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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肆非瞪大眼,不知道她的意图。
「妳干什么?!」刚才明明还好好的,现在拚命往那边靠做什么?
「离开你。」她笑着对他说。
然后转向悬崖,纵身一跳。
原肆非见状,马上拔地而起,毫不犹豫就往掉下崖壁的小人儿扑去!
她在做什么蠢事!发什么神经!
莫字儿的身子直直下坠之际,突然觉得腰间一紧,就被搂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之中,她先是楞住,然后微笑。
原肆非却只是紧紧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松手。
他十五年前就是在这里丢了她,这次他不会再允许!他绝不寻她一生一世!
如果他从出生就犯了罪,那她也得一起判死罪;如果她一定得死,那他就陪她一起死!
莫字儿看着他的疯狂举动,虽然感动,却也好笑在心里。
这个坏男人,坏到总是忽略她的心意;这个笨拙的男人,笨到即使她落崖也陪着跳下去。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她看着猛抱住她身子的男人可爱的眨眼,「这个崖壁,我从小就跳到大,跳到都不想跳了。」
她甜甜笑着,道出他绝对会引以为耻一辈子的事实。
第八章
「妳这混蛋!」原肆非嘶声咆哮,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可以把眼前这个妖女剁成十块、八块!「妳为什么不早说!」
莫字儿眨着疑惑的眼睛。「你又没问。」
「妳可以自己告诉我!」
「我忘了。」又是轻轻甜甜的一句,让他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可恶!」原肆非粗壮手臂更加用力,仿佛要惩罚似的拚命压迫她。
「喂。」很痛!她皱起小眉。「你快放手!」
原肆非贴近她的脸狠笑。「休想!」
莫字儿此时真的很想翻白眼。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处境?他们正在往硬邦邦的地上掉,而不是在游山玩水开玩笑!
她开始用力挣扎。「快放手啦!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死的!」
原肆非还是如往常一般森冷低吼:「那妳就跟我一起死!」
她睁大眼。「别动不动说什么死啊死的!我才没那么笨,活得好好的干什么要自己去死?」她故意小小声的咕哝,「而且我才十五岁,可你已经是个三十岁的老头子──啊!」莫字儿尖叫。
「妳说我什么?」拦在她腰间的力道几乎将她截为两半!
他刻意贴着她温柔低喃,但莫字儿知道,如果再这样继续惹他,她就是自己找死!
「没有、没有!」圆圆的眼珠一转,发现真的是不好了!「快放手!你快放手啦!」她两只小手都被他猛力捆住,出都出不来。
原肆非反而更加没事人似的贴着她脸冷笑,就是要看看她还能玩什么把戏!
喔,怎么会有这种男人!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肯妥协!
莫字儿突然两眼对上他,一个仰头,她红红、软软的唇瓣就贴到原肆非冰冷的嘴上去。她轻轻的舔、轻轻的咬,怯怯伸出小舌探进他唇腔里。
原肆非睁大眼,残余的怒火全面转向,竟然莫名在此刻欲火高张。他承受着小人儿突如其来的热情,也伸出舌头慢慢和她纠缠,开始准备疯狂回应。
他愈加刺探她的甜蜜,脸就贴她愈加紧密,正想再来个更深入的狂吻之时,温暖的感觉却瞬间自他唇上抽离。
「抱紧我的腰。」莫字儿认真的对他说。方才他意乱情迷之际,松了手劲,她的两手才得以挣脱。
他倏地眼神冰冷,声音也异常紧绷,「那有什么问题?」哼,原来使的是美人计!
她惊呼一声,感觉到他报复性的手劲,不过她再也无暇搭理。
他们往下掉的速度比她预期的来得快,而且又加上他的重量,其实她有点没把握。当她视线余光捕捉到崖壁下方一块凸出的大石,她很快的伸出两脚一蹬,藉力使力就反弹到另一头的树丛里去。然后带着原肆非一个翻身,选了一根树枝两手一握,缓冲掉落的凶猛劲道。
莫字儿两手抓得死紧,腰也被他箝得死紧。她无辜的看着他,因为他明明可以分出手来帮她拉住树枝,可是原肆非却只是故意阴冷的看着她,邪邪冷笑,像只大怪兽似的攀在她娇小的身上,怎么都不肯出手帮忙。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终于在此刻后悔不该惹恼他。
「你好重!」莫字儿轻皱小眉抱怨。
然后瞪大眼看着上面。有裂痕!树枝……树枝要断了!
果然「啪」一声,她两只小手一滑,他们两人就一路压断许多树枝,掉了下去。
「咚」的一声,两人重重摔在地上,虽然莫字儿有他在下头当肉垫,却还是跌得四脚朝天、眼冒金星。
好一会儿,她才能稳稳的坐起身。
「你还好吧?」莫字儿转头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的肉垫,惊讶的睁大眼。「啊,你受伤了!」
她伸出小手,想要摸原肆非额头上的伤口,却被他伸出的大掌一把揪住。
「妳也是。」她的手在刚才抓住树枝时磨破了。
原肆非抓住她的小手像野兽清理伤口一般细细舔着,有力的眼神却死盯着她的脸。
她心跳莫名加快。
「你……你别舔了!只是擦破皮,随便包一包就好!」慌张的想要抽回手,他却死命不放,莫字儿只好无奈的继续跨坐在他身上。
「我们现在该好好的来算帐了。」他眼睛死盯着她,在她手背印下一吻,但阴冷的口气好象寒风,刮得她直打冷颤。
不……不会吧?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原肆非阴狠狠的朝她一笑,「对,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然后以毫不留情的手劲一把将她的小头颅勾下,眼对眼逼视。「我说莫字儿,妳会不会愈来愈放肆了?嗯?」
他的强势让她又开始呼吸困难。「等……等一下!你自己答应要对我温柔一点的,你不可以食言,不然我就不跟你回去!」
「喔?对妳温柔一点妳就会跟我回去?」原肆非露出一抹狠笑,猛力攫住她细弱的手臂。「那我现在为什么还会追到这里来?之前对妳还不够温柔?是谁先食言?」
「我就只离开你一下下,就一下下而已。」她无辜的撒娇,其实也知道是自己不好。
「这并不在我们谈好的范围之内吧?」而且一下下就够他担心到死!「妳是不是该多付点什么来交换?」
莫字儿嫌恶的皱起小眉,爬起身子。「你跟流央都好恶心。」唔,也许不只这两个,还包括其他的男人。
「关那个烂人什么事?」
「我说你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他就说你不该吃得那么肥;我说你抓我抓得太紧,他就又不知想到哪个下流的地方去,那表情真是恶心透顶。还有你,人家只是想离开你一下下,你就又要我拿……拿……什么来交换。」
「我又没说是什么。」他冷笑,大掌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摩挲。
「很明显就是什么吧?」莫字儿张着圆圆的眼睛,模样很是无辜。
原肆非不觉绽开笑容,融化了脸上百年不化的冷酷线条。
然后又突然皱起眉。
「我……真的很重吗?」疑惑的眼神。
从来没有人跟他抱怨过。
莫字儿睁大眼,然后又红着脸低下头。「还……还好啦!」只是真的常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真的还好?」他邪笑,慢慢以手肘撑起庞大身躯。
「干嘛突然坐起来?」这样他就会和她面对面贴上了。
「妳还没说妳要拿什么东西来交换。来,说说看。」他故意贴在她脸颊边低语,让强烈的男性气息喷在她脸上,拇指还不停搓揉她的耳垂,让她止不住的发颤。
「反正……反正不会是你想的下流东西……」莫字儿怯怯的躲着他的挑逗,他却还是不停追逐。
「什么叫下流东西?」趁她一个分神,就马上姿势互换,把她压到底下去。
啊,她好小、好软!
「就……就不是你想的那些……」她怎么觉得她身上愈来愈重了?
「妳怎么知道我在想哪些?」原肆非看着她逐渐迷离的表情,很是满意。
「不知道……」因为她脑子全糊了……
「那我来告诉妳。」他邪恶一笑,「妳刚才……惹得我欲火焚身,所以妳得负责到底。」然后动手解她的衣裙。
「但……但……那只有一下下耶……」她只是轻轻的吻了他一下而已,虽然她自己也有点可耻的沉迷……
「妳的一下下通常很令人难以忍受。」看着她敞开的雪白胸颈,原肆非几乎要叹息。
她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少魅力,但如果等到她真正了解的那一天,他肯定不论日夜都要拜倒在她裙底。
「还……还是不要吧?这里……常常有野兽出没。」莫字儿话声中断,愕然抽息,因为感觉到她敏感酥胸上的火热气息。
原肆非眯起眼笑看她天真的表情。「那有什么好怀疑?」然后再度扑进她香甜的怀里。
唉!野兽。果然是一只好大的野兽。
肆无忌惮的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把小娃娃吞进他的大口里……
◇◇◇
莫字儿窝在原肆非怀中,优闲的数着天空流云。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毫不惧怕他的一刻,因为他之前总是把她逼得好紧、好紧,让她窒息,就像姥姥不停逼她练剑的可怕日子,放不开也逃不掉,让人觉得喘不过气。
可是现在呢?她却好喜欢那种在他怀里的感觉。只有他能让她感受到那种被他指尖触碰时的微微发热,被他强烈气息吞噬时的怯怯轻颤,被他全面攻占时的沸腾高张。
这种一被他拥进怀里就会不由自主涌出一切的甜蜜感觉,只有他能给。
「你让我回去看姥姥吗?」
原肆非闭着眼,连看都不看她,冷冷吐出一句:「不许。」
「喔。」她有些失望的回答。
反正她人都让他给逮到了,反正她也不是很想离开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就是有些闷闷的。
「我会把人带来给妳。」他恨恨的吐出这一句。
莫字儿高兴的在他怀里转身,他却咬牙呻吟。
「真的吗?你愿意把姥姥带回九扬大沟?」
「对!」他定住她的身体,觉得自己是自作孽!
他真是疯了!那种恶毒的女人早该放她自生自灭,何必要听这个小娃娃的话去把这种人带回来碍眼?
但她逼近的甜甜笑脸却让原肆非心里的不满一瞬间全跑得无影无踪。
「我真的好感激你喔!」她趴在他身上笑得好天真、好开心。
他咬住牙,硬是压下瞬间高张的欲火。她还真说对了,一遇上她,他脑子里就全灌满了下流东西!
莫字儿却火上加油的再印上感激一吻,全然不知大祸临头。「谢谢你喔!」
他的火热亢奋瞬间扬起,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底下,然后对着她面露邪邪一笑,笑得她全身发毛。
「感激?那就再来一次!不用客气!」
她错愕的看他,终于明白自己又沦为野兽的饭后甜品。
◇◇◇
「怎么原主儿亲自出马追个人也要追这么久?」
流央笑吟吟的在九扬大沟的入口迎接两人。
「你怎么在这里?」原肆非冷眼一抬,质问这个原本不该在此出现的军师。
他没有回答,反而笑着转向莫字儿。「啊!小字儿什么时候打算嫁给我们的大魔头?」
莫字儿张大嘴,然后又尴尬的垂下头。
都已经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了,还有什么嫁不嫁的?
「关你什么事?你太闲是吗?修你的环墙去。」原肆非不客气的赶人。
「因为,」流央笑起,「小字儿很厉害啊,不留下来好可惜。」
原肆非浓眉一挑,倒想听他还能说些什么废话。
流央不着痕迹的眯起眼,微露冷酷气息,却快得令人无法察觉。然后笑起,「她破了我的八卦阵。」
「那又如何?是你本事不够。」原肆非全然不以为意。
流央也不以为意,笑着继续说道:「小字儿本事这么好,留下来做原主儿的夫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