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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离开东京重回大阪,忘了那个能魅惑人心的圈圈眉。
至於“从此,只需一半”这六个字的意思,早晚有一天会明白。
当然,zoro同学严重忽略了自己没有丝毫方向感,刚刚撞过车浑身是伤,等等的负面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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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i桑,你说那个绿藻头会不会坐错了飞机,根本没来北海道?”
“nami桑,你说那个绿藻头会不会是失血过多已经死掉了?”
“nami桑,还真没见过有人白痴成这样的。。。根本就是植物嘛。。。”
“nami桑,那个绿藻头*%¥##……++……”
“唉。。。”Nami合上手里的报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zoro…kun知道你这麽喜欢他麽?”
“nami桑千万别误会,谁会喜欢一棵植物?。。。。哈哈哈。。。我的心完全是属於lady的。”sanji一尴尬就假笑的毛病又犯了。
“我没有误会。别说是我就连酒店前台运行李的大叔都不可能误会。这几天来,你每句话都是跟zoro…kun有关的,还有脸上那副小媳妇盼郎的表情,简直就是把LOVE四个字母刻在脑门上嘛。”
Saji像条半死不活的鱼一样干张嘴不出声。
“既然你这麽担心,给他打个电话不就完了?”
也罢,反正都决定了。Sanji反而觉得释然了。
“那种高科技产品一株植物哪会用啊。。。他根本没有手机。”
“这样啊。。。这麽干等也不是办法。。。。”
nami的视线落到鹰眼的广告上,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ZS'爱琴海别墅 17
《第十七章》
画面再一次拉回到那个迷路大王身上。
经过若干天的奋斗,zoro终於成功地来到了北海道县立体育馆的大门外。
後天就是大赛的日子,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当天在大门口等他吧。Zoro很有自信的想。
(画外音: zoro同学不知道参赛的选手是走侧门的。。。。)
体育馆门前是一条熙熙攘攘的大街,10点一过,商店的门陆续打开,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Zoro百无聊赖的坐在台阶上,茫然的盯著对面的巨幅广告。
是Dior这个季度的新款香水。
巨大的扁圆形玻璃瓶上坐著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金发美女,欧洲人特有的深陷的眼眶下一双湛蓝的眼,卷曲的长发和半透明的白纱飘逸的飞散著,细长的小腿下一双赤脚随意的踩在香水瓶的花纹上,优雅而慵懒。
忽然,金发的美人开口说话了。。。
“喂!臭绿藻,看什麽看!没见过帅哥麽?”
怎麽回事?
zoro揉了揉眼睛,画布上依然是那个不会动的长发美女。
Zoro你搞什麽呀?知不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多少麻烦?
现在他眼睛已经复明,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赖在他身边不走。。。。是时候把属於他的世界还给他了。。。
所以,不要再想他了!
Zoro用力的敲著自己的头,想要把那个金发蓝眸的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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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难道是他?。。。惠美你看,这里说的是不是那个人?”
“真的耶!京子你太厉害了。。。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帅!”
两个女孩兴高采烈的来到zoro面前。
“请问。。。你是不是叫Roronoa Marimo?”(注: Marimo是绿藻的意思)
Zoro一脸黑线的抬起头,面对两个陌生的女孩倒也不好发作。
“我叫Roronoa Zoro。”没好气地纠正道,“你们是谁?”
“我叫京子,她是惠美,我们可以送你回去噢”短发单眼皮的女孩笑著回答。
“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认错人了。”zoro不耐烦地回答。
“不会认错人,就是你啦!”旁边那个叫惠美的女孩从包里抽出一张报纸,嗓门很大的说,“有人在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找你呢,你不认得路,我们可以送你的。”
一则寻人启事占去了报纸的整个开页。
寻人启事:
走失一株观赏植物,如有见到者,请送到札幌市尾田区荣一街航海酒店1132号。酬金50万贝利。
下面是那颗所谓“观赏植物”的照片。
翠绿色的短发下一张神采飞扬的脸。线条分明的下颚,高挺的鼻子和略薄的嘴唇像威严的太阳神般凛然,墨绿色的眼眸眺向远方,坚定不可动摇。黝黑的肤色丝毫不会影响照片里的人帅气的外表,反而增添了几分刚强。
照片下面是一行介绍。
此人名叫Roronoa Marimo,年龄19岁,身高178cm,眼神凶狠,很容易辨认。
如果有人发现此人,请亲自送他到上述地址,因为此人的迷路能力举世无双。
最下面还有一个“messege”栏,清楚地写著。
绿藻,趁著别人睡著时一声不吭的逃跑是不对的。因为,我会担心你。
我知道是以前说过的话伤害了你,如果可以,请让我收回。
我想见你,立刻!马上!
我会等你,一直等你。
空荡荡的报纸上只有这几行字,没有落款,没有署名。
可zoro知道是他,只有他才会公然叫自己绿藻。
难道他也来到札幌了麽?
还有他的这几句话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是以前说过的话伤害了你,如果可以,请让我收回。。。。
难道是那句话麽?
“告诉你,老子只喜欢女人!那夜只是一个错误,绝不会有第二次”
这几个zoro一直没有勇气回忆的字出现在脑海里。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很轻,充满了不屑,每一次想起都会使自己的心疼到肝肠寸断。
可是现在他又说想见我。。。会一直等我。。。。
我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他是在耍我麽?
如果是,为什麽不能让我走的轻松些?
如果不是。。。。那麽,是表示接受我麽?
两个女孩见zoro整个人僵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声的咬著耳朵。
“我就说吧,这个广告肯定是他的前女友登的。分手之後又後悔了。”
“我本来也这麽觉得。。。可是。。怎麽会连名字都写错呢?还说他是观赏植物。”
“谁知道呢。。。可能有什麽特殊意义吧”
“这麽帅的人,换了我才不会分手呢。。。真是过分!”
“就是!就是!”
不管怎麽样,还是去见他吧。
就算是被耍了。。。。又有何妨。。。。
Zoro下定了决心,开口对那两个女孩说,“喂,你们认得路麽?”(不要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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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酒店的老板迷惑不解的看著眼前桔色短发的女孩。
“小姐你是说,一会儿会有人来捣乱?那。。。我是不是应该疏散客人。。。或者报警?”
“不…是……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好吧我再说一遍!”
nami不耐烦地敲著黑色的玻璃柜台。
“一会儿会有一个绿头发的男人来这里,瞧,就是这个人。”nami把手里的朝日新闻递给老板看。
“他看到我们十有八九会不可控制的发彪,然後砸烂很多桌椅餐具。不过你不用怕,他是我们的朋友。虽然精神有问题,不过不会伤害其他的客人,这点老板大可放心。至於他打烂的东西,全都记在他的房费上好了。”
sanji一脸不情愿的冲著老板点了下头。
“听懂了麽?听不懂也没时间跟你废话了,主角来了!sanji…kun,快!”
Name透过酒店的落地窗瞥了一眼对面马路的行人,话音还没落就拉著sanji急匆匆地走了。
酒店老板歪著头,犹豫著到底该怎麽办,“嗯。。也就是说一会儿会有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来这里发疯捣乱砸东西。。。那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啊?”
还没等老板想明白该不该打电话报警,那个绿头发的危险分子已经被两个女孩子领著,进了酒店的门。
一踏进酒店豪华的大厅,zoro整个人就像石像似的定住了。
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坐著两个人,两个熟人。
男的是金色的头发,黑底银色花纹的衬衫,潇洒的叼著一根香烟。女的是桔黄色的短发,天蓝色的短袖衬衫配一条白色的短领带,雪白的大腿在白色短裙下交叠著,半靠半躺的蜷缩在金发男人的怀里。
两人完全没注意到zoro从门口走进来,继续头贴著头卿卿我我。
Nami抬起十指芊芊的柔嫩小手,娇笑著把一颗鲜红的草莓送入sanji嘴里。
Sanji一脸幸福的张嘴咬住草莓,吞下之後还抓住那只小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
这个场景,Zoro曾经在心里描绘过千百次,希望有朝一日可以适应。可当它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时,zoro恨不得剜去自己的双眼,来免去这种万箭穿心的折磨。
为什麽?
你千方百计地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我看这幅画面麽?
你喜欢nami,我一早就知道。
现在你能和她在一起,我替你开心。
可是,你一定要这麽做麽?
我的感觉,你真的一点也不明白麽?
为什麽。。。不能放了我。。。
即使是库伊娜死的时候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zoro感到眼眶里热热的,鼻腔也好像被什麽东西堵著,闷闷的不能呼吸。
等了好久都不见自己送回来的人有任何动作,京子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惠美,我看登广告的那个人肯定是那个桔黄色头发的女人。原来不是要复合,而是要报复。”
“可不是,真是狠毒的女人。”
身後的对话声,像是丢入汽油桶里的火柴,轰的一下引爆了zoro压抑了不知多久的委屈和早已蔓延至全身的怒火。
一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zoro,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是挺直腰板撑著。能给他冤枉气受的全宇宙大概也就只有这个金色的脑袋了。
你小子TMD到底什麽意思!
大老远的跑来北海道就是为了耍我!
今天就让你知道,未来的天下第一剑豪可不是好惹的!
Zoro气血上涌,墨绿色的眼眸里翻滚著烈焰般的赤红。
抽出腰间的剑,二话不说的把两人面前的茶几劈成了两半,酒杯酒瓶,还有盛满了水果的盘子劈里啪啦的跌了满地。
“死圈圈眉!老子来了!有什麽遗言快讲!”
不行,光是把茶几劈成两半还不解气!zoro大步迈到sanji身前,把一路上射程范围内的雕像摆设一律毁为碎片。
Name收起笑脸站起了身,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看著zoro发彪。
Sanji优雅的掸了掸黑色长裤上的灰尘,不慌不忙地抻平了衬衫的皱纹,重又单手揽过nami,毫不示弱的回瞪zoro。
“遗言?笑话!老子难道会怕你这个死绿藻?”
Sanji栖身上前,在离zor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