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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之前我要告诉你,请你来并非我所愿。你到这里只是以佣人的身份,你体想要回栋卡去。最重要的事,你在这里做了什么,体想会逃出我的法眼。我和汉娜会时刻监视着你,你休想抱着拐走栋卡的心思。”
安妮雅冷笑道:“你放心,我聪明着呢,才不会做那种蠢事。抱歉,栋卡在哪里,我要见他。”苏眉见安妮雅对自己的恫吓跟本不放在心上,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一甩袖子离开了栋卡的房间。安妮雅平息了一下怒气,向四周打量了一下。
栋卡的这个房间很大很宽敞,房间里放满了玩具与布偶,屋子里的摆设奢华而精致,看出来他们是用了很多心思为栋卡布置了房间,虽然房间里的东西应有尽有,可是安妮雅却觉得这个房间里恰恰缺了一种东西,那就是温暖与活力。
这和样品屋有什么区别,孩子的房间要有实用性,难道以后也要让栋卡象个洋娃娃一样成为这个屋子里的一种摆设吗?
栋卡呢?栋卡怎么不在?安妮雅四处打量着。来到窗户边,无意中看到外面的草坪上坐着一个小孩子。正是栋卡。安妮雅心中一疼,这个孩子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呢,见他用手擦着眼睛,好象是在哭泣,安妮雅再也看不下去,她飞快地跑房间,向草坪跑去。
栋卡一个人坐在草坪上哭泣着。好想念妈妈啊!可是奶奶却不让他提起妈妈。虽然奶奶家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虽然有普迪叔叔和甘普爷爷陪他玩,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高兴不起来。
这里没有妈妈啊。虽然妈妈的家没有这里富有,可是那个家里却充满了笑声。妈妈会给他讲好多好玩的故事,妈妈会眼里含着笑嘴上却做生气状的叫他“小冬瓜”。这里虽然也有清方姐姐陪着他玩,可是他就是很伤心很伤心。妈妈会不会因为他那一次的离家出走所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所以不喜欢他了。栋卡觉得妈妈一定是生气了,所以把他扔在了普迪叔叔家。为此,栋卡想想就忍不住觉得委屈。
“栋卡!”
是妈妈的声音。栋卡不相信地抬起头擦了擦眼睛,见妈妈穿过草坪正向他跑来。栋卡惊喜地站了起来,张开双臂向安妮雅跑去。
“妈妈——”栋卡投入到妈妈的怀中,安妮雅忍不住热泪直流。她紧紧地抱着栋卡的小身体,心中不禁心痛难忍。
“妈妈,带我家好吗?我再也不淘气了,以后一定会听你的话的。我不想呆在这里。”栋卡哭道。
安妮雅的泪又飞奔了出来,栋卡的贴心与懂事让安妮雅受伤的心得到了抚慰。擦了擦栋卡的眼泪,安妮雅道:“对不起小冬瓜,妈妈暂时不能带你回家。”看着栋卡失望的眼神,安妮雅忙道:“不过别担心,你呆在这里,会有人很好的照顾你的。”
“我不要别人照顾,我只想要妈妈来照顾我。”栋卡又哭着扑到安妮雅的怀中。
“普迪叔叔说,因为你的奶奶之间有点问题,所以我必须呆在这里,可是妈妈你也呆在这里不行吗?我只想让妈妈陪着我。”栋卡紧紧地搂着安妮雅的脖子哭道。
“好的,不过栋卡要答应妈妈,一定要做个好孩子。那妈妈就每天都过来陪你好不好?”安妮雅的心如刀绞,可是不能在栋卡面前露出来啊,不然这个孩子会更没有安全感的。
“嗯”栋卡使劲地点点头:“妈妈。栋卡一定会做个好孩子,那你真的每天都来陪我吗?”
“真的。”安妮雅嘴角强笑着泪却流了出来:“因为你是妈妈的孩子啊,所以,无论你在哪里,妈妈都会去看你的。”看着栋卡那么伤心,安妮雅的心也不好受。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因为大人之间的问题而承受着离别的痛苦。她不舍地抱紧了栋卡泪流雨下。
“妈妈,我最爱你了。”栋卡听到妈妈说要来陪他,不由得高兴了起来,眼中还挂着泪珠,嘴巴已经开心地合不拢了。
“妈妈也爱你啊!妈妈好爱你,我的小冬瓜!”安妮雅抱着栋卡偷偷地哭成了泪人。
普迪在后面的树下站着,眼角有些湿润了。
见安妮雅从楼上飞奔了下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跟着她来到后面的草坪,看见栋卡和安妮雅之间舔犊情深的一幕,深深地撞击着普迪心中软软的那部分。他不由眼角酸涩,心中为安妮雅终于能亲自照顾栋卡而高兴。
打发走了清方,拿过她手中的饮料,普迪悄悄地将饮料放在了树下。
小泼妇,别在哭泣了。栋卡是你的孩子,他永远都会是你的孩子。谁也拆不散你们的。普迪在心中暗道。
第六十一章
栋卡这几天过的好开心啊,妈妈每天都来陪着他,为他做好多他喜欢吃的东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和妈妈一床睡了。妈妈说栋卡已经是大孩子了,应该学会独立,所以要自己睡。他却不知道,照顾完了栋卡,安妮雅要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家。而医院的针剂也已经打完了,身体与心灵上的康复让栋卡恢复了快乐的本性,他开始变的淘气而可爱,活泼而开朗,欢乐的笑声散遍了整个大屋。甘普先生对此不禁老怀大慰,普迪也是心中暗喜。只有苏眉夫人刚刚被孙子的可爱逗得笑的合不拢嘴,可一转过脸看见安妮雅,不禁心中又是害怕不安。她真的好怕那个厉害的野丫头终有一天又将她的宝贝金孙给拐带走。
“我就不明白了,这栋卡也不知让那个小贱人下了什么蛊,整天都那么腻着她。真不知什么时候栋卡才来腻着你这个奶奶啊。”浓欢夫人一来就挑唆苏眉的敏感神经。
“唉!”苏眉夫人长叹了一声,可恨的是那对父子好象也被那个小泼妇下了蛊,老爷经常帮着那个小泼妇说话。而她最信任的儿子普迪,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装聋作哑,好象没看见自己的愤慨。想着安妮雅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样子,苏眉夫人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汉娜啊,你快帮阿姨想想办法啊,我真不愿意每天都见到她。”苏眉拉着汉娜的手叹道。
“不然让普迪他们快把婚事办了吧。”浓欢夫人趁势说:“多一个人就多一双眼睛嘛。再说老这么悬着也不是个事啊,我们汉娜年纪小还好办,这普迪可不小了啊。”浓欢夫人转着眼珠说。
“我也想早点把汉娜娶进门啊,可是普迪老是说公司的事太忙,说要等他的事业上了轨道才考虑结婚的事啊。唉,真是难为汉娜了。”苏眉觉得很对不起汉娜,婚事是自己提议的,儿子虽然答应了,可是好象很心不甘情不愿的。难得汉娜那么识大体,从不和自己抱怨。
“现在为了栋卡的事,全家人都围绕栋卡转,我看还是先把那个小泼妇给解决了,我们再来谈这件事吧。”汉娜深知苏眉夫人的心病。更何况她知道普迪是为了缓解母亲的病才被迫答应和她的婚事的。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早就向自己暗示过他希望由她来抛弃他做出悔婚的决定。可是汉娜却不想轻易就对他放手,必竟象普迪这样财貌双全,又这么有能力的男人,不管他爱不爱自己,有这样的男朋友也是很有面子的事啊。何况,他并不是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淡吧。想想那次在医院,普迪的那个亲吻,汉娜的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所谓日久生情吧,自己和他相处久了,还真是有些习惯了普迪未婚妻的身份了。
“阿姨,我想我们得想个法子将安妮雅那个小贱人赶出这所房子。这样的话,让栋卡知道只有你这个奶奶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他就不会在为安妮雅哭了,也就快乐地在这所房子里住下了。”汉娜满眼睛的算计。哼,就凭这个贱人竟然把甘普迪父子俩的眼光都给吸引过去的可恶,她也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普迪的日子从没有过的象这几天这么轻松,每天一睁开眼睛,他就去接安妮雅来家里照顾栋卡,上着班也忍不住要往家里打个电话,名为要和栋卡聊天,却为栋卡告诉自己安妮雅在为他做什么而感到心动。
怕母亲和安妮雅相处不好,他一改自己工作狂的名声,每天都提早回家。倾听着她跟栋卡说话的软语柔声,欢喜着栋卡快乐而明朗的笑声,看着父亲久违的笑容与母亲舒展眉头的脸,普迪觉得以往阴霾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原本下班后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可是因故临时取消了。普迪连忙驱车回到了家中。
家里静悄悄的。普迪奇怪地拉住清方问道:“怎么这么静啊,老爷和夫人呢。栋卡呢?”清方答道:“老爷和夫人一起出去了,栋卡小少爷在楼上。”
“啊,那家里没人啊。”心中一阵暗喜。看来家里就剩下栋卡他们几个了。
情不自禁来到了械卡的房间,普迪整理了一下衣服,奇怪,只不过是要见见栋卡,怎么有些紧张呢。
推开门,他下意识的四处寻找,却失望地发现屋中并没有他心中的那个倩影,只有栋卡坐在玩偶堆里玩着玩具。
“栋卡,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其他人呢?”普迪压抑着心中的惊慌,她呢?难道她不打算照顾栋卡了吗?
“妈妈去厨房给我做好吃的去了。”栋卡笑着说。
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哗”的一下落在了肚中,普迪觉得这真是种很奇妙的感觉。摸了摸栋卡的头,普迪笑道:“所以你就只有一个人在这里玩了。好可怜啊。来,伯伯陪你玩好吗?”
“好啊。”栋卡拍手笑道。两个人在屋中开心地玩起了最新的玩具。
安妮雅在给栋卡做他最爱吃的小食。
来这里已经几天了,能看到栋卡固然是好的,可是苏眉夫人为了防备她,竟然让汉娜母女也搬来了这里,这母女俩真是让安妮雅呕了不少气。岂不说那个苏眉夫人整天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汉娜与浓欢也整天冷言冷语的给她脸子看。不过安妮雅看在甘普先生的面子上不愿和他们计较。因为甘普先生已经发下话来,为了能照顾好栋卡,所有的佣人都要听从她的支配。从清方和小莲等佣人看着她善意的微笑中,安妮雅也算找到了一些温暖。
不过她最生气的还是汉娜母女的有意无意的无端挑衅。此时因为甘普先生不在家,在栋卡的口味问题上,浓欢夫人来找安妮雅的茬。她对着安妮雅嘲讽栋卡道:“哼,有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捡四的每天换着花样。以为搬到了这个豪宅,他就成为小少爷了吗?”
“哼,妈妈,我都怀疑这个女人是怎么带大栋卡的,怎么这个孩子这么古怪啊。”汉娜在旁边敲着边鼓。
安妮雅怒视着这两面三刀的母女俩。当着苏眉夫人的面她们装的是多么喜欢栋卡,可是背着苏眉夫人,却对栋卡如此的嗤之以鼻。现在她有些了解甘普先生为什么会对她有些忧心忡忡了,有这样一对卑鄙的人在栋卡的身边,栋卡的处境堪忧啊。
“我儿子不是狗和猫,不是一个只要随便给他嘴里塞点东西,他就能活下来的小动物。他是个人,是个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东西,讨厌什么东西的人。他自有我来照顾,如果你们不喜欢他,就不要在这里掺合。”安妮雅毫不留情地给这对母女予以反击,她转过身不在理会那对无聊的人,准备为栋卡做些可口的饭菜。
汉娜看着安妮雅拿出冰箱里的食材,自然地就向她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不禁妒恨交加,她一把抢过安妮雅手中的盘子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怎么随便动这个家里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
安妮雅看着她铁青的脸,不禁有些奇怪,那个普迪不知是怎么生受这个女人的,她简直蛮横不讲理到了极点。
“就凭我的工作就是照顾好栋卡。任何关于栋卡的事,我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