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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疾奔一阵,进入山谷,齐漠抱着云冉回到竹舍房中,轻轻将她放在榻上,转头问道:“他们人呢?”
沈夜出房一望,四处却均无谢枫与阿萝人影,他走回门口,见齐漠已端了盆清水,正欲为云冉清洗伤口,心中一动,说道:“许是放心不下,出去寻你了,我出谷去找找他们。”说着向齐漠微微一笑,便转身出了竹舍,朝谷外走去。
齐漠见他神色暧昧,已知其意,不禁摇头而笑。回身见云冉面色委顿,正斜倚榻前,忙过去扶起了她,取出金疮药重新为她上药裹伤。
待齐漠裹好伤口,见云冉虽未出声,额上已全是冷汗,心下怜惜,低声慰道:“伤势不轻,但未伤及筋骨,养些日子便无大碍。”
云冉垂睫靠在他怀中默不作声,原本苍白的脸上却浮出一层淡淡的红晕。
齐漠一怔之下,才觉手指所触之处已是她光滑柔腻的皮肤。原来方才一番上药裹伤,罩在云冉身上的衣衫早已滑落,她此刻仅着肚兜亵裤,被齐漠揽在怀中,又怎能不觉窘迫羞赧。
齐漠方才全神贯注于云冉伤处,未觉有异,这时见她露出羞态,心中却是微微一荡。目光所及尽是她身上细白若瓷,莹软如玉的肌肤,愈发心猿不定,忙解开她穴道,为她披好衣衫,起身走到桌前。
他倒了碗茶水,举到唇边正欲喝下,忽想起云冉失血颇多,想必已口渴得很了,便又端着茶水回到榻旁坐下,温言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云冉正觉口干舌燥,闻言顾不得尴尬,轻点了下头,就着他手中茶盏将一碗茶水尽数饮下,定了定神,方抬眸说道:“多谢齐大当家出手相救。”
齐漠目露笑意,问道:“你怎么不在如意酒楼等我,却又被秦珞抓了去?”
云冉想起清早与温怀风相遇之事,目中一黯,心中已猜到是他将自己交给秦珞,如今又得知他便是杀死父兄的仇人,顿感万念俱灰。她垂首默想片刻,轻声道:“原来前晚你所说的那与司马公子为敌之人,便是温……温怀风。”
齐漠眸光微动,缓缓道:“听闻昨日司马流云在朱府失踪,你今早去如意酒楼寻我,是否与此事有关?”
云冉脸上微微一红,低声道:“我定要救出司马公子,你……能不能帮我?”
她原本对齐漠心存提防,即便今早持绝杀令前去寻他,也只是想从他口中问出司马流云对头的身份,至于求他出手相助之语,却是万万不会说出口来。可如今齐漠冒险救她于危难之际,待她又是温存守礼,令她感激之余,对他的提防之意亦已消了大半,忍不住便向他出口求助。
齐漠接到飞鸽传信时,本已料到云冉是为司马流云之事而来。但此刻见她提到司马流云时双颊泛红,一脸羞涩的神情,不知怎地,却觉有些烦闷。想起晚晚所说,她已与司马流云定下婚约,心下越发不是滋味,当下淡淡说道:“想要我帮你救司马流云,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他唇角微微扬起,低声笑道:“上次云姑娘让我放过他,便许了我一个条件,这回要齐某出手救他,不知云姑娘准备用什么条件来换?”说罢垂头看着云冉,目中隐约露出戏谑的笑意。
云冉一呆,万料想不到他竟又故态复萌,说出这等话来。听他提及“条件”二字,脑中立时浮现出前晚两人在树林中唇舌交缠时的情景,不觉一阵脸红心跳,愠道:“你……”
齐漠见她脸颊涨红,神色似嗔似羞,却在与自己目光相触时,露出几分慌乱之意,不由更是心动,伸臂将她轻轻揽住,垂首低语道:“不如,这次再让我亲一下?”说着缓缓探下头去,牢牢攫住云冉微泛水光的双唇。
他只觉隔着衣衫,云冉身上一片滚烫,唇舌被他纠缠片刻,便微微颤抖着怯怯回应,与他缠绵交织,难舍难分起来。齐漠心中只觉欣喜情动,想要收臂将她搂紧,却又顾忌她右臂伤处,不敢太过使力,只能越发炽热地在她唇间辗转撩拨。
两人一番深吻过后,喘息连连,齐漠犹自不舍,双唇自云冉嘴角耳根流连至脖颈胸前,垂眸见披在她肩头的衣衫已不知于何时滑落腰际,月白色肚兜包裹之下,愈发显得身姿曼妙有致,禁不住便想伸手去她身后解开系绳。一眼瞥去,只见云冉脂玉一般的小臂上,一点嫣红煞是醒目,正是当年自己令阿萝为她点下的守宫砂。他心中一动,忙强自按捺心神,略微挪开了些身子。
怎知云冉嘤咛一声,又向他胸前软软倚来。齐漠急忙扶住,心中未及细想,云冉已埋首在他胸前,受伤右臂垂在身侧,左臂却紧紧搂在了他腰间。
齐漠玉人在怀,只觉云冉身子柔软火热,与自己紧紧贴合,鼻端隐隐闻到她身上少女气息,不免便有些把持不定,哑声道:“云姑娘,你……”
云冉忽又仰头看他,眼波朦胧,红唇微启,轻轻凑到他唇边,却又顿住,缓缓敛上了眼睫。
齐漠一向被云冉冷漠以待,何时见过她流露过这种风情媚态,心头一阵狂跳,伸手探至她后背轻轻触碰,云冉微微瑟缩,口中低嗯一声,似喘息似娇吟,柔媚入骨,齐漠听在耳中,顿将心中仅存的一点顾虑抛诸脑后,几下将她肚兜亵裤系绳解开,手掌在她后背轻按,两人顿时吻在一处。
云冉为处子之身,初次难免滞涩,齐漠又怕牵动她臂上伤处,竭力隐忍温柔。反倒是云冉,最初不适过后,便偎着齐漠痴缠索求,愈发热情如火。齐漠心情激荡之余,虽隐隐觉得她今日举止有异,却未等动念,便被云冉以口相就,皓体摩挲,又再引回温柔乡中。
窗外日头渐落,四下里一片寂静,唯闻室中竹榻轻晃,夹杂着阵阵细喘低吟之声,分外惹人遐思。
转眼间夜幕便已降临,齐漠见云冉面上红潮褪去,长睫低垂,闭目静静躺于自己怀中,似是已睡着了许久。手掌在她滑腻清凉的裸背上轻轻抚摸,想起方才两人亲密时,她那种种娇柔旖旎、令人**之处,唇边不由露出笑意,悄悄凑过头去,在她鼻尖上轻啄一下。
云冉却微一蹙眉,醒了过来。睁眼见到齐漠便在面前寸许处含笑与她四目相对,呆了一瞬,便欲起身。
齐漠忙道:“小心伤处。”轻轻扶着她坐起身来。
云冉看他一眼,一言不发,伸手去拿散落在榻旁的衣物。
齐漠问道:“你做什么?”他一转念间,想起谢枫等人待会回来,见到他两人赤身露体的模样确是不妙。眼见云冉拿起肚兜欲穿,却因右臂不便,显得颇为吃力,便伸手接过肚兜,柔声笑道:“我来。”
他将肚兜为云冉穿上,手指碰到她身上柔腻的皮肤,自不免又是一番心摇神驰。云冉垂头任他助自己穿好衣衫,当即下了竹榻,几步走到桌旁。
齐漠取过自己衣衫穿上,下床走到云冉身边,见她正看着桌上茶盏若有所思,还道她又口渴,于是笑道:“我帮你倒。”伸手去拿茶壶,却听云冉涩声问道:“你在茶水中放了什么?”
齐漠一怔,脑中一个念头飞快闪过,当即醒悟过来,不禁微微皱眉。
云冉在旁见他神色变幻,心中深悔自己竟会信他,恨恨道:“无耻小人!”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齐漠一把拉住她左臂,忙道:“且慢。”
云冉面色苍白,转头冷声道:“放开。”
齐漠道:“我……”他一个字方说出口,只见云冉面色一沉,右掌已运劲向他胸前拍来。
齐漠一惊,急忙松手放开她左臂,后退一步,将来掌避过,抬目却见她臂上伤口已渗出血来。他心知云冉对自己恨极,不敢再拦,只道:“你的伤……”
云冉恨恨看他一眼,转身便奔出了竹舍。
齐漠见她投向自己的目光冷漠鄙夷至极,心下顿觉一凉,立在原地一阵愣怔。
云冉忍着全身不适,一路出谷,却见远处三道人影飞也似地迎面掩来,片刻之间已奔至近前。只听其中一人轻咦了声,讶道:“是云姑娘?”
发话之人正是谢枫,他与阿萝出谷处理门中要务,赶回途中与沈夜在山谷附近相遇,却仍不知云冉被齐漠救回之事。
谢枫与阿萝见云冉长发散乱,衣衫不整,自谷中狼狈奔出,均是一怔。谢枫一眼瞥见她右臂隐有血迹渗出,便笑问道:“你怎么这副模样,是谁欺负你了?回头让咱们大当家替你出气。”
沈夜看着云冉脸上神色,心中却是暗暗吃惊,忙问道:“大当家呢?”
云冉面色阴沉,咬唇不答,便欲走开。
阿萝目中现出怒意,飞身跃出,拔剑指在云冉胸前,将她去路拦住,冷冷道:“你当此处是任你想走便走,想留便留之地么。”
云冉低喝道:“让开!”左臂一振,向阿萝攻出一掌。
阿萝冷哼一声,反手一剑,又快又狠,直取云冉心口。
谢枫与沈夜见阿萝一出手便是杀招,皆是面色一变。他两人心知齐漠对云冉颇为青睐,若阿萝伤到了她,只恐后果堪忧。
两人正欲上前阻止阿萝,忽听暗器破空之声响起,一枚铁蒺藜自云冉身后暗处疾速飞出,叮地一响,将阿萝手中长剑撞开。
阿萝面色一变,只听齐漠语音低沉,远远说道:“让她走罢。”
云冉并不回头,朝地上呸了一口,径直疾步离去。
沈夜见齐漠遥向自己微一点头,当即心领神会,转身掠出,远远跟在了云冉身后。
谢枫转头看着云冉远去,脸上满是讶色,回过头来,见齐漠已自暗处走到近前,忙问道:“大当家的,你跟云姑娘闹别扭了?”
齐漠半晌未答,目光在他与阿萝脸上一转,神情中透出一丝无奈,淡淡道:“回去罢。”便转身朝谷中走去。
阿萝眸色一动,正想纵身追出,却被谢枫一扯衣袖,阻住脚步。
她愕然转头,只见谢枫盯着齐漠背影,目中若有所悟,低声道:“大当家的心情不佳,那件事等明日再跟他说。”
夜色已深,齐漠躺在榻上,心潮起伏,自是难以入眠。想起不久前仍与云冉在榻间缠绵,此刻她却已将自己视为死敌,不禁长叹了口气。
忽听房门一响,被人自外推开,门口处一个纤细的身影依稀可辨。那人在门前停了片刻,便缓步迈入房中,又转身轻轻将门掩上。
齐漠支身坐起,黑暗中只觉那人缓缓向自己走来,一股淡淡的香气随之飘入鼻端。他辨出正是夜迷离的味道,心中一喜,低声道:“你……你回来了?”
那人不答,悄然走到他身前停住,只听衣衫悉索声轻响,片刻后,一个温软光滑的身子已投进了他怀中。
齐漠只疑身在梦中,忙伸手搂住,垂头问道:“你不生我气了?”
那人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伸臂勾住齐漠脖颈,踮起脚尖,将两片柔软的唇瓣贴了过去。
、知恩图报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完毕,今晚无更,思索下营救方案,咳咳
齐漠忽地一把将那人推开,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他全神戒备,向后跃出,伸手自怀中摸出火折子晃亮。
只见火光明灭间,阿萝一张俏脸苍白如雪,黑眸中盈满泪水,正定定朝他望来。
齐漠一怔,见她全身不着寸缕,莹白如玉的**在夜风中微微颤抖,忙转过目光看向一旁,低声道:“快把衣服穿上。”
阿萝默然自地上捡起衣衫,重新穿回身上,泪水却忍不住流了一脸。
齐漠本欲发作,见她如此,心中却也软了,温言道:“你出去吧,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阿萝伸袖拭去泪水,缓缓走到门前,忽又顿住脚步,转过身来,颤声道:“为什么?”
齐漠微皱眉头,只听阿萝轻声说道:“大当家的,自我进绝杀门那天起,便已喜欢上你。可为何这么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