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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华听左大臣的意思,以为左大臣是怕真夏因为这些流言而得罪自己,于是才将真夏关起来,心中越发自责。“左大臣您多虑了,父皇也和我说过这些流言要制止才行,不然怕是会影响我与您府上的关系。”
光华的本意是想让左大臣知道自己与真夏的关系不会受到影响,但左大臣希望得到的答案并不是这个,“源氏公子知道这些传言是从哪来的吗?我希望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免得真夏被人误会。”
光华听出了左大臣话中的责备,知道左大臣这是担心真夏,才将心中的怒火压下。“这事也是我的不是,我有一友人,可能是对我的话有所误解,以为我与真夏之间有私情,不想竟传了出去。”光华虽然对左马头的行为感到愤怒,但又觉得那是无心之过,此时对左大臣解释时也是遮遮掩掩。
左大臣并不在意这些,他只要一个答案就可以了。“那么说,这都是误会了?你与真夏只见什么也没有?”
光华并没有注意到左大臣话中的意思,只以为他想问的是那个流言的真假。“自然是没有什么的。”
左大臣听到光华这样回答,欣喜不已。本以为真夏与光华是对对方有意,这样自己无论说些什么,真夏怕都是听不进去的。现在却得知真夏只是一头热,虽然为真夏觉得不值,但也放下心来。“如此我就放心了,不如我去将真夏带来,你与他说清楚吧!”
光华只疑问左大臣还惦念着自己说要与真夏道歉,才让自己与真夏见面。虽然觉得左大臣太过计较,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再挡着左大臣的面对真夏说了一遍那些流言的由来。只是这次左马头的事情不再隐瞒。毕竟左马头与真夏也是熟人,没必要为他遮掩。
真夏在得知左大臣让自己与光华见面时就知道光华大概是给了左大臣满意的答复,但是当他亲耳听见光华说,那些流言只不过是左马头的猜测和酒后胡言,只觉得是晴天霹雳。他只看得到光华张嘴不停的说着什么,但一个字都听不见了,只是迷茫的看着光华。
左大臣一直注意着真夏,此时见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就怕源氏公子看出什么,连忙挡在真夏面前,“真夏,真夏,你怎么了?”说着就扶着真夏躺下来,然后叫来一旁的家臣将真夏扶回了内间。
真夏就这么呆呆的任由左大臣将他交给家臣,面无表情的被人扶着躺下,睁着眼睛看着上方,却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坚持这是正剧。
☆、浴火
左大臣将光华送走之后就来到真夏的院子,看见真夏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如果你们是有什么,我这边要阻拦了,你这样也算过得去,但是听源氏那意思,真夏完全是一头热,这幅模样是要做给谁看?
左大臣挥退了真夏身边伺候的女侍,将门拉上,坐在了真夏身旁。“别的话我不多说了,你自己想清楚,你这样值不值得。”左大臣见真夏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开了。
真夏在听到左大臣的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听到了左大臣的话之后,心中也是一顿。左大臣说的是实话,但是他并不知道真夏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去见的光华。
真夏很理智,在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光华有不同的心思的时候他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只是迷恋光华的外表。光华虽然长得很好,但真的要说也并不是说没有比他好看的,更何况比起男子,真夏自认为自己更喜欢女人。但是在与光华的相处中,光华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吸引着自己。真夏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光华,却不能接受,他转移注意力,长时间逗留在右大臣府上。可是每当见到光华时,真夏的心理建设都显得薄弱无力。
真夏知道自己的这份感情不会被接受,于是压抑着,隐藏在心中。长时间的忽视并不代表不存在,随着光华一次次的亲昵,真夏就怕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来。
得知光华可能也对自己有意时,真夏所有的顾忌都被抛弃了,甚至在左大臣将那些他曾经考虑过千百遍的问题一条条摆在他面前时,他也没有动摇。作为真夏活着的这二十年来,他故意忘记往事,忘记自己曾经潇洒从容,自在的生活,每日谨小慎微的掩饰自己的不同。他在这个时候爆发了,毫不退却,孤注一掷,迎头却被人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难得一次的执着却是自作多情,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否定之中。为什么自以为是?为什么会毫无顾忌?怎么能为了一份没有回应的感情忽视家人?哪里来的自信能得到所有人的原谅?多年的隐忍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成为真夏?上一世自己伤过多少人?
这些问题不停就好像枷锁困住了真夏,左大臣坐到真夏身边时,虽然真夏面上是毫无变化,但已经稍微平静一些了,听到左大臣的话,真夏哪里听不出左大臣的担忧与言语中的激励!
为了自己,父亲低下头求自己,即使被拒绝,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仍旧是他来安慰自己。真夏深感自责,却已经不再纠缠于之前的那些问题。因为他发现自己还是被人关系,被人需要的。
真夏突然的昏厥不是病,只是受了打击罢了。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心中放下之后,真夏只觉得豁然开朗,脸色也是很正常。他坐起身唤了外间的女侍进来给他梳洗,然后进食。整理一番后就派人去向左大臣通报,自己要去请罪。
左大臣听到家臣的话,一时欣喜非常。真夏一直是他的骄傲,即使知道了真夏心中对源氏抱有的感情,左大臣也从未放弃他。此时得知真夏已经恢复过来,甚至要向自己请罪,自然是安心不少。
真夏见了左大臣立刻跪下向他认错。左大臣却是愣了,在他的观念里从来没有犯错下跪这样的想法,但也从这个举动中看出了真夏的坚持与决心,老怀安慰,眼中甚至泛出了些水光。
真夏一直注视着左大臣,自然看出了左大臣的满意,想到自己的作为对父亲的打击,又是内疚不已,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愧疚与歉意。
左大臣看真夏已经悔改,便安抚了他几句然后就让真夏回去休息。自己又去了大宫那边,他自然是知道源氏是大宫请来的说客,但结果已经达到了,过程并不重要。
真夏已经从左大臣的言语中知道自己的坚持对他,对家族来说是怎样的一种伤害,考虑了很多之后,他决定暂时放下心中的爱情,专心于家族的发展。但左大臣以为悔改却是没有的。
虽然真夏对光华有些怨恨,但也因为光华的直言不讳,真夏了解到在这个时代,权力才是硬道理。只要自己掌权,心中所求也就没人会阻拦。因为这次的打击,真夏想通了很多,自己要为父母家族妻儿负责,但并不意味着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只要自己有了权力,谁还敢多言!
放开心怀的真夏在旁人看来多了份洒脱自信,竟是比往日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更令人向往倾慕。
光华在回了自己府上之后缓过味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只是流言蜚语而已,左大臣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甚至将真夏关了起来。大宫为什么会来找自己帮忙求情,虽说此事是因自己而起,但左大臣也没有理由情愿相信自己而不理会真夏的解释!甚至,真夏为什么会在听了自己的解释之后晕倒?
光华虽然好奇,但也知道现在在这边想也得不到答案,便打算明日再去见见真夏。
隔日左大臣听到仆从说源氏来访时,他正与真夏谈论目前的证据,考虑是否要将族中的几个兄弟安排的地方上去任职。左大臣听到通报之后愣了一下,就开始仔细打量真夏,却发现真夏不为所动,一副表情再自然不过了。左大臣虽然镇定的让人请源氏入府,但心中很是忧虑。如果真夏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左大臣反而比较放心,这样的真夏他猜不透。
光华进了正殿,先是向左大臣问了好,看见坐在一旁的真夏,连忙上前问候,“昨日你是怎么了?竟然晕倒了!”
真夏虽然欣喜于光华对自己的担忧,却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不合时宜的动作,“昨天有些累了罢了。”
因为之前已经就流言的时向真夏道过谦,此时光华已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就像往常那样与真夏闲谈,“累了就要多休息。你平时不是一直这样说我吗?”
真夏见光华这样自然,也向往日那样与他调侃,“我这是难得,你那是常态。”
左大臣见两人好像并没有什么暧昧举动,便放下心来,“你们两人继续,我先失陪了。”临走前还特意再看了真夏一眼。
光华注意到左大臣的目光,只以为左大臣在警告真夏,便问真夏,“我听大宫说左大臣将你关起来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母亲那是想太多了。这几日我是太累了,有些不适。父亲担心人家又会说闲话才去与母亲说了一番。哪知母亲却误解了父亲的意思,倒是麻烦你了。”真夏已经从左大臣那边听说了大宫请光华来的原因,此时解释起来倒也合情合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麻烦不麻烦的!”光华虽然还有些疑虑,但也知道这是人家的家事,再说真夏的解释却是合理。
真夏不愿光华继续纠缠之前的话题,转而问光华:“你叫我不要客气,那你怎么会因为那些流言而躲着自己?”
“呵,那不是不好意思吗?”光华见真夏开始翻旧账,也忘了之前的怀疑。
“只是误会而已,我不介意的。”真夏笑着回答,虽然心中恨不得对光华咆哮,但他知道时机不对。
“嗯,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光华也顺杆子怕,虽然对真夏说得“误会”两字有些不喜,但马上就被他忽略了。
“那你还躲我?”真夏继续调笑光华,虽然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但还是有些怨恨光华,此时更是不放过机会。
“那,那什么不是你也很忙吗?”光华看出了真夏的不怀好意,连忙辩解。
“你又知道了?”真夏也知道不能太过,便顺着光华的意思转移话题。
“你不是说很累吗?自然是忙的!”光华想了半天只好拿真夏的话反驳他。
“你倒是会说,嗯?”说着斜眼看了光华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光华被真夏的那一眼看得有些不自在,第一次发现真夏居然可以笑得这样魅惑。光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压下心中这种乱七八糟的心思干笑几声:“哈哈,哈!”
真夏并没有注意到光华的失态,“你今天来是看我的?”
光华早已忘了昨天的那些猜测,现在听真夏这么说,本想再问,但也知道真夏是不愿提起那个话题,“啊!是啊。话说你怎么会累得晕倒的?”
“前几日我夫人为我诞下了一对女儿,我一直在右大臣府上。”真夏一时想不到什么答案,只好找这个借口。想起自己的这一对双胞胎,心中一软,顿时脸上漾起了笑容。
光华看到真夏满脸的笑容,以为真夏是想起了四女公子,只觉得很是妒忌,不阴不阳的说了句,“难怪你心情这么好。”
真夏此时并没有注意到光华的语气,想起那两个女儿,心情很是不错。虽然这段时间的好心情一半是因为以为光华对自己有意,但这个答案自然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