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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们做一下消毒消炎的应急处理,再重新抱扎一下。。。然後我们马上离开。。。亲爱的,你还坚持的住,是吧?”
Sanji的表演绝对是好莱坞巨星水平,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老医生颤颤巍巍的擦了擦眼睛,点了点头。
“真是两个苦命的孩子。。。老朽也祝你们幸福。来,你躺这里。绿头发的那个你去隔壁病房,让他们优先给你治疗,就说是医务长说的。快去吧,别耽误了好时辰。”
就这样,zoro稀里糊涂的接受了治疗,并且一个半小时以後在医务长和一群小护士羡慕的目光中顺利走出了医院。奇迹般的,胸口的伤口竟然没有发炎感染,连线都被拆掉了。没有了钢丝线的刺痛感,zoro感到浑身轻松,对晚上的大战充满了信心。
(画外音: zoro阿zoro,且不说你完全不是鹰眼的对手。。。你知道他在哪儿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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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绿藻。。。等等!老子刚才是为你解围而已,你可别不知好歹!。。。走那麽快干吗?”
一踏出医院大门,zoro就低著头,一声不吭的迈著大步往前走。
Sanji顶著一头井字拦在zoro面前。
“kuso!你聋啦?”
“啊?。。。噢。。。没听见你说话。。。。”zoro大梦初醒的样子,眼神空洞的四下张望。
“你说。。。鹰眼会在哪儿呢?”
“就知道你这颗植物肯定是找不到的。”sanji点上一根烟,得意地说到。
“老子来札幌这几天可不是白来的。告诉你,鹰眼,就住在航海酒店。。。唉,就是刚才你大闹一番的酒店嘛。”
Zoro展开眉头,露出了个阳光无比的笑容,“哦……”
然後上挑一条眉毛,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里融进不羁的邪气,揽过sanji的腰,咬住他接近透明的耳垂呼著气道,“真是惹人疼。。。”
“滚开!”sanji顿时耳红面赤,心花怒放的小心脏又开始扑腾腾的乱跳。
强忍住在大街上拥吻的冲动,sanji用清澈的眼睛盯著那双深绿色的瞳孔认真地说。
“带你去找鹰眼,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在你伤好之前不可以和他交手。要不然。。。别想碰我。”
“圈圈,什麽事我都可以答应你,要我的命也行。只有这件事,绝对不可以。”
Sanji听到绿藻头把“圈圈眉”的眉字都给省了,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绿藻,我说你到底是真傻呀?还是真傻呀?”
Sanji用一根细长的手指点著那缠著厚厚绷带的胸口说。
“我说过,打败鹰眼,让他同库伊娜跟水禾阿姨道歉是我活著的意义。过了明天的比赛,他也许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机会,只有一次。”
Zoro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和道,库伊娜,也许,我的力量还不够,但最少,我要试一试。
Sanji知道这颗绿藻认准了的事是谁也不能改变的,只好改用怀柔政策。
“对了,你准是不知道鹰眼已经言明,这次大赛之後再也不会离开日本了吧。所以,等你养好了伤,日後还有大把的机会。”
“什麽?鹰眼明明在库伊娜死那年就离开了日本,从来没有回来过。怎麽现在又回来了?还厚著脸皮去大阪麽?人渣!”zoro的心中被库伊娜的仇恨填满了,仿佛亲眼看到了当年鹰眼因为水禾毁容而残忍的抛弃她们母女的场景。
“。。。。好像是。。。要找一个名叫沈香的女人。。。”
路旁行人惊恐的看到,几根电线杆,被一把白色的利刃拦腰砍断。。。
一路上sanji连哄带骂zoro一言不发。
二人在天黑之前连推带搡的回到了海航酒店。
'ZS'爱琴海别墅 20
《第二十章》
“鹰眼!!!!有种给老子滚出来!!!!”
一嗓子狼嚎传入耳朵时,米霍克正悠哉游哉的品著手里的whisky,褐色的眼珠落在杯中淡黄的液体上。
谁呀?敢打扰我休息?
紧了紧腰间镂刻的野生水牛皮皮带,懒散的踩著拖鞋,一脸不耐烦地打开了门。
门前站著一个大约20岁上下的小夥子,绿色的头发下三只金色的耳坠叮当作响,英俊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泛著杀气,白色紧身T恤下厚厚的绷带隐约可见,简单的黑色长裤,腰间醒目的缠著一条墨绿色的缠腰剑挎。视线游走到他的腰间,米霍克震惊的连话都不会说,只是拽著门把手,愣愣的站在那里。
和道一文字!!!他是谁???
鹰眼,zoro是见过的,体育台一年里有半年都在转播他的各种剑道比赛。他褐黄色的眼珠里永远透著犀利,像一把直插心扉的利刃,让人不敢靠近。
可现在,这双利刃里闪现的竟然是茫然,惊喜,兴奋的目光。
“年轻人,这把剑,你从何而来?”
半晌,鹰眼终於重新拾回了目光中的犀利,一边示意著zoro进屋一边问。
“还有个小朋友麽?也请进吧。”
身後的sanji好奇的打量著鹰眼,若无其事的关上房门靠墙站著。
在sanji眼中,面前的人并不像是zoro口中那个抛弃妻子,十恶不赦的人渣,反而像是孤独了多年的可怜人。也许是因为他浑身散发著一种清冷的气息。。就像是。。就像是曾经的自己。
米霍克大概40几岁年纪,细腰阔背,气宇轩昂。
略显苍白的脸庞被黑色的短茬胡须环绕著,薄唇上还有两撇,不羁不逊的高扬。一双剑眉入鬓,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两颗褐黄色的瞳,深邃犀利如警惕的鹰。鼻如剑削,颚若刀雕,硬朗中透著不可比拟的骄傲。
大概由於在海外生活多年,米霍克一身美国西部的打扮。淡蓝色的牛仔裤勾勒出一双修长有力的腿,腰间整齐的扎著一条小水牛皮的镂空皮带,短小的黑色反皮面羊皮坎肩下暗红色团花的衬衫微敞著怀。一身霸气毫不掩饰的凛然。
“米霍克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我叫sanji,他叫zoro。”
不给那个愣头青闯祸的机会,sanji率先开了口。
“请问你是不是在找他腰间的这把剑?和道一文字?”
“圈圈,别跟他废话!”zoro毫不领情的横插进来。
“鹰眼,我是受人所托来打败你的,拔剑吧!”
这个年轻人怎麽脾气这麽火爆?他到底跟沈香是什麽关系?
米霍克皱了皱眉,没理zoro转过头对sanji说,“是的。我找这把剑找了20几年,为什麽会在他身上?他是沈香什麽人?”
“你还装蒜!什麽沈香!这是库伊娜留给我的,库…伊…娜…你总不会不记得吧?”
“绿藻你先坐下,别激动,鹰眼你也找到了,还差这麽一时半会儿麽。”
Sanji站起身来,无可奈何的把两眼冒火的zoro按回到椅子上,手臂有意无意的拂过那颗争争相荣的头,丢下一个“放心,交给我吧”的眼神。
Zoro觉得自己满腔的怒火一下子被这一汪清凉的蓝浇熄了,乖乖的点了下头,坐下不动了。
这个小小的举动,被那双犀利如鹰的目光尽数收入眼底。
“sanji君,库伊娜。。。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她跟和道有关系麽?”
其他的事暂且不提,米霍克一心想尽快找到自己锺爱了半生的女人。
“库伊娜是一个女孩,本来是这把剑的主人,如果还在世的话,今年大概。。。23岁吧。”
23年?岂不正是我与沈香分别的时间。。。。。难道说?
一项以沈著冷静著称,即使山崩与前也绝不眨眼的米霍克藤得起身,双手抓住sanji肩,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一道寒光闪过,身後的绿发男子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和道,抵在自己的腰间。
“你干什麽?放开他!”
绿眸中闪烁著的不只是怒火,而是只有嗜血的野兽才具有的充满杀戮的光。
“绿藻,我没事。回去!”这次,连sanji的话也不起作用了。
米霍克顾不上身後的威胁,用颤抖的声音询问sanji,“你。。你说有一个女孩是。。。是和道的主人?她。。。她长什麽样子?她现在在哪儿?她的母亲是不是叫沈香?她母亲长什麽样子?她母亲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
Zoro见圈圈眉没有危险,退後一步收起了和道。闷头又坐了回去。
“米霍克先生,你也先坐下,别激动。”
sanji扭了扭被抓的生疼的肩膀,盯著米霍克的眼睛说。
“哦,对不起对不起。。。你说。。。你慢慢说”米霍克一代剑豪的形象荡然无存,倒是像一个走丢了的孩子那样手足无措。
“据我所知,库伊娜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女孩,很可爱。她的母亲不叫沈香,叫水禾,样子由於烧伤而辨别不清。10几年前,两人都在大阪市立孤儿院,现在嘛。。。已经过世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你应该问他。”
Sanji一口气把在医院里听来的故事全都讲了,说完用下巴指了指zoro的方向。
不是沈香。。。不是她。。。
米霍克听罢,双手无力的下垂,瘫坐在沙发上。
Zoro和sanji两人面面相觑,现在的米霍克,怎麽比喻好呢。。。就像是烧完了蜡烛,光亮全无,只剩一缕黑烟缭绕不散。
米霍克突然抬头,这次是狠狠握住zoro的肩膀,用嘶哑的嗓音问道。“告诉我,这把剑为何会在那个叫库伊娜的女子手上,她到底是什麽人?对了,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说著,米霍克扯过一张摊开在桌子上的报纸,把登著沈香照片的中页递到zoro面前。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
zoro嘴上虽然这麽回答,心里却有些犹豫。这眼睛。。。怎麽好像在哪里见过?
“和道,的确是库伊娜的。。。你竟然说没听过?!”
一提起库伊娜,被sanji的温柔浇熄的怒火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混蛋!我今天来就是要替库伊娜…………你的亲生女儿还有她苦命的娘讨回公道!”zoro打掉米霍克的手,摆出三刀流的架势,杀气全开。
“我的女儿?不会!”米霍克斩钉截铁的说。
“她一定是在哪里捡到这把剑的。我绝对不会是她爹,能作我女儿娘的,只有沈香,也只能是沈香!”
“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只会增加在我眼里的丑陋。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是男人你就不要在库伊娜面前装模作样!”
Zoro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库伊娜的照片,摔在米霍克面前。
纯黑色的头发生动活泼,大大地眼睛里两颗墨色的眸子透著与年龄不符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