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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迪看了看墙上的画,这么幼稚的笔触,一定是那个孩子画的。普迪摸着那些画,心中一痛,安妮雅这么一跑,自己不知又要几时才能找到他的小侄子。
普迪从墙上摘下一幅题为“我和妈妈”的画像拿在手里,看着画像上那个短短头发,露着缺了一个门牙,却笑得很开心的笑脸,普迪忍不住用手抚了抚他的脸,这个就是他的小侄子吗?这个就是普瓦的孩子吗?长得可真是可爱。
目光调向旁边那个头发长长,眼睛大大,被栋卡仔细描绘成仙女般人物的安妮雅,普迪咬着牙恨道:“安妮雅,你这个死泼妇,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一拳打在了茶几上,普迪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的沮丧。
悻悻地打道回府,普迪回到了家里,摔坐在沙发上。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唉,该怎么和母亲说呢?她是那么期待着那个孩子的到来,现在自己要怎么做才能缓解母亲的失望呢。
佣人剑兰为普迪送上一杯水,普迪拿过来喝了一口问道:“老夫人怎么样,有按时吃药吗?”
剑兰摇摇头道:“夫人自你走后就很焦躁。她没有按时吃药,又开始做恶梦了。”普迪一听连忙来到了母亲的房间。
看着母亲憔悴的脸,普迪心中一疼,自己真是没用,竟然连这点事都没有办好。那个孩子一定会让母亲脱离抑郁,摆脱负罪感,重新焕发出笑容的。可是自己竟然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安妮雅带走。唉。
“妈妈,你该吃药了。”普迪轻摇着苏眉夫人。
“儿子,是你回来了。我的孙子呢?”苏眉夫人听见普迪的声音“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母亲期待的目光,普迪低下了头。兴奋从苏眉的脸上退去,她颤声道:“是她们不给你吗?为什么。他是我的孙子啊。为什么他们不给你。为什么?”看着母亲有些发狂的表情,普迪忙劝她道:“不是的,妈妈。是我没有找到。她们又搬走了。我会继续找他们的。你不要着急啊。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只要想着你还有个孙子呢。现在把药吃了,我马上再去继续找他们。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的孙子抱到你的面前的。现在好好的把药吃了。啊。”
苏眉在儿子的劝慰下有些安静了下来,她顺从地从儿子手中拿起药吃了下去。回手握着儿子的手说:“你一定要把我的孙子给我带回来啊。一定啊。”
“好的,你放心吧。现在再睡一会儿吧。妈妈。”普迪将母亲又扶着躺好。苏眉嘴里嘟囔着:“一定啊,一定啊。唉,我的孙子啊。——”
为母亲盖好被子,普迪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见父亲站在门口想问却又问不出口的样子,普迪摇摇头道:“爸爸,她们搬走了,我还会继续找的。”甘普先生失望地看了普迪一眼,摇摇头又回到了佛堂,继续去看他的佛经去了。
安妮雅,你把孩子带到哪里去了? 在心中大喊着,普迪的眉头紧皱。
凯威和茵茵将安妮雅母子安顿在茵茵的阿姨家里,茵茵的阿姨因为出国所以将房子交给茵茵打理,茵茵正好借给了安妮雅来用。看着整洁宽敞的屋子,安妮雅不好意思地说:“茵茵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什么。这个房子给别人住我还不放心呢,现在好了,以后打理房子的麻烦事,就由你来替我做吧。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茵茵笑着说。
妮雅知道茵茵是不想让自己心中有负担,心中对茵茵很是感激。凯威将车上的杂物通通都拿进了屋子里,主动帮着安妮雅忙活着。安妮雅连忙抢着去收拾。看着凯威和妮雅抢着收拾地和谐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茵茵的心中涌上一种莫名的感觉。
安顿好安妮雅,凯威回到了公司。刚坐在座位上坐好,就见普迪一脸怒容地推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安妮雅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普迪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在说什么?”凯威装作很忙地拿起了一叠文件。
“我知道是你开车将安妮雅带走了。你不用再跟我装糊涂了。”普迪冷哼着。
抬起头看了看普迪,凯威站了起来。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凯威道。
“我告诉你,那个孩子是普瓦的孩子。现在安妮死了,听说安妮雅的爸爸也死了。也就是说孩子母亲那边也没什么亲人了。而普瓦这边,我是孩子的伯伯。他的爷爷奶奶也都健在,所以只有我们才是最好的收养者。”
“那安妮雅呢,抚养了孩子六年的安妮雅就没有权利吗?”凯威对普迪的自私深恶痛绝。“我告诉你,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个自私的人。”
“那个小泼妇懂得怎么抚养孩子吗?哼。这几年,那个孩子也不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凯威,如果你还是普瓦的朋友,你就应该告诉我他在哪里。”
“对不起,无可奉告。”凯威拿起文件走出了办公室,将普迪一个人扔在了那里。
普迪愤愤地握紧了拳头。
第三十三章
苏眉夫人又一次发病了。
和汉娜母女一起去上街,因为看见了一个粉团可爱的小婴儿,苏眉夫人顿时怔住了。多么可爱的孩子啊,就象普瓦小时候一样可爱。可是普瓦却死了。啊,她也有个小孙子的。可是孩子呢?孩子呢?她的小孙子呢?
忍不住上去就要抱那个小孩子,孩子的妈妈早就提防了这个两眼发直,看着有些古怪的女人了。见苏眉要抱孩子,孩子的妈妈连忙拦住了她。
为什么不让我抱这个孩子,这个该死的安妮。她带走了我的儿子,现在又要带走我的孙子吗?苏眉夫人恼怒地一推那个女人,走上前就要从婴儿车里抱起那个孩子。
孩子的妈妈惊恐地大声呼救,惊惶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纷纷指责苏眉夫人。正在购物的汉娜母女马上折了回来,拉着苏眉夫人要走。可是苏眉已经被所有人的指责弄得精神崩溃。她挣脱着汉娜和浓欢的手,嘴里嘶哑地喊着:“还给我,我的孩子,还给我,普瓦,我的孙子!”汉娜惊慌失措地捂着苏眉夫人的嘴,想让她不要再喊。佛祖啊,苏眉夫人怎么疯成这个样子了,怎么普瓦成了她的孙子了呀。哎哟,真是丢死人了,听听这个疯女人喊的都是什么呀?
苏眉挣脱着她的手,声音越发地惊心动魄。警察终于过来了,他们帮着浓欢和汉娜母女将苏眉夫人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看着被医生强按在病床上嘶吼着的苏眉,浓欢无奈地摇摇头,哎哟,怎么搞的,苏眉夫人的病好象越发的严重了呢,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还是赶紧叫普迪来吧。
飞车赶来的普迪满脸的惊惶。本来告诉母亲普瓦有孩子的事是想让母亲开心的,没想到因为那个小泼妇带着孩子逃跑了,母亲在强大的失望下,病情反而加重了。本想让浓欢母女带着她散散心,没想到又出事了。
来到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母亲有些蓬乱的头发,因为打了镇静剂紧闭双目苍白着的脸,普迪心中一痛,他走上前握着母亲的手轻轻地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找回来的。”一旁探头探脑的浓欢不禁好奇地问:“你要把谁找回来啊?”普迪收起脸上的凄怆,淡然道:“没什么。”回过头看向汉娜,普迪道:“妈妈还要你照顾一下。我去找院长谈一谈。”汉娜一耸肩:“没问题。”普迪点点头走出了母亲的病房。
向服务台小姐打听了一下院长的办公室,普迪来到那名护士的所说的房间,三楼左转第二个门,隔着门窗一看,普迪惊讶地发现这里并不是院长的办公室,而是一个儿童游戏室,那里摆放着一些桌子和玩具,有好多个病童正在那里做游戏。普迪一皱眉,怎么搞的,服务台的小姐弄错了吗?这明明就是游戏室嘛,那么院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呢?见身后有一个推着护理车发放药品的护士正在看着护理登记手册,普迪正想向她打听一下,可是那名护士却推着车走了,紧走几步的普迪失望地看着那名护士转到了另一个走廊,哼,真是的,走的这么快。
这家医院的护士都到哪里去了?普迪的心情很不爽。他转过身又向那间游戏室走去,如果是护士小姐说错了左右,那么也许院长办公室是在右面的第二间,普迪忙向右面的方向走去。
路过了游戏室,正听见里面一阵孩子的嘈杂声,普迪不由地向屋中看去,顿时他的心中一惊,忙推开游戏室的大门,跑了进去。
一个男孩子躺在了地上,额头上的一处伤痕正在流着血,一边的孩子有的在大声呼喊他,有的则因为看见了血迹哭丧着脸叫妈妈。
普迪连忙将那个孩子抱在怀中,拔开他脸上的头发查看他额头上的伤处。
呀,这个男孩子长的可真漂亮啊,白晰而又细嫩的脸蛋圆圆的,有着女孩子般的秀气,而小巧的鼻头被挺拔的鼻梁支撑着,却又显示了男孩子的大气,明明没有见过这个孩子,可那整齐而浓度适宜的眉毛却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普迪的心中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怀中那种肉呼呼的感觉不禁让他想起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小侄子,旁边的一个小女孩的哭声打断了普迪的沉思。
“叔叔,栋卡是为了给我够汽球才摔倒的,他没有淘气。他流血了,会不会死呀。呜呜。”
“不会的不会的,你先别哭。”普迪忙抱着那个叫栋卡的孩子,回过头又去安慰那个哭泣的小女孩。
“你快醒醒,孩子。感觉怎么样?”普迪拍着那个男孩子的脸,有些焦急地问。跌破了头可不是玩的,不知道孩子有没有脑震荡啊。
“孩子,快醒醒。”普迪喊道
栋卡睁开眼睛,眼前的一个叔叔正在用焦急又慈爱的目光看着他,见他醒了,那位叔叔笑了:“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栋卡抬起身子要站起来,却因为身上无力又摔倒在普迪的怀里。
普迪忙叫道:";别着急,慢点。”将他抱起,普迪将栋卡放在了桌子上,摸着他的头说:“好孩子,你先别动,我去找医生来。”普迪刚要站起,栋卡一拉普迪的手指着天花板低声道:“叔叔,汽球!”
普迪抬头一看,见天花板上飘着一个氢汽球,红红的颜色象一团火,下面拖着一条长长的丝带。大人一伸手就能够到,可是以小孩子的身高来说却有些费劲,栋卡正是站在椅子上去够汽球才会摔倒碰到了额头。普迪一笑,站起身拿过了汽球递给了那个哭鼻子的小女孩。小女孩破涕而笑,栋卡的脸上也现出了笑容。
普迪摸了摸小男孩的脸说:“好了,现在你好好地躺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找个医生来看看。”栋卡听话地点点头,乖巧的模样让普迪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转身向屋外走去,出了门普迪的脚步不由得有些加快,终于在二楼东面的服务台里找到了一名护士,普迪忙拉着她说:“三楼的儿童游戏室里,有个小男孩磕伤了额头,请你快去看一下。”护士忙向三楼跑去。普迪顺势走到了三楼东侧,果然看到了院长室的门牌,他见院长室的门锁着,普迪想了想又回到了游戏室。他真的有些放心不下那个小男孩。他的家人呢?这个孩子在医院里,难道他也生病了吗?
普迪来到游戏室,刚要去推门,里面传出的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愣住了。
一个护士装扮的女人抱着栋卡大声地说:“栋卡,怎么搞成这样,不要吓妈妈啊。告诉妈妈你的头疼吗?”
普迪听着她的声音,停住了脚步,他忍不住向玻璃窗里看去,一个女人正满含着关切与心疼的眼神摸着栋卡的头在安抚他。看着那张让他日日惋惜夜夜郁闷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