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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着领带将手中的抱枕扔向床,打开窗户朝外站立,并未打算回答路西法的询问。
“老大,你要是没事我就下楼了。”手捂住额头,对着那只是站立在窗口的凯依说道。
“路西法,不要忘记你留在这里的原因。”身体并未有转动,眼依旧朝外望着,只是低沉这从他身前传出。
原本转身想要离去的脚步停下,眼直直地望向凯依,问道:“凯依,有什么话你就说清楚,不要这样话中带刺。”
手猛地敲打了一下窗栏,转身笑道:“哈……路西法,我说什么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眼神犀利的望着路西法。
“我清楚什么?你倒是把话挑明了说!”凯依所说的话与他表现出来的异常让路西法感到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尽说些让人晕头的话?
“我……跟阮静在一起很开心吧!”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凯依那强制镇定的样子,所说的话差点让路西法跌破眼镜,好浓好酸的一股醋味。
“确实挺开心!”脸带笑容回道。
路西法的回答,那灿烂的笑容都深深地刺激这凯依那根已经紧绷的心弦,“路西法,阮静是我妻子,想开心找别的女人去!”
“呀!凯依不对吧?小静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妻子了?你们有登记结婚了吗?”路西法在自寻死路?不过从他眼底的那份狡黠来看并不像!
凯依在路西法的话下,紧握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疾步朝他走去,铁青着脸,怒目以对,一手拎起路西法的领子,一手高举在半空,却迟迟未有落下。
“凯依,要是你觉得我有说错什么你就把你的拳头挥下来!”路西法一反平日里的温和,一脸正色的对凯依说道。
惊觉到自己的举动,凯依一把甩开路西法,那未有落下的拳头猛地击向墙壁。
“凯依你总是在为我增加工作量。”路西法扯这领子,走到凯依身前,望向他垂下的手,手上因那重击受到了损伤。
“路西法,不要管我,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将伸过来的手拍打掉,凯依朝着路西法就是一阵吼叫。
“行!让我把你的抱扎好我就走!”路西法可没理会凯依那野兽般的吼叫声。
“你……”抬眼所对上是一双满是坚定的眼睛,凯依知道要是不让路西法抱扎,他就别想有安静!
路西法笑容回归到脸上,朝浴室走去。
望着路西法的背影,凯依耙了耙头发,跌坐在床上,低垂下头,双眼无神的望着地板。
拎着急救箱从浴室走出的路西法,看到凯依满是颓废的样子,不仅暗暗叹息不已,沉默中走到凯依身前,坐下,从急救箱中取出棉花棒、消毒水、纱布,一切准备完毕后拉起凯依受伤的手开始为他上药抱扎。
“路,我是不是将什么事给遗忘了?”消毒水碰触伤口所带来的刺痛将凯依的思绪拉回,转眼望向那只正在让路西法抱扎的手,居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凯依的问话不仅让路西法手上的动作停下,抬眼,说道:“为什么这样问?”
“你还记得我不久前的那次昏睡吧!”那次昏睡一直让凯依感到奇怪,明明他独自一人在公园,可想来竟是在自己的房中,而且在路西法的口中知道他已经昏睡了两天,还是严浩翼他们在公园把昏过去的他带回家的。
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最近脑中会不时闪过一些画面,闪现的速度太快,就算他想要看清楚也不可能。
“记得。”路西法回答的同时继续刚才未完的抱扎。
“我醒来的时候你说我昏睡了两天,可是我总是觉得在那两天有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大概是让他会出现刚才那样异常举动的原因,凯依只愿这样认为。
“哦?你都昏睡着能发生什么事?”心中暗想:所施的针应该不可能失效,难道说凯依意志力非同凡人?
“也许吧!你好了没?”将疑惑一说完,凯依又开始不耐的看着还在给他做着抱扎的路西法。
“好了我自然会走,急什么急!”路西法将手上的力道故意方重。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凯依不由皱眉,破皮的地方原本就红了一大块被路西法这么一用力瞬间就肿起了。
“想让我动作快点就闭嘴。”路西法在凯依发飙前用话威胁道。
路西法的话让凯依不得不将飙起的怒意忍下,只是蓝色的眸底那团火仍是在燃烧。
要是可以他会将路西法掐死在房间中,只可惜他做不到,路西法对于凯依来说也是不仅是工作上的伙伴,生活的朋友,更是他的医生;当年要是没有遇到路西法,他也许还是一具行尸走肉。
房内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安静的只能听到挂在墙壁上时钟指针走动的滴答声与那来自房外的哗哗大雨声。
、第四十五章 两人的磨难
时间就在滴答声与哗哗雨声中悄然逝去,当路西法为凯依抱扎完伤口后便离开了房间。
凯依躺在床上,举起那只被纱布缠绕的手,双眼紧盯在手上,疑问浮现在他的脸上,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是在回房的途中听到了从阮静房中所发出的欢愉声,就让他傻乎乎地站立在房门口等待路西法的出来,还抓起路西法就直奔他的房中。
对于自己的表现让凯依只觉突然与怪异,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
“可恶!可恶!!”翻身躺在床上,脸买入被子中,手拼命敲击着床面,嘴中咒骂出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凯依清楚的知道某种情绪整在他身体里产生变化。
想要扯掉阮静脸上的笑容,想要毁掉她幸福的人生,想要夺走她曾经有的一切。
只是……现在变了,听到阮静的笑容竟让他感觉心渐渐变暖,甚至会想要融入她的笑容中。
危险,真的好危险,不能再这样下去,如果再让这样的情绪变化下去,占领下去,那么他将被完全的侵蚀,变得再也不像他。
“阮静到底是你在折磨我,还是我在折磨你?”凯依的心已经乱了,根本无法分辨。
侧转身体平躺在床上,耳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外面的雨下的在大,房中的针走的再快,他都已经无法听到。
现在他唯一所能听到的只有心的跳动“怦——怦——”一声声清楚的传入他的耳中。
缓缓坐起,眼因混乱的心而混沌不清,站立起身,脚步蹒跚的朝浴室走去。
不多时浴室传来“哗哗”水声,隐约中还能听到悲烈的吼叫声参杂在水声中……
“啊——凯依——”惊叫声响起在阮静的房中。
浑身颤抖不已,额头上冷汗不断泌出,杏眼圆睁,紧盯这天花板,阮静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只觉得心惶惶难安,只因一道尖叫声响起在她的耳边,她便醒了。
可到底为什么会颤抖,为什么会冒冷汗,为什么会感觉不安,她却找寻不到答案。
挪动着身体坐起,背靠在床头,手不由怀抱住仍在颤抖的身体,努力寻找答案。
房间安静无声,可,在她耳边却隐约听到一阵阵痛苦的吼叫声,那吼叫声让她心疼。
“是凯依?是凯依在吼叫?”不知为什么那声声微弱的吼叫声竟让她感觉是出自凯依的口,只是有可能吗?
现在天都还没有黑,凯依已经回来了?
不可能!就算是凯依已经回来了,那也绝对不可能会发出那样的吼叫声。
凯依不会有那么悲伤而痛苦的吼叫,绝对不是凯依!一定是幻觉,不过是她慌乱的心而产生的幻觉罢了。
阮静在心中拼命否认耳边所听,抱住身体的手不由收紧。
颤抖中,只听到一声巨响从楼上传来,心随着这声巨响猛抽痛了一下,焦急中她居然忘却了双腿的无法动弹,以至于从床上重重地跌下。
身体上的疼痛让她仍不住呻吟出声:“唔……疼,疼,疼!”因心中挂念着楼上传来的巨响,就算身体在疼,双腿无法行走,她还是想要上去,匍匐在地上,爬动这朝门口前进。
毫无知觉的双腿让她爬行的很慢,身体上的虚弱几乎每上前一点就要消耗去她大量的体力,咬牙就算再痛苦她还是不放弃前进。
房门就在眼前,可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好遥远,泪水默默地从眼中滑出,随着她的移动滴落在地上。
“小静——你这是干什么。”路西法同样也听到了从楼上传来的巨响,本想上楼,却在听到从阮静房中传来的响声中停下脚步,打开房门看到地上的阮静不禁让他惊叫出声,匆匆朝正在地上爬行的阮静走去。
“小路,凯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刚才的巨响声到底是怎么回事?求你带我上去可以吗?”听到路西法的声音让阮静急急抬起头,手抓住已经来到她身前的路西法,恳求道。
“小静你真是胡闹,你的身子还在复原当中,怎么可以在地上爬,你不要命了吗?”将阮静抱起,喝斥这她。
“我没有事,快点小路,快点抱我去凯依的房间,我要去看凯依!”心从来没有这样的慌乱过,没有见到凯依平安无事的站立在她的面前,无法让她安心。
路西法原本想要将阮静抱回床上,但阮静眼中的恳切与坚定让他抱着她转身朝房门口走去,走去房间朝楼上走去。
当路西法抱着阮静走进凯依的房间,阮静双眼不敢置信的撑大,手捂住嘴惊得不敢出声。
路西法将阮静抱到床边放下后便疾步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凯依走去,来到凯依的身边,蹲下,翻过凯依的身体,居然看到他的胸口被血染湿了一大片。
脸色一沉,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房间,边朝二楼他所住的客房跑去,边解开领子处的纽扣,卷起衣袖,冲入房中,将置放在柜子中的急救大型工具箱取出,再急急奔回到凯依的房中,为凯依实行简单的急救工作。
阮静在看到凯依胸口的那一大片血迹时,嘴中便开始干呕,眼中的泪水一滴滴往下落,脑袋变得昏昏沉沉,无法运转,只是透过模糊的眼,看到路西法的身影在眼前不断晃动,在一阵黑暗降临眼前时身体往床上倒去,意识也随之消失……
、第四十六章 遭袭的凯依
路西法从急救箱中取出医用的小剪刀,全神贯注的为凯依剪开胸口被鲜血所染红的衣服,鲜血此刻还在从凯依胸口处一个小孔中往外流。
望着那个小孔,路西法纠起了眉宇,没有多想,用纱布清除了小孔四周的血,从急救箱中取出针线、酒精炉和一把银色的小夹钳,额头上已经泌出汗水,顺便脸颊滴下,顾不得擦拭,点燃了酒精炉,将小夹钳的尖口处放在火上烧至微微发红,拿着小夹钳来到凯依的身前,弯下身子对准了那个流血的小孔夹下去……
汗水不断往下流淌,路西法双眼汇聚,紧盯着已经伸入小孔中的夹钳,一秒、二秒……五秒……随即一拔,连带着鲜血与凯依的闷哼声,一颗子弹头赫然出现在夹钳的顶端处。
路西法将子弹头放入边上的小铜盆中,医用手套上沾满了凯依的血,未来得及清理,他便将沾染了消毒药水的棉花棒涂抹在凯依的伤口上,用已经穿上线的银针缝合这伤口,待一切都搞定,他才虚脱这跌坐在地上。
总算是为凯依做完了急救措施,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让人帮忙将凯依搬上床,为他打消炎针就应该没有问题了。
还好发现的及时,子弹头并没有伤及五脏六腑,这大概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休息了半刻,路西法从地上站起,走到床边,将昏迷在床上的阮静抱起,朝着房外走去。
路西法将阮静抱回了她的房间,为她又做了次简单的检查,知道她不过是受惊过度昏了过去,才不由放下了心。
为她盖上被子,在她的手臂上打上点滴,才想转身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