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缑础范T攥紧了手,唯一可以安心的,唯有胤礽也存了那一世记忆,想必对于这毁他一生的男人,也不会心慈手软吧……
当然,胤禩还好是不知那两人之间如捉迷藏一般的感情纠葛,也不知胤礽曾倾心于他后又妄图斩断情丝,不然怕是更要纠结死了。不过,胤禩是决定,就算胤礽妥协,他必也要将胤礽敲醒,莫要入了这皇帝的甜蜜陷阱。纵然冒险一拼,有可能惹怒帝王之尊,也该救二哥一把……
这一点上,胤禩与胤禟是完全一个阵营的,谁要拐走他们的二哥,也得先过了他们这关才是!
这边,胤禩正豪气冲天的想着努力拆了他们这对儿,那边,康熙却不声不响的想先得了胤礽再慢慢交流感情,至于夹在两方中央的胤礽,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风吹草动,一双风流的丹凤眼丝毫闲不住,这草原男儿豪放热情,女子泼辣刚烈,完全不同于他喜爱的扬州瘦马型,却也眼前一亮,颇为新鲜,胤礽想,横竖欣赏下总归是可以的罢!他虽喜欢解语花,不过也不介意养个小辣椒的平日里调剂生活。
东宫里只有瓜尔佳氏一人,也着实有些空荡荡,后宫三千他照应不过来,七八个小妾还是养得起的……胤礽懒洋洋的骑在马上,看着偶遇的那些蒙古女子,心中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康熙可是瞥见了,胤礽又开始不老实……虽然在马车中不动声色的继续与大臣商议政务,心中着实有些恼怒,怎地这小子就没个消停?前些日子他还听说保成嘱咐索额图的儿子帮其寻个少年,那惠妃派来的小奴才也不见保成驱走他,反而升了贴身太监,真是要气煞他……这样想着,神色也严肃了下来,前来汇报工作的大臣瞧见了,心中嘀咕着是不是自己哪里言行不妥,颇有些心惊胆颤的感觉。
没过几日,大军便行至多伦诺尔外围,驻军停在那儿,康熙他们率领随行大臣们接受了喀尔喀众人的迎接。看着喀尔喀各部首领有些不安的神色,康熙笑言他们这是还未来得及班师回朝便转道这里,可是对喀尔喀重视得很。众人也只得谢过大清的厚恩,不再多言。胤礽跟在康熙身后,对皇阿玛这般霸道不着痕迹笑笑。待到康熙召集喀尔喀蒙古左右翼、内蒙古四十九旗王公贵族盟会之日,胤礽也侍奉在他身旁,看着皇阿玛如何对喀尔喀恩威并重,施压与他们。最终自然是喀尔喀蒙古完全降附于清,并承诺守御北疆,也密切关注噶尔丹动向。
胤礽作为大清太子,自然也受到他们的重视,年纪相仿的也都乐意与他相交,胤礽自然来者不拒,不过对于那些刻意带些打探意味的,虽也觥筹之间相处不错,心中还是暗自带了些警惕。这些人有几个是易与之辈?若真说他们真心诚意归顺大清,他倒是有些不信,只不过是畏惧于大清的强大,相信若不警惕,他们也不介意在适当的时候反咬一口。不过……胤礽一仰头,将王公贵族敬他的酒饮下……都是为了自身利益罢了,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他倒是欣赏有野心之人。
离开多伦诺尔,踏上回京之路后,康熙处理好了正事,也放下了心,剩下的……将目光投向胤礽,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他对男宠没什么兴趣,如今对胤礽有意,惟恐伤了他,便特意寻了随行的太医,讨教与男子如何行房中之事,当时太医脸色很精彩呀,怕是以为他口味变了,又不敢多问,这让康熙看着也是有趣,可偏偏还端着一张工作脸,认真程度分明让人瞧不出一丝淫邪之意,就如学术探讨,求教解惑一般,太医也不敢有所隐瞒,务必使皇上通晓一切才是,还特意献上润滑用的药膏。“就算依你所言而行这房事,对受者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伤害?爱卿需讲清楚才是。”康熙嗯了一声,随后皱眉问道。
“男子承欢本就违背阴阳协调之道,日子久了自然是恐有损伤,不过若是从一开始便悉心调养,却也无碍。臣可为皇上奉上护养之法,隔几日费上些许功夫,不但能避免受伤,更是可令后/庭之穴丝滑紧致,增添闺中之乐。”太医一五一十的说道。“好,就如此办吧。”康熙听了这才放下心,挥退了太医,拿着刚刚吩咐暗卫找来的药,倒是开始期待夜晚降临了。
这一日胤礽刚刚收拾完,便得了梁九功的通禀,说是皇上招他前去有事商议。胤礽不疑有他,整了整衣衫便前往,刚一进门便瞧见桌上摆的酒菜,笑容中也多了份自然,“皇阿玛这是邀儿臣小酌吗?自大婚后,儿臣确实许久不曾与皇阿玛如此相处了。”
“坐吧。”康熙含笑点了点头,“待到回京之后,胤礽也该入朝历练,没那么清闲的了。如今也算是忙里偷闲,过几天轻松日子吧。”“皇阿玛说的是。”胤礽也不矫情,坐到了他身旁。杯中酒两人都是浅酌几口,又尝了些下酒之菜,康熙开始提前为他解说入朝后要做的事情,不时的给他添些酒。两人这时一般都会遣退所有侍者,而康熙更是心甘情愿的为他倒酒,只不过在胤礽不注意的时候,用那灼热又贪婪的目光瞧他几眼。
今日胤礽喝了不少,没发现他的皇阿玛除了被他劝的那几杯几乎没怎么动酒,但胤礽意识还是清醒的,灌康熙的时候,那人也没有推拒,这让胤礽更是没有往旁处想,到后来有些迷糊,也只当自己醉了。
康熙看着胤礽面颊有些红润,喉头动了动,没有动作。可这时的胤礽已是有些燥热,心底不知为何升起了丝丝欲念,怎地也压不下去,却又不像春/药那样浓烈,就好似自然而然的情热一样,胤礽觉得自己大概是醉得不轻,看着身旁之人温柔似水的目光,像是受了蛊惑,鬼使神差的凑上了唇,轻轻吮吻起来……康熙自是不会抗拒,顺势一把搂住他靠过来的身子,按住他的头便不客气的深入……
作者有话要说:哼唧,瓦发现自己很不道德的卡在了肉肉上,下章会有,孩纸们,看乃们表现的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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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深夜厮混 。。。
皇阿玛……胤礽在心底默念,承受着缠绵又眷恋的吻,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从来都不敢想的梦。皇阿玛会这样待他么,既然是梦境的话,怎么样都无所谓吧……睫毛微颤,胤礽闭上了眼睛,灵活的小舌也伸出来与他纠缠到一处,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份激情之中。康熙一直观察着胤礽的反应,不敢太过于激烈,那样会令胤礽起疑心,如今瞧胤礽似乎是进入了状态,便不再压抑心中绮念,一把将胤礽抱起,扔到了榻上,眸色深沉的看着他。
胤礽迷糊中被震了一下,水色浸染的眸子有些朦胧,抬眼瞧去,唯有看到那明黄色的衣衫,以及他一直想在这人眼中瞧见的……那种几乎想要吃了他的灼热,唇边勾起了媚人的弧度,软软的倚在靠枕上,纤手灵巧的解着自己的衣扣。康熙静静的瞧着,看到胤礽如此主动,眸子里的掠夺与炽热更深了几分,慢慢靠近,上了榻,将胤礽搂紧,虔诚的吻上水润的唇,不再温柔多情,而是疯狂的噬咬,侵占,手上动作不停,胤礽的衣衫全被褪至手肘处,露出精致锁骨以及大片如瓷似玉的肌肤,唇舌慢慢下移,印上一个个绯红的痕迹。胤礽轻声喘息,心跳快的要命,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衫,又不耐的撕扯康熙的衣物,纤腰扭动,大腿用力缠上康熙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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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爬爬爬爬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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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胤礽便沉沉睡了过去,康熙虽还未餍足,却也是心疼胤礽初被他开苞,怕伤了胤礽,轻轻为他清洗后抱着他回到榻上……轻吻胤礽的唇,康熙神色有些冷冽,若谁敢打保成的主意,他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他下到酒里的这药只是会放大人心底深处的欲望,并不浓烈,不易察觉,却又难以控制,醒来后会真真切切的记得究竟发生过什么……康熙抿唇,保成明日会作何感想?他必要仔细观察清楚,再考虑接下来如何将人骗到手……唯一确定的是,既然得了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放手了……
第二日清晨,身子疲乏的胤礽悠然转醒,感受身上有些难受,不适的动了动,这一动不要紧,却发现他被人揽在怀中,两人都是没有穿衣……猛地坐了起来,腰间的抽痛让他差些又跌回床上,却是被人一把搂住,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保成,没事吧?还很痛吗?”胤礽惊愕的看着将他抱于怀中的男人,凌乱的被单,光溜溜的身子,自己身后的隐隐作痛,这一切都昭示着他们昨夜究竟发生过什么……脸色唰的苍白无比,胤礽连忙挣脱康熙的束缚,用被子将自己缠的紧紧地,跪在床上,低下头请罪,“儿臣该死,请皇阿玛恕罪,儿臣不是有意触犯龙体。”脑子嗡嗡直响,昨夜那一幕一幕竟不是梦境?他…他真的诱引了自己的皇阿玛…皇阿玛会不会嫌恶于他?心中大乱,胤礽也知自己这秽乱之罪若治下来怕是要毁了这一辈子,皇阿玛这样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人会如何处置他?呵,帝王无错,有罪的从来都是臣子罢了…就算其实是他受了辱吃了亏,在旁人眼中也是自荐枕席勾引皇帝……他不是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了吗?低着头的眼中划过一丝黯然凄楚。
康熙看着他这样,脸色阴沉了下来,这孩子怎地这般作践自己,身子还不适,为何这般惊惶?一把将他从被子里拖出来,康熙轻轻又将他抱到自己腿上,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道:“是朕对不起保成…朕自己抵不住诱惑…保成那时没多少意识,酒后乱性而已,朕却把持不住,辱了你,保成原谅朕可好?”胤礽听着康熙这般柔声细语,望进康熙的眸子里,看到的只有深沉的宠爱与温柔,没有厌恶,也没有责怪……心中稍稍安定,却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艰涩的笑笑,“保成如何敢责怪皇阿玛,是保成之错。”
“朕的保成这么美,怎会是错?不过朕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做不到坐怀不乱。”康熙叹了口气,“犯下这等不伦之事,却是朕愧对你了……”声音中的隐隐自责让本就没怎么怨恨于他的胤礽心中一紧,“皇阿玛不必自责,只当这事从未发生过便是了……反正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你我都是男子之身,保成又何来矫情?只当…只当一梦罢了…”胤礽故作轻松的答道。康熙微微一顿,却还是心疼的叹了口气,将他搂紧几分,手轻轻为他昨夜尽情把玩的细腰按摩,“还疼么?过两天再赶路吧,你好生休息,在睡会怎么样?”“不必了,皇阿玛……”胤礽摇了摇头,他没那么娇弱,身体上的疼痛并不是难以忍受。
“别嘴硬了,朕…昨夜孟浪了些…”将胤礽放回床上后令他躺下,康熙话里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胤礽听了耳根通红,一双眸子不敢瞧他,默不做声,“朕与大臣们去说几句话,三天后再拔营继续行进,你放下心休息吧!待会儿让梁九功给你端碗清粥,先垫垫肚子,朕一会儿就回来,等着朕。”康熙还是那副慈父做派,无可挑剔的关切让胤礽面色好了些。“儿臣谢皇阿玛恩典。”胤礽乖巧的点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才神色复杂的轻声叹息……
出了营帐,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