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代性质,某种程度上来看,这是艾琳对自己学院的洗白,更加深入的是,这也让那些只顾着考虑学院间纠葛的人好好去想想要分学院的原因。
艾琳很是“好心”在文中给出了答案:求同存异。
里德尔禁不住感慨。这个丫头,现在已经开始为了自己和波特那个臭小子铺路了。而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里德尔看着为了自己学校出了两个火焰杯的勇士而激动不已的四院学生,以及莫名暴涨的凝聚力,他终于是忍不住深深感慨不已:
艾琳下得一手好棋啊!
+
今天轮到哈利“照看”里德尔了。不过因为已经处置了丽塔·斯基特,艾琳很是开心找到哈利,一起去空教室写作业。
里德尔如今顶着一只鸟的壳子,因为这个壳子的限制,它说不了话,只能蹦特别简单的词汇,当然,蛇语除外。鸟样的黑魔王还是黑魔王,杀伤力不大但是也要防范未然的。
索性的是,如今里德尔还能活下来,完全是倚靠着阿芙洛狄忒那留在艾琳身体里的灵魂。同样的,也被这个灵魂给束缚了。
——去年,邓布利多还说过,“汤姆,你现在几乎没有危险性。”“你要相信阿芙洛狄忒的能力。”
如果说之前里德尔还不明白邓布利多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深刻体会到了。
一旦他起了坏心思而正要付出实践的前一秒钟……
“天呐我怎么能这么想!为什么我这么恶毒!”“不不不,为了巫师界的和平!”一大堆类似如此的思维迅速堆满了他本来就不是特别大的脑容量。
里德尔瞬间感受到了来自异时空的恶意。
哈利写完关于十八世纪妖精叛乱的论文,把羽毛笔放回去,收起羊皮纸,随后就看到了早早写完作业的艾琳正用手指拨动逗玩云豆·里德尔,看着在桌子上滚来滚去的里德尔,哈利禁不住笑了,屈指把他扶稳。
里德尔挪动着滚圆的身子,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似乎是随意道:“波特,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当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黑魔王为什么要想办法干掉你?”
哈利推了推眼镜,伸了个懒腰,轻笑,也用蛇语道:“为什么?”
哈利一直疑惑的就是,为什么伏地魔要抓着他不放。
不过没等里德尔开口。
艾琳偏头思索不过一会,就镇定道:“大概是因为他嫉妒你能戴眼镜?”
里德尔:……
真的说起来,其实……他也没鼻子了的。看着鸟喙上的两个小孔,里德尔不禁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
这是一个木头路标,上面是两个指示箭头:大汉格顿,5英里;小汉格顿,1英里。
路标下站着一个又高又瘦的巫师,气质突出,有飘逸的银白色长发和胡子,长长的鹰钩鼻上架着一个半月形眼镜,眼镜后是一双锐利而明亮的湛蓝色眼睛。他穿着一件布满银色星星的深紫色长袍。
在看了路标后,他向着小汉格顿的方向前进,道路两边高高的灌木树篱因为秋日染上一点萧索,过了一会,小路向左一拐,顺着山坡陡直而下,他便进了一个山谷。一条狭窄的土路上,两边的灌木树篱比刚才经过的那些更加高大茂密。土路弯弯曲曲,坑坑洼洼,布满乱石,像刚才那条小路一样陡直向下,似乎通向下面一小片漆黑的树林。果然,没走多远,土路就接上了那片矮树林。
邓布利多看着面前的废墟,仔细观察了一番,留意寻访魔法隐藏的痕迹。他拿出了魔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魔咒,废墟上出现了一个大洞。他走进,然后弯下身,看向洞中。
那是一枚丑陋的金戒指,中间镶着一块大大的黑宝石。
邓布利多的手颤抖起来。
复活石!
——“那么多年之后,我终于发现它埋在冈特家的荒宅里——这是我最渴望得到的圣器,不过年轻时我要它是因为别的原因——我昏了头,哈利。我忘记了它已经是一个魂器,忘记了那戒指上肯定带有魔咒。我把它拿了起来,把它戴在了手上,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就要见到阿利安娜、我的母亲、我的父亲,告诉他们我心里有多么多么悔恨……”“我真是个傻瓜,哈利。那么多年之后,我竟然毫无长进。我根本不配同时拥有全部的死亡圣器,这已多次得到证实,而这是最后一次证明。”
邓布利多不会知道的是,在另外一个时空,他曾经对哈利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他做出了一如那个世界的自己同意的决定。
他颤抖着手,手指慢慢靠近了指环。
忽然,一只枯瘦而苍老的手伸出来,死死抓住了邓布利多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嘶哑而愤怒的声音响起,邓布利多如遭雷击,他转头。
骨瘦如柴的巫师,苍老,瘦削,蓬乱的金发。
一瞬间,邓布利多觉得,自己似乎看到那个和他互相搭着肩膀,放肆地大笑的少年,有着垂到肩头的金色卷发。
盖勒特·格林德沃。
V3。8 约会啦约会
天空灰蒙蒙的,杂草蔓生的小径边窜出一只瘦得皮包骨头的黑猫。它很是警觉东张西望了一番。探头轻嗅,似乎是希望找到食物残渣甚至是一个包装袋。
忽然,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凭空出现了一个戴着兜帽的细长身影。黑猫瞬间像是踩到了电门一样,弓起身子,随后就消失在了草丛中。那人一愣,斗篷扬起,枯瘦的两只手伸了出来,理了理袍子,动作一丝不苟又分外骄矜,从手的样子依稀可见这是一个女人。她慢慢行走起来,步履缓慢,长长的斗篷在身后飘摆着,拂过草地沙沙作响。爬上了河岸,一道旧栏杆把河流和一条窄窄的卵石巷隔开了。
女人看了看,微微弯下身子,从锈迹斑斑的栏杆的一处豁口钻了过去,她的动作有些迟缓。有几缕头发从兜帽中漏了出来,她拐进另一条几乎一模一样的街道。有几盏路灯已经坏了,那些头发时而被黑暗笼罩,时而被灯光照亮,在光下泛着银白的光。
她走过一扇扇用木板钉着的破旧的窗户,踏在鹅卵石上的脚步发出阵阵回音。她来到最后一幢房子跟前,楼下一个房间的窗帘缝里透出昏暗的灯光。枯枝一样的手指屈起叩响了门。
过了几秒钟,门后面有了动静,接着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出现在门框中,乌黑的长发像帘子一样披在两边,中间是一张灰黄色的脸和一双乌黑的眼睛。
斯内普看着面前的女人,微微皱眉,屋内投射出来的光照亮了女人兜帽内的脸,那是一张让人有些害怕的脸,神色已经不是憔悴能形容的了,眼窝微微陷入,脸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就像是一个已经溺死的人。
是安菲特里忒。
她哑着嗓子说:“不让我进去吗?”
斯内普这才收回目光,微微侧身,安菲特里忒像是披着一个宽大过头袍子,在午夜行走的骷髅,如果不是听到她沉重的脚步,斯内普几乎要以为而就在安菲特里忒是飘着前进的,就在进去的一瞬间,她的兜帽被门框蹭到,从头上滑落,斯内普看到了她的头发,明明几月前还只是半白的头发,如今已经完全白了。
安菲不以为意,径自进去寻了一块地方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她的背挺直,却也让她的身形显得更加瘦削。
斯内普也不理会她,抬起魔杖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安菲说:“你要搬走?”
“……”
安菲想了想之前看到的预言家日报,随即明了,看来斯内普这下是不得不站队到凤凰社那边了。她也知道,斯内普现在能够让她进来已经很不错了。
她和斯内普没有交情,学生时代就只是点头之交,这十几年里几次见面也都是因为艾琳。安菲今天是不得不来找斯内普的。
“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件事情。”她说
+
十月到了,哈利有了让他专心的事情,魁地奇季节赛临近了。
伍德已经七年级了,这也让他更加紧张而严厉起来,“三连冠!我们绝对可以做到!”他对队友们说,在他们面前大步走来走去,“自从哈利加入我们队以来,我一直坚信奖杯是我们手到擒来的东西。”
哈利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眼镜。
开学过了一个月,所有该上的课也都上了,一个月已经足够让他们对新上任的三个老师有全面的了解了。
海格从第一次课里得到了信心,在哈利委婉的建议下,海格也意识到了有些东西对于他的学生们是有危险,这之后他的课程多是面对那些很神奇而且危险性不是特别高(至少是海格能够控制)的生物。
当然,海格眼中的安全还是很刺激的,如此一来,海格的神奇生物保护课受到了许多学生尤其是男孩子的欢迎。
而对于纳威来说,魔药课老师斯拉格霍恩让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斯拉格霍恩可不会说他怎么样还扣他的分。毕竟这位教授关注的多是那些能力强或者家世好的学生。
真的让人们印象深刻的,还是穆迪教授。他本来长得可怖,行为更加古怪,不过所幸是,他上课还是很有一套的,哈利尤其喜欢他讲那些他当年当傲罗的时候一些经历。
万圣节的两天前,哈利在天文塔塔顶找到了艾琳。她坐在边沿,双腿悬空有一下没一下得晃悠着。
艾琳感觉到有人在身边坐下,但是没有转头,她依旧看向密林的方向,那里一片黑黢黢的。今天的夜晚没有什么星星。
“艾琳,”哈利说,“几天之后,我可能要和校长出去一趟,去处理魂器,你要一起来吗?”
艾琳一愣,看向哈利。
“我答应过你的。”他微笑着说。
艾琳这才想起,在他们一年级的时候做出的约定,不论是怎样的事情,都要一起面对。他还记得,而且都付出实践了。当初分院他说的believe me,对于她来说,就是trust me。
艾琳毫无迟疑点头:“我要去。”也就在一瞬间,她明白了哈利特有的体贴。
他说出了要她和他一起去消灭魂器,也是在无声提醒她,一旦她有什么,他愿意和她一起解决。她现在的样子,让他很担忧。
艾琳觉得心里一瞬间温暖起来,被关心爱护着,不论如何,他们还是那样的。一如他们还没进入魔法界之前互相依靠的时候,虽然他们现在进入了两个对立的学院,就算他们有了各自的圈子。
艾琳侧身,抱住了哈利,把头埋进了对方柔软而温暖的衣袍里。“今天,”她说,“我得到了一个消息。”
“安菲在阿尔巴尼亚。”
哈利心下一惊,忍不住道:“你是说……”
“对,她很有可能去找伏地魔了。”艾琳忍不住加大手臂的力气,更加靠紧哈利,似乎是要汲取温度一样,“是G先生告诉我的。”
哈利沉默了。G先生他是知道的,是艾琳在霍格沃兹第一年的时候结识的笔友。而他也对这个人有一些了解的,他这么说,已经没差了。而最让哈利疑惑的是,安菲找伏地魔到底是为什么?杀了他还是帮助他?
哈利不相信安菲会去帮助伏地魔,但是,实情是,那个时代,几乎所有的纯血家族都对伏地魔崇拜不已甚至是畏惧的。
但是安菲是艾琳的姨妈啊?至少她说过“波特,艾琳是个好孩子,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那样,邓……谁也阻止不了我杀了你。”这样的话。
但是后面的事情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已经完全弄不懂安菲的立场了。她对艾琳永远都是疏远的,甚至凉薄而苛刻。
今年见到安菲,还是在艾琳生日那天,他才知道,艾琳每到生日那天晚上都会遭遇那样的痛苦,他也才知道,能够让艾琳恢复的是安菲的血。
哈利不知道的是,当年邓布利多去找安菲的时候,她说过的话——
“她一直都是这样。”安菲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