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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公子不敢再多说只静静的陪着真夏,待真夏反应过来太阳也快要落山了。真夏本打算回左大臣府邸,但四女公子有意留他,真夏想着回去也不知如何面对光华,就在右大臣府上留宿了。
另一边,光华夜间又来到左大臣府上,葵姬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变化,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光华就对她更是不喜了,想着夜里也许能见到真夏便早早睡下,一夜无眠至天明,却没有见到真夏的影子。
早晨又乘着天还未明离开,回宫之后也未在父亲身边见到那人,很是烦闷,却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指责他,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说来说去连兄弟都算不上的自己有什么理由去质问他。
光华回了桐壶院拿出几个锦盒,将里面的信笺倒了出来,叫来女侍,“你去取个火盆来。”
女侍动作也快,马上将火盆送到了光华面前。
光华随手拿起几封信扔进火盆,看着火苗即将吞噬了信笺,连忙将火盆大脚踹翻,火盆里的火缺了氧气灭了。光华不顾侍女的阻拦将还有温度的火盆揭开,捡起里面烧掉了边角的信笺,心中有些凄凉。
自己这么这边为着那人生气,那人又不会知道!罢了吧,就当以前的事不曾发生过。随手指了一个女侍,“把那些信丢了吧。”
说来也巧,光华指的那人却是从小照顾着他的,自然知道这些信是什么东西。虽然不敢违抗光华的命令,但也不好就这样真丢了这些信笺,便收拾好偷偷摸摸的给光华的乳母送了去。
光华的乳母却是非一般的人物,有些心思。
她是见过真夏的,当时光华还是个婴孩。后来光华去了外祖母家,这乳母也跟了去,但因身份不同,每日都在宅子里。当时间光华披着一件衣裳回来,看了那衣料便知光华认识了有身份的人物。后来偷偷窥见那人是真夏时,还有些犹豫,但见真夏并未对光华不利,想着真夏与光华是真心交往,便也放下心。回了宫之后,又见真夏并未再来寻,想着真夏是不愿凭借他与光华的关系,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少年,故特意向光华透露了真夏的身份。却不想光华也是个倔的,居然不去相认。这一拖便是好几年,现在又见光华这般行为怕是想断了这关系。但光华现在已经不是皇子了,虽有今上的庇护,但过几年皇太子继位之后,也是不太好过的。然真夏身份到底不一般,便将这些信笺收下藏了起来,想着以后也许真夏会念着旧情帮助光华。
真夏和光华两人都故意躲着对方,在年前倒真没有再相遇过。如此过了年后,真夏升职之后便不再留在桐壶帝身边当值。
真夏考虑到自己到底还年轻,升职太快反而招人妒忌便每日的游手好闲与人写诗、作画、打猎。日子过得倒也悠闲。
光华被降为臣籍之后也只是任了闲职,每日都在宫中学习。
两人的交集越发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CP不好发展啊!
☆、剑兰
左大臣从乳母那得知葵姬与光华不睦,一时也不知如何劝解。一边是自己宠爱多年的女儿,一边是今上的儿子,而且这个少年也知情达理,长得也好很讨人喜欢,这样两边都不好说什么。在加上大宫也说女儿是一时难以接受比自己小的丈夫,所以有些别扭而已,因此也就默认了两人的相敬如冰。
真夏倒是和四女公子相处得极好比起光华几月都不到左大臣府上的行为,真夏这种每月都会在右大臣府上宿上几日的行为大大讨好了右大臣。
真夏到右大臣府上时,有时遇上右大臣,两人也会闲聊几句。
这日不巧,真夏听闻光华要来见葵姬,便带着清一去了右大臣府邸。
右大臣今日回府也较早,刚好与真夏同时到的门口。真夏见着右大臣的马车到了便停下脚步,走到牛车前向右大臣请安。右大臣喝了些酒,行动稍显迟缓,晃晃悠悠的差点摔倒,真夏忙迎了上去,扶着右大臣下车。
右大臣本以为近侍会来扶她,便也动作自然的伸手搭在了真夏的胳膊上,真夏动作虽不娴熟,倒也稳当,扶着右大臣进了寝殿。
直到这时右大臣才发现扶自己的是真夏。右大臣看着面前的青年越发满意了。便也随手将真夏拉到面前坐下。
真夏见右大臣似有话要说,就顺势坐下,但动作却很是标准,脊背笔直,和右大臣一比更是显得英气勃发。
由于真夏这几年一直是作为武官在今上身边伺候着,举止上少了幼时的文弱,加上年纪渐长,身子也开始抽条,模样越发俊美了。越发引得平安京的少女们倾慕。
右大臣越看真夏越觉得满意,想起自己早几年就将女儿嫁给这样的有为青年,就觉着自己很有先见之明。
真夏自然是感觉得到右大臣如火般的目光,却也没大注意。这几年越来越多的大臣向真夏表达过要将女儿嫁给他的意愿,那些人的目光可比右大臣更火热。真夏知道这个时代的问题,也不好明面拒绝,但也委婉的表达过自己的意思。这么一来,时间长了,竟传出四女公子善妒的谣言。
四女公子自然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觊觎着真夏,即使是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委婉的像她表示愿意做真夏的外室,或者情人也行,四女公子也敷衍了一段时间之后便不理那些人了。就连右大臣和弘徽殿女御几次向她提及此事,四女公子也装傻着拒了。于是,四女公子的名声更加不好了。
真夏听见了倒是想解释,但四女公子又说这是个好借口,真夏也就只能装作没有听见的。当然,如果说真夏没有自己的心思是不可能的。那个男人不想齐人之福,但每当有这个念头的时候真夏总在紧要关头犹豫了,最后便也不了了之。这样真夏就借着四女公子躲了个清净。
右大臣每次和女儿说起要给真夏纳个妾,四女公子总是不答应,右大臣也无法。又真夏也没有在外面养着外室,名声也挺好,右大臣也觉得安心,但是想到以后,四女公子年纪大了,色衰而爱弛,四女公子现在还能凭借姿色拴着真夏,以后真夏不满意了,直接以善妒为缘由休了她,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呢?右大臣也是听信了谣言,觉得自己的女儿不让真夏纳妾。
“真夏啊,”右大臣借着酒意与真夏闲聊。“你和我们四女公子成亲也有八年了吧?”
“回岳父大人,是的。”真夏一时也不知道右大臣准备说些什么,便规规矩矩的回答了。
“你们的长子也六岁了。”右大臣见真夏没有反应,心里没底,但也不想就打消自己的计划。
“是的。”真夏一开始还以为是纳妾的事情。四女公子偶尔也会跟他说说谁来与她谈过想要给真夏纳妾,右大臣就是其中之一。
“转眼孩子都那么大了,想当初孩子出生的时候还真有些险啊。”右大臣继续絮叨。
真夏听右大臣这话更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打算了,但说到孩子,真夏也很是开心的。“四女公子很坚强,坚持了过来。”
右大臣听真夏这话便知道真夏至少现在还是很重视四女公子的,心中便放下了一半。“这么多年来,你们关系倒也还好。”
“四女公子是个好女人,对我很好,孩子也教导的很好。”
“你现在还没有独立,四女公子住在我这边也是无奈之举,我很担心这会影响你们的关系。”右大臣叹了口气,有些忧心的说。
“这是我没用,不能给妻儿优裕的生活。”真夏真心感叹着。
“你别这么说,像你这个年纪的都这样,没事的。我主要是担心你们相处的时间太少。”
真夏误以为右大臣觉得自己配四女公子的时间太少,“我以后会常来的。”
右大臣见真夏误会了,但却歪打正着,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现在也不小了,我前几日与你父亲也说过,觉得你该多些妻室。”
真夏知道主题到了,便也顺着右大臣的话,“父亲也常对我说这些,但我想着我与四女公子关系也好,多□那么些人,反而不美了。”
右大臣见真夏却无此意,“但到底子嗣还是少了些吧!你是长子,将来你是要继承家业的。”
真夏听到这话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右大臣是打算为让自己和四女公子多些孩子。真夏倒也不介意,毕竟右大臣说的是实话,他的身份要求他必须留下些子嗣,但被人算计,真夏有些不大乐意。
右大臣见真夏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我也不留你了,四女公子等了很长时间了吧!”
真夏起身向右大臣告辞之后便去了四女公子的院子。
四女公子在真夏到府上的时候已经得到消息,却见真夏一直没有过来才知道真夏是被右大臣拉去了,就一直在这边等着。
真夏进入院子就见四女公子一直等着,想到刚才右大臣的提议,有些反感但却是实话,而且与其找个外室生下不名誉的私生子还不如和四女公子生下几个孩子,至少以后几个孩子想着是一母同胞,关系也会好些。
便将右大臣的意思说与四女公子听了。真夏也直接,四女公子虽然有的羞涩,但也知道这是父亲为了她而想出的方法,便也应了。
真夏虽然不太积极,但该来的还是会来。在真夏二十岁的冬天他又有了一个儿子。
此时光华与葵姬的也已成亲满三年,两人的关系却还是不太好,甚至还没有圆房。光华有着今上的特许,长期住在桐壶院,很少到左大臣府上,左大臣见光华与葵姬的关系这般这般僵硬,很是不满,于是便让真夏去缓和一下。
真夏与光华平日交集便比价少,虽然光华现在也是中将,但两人负责的内容不一样,工作时的交集也比较少,直至这时俩个人之间的关系竟不必光华与葵姬的关系好上多少。
真夏倒是有意和解,但光华却总想着办法避开真夏。只看光华之前在宫中六年竟没有与真夏相遇就知道光华躲人的功夫有多好。如今要不是两人同朝为官,怕是更难遇上了。
真夏无法,便拖宫中一相熟的侍女帮忙将光华引到一处偏殿。
那日光华看不进书,本想回桐壶院,谁知路上遇到一个女侍,那女侍倒也大胆,不顾光华的身份与他纠缠。光华年纪还小,对着女子有些腼腆,竟被她拉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那侍女进了室内,说了几句话马上就离开了。光华只以为那女侍是被屋内的人训斥了才离开,想着要向人家道谢,就进去了,却见真夏在一案前正坐,看着自己。
光华知道自己是被骗了,立刻就要离开。真夏忙起身拉过光华。
光华到底年纪比真夏小不少,挣脱不得,就放弃了。
真夏看见光华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不准备离开了,就直接说道:“你好久没有去我妹妹那边了吧。”
“嗯。”光华也知道是自己有错,压下心中的不满回答。
“你这样会让我父亲不满的。”真夏担忧的看着光华。
光华却觉得真夏这是威胁他,立刻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真夏是真不知道光华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发起脾气来了。连忙起身挡在了门口,拉着光华,“我这是在担心你。”
见光华还是那副不理不睬的表情,真夏继续说:“你也大了,该知道现在形势不同,虽然今上很是疼你,但也不能保你一世不是?我父亲是真的欣赏你才将葵姬嫁给你的。”见光华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