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拉着艾琳的手,缓缓扣住,然后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认真道:“艾琳,我们先交往,然后订婚,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V3。15 学年结束
V3。15
当哈利很郑重的拉着艾琳对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宣布他们已经确定关系后,他们没有表现出哈利预想中的恭喜。
“你们不是早就一起了吗?!”赫敏和罗恩近乎异口同声反问道。他们也受到了惊吓,这进度条不对啊!
哈利被噎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确实如此,他们之前的互动完全就是情侣,其实就差个名分了。
倒是莉莎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救世主先生得手以后自己应该压力小很多了吧。不过看到不远处有些意味深长看了眼西奥多·诺特的德拉科·马尔福,在对上对方不怀好意的微笑后,莉莎不由得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她差点忘了她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得罪了炫酷救世主和狷狂校董儿子。
等等这个设定好像校园小说女主!
至于其他学院的同学们表示……闪瞎了好吗!你们这样跨院恋爱真的没关系么!
很多年以后,这几届的霍格沃兹出身的巫师们,都还会忍不住时不时想起当初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在走廊里对着施恶咒的壮观场景,而波特和他小女友在这样的队伍中自然走过显然充满了违和感。
+
伍德说哈利是他所见到的最优秀的魁地奇球员。艾琳对此深以为然。
毕竟,每年他都会遇到那么些意外情况甚至陷入昏迷,但是又总是在伍德的担忧中,在魁地奇球赛前醒过来。
哈利的身体迅速恢复,出现在魁地奇赛场上后,格兰芬多士气大振。
塞德里克坐在艾琳身边,有些感慨道:“看来是要三连冠啊,和他一个时期还真是说不出高兴还是打击。”
有这样的对手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但是一直拿不到冠军也让他们很沮丧的。
同为找球手的秋张在一边颇为赞同的点头。
艾琳有些好奇看向他们俩:“下次,如果在赛场上碰头,你们会怎么办?毕竟和之前的关系不同了嘛。”
秋张猛的红了脸。被男友的好友“调侃”,这个亚裔姑娘还是有些忍不住羞赧。
塞德里克带了些无奈看向艾琳,长臂一伸就揽住了秋张的肩头。他轻笑道:“球场上可不是讲绅士的地方。”
秋张微嗔看向塞德里克:“你觉得你会有机会让我吗?”
塞德里克发出了爽朗的笑。
艾琳看他们俩这样有趣的互动,忍不住也眉眼弯弯起来。
唔,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在一起了……那么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呢?
艾琳把目光投向场中,哈利和德拉科正在场中转悠,寻找着金色飞贼,她若有所思盯着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只觉得背后一凉,差点被一个游走球击中。
+
不知不觉间,一个学期又快结束了。
魁地奇杯的结束,预示着六月的到来,白天变得闷热而晴朗无云,大家都只想到户外散步,带着几品脱冰镇南瓜汁到草地上猛然躺下,也许随意玩上一场掷石子游戏或是看着巨大的鱿鱼在湖面上梦一般地前进。
可惜他们不能这样做。因为考试周到来了。
但是,这天早上的消息把大家都从焦灼的复习中给拔了出来,有的女孩子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阿兹卡班多人越狱!”这是今天的预言家日报的头条。
毕竟平日里无忧无虑的学生们是不太喜欢看新闻的。但是自从丽塔开始在预言家日报上连载霍格沃兹四院始祖的故事后,预言家日报在霍格沃兹的订阅数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量。这也让他们对信息的掌握超出了许多人的预计,这一点小小的改变,却有了极大的影响。
哈利一眼就看到了占满头版的十张黑白照片,九个男巫和一个女巫的面孔,有的在无声哂笑,有的傲慢地用手指敲着边框。每张照片下注有姓名和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罪行。
哈利继续向下看。
魔法部昨天夜间宣布阿兹卡班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部长康奈利·福吉在办公室接受采访时证实十名重犯于昨晚脱逃,他已向麻瓜首相通报了逃犯的危险性。
环顾有些杂乱的礼堂,哈利觉得有什么扼住了他的喉咙,他忍不住朝教工桌子望去,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在密切交谈,两人面容都异常严峻。斯普劳特教授把《预言家日报》靠在番茄酱的瓶子上,专心致志地读着第一版,勺子举在空中,连勺里的蛋黄滴到了腿上都没发觉。斯拉格霍恩教授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哈利的目光很快就和穆迪教授的那只正常的眼睛对上了。
哈利奇迹般的镇定下来了。
哈利本来就是想要成为一个傲罗的,这一年里的黑魔法防御课,穆迪教授作为一个傲罗,解决了很多他的疑问,这个严厉,正义而优秀的教授让哈利发自心底里的崇敬,他将自己的大半生都用来和黑势力斗争了。
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
哈利看向远处正在给里德尔“填喂”东西的艾琳,扬起轻快的微笑。
他还有那么多人在身边。
+
三年级学生星期一午饭时从变形课堂出来,个个灰头土脸,走路也没了精神,大家互相比较成绩并且慨叹给他们的任务太难,这些任务包括把茶壶变成乌龟。赫敏大惊小怪地说,她变出来的乌龟倒像甲鱼。
而就在这时,麦格教授正和艾琳大眼瞪小眼。
“菲林特小姐……”麦格教授有些头痛推了推眼镜,微微抬头看着还在桌子上摆着奇怪造型的乌龟,“我觉得你在变形学上天赋有点过头了。”这三年里,艾琳一次又一次刷新了麦格教授对变形的认识。
艾琳泪目看向麦格:“教授我不是故意的QAQ”
在两人中间,从茶壶完美变成的乌龟正站立着,挥舞一把微缩型双节棍,眼部系着黄色绸带。
赫然是如今在麻瓜界正火的忍者神龟。
麦格教授您辛苦了。总之剩下来的四年还请多多指教。
+
学期最后一天,公布了考试成绩。
这次赫敏成为了年级第一,她的分数大大超过了满分,成绩是百分之三百二十,在罗恩意料外的是她好像并不太高兴。艾琳的变形最后还是让麦格教授扣分了,毕竟作为一个巫师,你需要的不仅仅是强大的魔法,还要有很强的控制力,如果无法驾驭它,到头来是会伤己的。而哈利在昏迷期间错过了弗立维教授教的快乐咒语,这次恰好考了它。
珀西通过了最高级N.E.w.Ts,弗雷德和乔治每人都勉强凑集了一把0.W.Ls证书。
与此同时,格兰芬多院在很大程度上由于在魁地奇比赛中的突出表现而连续三年得到了院冠军。这意味着期末的宴会用猩红色和金色来装饰,也意味着格兰芬多院的桌子格外热闹,因为每个人都在庆祝。
哈利在晚宴之后去了校长室。
他从昏迷醒来后就忙着魁地奇,考试。他痊愈中邓布利多也来看过他,但是两人并没有好好谈过。明天他就要坐上火车了,现在他还有很多问题要弄清楚。
哈利敲了敲门,听到了声音后才进去,随后竟然惊讶发现坐在桌子后的是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穿着一件绣满了三角形的睡袍,手里拿着一张羊皮纸,在哈利进来后也只是懒懒抬目看了哈利一眼,说:“坐。”
“晚上好,格林德沃先生。”哈利不客气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格林德沃放下羊皮纸,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随后带了点讥讽道:“你敬爱不疑的老校长有点话让我告诉你。”
他微微带了点审视看向哈利,哈利静静回视。格林德沃说:“不过在此之前,我也有些话要对你说。”
+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第二天离开车站的时候,赫敏向哈利他们提供了若干惊人的消息。
“今天早上我去看麦格教授了,就在早饭以前。我已经决定不上麻瓜研究这门课了。” 赫敏叹着气说,“但是明年再像今年这样我可受不了了。那个计时器简直要让我发疯了。我已经把它上交了,不上麻瓜研究和占卜这两门课之后,我就又能有一张正常的时间表了。”
“你竟然不告诉我们有关计时器的事,我仍旧不能相信。”罗恩埋怨遭,“我们难道不是你的朋友吗”
“我答应过不告诉任何人。”赫敏一本正经地说。她看着对面的哈利,他正沉默注视着霍格沃茨,直到被一座山遮得看不见了。艾琳枕着他的腿均匀呼吸着,睡得正香。
“嘿,开心起来,哈利!”赫敏说,“你又可以见到西里斯了!”
罗恩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过来了:“嘿,哥们!今年夏天有魁地奇世界杯!怎么样,哈利到时候还有西里斯,我们一起去看比赛!”
哈利打起精神来,微笑看向他们示意自己很好。
他只是脑袋里有点乱。
如果说邓布利多对着哈利还有着关爱下的小心的话,那么格林德沃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他很是爽快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哈利了。
总而言之就是,信息量有点大。
不过,他并不担忧就是了。牵着艾琳,看向站在站台那边上兴奋挥舞着手臂,扬着大大笑容的西里斯,哈利的心也不禁被夏日的暖阳感染了。
一种名为温暖的情绪在心里拔节生长,哗啦哗啦,瞬间占满了整个心底。
V4。1 高贵的最古老的布莱克家族
艾琳和哈利他们再下车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出租车司机用狐疑的眼神看了一眼他们,随即很快一脚油门逃也似得离开了格里莫广场。
毕竟这一路上这三个人简直太诡异了。
现在,哈利他们面前是广场中央的一片凌乱荒芜的草地。周围的房屋门脸阴森森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有些房屋的窗户都破了,在路灯的映照下闪着惨淡的光,许多门上油漆剥落,还有几户的前门台阶外堆满了垃圾。
哈利联想起德拉科口中马尔福家族的高大上,忽然对巫师界的审美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不过西里斯显然没有体会到他的教子心底里的吐槽,他说:“记住了,布莱克祖宅在格里莫广场12号。”接着就带着他们穿过马路,来到人行道上。
哈利抬头打量着周围的房屋,他们此时站在11号外面。他望望左边,看见的是11号,望望右边,却是13号。哈利专心地想着,刚想到格里莫广场12号,就有一扇破破烂烂的门在11号和13号之问凭空冒了出来,接着肮脏的墙壁和阴森森的窗户也出现了,看上去就好像一座额外的房子突然膨胀起来,把两边的东西都挤开了。哈利看得目瞪口呆。
艾琳很是兴奋一边小跑上破烂的石头台阶,一边睁大眼睛望着刚变出来的房门。门上的黑漆都剥落了,布满左一道右一道的划痕。银制的门环是一条盘曲的大蛇形状。门上没有钥匙孔,也没有信箱。
“酷!”她说。
“……”哈利莫名有点担心未来他们的婚房设计了。
西里斯抽出魔杖,在门上敲了一下。许多金属撞击的响亮声音传了出来,像是链条发出的哗啦哗啦声。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了。
他们跨过门槛,走进几乎一片漆黑的门厅。一股湿乎乎、灰扑扑的气味,还有一股甜滋滋的腐烂味传过来。这地方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座废弃的空房子。他听见了一阵窸窸的声音,然后墙上一排老式气灯都亮了起来,投下一片晃晃悠悠的不真实的亮光,照着长长的阴森森的门厅里剥落的墙纸和磨光绽线的地毯。头顶上一盏蛛网状的枝形吊灯闪烁着微光,墙上歪歪斜斜地挂着一些因年深日久而发黑的肖像。哈利听见壁脚板后面有什么东西急匆匆跑过。枝形吊灯和旁边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上的枝形烛台都做成了大蛇的形状。
这里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