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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遇到学生会长,她让我转告你,最多可以让你在武道馆住一个星期。不巧我忘了告诉你。”
Zoro钉在沙滩上,涨红著脸张了几下嘴。
“你。。。!那你今天才告诉我?!下星期一不就是明天?你个死烟袋绝对是故意的!”
zoro青筋暴跳,气得眼睛就快要滴血了。可是刚吃了人家的饭,总不能马上翻脸吧!MD!被这小子摆了一道!
“都说是不巧忘了嘛。”sanji的声音清脆悦耳,想必是心情极好的人才能发出这种声音。
“还有一件事,不听会後悔的噢!”
Zoro收住脚步,“MD!还有什麽事?”这几个字根本是吼出来的。
Sanji慢悠悠踱到跟前,又慢悠悠点了一根烟之後才说道,
“刚才吃饭正好听见店长说,有个店员突然辞职,想急招一个打杂的,供吃供住,工钱照付。我随口就把你给推荐了。”
Zoro的大脑对於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显得稍微有些困难。
1分锺之内,他先是无家可归,之後又轻而易举的得到一份天上掉下来的美差?不对,天上不会掉馅饼,肯定是个大陷阱!
“我不去!你小子肯定没安什麽好心。你跟nami说明天我一定会搬出去。”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麽?”sanji继续用悦耳的声音说,
“店长说想找一个四肢发达,大脑平滑的,免得吵到客人,最好是比较迟钝木讷的。我觉得你特别合适,路飞和乌索普也赞成,店长一听当场就把你录取了。你要是不去,那你替我找个人来。”
好小子,原来绕了半天就是骂我大脑平滑迟钝木讷哪!还有,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除了班上的几个公子哥儿,根本不认识几个会喘气的。我上哪儿给你找人去阿。。。
“明天放学你就去芭拉蒂报道吧。对了,你不认识路吧?我好人做到底,带你去好了。”
不等zoro回答,sanji已经转身走了。
“好好享受最後一晚的武道馆吧,晚安”
Zoro呆呆的望著前面那个双手插兜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
'ZS'爱琴海别墅 4
Zoro不得已搬入芭拉蒂之後,自然会发生很多精彩的情节。
不过在那之前,让我们把时间调回一星期之前。
〈第四章〉
对穷人的生活方式产生了极大兴趣的sanji,兴冲冲的去找学生会长nami打听情况。
Nami一家子都是天才。父母经营果园极其成功,姐姐robin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教授,而nami本人在高二的时候由於成绩优异,跳过高三直接保送到庆应大学海洋地质系。再加上正义感强,敢说敢做,天生丽质(这条好像没什麽关系),刚升大二就众望所归的被推举为学生会长。
“哦──你说今天第一堂课就迟到的那个转校生啊。听姐姐说他确实是体育特长生,每个月还有奖学金,不过少得可怜,在全日本物价最高的田园调布,我看大概连吃饭都成问题。”
nami说完停下笔,抬头坏笑道,“咦?怎麽我们的王子殿下竟然会打听同性的事?不是我幻听吧?”
“nami…suang!我是看植物也来上学觉得有趣随便问问的。我的心完全是属於lady,属於nami…suang您的!”
“知道了知道了”nami见每天的日课又开始了,马上改变话题。
“我说sanji…kun,听说昨天那个嚣张的转学生被人修理了。你不会,碰巧,知道是谁干的吧?”
“nami桑果然明察秋毫!昨天正是我代表人类稍稍教训了一下那株海洋生物。”
“那麽,我还听说,昨天武道馆被人恶意破坏了,你不会,又碰巧,知道是谁干的吧?”
“nami…suang───您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是那个植物挑衅;我被迫还击的。”(变得真够快!脸皮真够厚!)
“我不管你们谁先动手,总之毁坏公物就是不行!”
刚才还娇俏可人的女孩霎那间变作修罗转世,眼神凌厉得叫人不敢直视。
“你知道修理武道馆需要多少钱麽?!你知道那个可恶的校工弗朗基又会抱怨连天麽?!你知道作为学生会长天天被这些破事儿搞得有多烦麽?!”
“nami桑!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绝对负责修理好!”
nami见不用自己掏腰包(学生会的钱啊。。。)就搞定,满意地点了下头。又开始埋头画海图,“哼!这还差不多!你可以走了。”
灰头土脸的sanji只好自己去找那个飞机头的校工。
这个弗朗基虽然嘴皮子贫了点,手艺绝对是一流的。才一晚上功夫,武道馆已经焕然一新,窗框门框上还雕刻了精美的日式花纹。
“我说小哥儿,这周我可是super走运!免费雕花!再免费献上一曲,武道馆重生赞歌!”
开始了开始了。。。sanji正想随便编个借口开溜。
弗朗基又说道,“小哥儿,这首曲子你必须得听。因为昨晚住在武道馆的那个学生已经听过了,你不听很吃亏地。啦啦──”
“有人住在武道馆麽?昨天我跟那个绿头发的打完架屋顶都塌了,怎麽可能住人?”
“就是那个绿头发得喽。我也是这麽问他,不过他说没钱租房子,只能暂时住在学校。我还给他弹唱了一首,无家可归的男人悲歌呢。要听麽?啦啦──”
好不容易摆脱了弗朗基之後,sanji观察了zoro一天。
果然,他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衣服,简单的白色T恤,黑色长裤。中午,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吃便当,他只是啃了几个面包便趴在课桌上睡觉。放学後,他去自己的私人海滩像头牛一样拉著轮胎跑圈。天黑了就啃几个面包,休息一下再继续跑。
第二天,跟第一天一样。
第三天,跟第二天一样。。
第四天,第五天,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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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时锺一分一秒的向下午1点逼近,早早就穿戴整齐的sanji越发坐立不安起来。1小时前,当他刚提脚打算去海边的时候好象突然想到了什麽,於是碰的一声拉上门,又坐了下来。
已经5天了,虽然说自己以前也经常去那个海滩散步冥想,可是从来没试过天天去的。
开始的2天,sanji觉得那个绿头发的身影很是碍眼,横看竖看都是破坏自然风景的罪魁祸首。可从前天开始,sanji觉得自己免疫了,甚至认为有一颗活动的绿藻存在是理所当然的。他无声无息的身影似乎给冷清的沙滩带来了一点点温暖。
到昨天为止,两人之间没说过一句话。Sanji觉得也许这幅画面本来就是不应该有声音的,如果有,到底该说点什麽呢?如果他突然问我为什麽天天来我怎麽回答呢?
如果是一般的日子,我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只是消磨时间,可是星期五隔壁班的可雅跑来邀请我参加新船梅丽号入水仪式的时候,不巧他也在场。星期六,他看到我在本该去找可雅的时间里又出现在海滩,惊讶得不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Sanji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今天再去,那颗绿藻一定会追问自己为什麽每天出现在那里。
其实避免这种尴尬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不去就好了。
Sanji命令自己不准再去想那该死的沙滩,就算把整个美好的星期日浪费在家里,也绝对不能自己送上门去丢人现眼。
挣扎了60分锺,sanji到底还是坐不住了。
明明知道随便做点什麽都要比去顶著太阳看那个绿藻头跑圈强。可自己的心是那麽迫切的想了解那个绿藻头今天是不是又穿那套黑加白的衣服,是不是又只啃面包。
突然,楼下传来的喊叫声,替左右为难的sanji解了围。
“sanji……………sanj在家吗?快下来…………”这个声音准是路飞没错。
Sanji如释重负的把上半身探出窗外回答道,“在呢,这麽大声叫丧啊。等著,我这就下去!”
路飞和乌索普这对活宝几乎永远是快乐的,一点很小的事情都会觉得万分有趣。
“你们俩注意到没有,上周转校来的那个zoro,从来不主动和别人说话,真TMD的拽。”sanji轻描淡写的说。
“是唉,这麽一说还真是唉!他可能得了,主动和别人说话就会死的病。”乌索普不负众望的满嘴胡诌。
“我有办法让他在一个星期之内主动跟我说话,你们信不信?”sanji见有戏,趁热打铁。
“我才不信!我跟你赌500贝利!”爱热闹的路飞也凑了过来。
“500这麽少?这样吧,我有办法让他今天之内就主动跟我说话!每人1000贝利怎麽样?”
“哇!比我还能吹!你就等著给钱吧”
於是,很快我们就看到了前面讲述过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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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赢了本应该开心的,可说不清为什麽看到zoro一脸失望的样子sanji觉得特别有罪恶感,差点把“其实我只是想看著你而已”这句心里话说出来。
好险!幸亏事先准备了一招,要不然以後老子不用混了。
Sanji用赢来的钱在芭拉蒂请路飞二人吃饭。虽然对面的两头饿狼一如既往的夸料理好吃,可他觉得今天的料理好像哪里怪怪的,淡而无味。
“我。。。我吃过晚饭了”这句稍带慌张的辩解在sanji的脑子里挥之不去。那个绿藻头,今天分明连面包还没有啃过,难道真的学会光合作用了?
看来nami桑说的没错,估计这个绿藻头是要揭不开锅了。
当那两个活宝圆滚滚的离开时,墙上的挂锺已经指向10点。
Sanji顾不上换衣服,马上冲进厨房以光速作了一锅香喷喷的火腿炒饭,又一口气跑到学校的武道馆。
在这麽晚的时间来学校sanji还是头一次。
诺大的校园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几盏孤单的路灯散发著昏黄的光。武道馆在教学楼的後面,像一个巨大的盒子被人丢弃在草坪中间。Sanji小心翼翼的拉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从厚重的云层里勉强漏出的几缕月光幽幽的照在榻榻米上。这里给人的感觉很像爱琴海别墅的夜晚,白天光鲜的外表随著日落尽数褪去,只留下充满孤单味道的空荡荡的房间。sanji似乎可以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里,没有任何人做伴。
是zoro麽?还是自己呢?
这麽晚了,他能去哪儿?sanji焦急的寻思著。
不会在回来的路上饿昏过去了吧。抱著试试看的心情,sanji沿著回海滩的路一路张望。终於,疲惫的双眼在沙滩上某大字型物体上聚了焦。
这家夥真不是一般的能睡,Sanji有点想笑的在zoro身边坐了下来。
躲在云层後面的月亮一点点钻了出来,沙滩上的贝壳在月光下闪著晶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