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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府上的正妻所生到底也是个贵族女子,比起明石的那位身份高了不知多少,这你也是知道的。”
如今紫姬的事算是光华唯一的麻烦了,哪里听得真夏在这边卖关子,恨不得真夏能立刻将他的打算说出来。“然后呢?”
“然后?然后明石那边据说是已经有身孕了,对吗?”真夏斜了光华一眼,冷冷的说道。
光华知道自己又惹了真夏了,虽然他可以说很多理由,但这也只是借口而已,明石姬怀孕是事实,他管不住自己也不能怪别人。光华认为真夏自然是不愿意听自己的这些苍白的解释的。“是的。”
“别的我也不说了,明石姬有孕,虽说出生不大好,但在你府上来说的话她应该是比紫姬重要些的。毕竟现在你并没有正式将紫姬或者明石姬娶做正室,只是侧室的话,有了子嗣地位到底要高些。让紫姬屈居明石姬之下,你觉得可能吗?”真夏也不愿再计较明石姬的事情,虽说不太高兴,但光华多些子嗣他会为他欢喜。
光华立刻明白了真夏的意思,紫姬虽然不是在兵部卿亲王身边长大,但贵族女子该有的坚持和傲气还是有的。虽说比较难听,明石姬却也只是一个乡野女子,只要自己不说愿意娶紫姬为正妻,自己的地位就在明石姬之下,就是兵部卿亲王也是不会答应让紫姬嫁给自己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因为又一件麻烦解决了,光华一时喜上眉梢,乐不自禁,晓得很是高兴。
坐在真夏怀中的小公子一直听着光华两人的交谈,虽然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光华的笑容他却是懂的,便也跟着笑了。
真夏本还因为紫姬的事有些不愉,此时见他们父子面对面傻笑着,也禁不住受了感染,跟着笑了出来。
光华见真夏也跟着笑了才放下心来。他身边确实有太多糟心事,总要真夏为他操心光华也有些自责。
笑过之后,真夏见时间有些晚了,便安排人准备了晚膳,留了光华在府上过夜。光华本以为真夏这是想要与自己独处,到底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有些心动。
却哪知真夏居然抱着小公子睡在了一块,虽然是与光华同房,但只留给了他一个后背,只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将二条那边整理好,我才能放心的让你将小公子接回去。”
言下之意就是光华将住在西殿的紫姬送出去之后,真夏才会同意将小公子送到二条。到那时,真夏才会答应与光华同寝。一时光华也只有唉声叹气的躺了下来,只是夜间一直睁着眼睛幽怨的看着抱着小公子熟睡的真夏。
真夏是一夜好梦,隔日却是被热醒的,却见光华和小公子两人一左一右的躺在自己身边,外间的雪已经停了,但被子外还是很冷,能被热醒足可见三人睡觉时是靠的多近。
轻手轻脚的准备起身,到底还是弄醒了光华,光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眼真夏一时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又眨了眨眼,见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光华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伸手将真夏拉近,便吻上了真夏的唇。真夏也知道这段时间冷着光华,让他有些不安,便也由着他。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竟是难分难舍,却不记得旁边还躺着小公子。真夏醒来之后身上还带着被子,小公子与他是在同一个被窝的,光华昨夜也挤了进来,虽然多加了两层,但因为不敢压着小公子,他那边的被子并不多,此时竟是被冻醒了。
小公子醒来见舅舅压在父亲身上只以为两人在玩着什么有些,便也爬起身扑了上去,把正在激吻的两人吓得不行,这才想到场合不合适。在小公子无辜的眼神下别说责备了,连解释的也是断断续续,不清不楚。
安排了人来为小公子穿衣,真夏与光华两人忙躲了出去,就怕小公子再问出什么不好回答的话来。躲到外间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衣衫不整,真夏与光华对视一会又是大笑不已。
再说午后光华与真夏道了别便回到二条府上,径自去了西殿,在外间便派人去寻紫姬之乳母少纳言,见了少纳言光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自己的来意告知她。“我如今已有妻室,自是不能再娶紫姬,怕会委屈了她。当初虽是好意,但还是令紫姬虚度了多年光阴,多有惭愧。然如今也给不起正室之位,特来告罪。”
少纳言至今已经照顾紫姬十多年,很清楚紫姬对源氏公子的感情,哪里能自作主张,便让光华再等等,说是要进去通报紫姬。
紫姬早听到通传,知道源氏就在外间,便一直听着外面的话,不用听少纳言之多说便直接在帘内说道:“当初兄长离京前的嘱托,小妹铭记在心,感念兄长多年照顾,便留在了府上为兄长照看这宅子。如今兄长回京,嫂嫂没有一同回来,府上诸事兄长无暇处理,小妹便代为安排了几日。不想竟让兄长有所误会,妹妹深感自责。”
正如真夏和光华所想,紫姬自持身份,不愿做源氏的侧室,便那话堵了光华的嘴,只说是他误会了。
光华也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虽然紫姬的话不太好听,但这话传出去于自己倒没什么,如果传出紫姬巴着自己,一等三年的言论,将来紫姬倒是难嫁了。便也只好顺着她的话说到:“如此倒是我多心了。我三年不在京城,不知如今是何境况。京中诸卿你也都知道,如果上门求亲之人有满意的便与我说,我也会为你欢喜的!”
紫姬很清楚光华这话是在顾全自己的颜面,心中感激,又说了几句好话便借口累了,让乳母送光华离开了西殿。
到此紫姬的事算是解决了大半,但光华知道真夏肯定不会满意这个结果。最好是能在年后便为紫姬寻户人家将她嫁出去或者将她送到别院去,否则真夏必是不会让小公子回二条府上来的。
光华还在为紫姬的去处心烦,那边兵部卿亲王却来了府上。虽说当初远着光华是因为其妻子的阻拦,但到底他自己是怎样的一个想法却是没人知道的。只说如今他腆着脸又来二条攀关系不说光华,就是紫姬知道了也很是不喜,但碍于他是自己的父亲,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由他借口来见自己进了府内。
☆、女儿
光华虽也不喜兵部卿亲王的为人,但他如今已不是小孩,知道官场靠的还是一个关系,兵部卿亲王是皇太子的亲舅,就凭这一点,他就不能给他难堪,只能将人迎了进来,好酒好菜招待着。
兵部卿亲王也很委屈,此次前来虽说确有联姻的打算,但却不是主要原因。当初源氏遭难,他远着源氏虽有些不对,但也情有可原不是!当时藤壶皇后出家,家中没有靠山,与其正面与弘徽殿等人交锋还不如蛰伏些时日,等皇太子继位,他自然可以扬眉吐气。
可是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他不顾旧情,疏远源氏,到头来就连亲女也不理解他,令他好生悲伤。
今日登门拜访也是知道源氏对自己有些怨言,就怕他将自己拒之门外,只好借着女儿原因来求见。
见到源氏的时候,兵部卿亲王也是有些愧疚,但想起此来主要是为了向源氏请罪,搞好关系,免得以后在朝上落了面子。便硬着头皮吃了面前的酒。“此次前来,我也是厚着脸皮,当初虽有不是,但请源氏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与我。”
“亲王何出此言,你我同朝为官,关系一向和睦。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之说!”光华心中虽有不甘,到这些场面话还是要说的,跟何况兵部卿亲王是什么人,他已经清楚了,只要以后少些交往,于自己也没有多大关系。如今还是不要再与人结怨的好!
“你说的对,倒是我生分了。我仅干了此杯,以往之事就都过去了,可好?”说兵部卿亲王便端起面前的酒杯,抬头望了光华一眼问道。
光华也懒得再与此虚伪之人多言,他本就不喜这种事,只是身份使然他必须面对这些,现在能了解此事,喝了这杯酒以后就少见此人,也是乐意的。“我敬亲王!”说着便也端起酒仰头喝掉。
长得好看的人自然吃香,兵部卿亲王看着眼前洒脱自然的源氏,很是向往。虽然知道源氏这事在敷衍自己,但也不愿意深究,至少结果是令人满意的不是吗! 便也喝了酒,又说道:“小女紫姬在公子府上也住了好些年了,公子离京前倒是与我提过要为她寻门亲事,一直拖到今日,我这个做父亲的深感自责。”
光华听兵部卿亲王提起这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忙接话道:“这事确实耽误了些日子。离京前我已与她说过要为她寻个佳婿,但没想到一去经年,耽误了她这么长时间。前几日我已问过紫姬的意愿,她只说想要再看看,我便不好强求。”
听源氏如此说,兵部卿亲王就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娶自己的女儿了。多年来的不闻不问,兵部卿亲王到底有些愧疚,说道:“以我的身份,虽不能求的王孙贵族,但公卿子弟也是有的。紫姬年纪也不算太大,性情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只要她愿意,我定能为她寻得佳婿。”
见兵部卿亲王如此识时务,光华也对他稍有改观,“紫姬在我府上住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当她是妹妹一样看待,虽然亲王是其亲父,但这亲事我也要为她打算一些的。”
这话即使光华的表态也是对兵部卿亲王的震慑。光华如今的身份地位比起兵部卿亲王只高不低,他说要为紫姬寻亲,只怕那些公卿公子都是趋之若鹜,能与源氏交好是他们求之不得的。而且即使兵部卿亲王为紫姬定了亲,只要光华觉得不合适,兵部卿亲王看着他的面子也不能答应,如此这紫姬的亲事一时倒也是难办成的,真是高不成低不就啊!
紫姬的事此时真的算是了了,只要兵部卿亲王能按着他说的为紫姬寻门亲事,到时候光华再送些嫁妆便无事了。
朱雀帝在年前先帝祭典法事之后,他的眼疾就慢慢开始好转,如今已经能视物了。但一想到这两年身体时常出问题,就怕自己熬不了多长时间了,便想着要早些让皇太子开始掌管事物,到时候即使自己去的急,朝中也不会乱了。
年后二月,冷泉院为皇太子举行冠礼。皇太子如今只有十一岁,但因这些年经历太多波折,心智成熟,行事稳重,看起来却要比实际年龄大些。当月二十日,朱雀帝便将让位之事公诸于世,满朝文武倒也没觉得太过惊讶,毕竟源氏回京就已经是个预兆了。
皇太子即位后,便立朱雀帝的承香殿女御所生之子为皇太子。 新皇即位,朝中却也没有太大反应,政务处理得井井有条,百姓自然也不会在意谁坐在那位置上。
光华刚升任权大纳言,如今又升迁至内大臣。因为朝中左右大臣都非虚位,内大臣乃是额外加的。按理来说以桐壶帝和朱雀帝的意思,光华本应兼任摄政大臣,但光华并不愿锋芒太露,况他如今资历有限,怕是难以服众,与朱雀帝商量一番之后便举荐左大臣为摄政大臣。
因早年右大臣的打压,左大臣早已心灰意冷,虽然此职位是权倾朝野但也不远接任。光华再三劝说无果只好求道真夏那,真夏也历久左大臣的想法,本是不愿强求,但想到曾经依附于自己府上的那些贵族如今多是闲职,自己虽然有些权势但也不能顾全那些人,便将自己的考虑告知了左大臣。
左大臣思虑良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光华的请求,以六十三岁之高龄成为了如今朝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