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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站在自己这边,真夏就不可能离开自己。
两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决定和言语对真夏到底有多大的刺激。当柏木离开后,真夏便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光华与自己之间到底有没有未来。如果说之前他对光华是爱,打从心底的爱,那么现在这爱已经深入骨髓。
当柏木问他能不能维持的时候,真夏已经开始怀疑,怀疑光华的决心。这个时代许多人即使有着妻子或者丈夫也可以出家,只要光华与自己是同样的心情,真夏就可以抛下四女公子和那几个孩子,与他一同隐世。
真夏已经等不及了,当夜便派人给宫中送了一封信,借口身体不适辞了明后两日的早朝,带着人往须磨赶去。
一路长途跋涉的辛苦与因为柏木的话而产生的不安怀疑都在见到光华的瞬间便烟消云散。仅仅只是看着眼前的人,真夏就觉得喘不过气,文字、言语都是那样的单薄,怎么能将自己的思念传达给这个人。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真夏将光华搂在怀中,又是一夜没睡。如果说来之间只是有这样的想法,现在真夏却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光华的回答和心意是怎样的,他都不可能放手了。
看着月光下光华不再年少的模样,一年前光华还是一个长不打的少年,如今在这贫苦之地仅仅只是呆了一年,他已经成长了这么多,眉宇间有了坚毅,眼中是男人的担当,这样的人自己怎么能放手?握紧光华与自己紧扣的十指,真夏轻叹一口气。
为了将光华拉到自己身边,他做了太多的事,有对有错,但他并不后悔。也许多年后当两人不再年轻,他会将自己所做的一切和盘托出,但这牵着的手却是永远都不会放开了。幻想着多年后自己牵着这人的手一起在庭院中观景,这是怎样美好的一幅画面!
当天明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的时候,真夏知道自己该准备离开了,但却舍不得怀中的人。这次离开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虽然很高兴光华的成长,但这是自己捧在手心的人,让他在须磨继续受苦,真夏很不舍,却也不愿将自己的打算告知光华,毕竟他也没有把握,而且光华需要成长,否则回到京中他怎么能在那个吃人的地方存活。
真夏知道以自己与今上的关系,他的未来是有保障的,只是当今上退位皇太子继位之后,他大概就不能如现在这样大胆行事了。如今是有今上的遮掩,真夏才能调动京中大部分的人力为自己所用,而这些在新帝即位都都将转手,到时候他就护不了光华了。
轻轻将光华从自己怀中移开,真夏捻手捻脚的穿上衣裳出了门,见到守在外面的亲随和惟光,点了点头,将身边的人派去整理行装,然后拉着惟光问了许多光华的事情。
惟光初来此地时因为光华的心情低落而埋怨过真夏,事后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很是愧疚,现在对真夏很有好感,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真夏从惟光这得知光华在这边时常思念自己时有些欣喜,曾因抑郁而彻夜难眠时又恨自己当时无法陪伴在其身边。而这些都是光华的心中没有提到的。真夏甚至怀疑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来信,光华是不是会因为失望而离开自己,想到这里真夏便觉得后怕。
惟光将真夏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知道他是在紧张自家公子,很是满意。
真夏看着时间不早了,便让人准备了清水自己端到房间内,刚好见到清醒过来的光华。光华的衣衫不整和房间内的气味无不提醒着真夏昨晚的一切。
为光华整理好衣服后,两人相拥,却被门外的催促声打乱了这美好的气氛。真夏无奈,安抚了光华一番后,向光华许下了承诺便启程回京。
回京之后真夏便入了宫与今上商量如何才能让弘徽殿退让,可惜却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办法。两人都有些失落,但也不至于太难受,毕竟这个问题他们已经探讨了太长时间,找不到才是正常,如果突然有办法了,反而有些奇怪。
真夏两日没有上朝,今日早晨丑时刚回京,换了身衣裳就等着上朝,下朝后便被今上拉到了这边说话,也有些疲惫。
今上见了真夏这幅样子不由失笑:“朕还以为你是铁人呢,原来也是会累的!还好你时间安排得好,要不然白天出城肯定会被那些公卿知道,到时候肯定又会传的沸沸扬扬!”
真夏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心情应对今上的调侃,只是勉强的笑了笑。
今上也没打算让他说什么,继续笑着说:“你对我那个弟弟还真是痴情,为了见他一面,两天三夜的来回还真撑得住!算了我也不多说了,这事我向来么有什么看法,只要不传出去就行。你也自己注意些!回去休息吧!”说完便让人将真夏送出宫。
真夏出宫之后才回过味来,今上的话中肯定还有别的意思,他强调了好几次要自己不要把这事传了出去,难道他听到了什么传言,或者说府上有人打算将这事传出去。有了这个想法,真夏的瞌睡早就没了,急急忙忙的回了别院见到突然回到别院的四女公子,真夏就明白了今上的意思了。
真夏上前准备询问四女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却见四女公子突然抬起头眼中含满泪水,对真夏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你一定要去见他,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连见我都不愿意了?他又有什么好值得你不顾颜面不远万里去见他?”
四女公子的话说的很明显,真夏就怕一旁坐着的几个孩子听出什么,忙让乳母将他们抱出去,却被四女公子阻拦了。“你敢做就应该敢当,怕什么?他们有资格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
抱起一旁被四女公子的怒言吓呆的次子,看了四女公子一眼,真夏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妻子是如此的不可理喻。“乖,不怕。”轻拍着怀中的儿子,真夏安抚着道。
见真夏居然没有解释,四女公子觉得自己被忽视了。难道不是他做错了吗?为什么他还敢那样看自己?“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解释吗?”
真夏已经不愿再与四女公子多说些什么,自己出轨了是事实,真夏也不愿意找什么借口,他愧对四女公子的信任,但并不表示他能容忍四女公子将几个孩子拉进大人的战争。哄着怀中的孩子笑了,真夏才放下心,怒视着一旁不动的乳母厉声问道:“到底我是主子还是她是你们的主子?还不将公子小姐们抱进去!”
这处宅子是真夏的别院,他一早就打算将这里作为成年之后的府邸,许多家臣侍女都是从外面请来的,他们自然不会像三条那边的那些人那样对他言听计从。而且因为之前一直是四女公子住在这里,他们也习惯了听出四女公子的差遣,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此时被真夏这么一吼,倒也明白了谁才是这个府上做主的人,也清楚谁才是掌管他们身杀大权的人,连忙抱着三个孩子回了内院。
☆、求亲
四女公子见孩子们都被抱走,失了助力知道自己的话真夏是肯定不会听的,再加上之前真夏也很不满自己让孩子们知道了这是,虽然做错事的是真夏,此时她也占不到理。与其再与真夏纠缠,最后说不定真夏还会说出自己最不想听见的话,她便跟着那些乳母一同进了内院,真夏再过去寻她时,就将真夏关在门外,一时之间真夏也无法与她说清楚。
见四女公子回了别院,真夏便离开这边回到主宅,将四女公子留在自己的院子里的用品全部整理了放到另外一处空着的院子里。他不愿意让四女公子的东西留在曾就光华住过的地方。
到了三月,暴风雨来袭,沿海地区不少地方都受了灾。真夏如今已经身居高位,不少政务都要他来处理,忙得头昏眼花。等过了十多天,真夏才稍微空闲一些,便想起光华如今住的地方应该也受到暴风雨袭击,之前见光华所住的地方似乎并不是特别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忙写信前去询问。
前段时间右大臣便已卧病在床,这几日身体越发不好了,连进食都有些困难。四女公子早已回到右大臣府上侍级疾,也曾送过几封信给真夏,但真夏自那日与四女公子不欢而散之后便很少再看四女公子的信,而右大臣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真夏并未太过关注。
当真夏得到右大臣病逝的消息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关注四女公子了。他匆忙来到右大臣府上吊唁,看着哭成泪人的四女公子,真夏也无法再无动于衷,这个女人即使做了错事也是因为自己的背叛,而且她是自己孩子的母亲,无论她做了再多错事,如今也无法再怨恨她了。
将四女公子搂在怀中安慰一番之后,真夏就陪着她在这边守灵,法事还没结束却得知今上突患眼疾,但弘徽殿派人守住宫门,不让外臣入内。如不是知道弘徽殿对今上还念着母子之情,真夏肯定会带兵冲进宫内。
这边法事结束后,真夏等众大臣还是无法入宫,只好各自回府等候宣召或宫中传出来的消息。真夏也将四女公子送回别院,却并未在那边留多久便被四女公子赶了出来。
如今右大臣突然去世,四女公子失了依仗很是难过,一时也没有心情与真夏周旋,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必须要好好想想以后要如何挽回真夏额心,是不再争了还是接着丧父之痛让真夏对自己更加愧疚。四女公子看得出真夏是个心狠的人,却也是个理智的人,虽不知道真夏与源氏之间的关系持续了多久,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真夏还是愧对着自己的。这就好办了!
又过了些时日,当真夏被宣召入宫时才真正放下心来。今上虽然患了眼疾,但心态很好,还笑颜此事对皇太子继位是个机会。前几日光华那边的回信也来了,他如今借住在明石的一位僧人府上,倒也舒适。只有四女公子那边,真夏此时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
出宫时遇到柏木,柏木这几日常去探望四女公子,她如今憔悴了许多,柏木不由有些不忍,那日母亲在弟妹面前指责父亲的事他也从侍从那知道了,虽然觉得母亲此举有些不妥,但现在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多少有些担忧,即使知道母亲可能在利用自己,柏木还是打算劝父亲几句,至少回去看看母亲也好!
还没等柏木把话说出来,真夏就打断了他,及时从今上那得知了一个好消息,但这个时候真夏还是不愿面对四女公子。“你快去皇太子那边吧,别在外面闲逛了!”
即使平时真夏对孩子们都很好,但他的威严还是有的,柏木并不敢反驳,只好默默目送着真夏离开,再转身离去。
真夏从今上那得知不久皇太子将会继位,那么离光华的归期必是不远了,很是高兴,便将京中诸事写信告诉了他,当然,关于今上与自己的谈话并没有说,只是一笔带过。
当光华收到真夏的来信的时候自然是欣喜不已,也因为这急切的心情使得光华平日的举动有些失了风度,明石僧人与光华相处的时间也比较长了,也看出了些端倪,变询问了光华的随从。
因为明石僧人的对公子的帮助,这些随从平日对他也很是敬重的,而且得知将要回京了,他们也很兴奋,在僧人前来询问时一时不察竟都说了出来。惟光对于这些人的多嘴有些不喜,但有因为公子与明石僧人一向友好,觉得这并没有多大影响,只是事后对这几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