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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不是她执意要到窗前坐坐透透气,想来管家也不会让她下床吧!曾问过管家为什么凯依没有来看她,但是管家只是冷漠地回答她:仇少爷的事他这做下人的人是不允许过问的。
得不到任何答案的她只能在心中不断地责怪自己,都是因为她让凯依生气才会让他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她,一定是他的气还没有消!
曾经想过去找他但是想到他还在生自己得气,要是贸然地前去见他也许会让他更生气,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只能忍耐,忍耐到凯依自动前来找她为止。
本以为不过是短暂的分离,却没有想到日子一天天过去但是所想见得人却始终没有再在她的眼前出现过。空虚与寂寞让她只能以泪洗面,而心底那份思念却有增无减,想要见他的念头并没有因时间地逝去而有所淡化而去与日俱增。
这一次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是今晚凯依再不来见她,那她也已经无法再等待下去,内心已经无法再承受他这样对自己不闻不问,不管他是否还在生气,她都已经无法再默默地等待下去。没有他陪伴的日子是那么的孤单让,真的好害怕他就这样将她永远遗忘在这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心也在不断地往下沉,从傍晚开始她就一直坐在窗口注视着大门口,本以为凯依会很快就回家,可是直到夜幕降临也未有看到他的身影出现。
几乎已经忘却了到底她已经坐在这里多久了,只知道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将目光收回移往房内,房间内竟然跟窗外一样黑,直到现在才现在她居然连灯都未曾打开。漆黑的房间呈现出一派孤寂地沉闷,好讨厌这样一个人待着,这间房让她感到如一座坟墓,而她就像是一个活死人,这能在这座坟墓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这五天来每个夜晚她总是无法安然入睡,睁眼所见就是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在这里除了她还是她,就连叹出一口气都能听到回响声。失神地望着星空,心中纵有千万个声音在呼唤着凯依,但是得到的回应只有自己那呼唤声。
房中的黑暗让她看不到时钟,无法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了;但是窗外的夜色显得越来越深,可他的身影直到现在都还未出现,凯依为什么还没有回家?是工作忙?还是有着别的原因?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心底地不耐与焦急开始让她胡思乱想起来。随即又摇了摇头,猛拍打了一下脸,低语安抚道:“阮静不许乱想,凯依一定是工作忙才会这么晚不回家,不许乱想!!”
手按上轮椅的电子按钮,轮椅上的小灯被点亮,透过小灯的照射,看到床头的时钟上已经显示十点了。都已经十点了,凯依怎么还是没有回家,难道今晚也无法见到他了吗?
失落感不断地袭上心头,不想就这么放弃,不想好不容易才提起得勇气就此卸去。忍着身体上的疲惫依旧停留在窗户前遥望着别墅门口。
时钟走动地滴答声为这寂静的房间带来唯一的声响,但是这道声响却让她的心开始烦躁无法平静下来。就在接近凌晨之际,终于看到凯依所开的桥车驶进了别墅。当车灯光打亮了大门时,她的双眼就再也无法从那车中之人身上移开了。
当看到凯依的身影从轿车中走出时,她感到一天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还好她没有放弃,终于将他给盼回来了。心中别提有多兴奋了,忙按上轮椅的电钮,轮椅自动朝房门口而去,心止不住地雀跃。打开房门她带着兴奋地笑容出了房间,将轮椅驶到楼梯口等待着凯依上楼。
双手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激动竟渗着汗水,不由揪紧衣角目光更是不敢从楼梯口移开。从中那份思念终于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得到了释放,眼睛一阵发热发酸,眼底那股蠢动地液体更是有随时会突破防线地冲动。急忙伸手擦拭去眼角的泪水,暗暗地做了个深呼吸以平复激动地心情,扯出微笑抬眼迎向朝楼上走来地人。
伸起手扯动着领带,脸上的寒冷几乎将他踏过的每一个台阶所冻结。
“凯依……你回来了!”颤抖着声音唤着他。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原本就已经呈现烦恼地心情如火上浇油更是有爆发的迹象。抬眼望向出现在他眼前的人儿,如覆薄冰地眼底瞬间奔射出骇人的目光。她竟然一脸笑容的望着他!!
她怎么会出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大步上前冷冽地目光扫向她,手伸前握住轮椅的把手,沉声问道:“谁让你出房间的?”
“凯依都已经五天了,你难道还在生我的气吗?”被他身上地冷意所惊吓到,从他眼底所流淌出来的神色让她原本就有些惶惶不安地心更加得不安起来,笑容也逐渐变得僵硬,但是她还是硬撑起笑容,只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心中在不断给自己打着气,今天一定要跟凯依和好,一定要请求凯依原谅她所犯下的过错。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你有什么可让我生气的?”俯身靠近她,双眼紧盯在她的脸上。阮静脸上的表情变化一一地浮现在他的眼底。明明很惧怕他,那张因害怕而有些扭曲的脸,那微微发颤地身体都清楚地告诉他,阮静在怕!但是她却还是在拼命地努力苦苦支撑起脸上那抹早已变质的笑容。实在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觉中他心底竟对她升起了一份疑惑。
“凯依不要这样可以吗?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可以惩罚我,但是请不要不来见我,不要把我一个扔在房间里!”手紧揪着衣角,凯依阴沉的脸让她不敢与他直视,只能低下头小声地恳求。
“阮静,惩罚意为着什么你可明白?”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生生地抬起,让她不得不正视与他。
粗暴地动作带来的疼痛,让她蹙起了眉对凯依点了下头,“我知道,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但是凯依求求你别再将我一个留下可以吗?”没有了他的陪伴,那比任何惩罚都要来得让她无法忍受。
“阮静你就这么爱我?就这么离不开我?”他没想到路西法灌输给她的记忆居然会让她对他如此顺从与依赖。
“凯依你的问题好奇怪!要是我不爱你,我又怎么会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们是夫妻不是么?”伸起手抓住他的手臂,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凯依会质疑起自己对他的爱了?要是她不爱他又怎么会愿意嫁给他,又怎么会再他如此对待自己后还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难道她所表现出来得不是爱吗?
夫妻?她居然说跟他是夫妻?!心就像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回神才想到这又是路西法所干的好事!!以为路西法只是给阮静灌输了爱上他的记忆,却没有想到他们的关系在她的脑海中居然会是夫妻。
现在他才有点明白为何阮静会表现出那样坚定地神情了,她得执着原来都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一个在她脑中曾经深爱过她的丈夫。
嘴角轻抽了一下,那显露在嘴角处的勾弧让他看起来透着一丝邪气,而望着她的眼底却显得深邃而又阴暗。将手从她的下巴收回转向抚摸上她的发顶,嘴中说道:“阮静想要留在我的身边,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的话让就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点亮了她心底的希望,抚摸她发顶的手让她感到一阵窝心。自己的等待终于是有了结果,她就知道凯依一定会原谅她。下巴处的疼痛早已让心底那份希望所掩盖,朝凯依用力的点了点头,问道:“凯依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愿意去做!”她一定会让凯依留在她的身边,他们是夫妻,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啊!
将身体站直,眼角望着一脸笑容的她,眼底划过一丝闪光。他当然会让她好好的表现,她会让他知道,爱上他就是痛苦的开始。夫妻,这个可笑的字眼居然会出现在他跟阮静的身上。路西法到底你在玩什么把戏?想着,人走到轮椅的后方,手握住轮椅,推动着朝阮静的房中而去。
受宠若惊让她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傻傻地以为凯依肯陪她了,他们终于又能跟以前一样在一起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房门离她越来越近时,心底却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抗拒!
、第十一章 莫名的抗拒
A市C区郊外阮氏祖屋
阮氏祖屋是一幢有着浓郁东方特色的建筑古屋,大门是朱红色而在门前更是摆放着两尊气势雄威地石狮,仰起头便是阮氏祖屋四个黑色笔画浑厚地大字被制成匾高悬与门上;从石狮到大门还有五六步台阶,进入朱红色的大门内则是一条用大块青石砖铺垫而成的大道,大道足足可以容纳三辆宾士桥车并肩行驶而不显拥挤。
当穿过大道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大厅,大厅内的摆设都是上百年的古董,有唐朝的瓷瓶,清朝的彩绘琉璃碗,更是有数位大师真迹挂于壁上。整个大厅透着庄严,时已近深夜,但是整个大厅中依旧灯火通明,而在大厅中正端坐着两人。
坐与大厅正前方的阮谦鸣脸上的憔容简直让人无法直视,那深陷在脸上的一双眸底毫无生气,满脸的胡渣让他看起来就像已经有数月未有整容,眼底有忧心,有焦急。
“阮叔叔,小静已经失踪多少日子了?”金威廉望着前方的阮谦鸣,简直无法相信此刻坐在身前的人是名震商界的地皮大亨阮氏集团的总裁。那双无神的眼,那一头凌乱的发,那一身不整地衣衫,这就是他所敬仰的阮谦鸣?他的阮叔叔?
阮氏集团跟金氏集团虽然所做生意不同但是两家相交甚深,只知道自他懂事起每年夏季他都会在父母亲的陪同下从美国前来看望这位阮叔叔。阮叔叔早年丧妻,一人抚养独女成人,虽然有钱有貌但是却从未有再婚的念头。
他们都知道阮谦鸣深爱着过世的妻子,而他在爱妻过世后就将全部的精力与爱都投注在了女儿的身上,可以说女儿阮静就是支撑他的精神支柱。
“威廉,阮叔叔真的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在商界他可以呼风唤雨但是当爱女失踪以后他就像是三魂七魄都飘离了身体,他的阮静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从毕业典礼那天就失去了踪影,更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不管他如何寻找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毫无任何线索跟消息。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而他心中地那份恐惧则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每日晃晃无法终日,就算是妻子过世时他也没有这样无措过。阮静的失踪所给他的打击几乎将他压垮,今天要不是金威廉前来他也不会出房间。现在他每天所能做得就是在阮静的房间看着她曾经用过的东西,摸着她曾经穿过的衣服度日。
“阮叔叔,你先要打起精神才是,小静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心疼的!”阮谦鸣那一脸的沮丧让他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去安慰,只能尽量用语言去刺激他。
“是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小静最不喜欢我满脸胡渣的样子,说每次我抱她的时候都会刺疼她的脸!”因金威廉的话而抬起了头,脸上流露出一丝的微笑,此刻的他脑中回想着过去与女儿在一起的时光。女儿的调皮总是让他大感头疼,但是孤独的岁月正是有了女儿的陪伴才让他有勇气走过来。
“威廉,你说小静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还是不回家?难道她不要我这爸爸了吗?”无助地将双手抱住头,此刻他所能求助的还有谁呢?
“阮叔叔,小静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小静最爱的人可是你啊!”
“威廉这次你一定要帮叔叔,叔叔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了。”金威廉的出现无疑让他感到一丝希望,有威廉帮助的话也许很快就会有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