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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伊守见光华这么好说话,想自己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便也引着众人去了他的府上。
光华到的时候,纪伊守已经整理好了正殿左侧的屋子,铺好寝具便退了出去。光华躺好,因着夏日炎热,虽庭院里景色秀美,池塘带来了阵阵凉爽清风,但也难消署意,有些难以入眠。却听见一阵阵的嬉笑喧闹声传来,想是纪伊守所说的家中女眷了。
想到这就难免想起前几日的左马头所说的那一番话,他们说到最后的时候,竟然开始谈论京中的女子,光华心中难免向往,现在又有阵阵女子欢笑声传来,光华有些好奇,便起身寻了出去。
光华这番举动有些孟浪了,但这个时代的女子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保守,虽有些羞怯,也只是躲了一下。倒是光华被吓到了,小跑着回了卧室。
纪伊守见了这个情形觉得她们不恭敬,便关了西侧的格子窗,但说话声还是传了过来,“这位公子模样真俊俏,却早早娶了一位娇纵妻子,常听说他在外面有情人,倒不知是真是假。”
光华不满那边长舌妇们说自己的闲话,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葵姬有些不满,只是被人家放到明面上说还是有些难堪,反而觉得那些女子也不过如此,打消了之前找个温柔红颜的想法。
隔日在纪伊守家中小憩时发现他家中有很多小孩,其中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长得特别特别可爱,光华多敲了一眼,纪伊守很有眼色便给光华特地介绍了一下。“那是已故卫门督的儿子,原来很受宠,后父亲去世之后便随着他姐姐,也就是我父亲的继室到了我父亲家中。这孩子倒是聪敏好学,但因身后无人,连个殿上传童都没当上。”
光华也有些怜悯着孩子,感觉有些同病相怜。又问:“你说的那个卫门督我倒是听说过,父皇有些看重呢!曾经还打算将她的女儿迎入宫中的。”
纪伊守倒有些不以为然,“那女人也不过是以色事人,父亲耽于美色,将家中大部分事情都交给那女人了。”
光华见纪伊守话间有些不满,只道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却不知道真实情况,“你父亲只是为人风流罢了,应该不会做那种有失身份的事情的。”
纪伊守也不愿将这些摆到明面上,便也顺势转移了话题。
光华回了府上,看见身边的小孩又想起在纪伊守家中见到的那个与他同病相怜的孩子,便传纪伊守,“那卫门督家的小公子,我见着觉得很可爱,不如让他先到我这边来,过两日我带他到宫中,给他荐个殿上侍童。”
纪伊守原也没做过什么打算,当日只是恰巧光华有些好奇,便向光华介绍了那个少年,却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做了件好事,“那孩子叫做小君,我先替家父和他姐姐谢过公子了。”
那小君也是个明白孩子,原来出身好,受过很好的教育,素养不错,礼仪也好。见到光华的时候虽然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给光华留下了很好的影响。
光华对小君很好,反而让侍女们有些妒忌,但想着这只是一个小小少年,便也没有太多想法。反而是小君,因为之前感受过人情冷暖,发现源氏公子对他比较特别,看源氏公子身份特别,如果能将他引荐给自己的姐姐,那自己就能一步登天了。
着小君野心倒是不小,但他还是太小,有些东西部明白,当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姐姐的时候,反而被他姐姐教训了一通。
空蝉原先家世很好,自然想过要进宫,但没想到父亲早亡,看到曾经的桐壶更衣也是因为娘家没有依靠,即使生下了如源氏公子这样的孩子仍旧早逝,反而留下源氏公子在宫中孤立无援。自己能不能被桐壶帝眷顾不说,将来更是无法保证。如此就违背了父亲的遗愿没有入宫,嫁给了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那人对自己也好,但她到底是有野心的,便接着丈夫的宠爱掌了家中的大权,反而引得丈夫长子的不满。弟弟小君能获得源氏公子的青睐是她没有想到的,但既然有机会,当然希望他能有更好的前途,却不想弟弟居然抱着这样的想法,让空蝉感到很失望。
小君见空蝉虽有不愿,但也没有完全否决自己的想法,便想着要制造机会,即使只是源氏公子的情人,也对自己大有裨益。
小君这边在策划,那边空蝉也算了解自己的弟弟,知道他肯定还有后着,便日日提防。
这小君也是大胆,光华目前遇到的人从来没有这样算计他的,便没有发现小君的用心。
小君将光华引到家中,恰巧那个空蝉和继女在庭院中嬉戏,听家臣回报说有辆华贵的牛车入了府中,同行的还有夫人的弟弟,便连忙躲了出去。
小君将光华引到庭院中的时候,庭院中只有一名为轩端的女子。这个女子平日就有些风流姿态,虽然还没有嫁人,但行为举止竟比妇人更为放荡,倒是吸引了不少京中纨绔子弟为之着迷。她本就美貌,身材窈窕,丰姿绰约,自视甚高,平安京的那些公子没几个入得了她的眼,其中就包括源氏公子。
这轩端本就倾慕源氏公子,此时见到他便迎了上去。“公子怎么到了这庭院来了?是看风景吗?”
光华第一次遇到这样豪放的女子,虽有些好奇,但想着男女有别,不想损了人家女子的名声,便躲了出去。
轩端怎么能让源氏公子离开,便挡在了源氏公子面前。
光华没还是低着头躲着人家,不想这女子竟挡到自己面前,竟像是朝着人家去似的,被小君拦住的亲随一进入庭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让光华是有口难辨。只得逃也似的离开了。
等到光华过几日发现的时候,流言已经传得面目全非了。
真夏虽然相信光华的为人,但三人成虎,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些谴责。更别说左马头等人,日日拿着这事笑话光华。就是今上也特地到桐壶院中对光华讲了很长时间,大意就是让他不要让左大臣家太难堪,
光华经过此事开始怀疑小君,却没想到小君矢口否认,光华便也只好冷着小君,只当自己帮错了人,身边就只留乳兄弟惟光近身照顾。
比起小君等人的用心不纯,惟光自是不同。每日兢兢业业的将照顾光华当做工作在做,光华倒也轻松不少。
光华先是被那些个长舌妇搅了兴致,又在轩端那吃了闷亏,对那些情人之说淡了性质,终日读书识字,倒得了不少赞赏。
有人见光华是真的诚心于学习,便引荐他见了六条妃子。六条妃子虽然是前皇太子的妃子,运气不好,做了寡妇,现在终日住在六条教导唯一的女儿。她的文学造诣很高,备受文人推崇,因此才被介绍给光华。
光华是个好学之人,虽然担心有损六条妃子的名誉推搪了一番,但架不住心中的向往,便还是去了那边。
两人见面的时候都有些拘谨,六条妃子因为听说了外面的留言,觉得源氏公子很是风流,虽有些才名,但也不愿深入交流。光华担心又会传出什么不好的留言也恪守本分,两人隔着御帘,谈论诗词,不知不觉间反而更加亲近了。
六条妃子本就是个才女,很是爱才,见光是是认真做学,便也认真教导。光华觉得六条妃子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也很是温柔,倒弥补了他心中对母亲的渴望。于是对六条妃子更加尊重。
两人之间的相处亦师亦友,不经意间居然过了一年有余。他们是问心无愧,但经不住有心之人的编排,光华在京中的名声越发得差了。这次就连真夏也常劝他收敛一些。光华本就对真夏有些成见,现在真夏时不时在他耳边念叨,倒将两人故意忽视的矛盾明面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拍飞源氏的大部分情人,让光华好好的,清清白白的,至少不能太多。
☆、冰释
真夏和他的那些个朋友虽然都担着闲职,却不是整天不务正业的斗鸡走狗之徒,虽有风流之名,倒也不叫人讨厌。光华这次倒是真有些过了,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其中就包括真夏。
真夏平日也不会对朋友们的私事指手画脚,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帮他们遮掩一番,而且在事后,大部分的女子都会被朋友们迎回家中,除非那女子不愿,他们倒也不会强求。
但光华这一年多来,名声实在是不好。先是传出和有夫之妇暗通款曲,后来提拔了一个少年,又和那有夫之妇的女儿不清不楚。这些也就算了,小门小户家的女子本就有些不好说,现在更是和六条妃子传出绯闻,就连右大臣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更不消说今上了。
今上对光华的爱护是有目共睹的,一向偏心与他,光华身边的大部分女侍都是今上安排的,自是有人每日将光华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今上。
前几日皇太子从右大臣那边得到消息之后,本不愿声张,虽然弘徽殿女御不喜光华,但并没有影响到皇太子对光华的喜爱。皇太子是个很温柔的人,长的虽不如光华风流俊秀,但却很有文人风范,因此虽不如光华备受宠爱,倒也让崇尚唐文化的桐壶帝高看一眼。
皇太子对于自己这个长得漂亮的弟弟还是很喜欢的,但碍于弘徽殿,对光华倒表现得不太热络,却也不至于会落井下石。因此虽然听说的光华在外面的一些流言,却没有听从弘徽殿的安排去想今上告状。当弘徽殿得知皇太子没有听从他的安排时,亲自去见了桐壶帝,桐壶帝得知弘徽殿的来意之后,竟不顾一旁围坐的女侍将她羞辱了一番。
弘徽殿元就是天之骄女,被桐壶帝挡着众人的面羞辱,心中更是怨恨于光华,倒是不再计较皇太子的不孝了。
今上派人将光华请入宫中,对光华也是一顿好说,光华第一次被父亲教训,感到很羞愧,但想着自己问心无愧,却和今上犟上了。
藤壶女御见他们父子两都不愿向对方低头,很是担忧。她是知道光华的为人的,但是自从光华元服礼之后,大部分时候都是和光华隔着御帘相见,谈话间多少有些顾忌,因此也有些担心光华却是收了外面不好的影响,于是对外面的流言有些犹疑不定,不敢贸然劝说。
由于三人各有心思,使得气氛更加糟糕。女侍们都有些不太适应,毕竟桐壶帝等人平日对待他们都很温和,这样的情况很是少见,这一连两日,桐壶帝先后训斥了弘徽殿女御和源氏公子,就连现在最得今上宠爱的藤壶女御也不敢多言她们更是不敢有所造次。
光华虽然不愿意让父亲与藤壶女御继续为自己而烦心,却也不愿承认那不实的留言。桐壶帝见自己一直疼爱的儿子这样忤逆自己,一时气急,藤壶女御一边安抚桐壶帝一边劝着光华回桐壶院反省。
光华看到父亲是真的被自己气到了,本想留下等御医来给父亲诊脉之后再离开,但还是被藤壶女御劝服,只好先回桐壶院等消息。
桐壶帝休息了一会,服了御医开的药,被藤壶女御照看着休息了。
隔日,左大臣被桐壶帝宣召入宫。桐壶帝先是问候了左大臣和大宫,之后又问了光华与葵姬相处的情形。
左大臣一一答了,知道今上是对光华不满了。本来左大臣是准备在今上面前数落光华的,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女儿是光华的正室,光华与自己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便说着光华的好话劝说今上。“源氏公子还是太年轻,被些不好的人影响了。想来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