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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让大腿中剑,伤得颇重,躺在地上无力动弹,听到司马流云此言,目中一亮,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司马流云默然盯着他看了片刻,沉声问道:“是不是你派人将晚晚劫走的?她现在身在何处?”
苏让目光闪动,嘿地一声冷笑,却是闭口不答。
司马流云面上现出怒意,勉强镇定心绪,伸手握住苏让脖颈,低声道:“苏掌门还想要性命的话,还是尽快回答在下为好。”
苏让悠然冷笑道:“怎么,那种人尽可夫的贱人,司马公子仍旧念念不忘,莫非是对她的媚术着了迷不成?苏某前阵子与这贱人日日交欢,也并未觉出有何特别之处……”
他话未说完,司马流云已气得面红耳赤,眸中杀意闪过,手中用力,见苏让舌头伸出,面色铁青,心中一震,只怕就此将他掐死,晚晚的下落便无从知晓,急忙松手,怒道:“你说是不说!”
苏让张口不住喘息,犹自嘎声笑道:“司马流云,不如你跪下来求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便会说了,哈哈,哈哈。”
司马流云尚未答话,齐漠在旁轻笑一声,缓缓道:“看来苏掌门还没搞清楚,你是落在何人手上。”他含笑上前,蹲在苏让身侧,悠悠道:“落在我绝杀门手中之人,目前还没有一个能做到守口如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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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让闭目不语;齐漠笑道:“苏掌门不信的话,大可亲身试试。”话音方落;便听附近呼哨声起,数条人影随之如飞奔近,来人皆劲装结束;朝齐漠躬身行礼后;便悄然静立在他身后。
齐漠起身拱手道:“在下方才制住的几名黑衣人似是出身于杀手组织;不如将他们一齐交由我绝杀门审问,看看这帮人到底是何底细;霍楼主意下如何?
霍青锋面色淡然;颔首道:“如此便劳烦了。”
云冉忆起方才苏让之言,低声问道:“霍师兄,苏让与长乐侯府之人怎会联手来袭?方才他让你交出的物事……莫非他们是为传国玉玺而来?”
霍青锋神色微动;抬眸道:“掌门已经知道了?”
云冉朝四下一望,霍青锋见齐漠与司马流云神色间各有几分了然,自是已经知晓传国玉玺之事,便道:“此处并非叙话之所,几位请随我来。”
齐漠转首向属下低声吩咐了几句,便牵着云冉,与司马流云一道随霍青锋向山间行去。
四人走了一阵,眼见前方密林遮掩处现出一座小楼。霍青锋轻击手掌,数名青衣男子默然自暗处现身,之前与云冉交过手的两名暮影使者均在其中。
云冉见这些人行动间身手敏捷,个个皆功力不凡,才知暮影楼精锐力量已全被霍青锋调派在此,而他不惜以身犯险,只身应对公冶阳等人围攻,也不肯分出人手前去救援,此处多半便是存放传国玉玺之处了。
耳听霍青锋问道:“方才可有敌人潜入此处?”
那叫老六的青衣男子躬身答道:“有几名黑衣蒙面人寻了过来,但一靠近第三重防圈便被击杀。我等查过这些人的衣物兵刃,他们均为朝廷龙卫军所扮。”
齐漠冷笑一声,沉声道:“温怀风果然心机深沉。”
云冉心中一动,已知当日温怀风设计欺哄自己未果,便起了动手抢夺之意。他重伤未愈不便出面,便邀来苏让与秦珞等人上门刺杀霍青锋,一面暗中派人潜入此处伺机夺取玉玺。若非自己与齐漠、司马流云正好赶到,说不定当真会被他奸计得逞。
霍青锋不置一词,领着三人登上阁楼,眼见周围再无他人,才开口问道:“云师妹,何以你竟会得知传国玉玺之事?”
云冉更无隐瞒,将数日前发生的种种之事向霍青锋详尽道明。//
霍青锋默然静听,龙晏子虽向他说过玉玺来历,但云家乃乌氏后人之事却也是首次得闻,不禁叹息道:“原来师妹与我玉剑门渊源如此之深,看来当初你接任本派掌门,确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他垂眸思索片刻,又道:“师妹既为乌氏后人,如今又已将颐光宝玉收回,当初祖师爷交代下的事,交由你来完成最是合适不过。”
说着掰动机关,自墙壁中露出的暗格中取出一只檀木古匣,开启暗锁,揭开匣盖,沉声道:“师妹,温怀风虽将前朝之事告知与你,但他所言之中却有许多不尽不实之处。这方玉玺不仅是前朝皇室信物,还关系着一处秘密宝藏。温怀风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玉玺,目的便是为了乌氏皇朝遗留下的那处宝藏了。”
齐漠双眸一亮,他与温怀风敌对已久,对这宿敌的心思颇为了解,沉吟道:“温怀风如今在朝野中势力稳固,此人一向野心勃勃,若能得到前朝宝藏,便有资本在朝堂中掀起一番风雨,意欲借此机会改朝换代也未有可知。”
云冉低低“啊”了一声,甚感震惊。齐漠向她望了眼,道:“若非如此,他为何要向朝廷隐瞒乌氏后人之事,你觉得他是会念及师门旧情之人么?”
云冉缓缓摇头。齐漠握住她手,只觉所触一片冰冷,掌心中全是冷汗,抬眸见她面色苍白,微微蹙了下眉,暗忖道:温怀风急欲得到传国玉玺,除宝藏之外,只恐还想打着前朝的旗号起事,若被他得知冉冉才是乌氏后人,定然更要对她生出龌龊心思。只是冉冉是极重情义之人,虽已识破此人的险恶用心,却不知心中对他还有没有……
他正暗自盘算,忽见云冉身子微晃,软软向自己身前靠了过来,忙伸手扶住,急问:“怎么了?”
云冉扶着齐漠手臂勉强站定,低声道:“不碍事,只是觉得有些乏力。”说话间却觉眼前一黑,便即人事不省。
※※※※
待云冉醒转时已是夜间,她只觉身下床褥柔软,却不知身处何处,微微一动,便听齐漠嗓音低沉,就在耳畔响起:“醒了?”接着手臂伸过,将她揽进怀里。
云冉数日未与他如此亲密,又觉出自己此刻只着贴身小衣,身子与他一触,脸上不由微微发烫,定了定神,低声问道:“这是何处,我怎会……”
齐漠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柔声道:“咱们仍在庐望山上,你最近连日奔波,又与公冶阳一番剧斗,耗力太过,才会不支晕倒。霍楼主已给你服了他暮影楼中乌蛤雪莲丹,休息一下便没事了……”
云冉与齐漠肌肤相贴,只觉他说话之际,温热气息不断轻拂过颊边耳侧,脑中浮现出两人日前亲热时情景,愈发神魂不守,就连他所说之言也只听进了小半,蓦地羞意难抑,推了推齐漠胸膛,匆匆打断他道:“我现在都已醒了,你,你可以回房去睡了。”
齐漠一怔,随即低笑道:“回房?霍楼主并未另外给我安排住处,我自然是跟你睡在一起。”
云冉脸颊滚烫,口干舌燥,心中羞恼,伸手扯住棉被,裹着滚到床内角落,闷声道:“我不要。”
齐漠身上一凉,棉被已全被云冉卷去,只觉一阵无奈,又听云冉声音有异,终究放心不下,跳下床点亮油灯,走回床边,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有哪儿不舒服了?”
他见云冉将头深埋在棉被之中,担心起来,伸手扳过她肩头,劝道:“你现在身子虚弱,这样会呼吸不顺。”
眼见云冉自被中探出头来,脸蛋上却是酡红遍布,眼波盈盈,向自己偷偷望了一眼,便又慌忙移了开去,露出一副纠结羞态,心下这才恍然,目中不禁闪过促狭之意,上床钻入被中,搂着云冉亲了一吻,悄声笑道:“你不乖,方才是不是在转歪脑筋,想要跟我……”
云冉羞窘无地,呐呐道:“我……我才没有。”脸上却越涨越红,垂下目光不敢看他。
齐漠沉笑一声,将她紧搂怀中,伸手探入她亵衣内,在她身上温柔抚弄,缓缓移至峰峦下缘处,手指轻滑,只觉云冉身子轻颤了下,垂目朝她看去,见她已将脸藏进自己胸膛不敢抬头,发丝间露出的后颈、耳垂却已染上片片绯红。
他这些日子与云冉一路投宿客栈,均被她要求分房而居,以礼自持,早已对她想念非常,如今见她流露出这般惹人羞态,心中自也情潮翻涌,手掌覆上她胸前绵软处抵揉轻捏,凑在她耳边柔声道:“冉冉想要我,我心中只有欢喜,何况咱们不都已……有过好几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云冉全身似被齐漠手掌点燃,随着他动作不住微微颤抖,又觉出他某处已然□如柱,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与自己身子挨擦,耳听齐漠哑声诱道:“告诉哥哥,是不是想我了,嗯?”
一时心如鹿撞,难以自已,情不自禁伸臂环在齐漠腰间,抬眸看着他,细若蚊吟地勉强应了一声。
齐漠见到怀中之人娇喘细细,双目迷离的妩媚模样,脑中轰地一声,越发血脉贲张,搂住云冉一滚,将她压在身下,俯首吻下,边探手去解她亵裤。
与她双唇相接,却猛然想起云冉适才晕厥之事,心中有所顾忌,动作一滞,终是不舍怀中温软,抱着云冉唇抵舌舔,好生亲热了一番,直至她身子化作水状,软绵绵瘫在身下,方才压着嗓子低喘道:“你现在身子尚弱,不宜……咱们好好睡觉,别再惹我了,知不知道?”
云冉心中羞急,气道:“谁又惹你了,明明是你……”蓦地发觉自己发出的声音略带沙哑,低媚入骨之极,急忙住口不语。
齐漠被她引的心头发痒,也只得强自忍耐,眯着双眼,沉眸看她,哑声笑道:“还说没有?”
云冉无法辩驳,闷闷转身朝里,却觉齐漠跟着靠了过来,从身后拢着她腰,下巴贴着她后颈,轻声道:“睡吧。”
云冉动也不动,任他搂着睡了少顷,忍不住红着脸出声怨道:“你……你这样顶着我,我睡不着。”
齐漠咳了一声,嗅着云冉颈间香气,轻舔了下她耳垂,口中含混道:“那怎么办?”
云冉见齐漠明明已说过不许惹他,却又来耍赖撩拨自己,转身怒道:“你缩回去!”
齐漠一阵闷笑,道:“你当我是苏让这小子么,岂能说缩就缩了。”
云冉心中一动,问道:“苏让怎么了?他还是坚持不肯说出晚晚的下落么?”
齐漠摇头笑道:“我先给他下了腐骨噬心散,让这小子疼了大半夜,然后告诉他,若不说出晚晚下落,我便让人将他阉了。这小子当场吓得什么都说了,不过,他确是不知晚晚下落。据我猜测,晚晚或许并非为人所劫,这姑娘诡计多端,多半是为躲避司马流云,自己偷着跑了,却拉了苏让这倒霉鬼当垫背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节日快乐啊(o)/~
我肿么自我感觉越来越猥琐了,咳咳,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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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两人起身后不久,司马流云前来探望;说起即刻便要离山继续寻访晚晚下落,云冉欲向霍青锋辞行同去,齐漠却坚持不允;定要她留在山上多休养几日再走。
云冉无奈之下;只得将司马流云送至庐望山脚下;怅然与他话别。
齐漠一直陪着云冉,见她欲施展轻功上山;忙拉住她劝道:“你现□子不适;不可再耗费精力。”
云冉觉他未免小题大做,抬头见他神色郑重,眸底似蕴深忧;不禁微微一怔。
齐漠脸色随即恢复如常,向她笑了笑,柔声道:“这山间景色不错,咱们又没什么事,慢慢走回去不好么?”
云冉心中一动,点了下头,与齐漠并肩缓缓而行,边问道:“昨晚霍师兄话未说完,不知祖师爷当初交代下来的到底是什么事?似乎是与一处宝藏有关?”
齐漠淡淡道:“你们祖师爷既也是你乌家的臣子,焉有主人听命于臣子的道理,不用再理会他那劳什子遗命了。”
云冉见事关宝藏,齐漠竟也漠不关心,心下更增狐疑,忽地顿住脚步,垂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