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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字儿只是缩着身子拚命摇头。「拜托……」别再靠近了。如果他不要她,那就放她一个人走,只要离开这里,只要过一段时间,她一定就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忘记的。
「妳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原肆非终于耐心用尽,猛地转身一记巴掌挥去,坚实的木桌被他重重一击,碎了一半,砸到对窗去,发出重声,震动整个屋宇。
莫字儿吓得瞪大眼,终于明白他暴怒时的真面目。
「我好象太纵容妳了。」他的口气阴森森的,让人不自觉打起冷颤。「别以为我对妳特别,妳就可以为所欲为。」他还没有宽宏大量到这样的地步,可以容忍她一切的放肆。
「你什么时候对我特别过?我又什么时候为所欲为了?」
「我对妳还不够特别吗?」原肆非倾下庞大身躯逼视她,光影在他脸上变幻不定,显得更加骇人。「我严令禁止所有人靠近八卦阵,省得自己找死我还得让人去救。妳说妳从没有为所欲为,那妳刚刚做的是什么?妳不在乎妳自己的生死就算了,我却还得动用人手去把妳找回、救回来!」而且那个人手就是他自己!可恶!
「如果你嫌麻烦,你可以不要派人救我,大可以不要理我,当作从来没有过我这个人。」原来他救她,不是因为关心她的生死,而是厌烦还得多费人手去救人。没关系,反正她早知道自己是个麻烦,她自己识相离开就是了。
「妳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妳一定要把话扭曲成这样?」
他难道说得不够明白吗?他的关心和担心难道还不够明显?那到底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她才会满意?
原肆非森冷低吟:「妳们女人,总是如此。总是自以为是的来接近我,却从来不是因为认同我这个人,总是希望我付出比妳们多十倍的温柔,却从不想想真正的温柔应该是什么。我为什么要替别人想?妳为什么不来替我想?妳只想要我付出,要我无怨无悔的去做这种蠢事,还想要不求回报?天底下会有这么便宜的事?」然后他冷笑。
莫字儿红着眼眶,抬起抵在膝上的小脸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明白他那天说的话:妳的脑子里只有别人。她苦笑,听见他把当时藏在心里的话全盘托出,她居然还会在此刻莫名觉得感动,但是好象已经太晚。
她勉强自己笑着开口:「我认同过你,也替你想过。就因为认同你而且替你想,所以我不要别人觉得你坏。你不是从没考虑到别人,就因为考虑得太多,所以表现出来的手段才会更加极端。我从来也没有认为你做错,只是不要你深陷那种不得不做的悔恨及痛苦之中。其实你很笨拙──」
所以她好放心不下,很不想离开他,但他都不想要她了,那她又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留下来?那太难看了,还不如现在就分开,大家好聚好散。
「但没关系,你的身边从不缺人,就算我离开了,还是会有人帮你。」
「妳在说什么?」原肆非咬牙将话吐出,庞大的身躯更加逼近。
「不要骗我,我知道你不只留了我下来,米养也让你留下来了,不是吗?」莫字儿露出无辜的笑容,但红红的圆眼睛却让她看来更加楚楚可怜。
「我是还留了她下来。」
莫字儿苦笑。看吧!她才不会笨到希望从他口中听见否认的话。这个男人,不会说谎。
「但我却只要妳做我的妻子。」
闻言,她愕然睁眼,良久之后又闭上,竟莫名的不知该做何反应?
「妳听见了吗?我只要妳做我的妻子。」他的声音更形阴冷。
她还是没有反应。
原肆非气得火大咆哮:「妳听不懂吗?我就只要妳做我的妻子!为什么不相信我?妳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肆非胸口不停起伏,恨恨的想找人来砍个几刀泄忿,但他眼前偏偏什么人都没有,就只有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小娃娃!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的心结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要陪她在这里浪费时间慢慢耗?
「妳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是因为我那天刻意带妳去看我杀人,妳觉得很反感,还是因为我在妳面前砍人,妳就不高兴到现在?」他火大的干脆一次摊开来说。
莫字儿只是轻轻摇头。「我根本就从不在意你带我去做了什么。」而且她当时只是为他心疼,心疼怎么会有人做事做得如此笨拙,伤人又伤了自己。「而且我晓得你是故意让我看,让我明白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想看看我会不会因此而恐惧、因此而逃走。」
她的话让原肆非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热流,但却死都不愿意承认。她居然连他深藏在心里、连自己都不能明白说出的原因也能看得如此透彻。
「但我真的不明白,他们真的值得你做到那样的地步吗?不要你做绝,是要你留余地给自己。」而不是别人。她叹口气,「不过那些都没关系了,你爱杀人就去杀人,爱砍谁就砍谁,那些我都再也管不着。只是求你再想想那些人究竟做错了什么,别让我觉得你是在替我造孽。」
莫字儿说完,把头埋进膝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
我做错了什么?我生了你根本就是在替自己造孽!
为什么?娘?妳那么不想要我吗?
你生来就带了罪,我不该生你,我原本不要你的,可你又从死人沟里爬出来!你该去赎罪,别跟着我,去和西荻军队决战,这样才能洗去你一身的罪孽!
为什么?为什么我有罪?我只是想跟着妳一起逃走、保护妳啊!
「我造孽?妳说我在替妳造孽?」原肆非哈哈笑,眼中爆出令人惊骇的冷焰。「妳好象从头到尾都没理解过人心。」
莫字儿惊讶的看着他身上倍增疯狂,隐隐觉得不对。
「人心就是,即使亲如家人,也可以在危急的时刻选择拋下你。」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莫字儿虽然怕得有些发抖,却还是怯怯伸出双手,想要抚摸他阴沉的脸。
「我虽然还不是你的家人,但我不会拋下你!」她不由自主的说了这句话。
原肆非张口咬住她伸近的手指,豹子一般的眼眸死盯着弱小的她。「但妳刚才说要离开我。」开始勒索她的承诺。
她泪眼蒙眬,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离开他,她放不下;留下来,她又隐隐觉得痛苦。
「我……留下来。」但不是现在,而是得等她真正心甘情愿的时候。
原肆非猛地扑了上去,抓起她的发开始狠狠吮噬。他的热舌不停在她小口中刺探,疯狂的勒索她的甜蜜,在他的粗暴之下,她在他口中发出疼痛的呜咽,连心口也微微泛疼,但她却没有反抗。
「拜托你……再温柔一点……」莫字儿可怜兮兮,神态是全然的无助与脆弱。
他却还是执意进犯,蛮横地以掌分开她的双腿,用庞大的身躯阻挡她缩回。由他身上传来的火热温度及沉重压制,令她晕眩,也分外无助。
他大掌探进她的衣襟,搜寻她胸前的蓓蕾,感觉她的挺立,接着以粗糙拇指重重的摩挲,像是要毁坏这份柔嫩似的毫不留情。
他挪出一只手掌往下抚摸的同时,唇舌却仍眷恋地在她稚嫩的脸庞舔舐。「不会有人来接妳……不会有人,所以妳就只能留在我身边……」他以炽热吐息将她意识全部融化,不留一点一滴。
正当她迷眩之际,突然身子一凉,上半身的衣物瞬间被他一把扯开,只剩粉色小兜。她怕得想缩回身体,双手却不听使唤,抖得全然没有力气。
原肆非突然停下动作,眸光显得非常深沉。
「妳……」他伸手轻抚她身上的伤痕。「这些伤,哪里来的?」
她细致的肩膀上居然有着大大小小的刀痕。
「姥姥……姥姥逼我练剑时弄伤的……」原肆非在她身躯上头巡视的火热视线,以及不断逼近的强壮身体,令她不自觉边颤抖边回答。
「有必要练成这样吗?」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口气很轻,连带手劲也变轻了。
原肆非伸手要解开她颈上的细绳,她怕得逃开。
「别动,让我看。」目光很是深沉。
他轻轻一拉,莫字儿的身上再无遮掩,只能无措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接着,他轻手把她身子一翻,背后也是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伤痕。
「啊──」她不禁从口中逸出一声呻吟。
因为原肆非大掌压在她的背脊上轻抚,唇舌又开始不住吮舐。
他这次动作很轻很缓,像要诱出藏匿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刻意要她看不见他,要她只能想象他在她身上做的一切,就是要熬到她羞人的情欲全面发酵。
她仰头呻吟,明白她躲不过这样致命而温柔的吸引力,她想回过身,她想看他,却硬是被压制住,只能无能为力的任他为所欲为。
在他的揉握之下,她的身子瘫软得像泥,莫字儿错愕的感觉到他邪恶的侵犯开始扩张领域,不只在她雪背,更是下滑到大腿,以及她从未让人触摸过的神秘禁地。她闭起眼,狂野的想象占满她整个心思。
就在她所能承受的已达到极限时,突然一个强劲的力道将她自腰下拦起,让她的下身硬是抵上某种火热物体。
她突然想起,那就是上回他带她摸的东西?
莫字儿皱眉,感觉那样的压力愈来愈近、愈来愈沉重,直至突破她的身躯。她痛得冷汗涔涔,只能咬着下唇隐忍着。
原肆非突然贴近她耳畔,细细舔吻,长指探进她口中逼迫她张口。「痛就叫出来,我要听妳的声音。」
他的吐息非常灼热,令她又开始晕眩。
她不知道他何时翻过了她的身子,也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做的是些什么,为什么那么狂烈?为什么那么令她无法抗拒?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不只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傻气。
她眼泪不停掉着,觉得自己好象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而他,只是细细舔着、吻着,强硬的带着她驰骋情欲交识的世界,强硬的把她留在身体里,强硬的,却也没有丝毫怀疑。
第五章
「再说一次!」原肆非自齿缝间低嚷,森冷的气息教人望之却步。
「人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昨晚、今早明明还在。还在他房里、还在他怀里。
流央摇了摇头。「刚才米养来告诉我,今天一整天用膳时都没有瞧见她,她觉得奇怪,所以找到莫字儿房里去,结果也不在那里。」
「她本来还在。」
「我知道。她本来还在你房里。」流央微微笑。
「你最好赶快闭嘴。」他森冷低吟。
「我知道、我知道。」流央高举双手,笑吟吟的。
原肆非根本无暇搭理这个不知死活的狗头军师,他的心思完全在那个小人儿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逃走?她躲到哪里去了?
流央状似思考,沉吟一会儿之后开口道:「但我倒是挺担心她的安危。」
「为什么?」他略微抬起凌乱的眼神,直视流央。
「有人进了八卦阵。」
「谁?」
「不知道,只晓得是女子。而且是由内部进入,不是外来者。」由阵法中阴阳气息的消长,他只能判断至此。
原肆非闻言,猛地一个起身,拿起剑就要去救人。
「你干什么?」流央快速的抓住他的手腕。
「你敢挡我?」他手握刀柄,砍人的意图十分明显。
「我不敢。」流央微笑,「但你去之前先想想,那有可能不是莫字儿。」
「管他是谁!反正早晚都得救出来!」是从内部而入,就是自己人!既是自己人,不论是谁就一定得救!
「好。」流央爽快放手。「那就让从都城远道而来的朱醒尘一行人扑个空。」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不会这么巧!」他愤而大吼。
「谁晓得。」流央摊开两手耸耸肩。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