凤鸣宫宫主却突然返回。是他救了他?现在是哪里?她还活着;那么其他人呢?
白琦虽然问题多多,可也知道身边这个人是个危险人物,便往一边挪了挪身子,尽可能远离凤鸣宫宫主,“你怕我?”沙哑的声音传来。
白琦动作一滞,和这个人呆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身子继续往后面挪。
“我救了你,不管怎么说,我应该算你的救命恩人才对吧?你也不用那么疏远。”显然对方已经估算到白琦的行动,悠然开口道。
黑暗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所以白琦无法推断对方这句话有无其他深意,不过猜想对方应该没有什么恶意,于是想了想,诚恳地说:“谢谢宫主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男人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白琦离对方有一丈远,靠着墙壁坐下,这才发现方才不知碰到什么,手上黏黏糊糊的,放在鼻尖一嗅,一股血腥味。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又没有受伤,那么一定是对方身上的,“你受伤了?”
白琦的对这个人也没有好感,问了一声,不见有人回答,便不再开口。气氛再次恢复了平静。白琦猜不透对方的意思,心中还存着警惕,打量着四周。
这时白琦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周围的黑暗,能够看清周围环境的大致轮廓。这像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地方,或者是一口枯井,抬头可以看见稀疏缀着几颗星星的夜空。这个地方应该还是在漠北,没有出漠北城,甚至可能没有出皇宫。漠北皇廷一片混乱,不知凤鸣宫宫主为何会选择藏身此处。
白琦心中有疑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问眼前的凤鸣宫宫主。
“搜的仔细点,他们应该没有跑远。”上面传来纷杂的脚步声。
白琦戒心大起,听到声音越来越近。一只手忽然捂住白琦的嘴,“嘘,别说话。”
凤鸣宫宫主不知何时已经贴近白琦,将白琦压在墙壁上,墙壁上粗糙的岩石硌得白琦背后生疼。
一道微弱的光线在上面照亮,“下面有没有人?”年轻的声音在上面唤道。借着灯笼的光线白琦看清这是一个枯井,上面还有一个废弃的辘轳,只是灯笼的光线太过微弱,只能照亮井口上面,深处应该看不到。
白琦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惊喜。司空竹,是他,得救了,于是便开始挣扎,想要出声叫他。只是身边的男人是用手捂住白琦的嘴,身体也压在白琦身上。白琦既出不了声,也一时挣脱不了,于是开始奋力挣扎,想要引起上面注意。男人险些控制不住。
“琦儿,别动。”这是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白琦楞了一下,脑袋瞬间抽空,停止了挣扎。
司空竹在上面抱怨着,“看不清楚,噢,对了,火折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吹燃,丢了下去,火折子划出一道火光,照亮了周围的墙壁。只是在丢下去的瞬间,有人唤道,“司空,这边。”
司空竹转了脸,答应一了声,问发生什么事,等到回头去看深井,却发现火折子已经落入井底,灭了,最后什么也没看见,于是悻悻地转身走了。
可是火折子的光亮给白琦带来的震撼却还残留在脑海里。火折子的光线虽然微弱,却像流星一样能够照亮周围的石壁,特别是最后一刻火折子撞击在石壁上发出些许火星,几乎照亮整个井底。
白琦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没有戴面具,可是那人却有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那双眸子如同一泓清泉,清澈、深情。这一瞬间,白琦瞳孔遽然收缩,不知该如何反应。
火折子落在地上,瞬间便熄灭,周围又恢复了黑暗。随着人声渐渐远去,白琦的一些都陷入黑暗。
所有的线都断了,记忆的珠子散落一盘,串联不起来。
那人全身放松警惕,松开白琦,顺着墙壁滑落下去。白琦下意识去托那人,却没有托住,染了一手鲜血。
白琦大口呼吸,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那个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琉璃眸也不是她的幻觉,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夜开始变的寒冷。
白琦在黑暗里缓缓蹲了下来,摸索着找到那人的面孔,开始在那人脸上摸索着,终于在脸颊边缘找到一处冷热有细微区别的皮肤,开始细细地抠了起来。
一只手按在白琦手上,声音有些虚弱,“别抠了。是我,面具你取不下来的。”
听到这句话,白琦心中一阵发酸,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有些委屈。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原来在她还没出现的时候,阴谋就已经开始。
她当初是被当成备选驸马柳公子被抓的,如果段凤鸾就是凤鸣宫宫主,那么一切就都能说得通:段凤鸾并不想柳公子成为备选驸马,所以让凤鸣宫对柳公子下手,才有后来御前比试时柳公子的缺席。后来白琦在城门口遇见凤鸾公主,那时显然段凤鸾已经认出了白琦,并且知道白琦的身份。什么金谷园竞选,什么御前选婿,都不过是段凤鸾设计的。而当日凤鸣宫的人出现在公主府的木屋也不是偶然,现在想想当时凤鸣宫宫主或许根本就没有开口,而白琦自以为方渐离便是宫主。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一刻她对段凤鸾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她恨他的欺骗,他的隐瞒,从而对他心存怨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