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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吕杰看着路西法那双有些颤抖的脚,他现在都有冲动告诉仇凯依,其实路西法现在根本无法开车。
“吕杰,你就听从仇先生的安排吧!一会我来开车。”倒是一旁的钱护士为吕杰解了围。
“原来钱护士也会开车啊!”吕杰有些大条的询问道,也许是心中的沉重感放下了就连平时的训练都忘记了。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钱护士对吕杰的询问,微笑回着。
“好了,那吕杰你就回去公司,路上记得给杜先生打个电话。”凯依虽然不明白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目前严浩翼跟仲易昕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回公司,路先生,仇先生,阮先生,钱护士,我走先走一步了。”吕杰对众人望了一眼,说道。
齐齐对吕杰点了下头,路西法打开了车门,双腿的虚脱让他也不顾了那么多率先进入了车内,在前座坐下。
、第八十八章 短暂的路程
吕杰在众人的目光下走离了车旁,向着不远处的另一辆轿车走去;路西法则是率先打开了车门,在前座坐下;虽然他已经用银针封住了穴道,但是在子弹未有取出以前疼痛还是蔓延在他的周身,双腿的酥软让他只能选择休息,不然恐怕真的要倒在凯依的面前了。
对于路西法的举动凯依看在眼中,并没有询问。钱护士为他打开后车门,帮他一起将阮谦鸣送入车内,在阮谦鸣坐定后他才坐进车内。钱护士则走到前车门,坐入了驾驶座,启动了轿车,驶离了原地。
车子平缓的行驶在公路上,阮谦鸣一只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静静的将头转向车窗外,从玻璃上倒映出凯依的身影,此刻凯依正目光锐利的望着他。
没有移动身体,深怕让凯依发现,他此刻也正在透过玻璃的反射在看他。虽然并非是第一次遇上仇凯依,可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他接触,竟有种说不来的熟悉感,总觉得他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凯依;不过并非是在什么酒会、聚餐等场所。
凯依从阮谦鸣将头望向车窗外开就一直将目光紧锁在他的身上,现在坐在他身旁的人就阮谦鸣,就是阮静的父亲;从没有想过他会有一天与阮谦鸣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虽然现在他还没有告诉阮谦鸣关于阮静的事情,要是换作是以前,他一定不可能这样跟他坐在一起。
路西法坐在前座,腹部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要不是意志力一直支撑着,恐怕他早已昏厥了过去。
钱护士安静的驾着车,车内昏暗的小灯让她还能看到路西法脸上的神情,紧闭的双眼,脸上则是有些一抹隐忍,想必一定是很疼吧!
“路先生,你的医术真的很让人吃惊。”现在她想打破这寂静,让路西法能保持清醒状态,也能将他的注意力移开,凭借着她做护士多年,她还能看出一点端倪,要是在静默下去,路西法一定扛不住。
“呵呵!是么?”路西法感激的转过头,对身旁的钱护士一笑,并对她指出了应该要向那里开。
路西法跟钱护士在前座闲聊着,后座的两人则是保持着静默,阮谦鸣始终没有转身也没有移动,只是将目光投注到车窗上,而凯依也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静静的看着阮谦鸣的侧脸。
汽车不知行驶了多久,眼看着即将要进入城中,在这时阮谦鸣耐不住身体上的麻木,移动了一下身体;凯依则是匆匆移开了目光。
阮谦鸣转过身体,现在耳边只是前座飘来的对话声,他们后座实在是显得有些安静,让他按捺不住想要打破这过分的寂静。“仇先生,不知道现在你是不是能够将我心中的疑问解答了呢?”
“阮先生可以叫我凯依,不用总是仇先生。”刚开始与阮谦鸣接触到还没有什么,可现在倒是有份尴尬,让凯依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阮谦鸣开口说话。
“那你也不要总是叫我阮先生了,我做你的伯伯绰绰有余吧?”阮谦鸣的说话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凯依望着身前的阮谦鸣,那脸上和蔼的笑容就如一道阳光,一缕春风,为他抚平心中的不安;这就是阮谦鸣能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过人之处吧!总是让人很想要去接近他,第一次见到阮谦鸣的笑容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当母亲指着阮谦鸣与阮静时,他就被阮谦鸣脸上的笑容所温暖过心灵,也好嫉妒阮静有这么一位父亲,但是当母亲告诉他要憎恨他们的时候,他被温暖的心灵瞬间冻结。
此刻阮谦鸣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岁月并没有改变他的笑容。
“凯依,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们几人就叫我阮伯伯就可以了。”见凯依只是望着他,而没有回应,阮谦鸣自言自语道。
“阮先……阮伯伯。”凯依还是有些不习惯,一时间还是无法适应这样的转变。
“这就对了。”倒是阮谦鸣对凯依的叫唤显得很是开心,随后问道:“那凯依现在你就为阮伯伯解答心中的疑问吧!”
“阮伯伯……我……”凯依心中还有分挣扎,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阮谦鸣,同时也能解开他心中的疑惑。“阮伯伯,你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当然等我回答完毕,你也必须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有什么问题。”阮谦鸣回答得很爽快。
“那好,你问吧!”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离开那里?”
“为了你的安全,也许并非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凯依调整了一下心态,继续说道:“也许更多的原因是为了我自己。”
“嗯?为了你自己?”阮谦鸣有些不解。
“其实这半年来阮……阮静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凯依还是鼓起了勇气告诉了阮谦鸣。
“……”凯依的话不知是震惊过甚,还是什么,就只是呆呆愣愣地望着凯依,半天没有回声。
“阮伯伯?”凯依对于阮谦鸣的样子有些不放心。
“你……你说什么?”阮谦鸣用尽了全力才将震出体外的心魂拉回,双手紧抓住凯依的手臂,脸上不知是焦急还是欣喜,显得有些扭曲,深陷的双眼睁大。
“我说这半年来小静一直都跟我在一起。”
“小静这半年来一直跟你在一起?”阮谦鸣重复着凯依的话。
“是的!”
“为什么?”直直询问道。
“为了报仇。”凯依并不想再隐瞒下去。
“什么?报仇?”阮谦鸣脸上的惊诧比之刚才听到阮静消息时还要深。
“为了帮妈妈报仇。”是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那段仇恨。
“为了帮你妈妈报仇?你妈妈是谁?”阮谦鸣抓住凯依的双手有丝颤抖。
“甫红玉!”
“什么?红玉……红玉是你妈妈?”阮谦鸣的手渐渐从凯依的手臂上滑落,整个人靠在车背中,没有多久,他的嘴中就响起了低低地笑声:“呵呵……红玉是你妈妈么!报仇么!呵呵……确实要报仇!”
阮谦鸣的话让凯依的心在一阵阵的绞痛,忍不住询问道:“到底当年还发生了什么事!!”
“凯依,你应该不叫仇凯依吧!”阮谦鸣的声音透出疲倦。
“我就叫仇凯依,这是我妈给我的名字。”他就是在仇恨长大,一生下来就是为了仇恨。
“何苦呢!红玉这都是何苦啊!上一代的恩怨何必让下一代来背负。”阮谦鸣的双手捂住了脸,疲倦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诉。
“我就是一个错误的存在。”凯依双眼泛起了红丝。
“不不不,你怎么会是错误的存在。”凯依的话让阮谦鸣急急坐直了身体,转身重新望向凯依,纠正他的话。
“那你告诉我,我是怎么来的?”
“你……”阮谦鸣的双眼变得幽深,他真的不知道要从何说起,那是一段他想却无法忘却的往事。
“你答不上来吗?”凯依紧逼道。
“不是答不上,而是不知道从那里开始说。”
“我从管家的口中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还有许多我所不明白的地方。”
“管家?”凯依的管家怎么会知道他跟红玉是事情?阮谦鸣疑惑的望着凯依。
“蒲乔奇。”
“乔奇是你的管家?”蒲乔奇居然会是凯依的管家,短短数十分钟里给阮谦鸣的震惊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是的!”
“那就难怪你会这么想了。”原来凯依所知道的都是蒲乔奇告诉他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管家说的不对?”凯依询问道。
“呵呵……其实当年还有许多事情是乔奇并不知道的,他只知道红玉被修理强暴后怀孕了,但是并不知道那孩子并没有出生,而是早早夭折了。”
“什么意思?那我算什么?”孩子死了?那他是怎么来得?难道他并非是母亲的孩子?这也不可能,他的眼睛……
“你千万不要想歪了,你的的确确是红玉跟修理的孩子,不过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这……”凯依的脑袋中已经乱了,那他并非是强暴下所生,那……心中的疑团让凯依急切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凯依这一切其实你并不应该询问我,而是应该去问你的外婆。”
“你知道她?”凯依现在更为吃惊,阮谦鸣居然知道他外婆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外婆?别忘记了我跟妈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妈妈这么怨恨你?”凯依现在有些迷茫了。
“原因是什么?”阮谦鸣重复着凯依的话,却更是在询问自己。
“难道连你也不知道?”
“我就算是知道,也无法告诉你。”
“这是为什么?”不明白,难道阮谦鸣宁愿这样让他恨一辈子?
“这是我欠你妈妈的,你要是恨我,我不会怪你,但是不要伤害小静,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只有阮静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她。
“小静么?”阮静的名字让凯依的双眼中流露出悔意。
“小静现在好么?”
“她不好!”凯依没有任何的掩饰。
“不好?”阮静的消息对阮谦鸣来说是他最为在乎与关心的。
“阮静的双腿……”凯依想要将事实全盘脱出,却被前座的路西法抢先道:“阮静的双腿因为车祸的关系,这半年里一直都无法动弹,不过阮伯伯你放心,有我路西法在,她的双腿一定能复原。”
“小静的腿……”阮谦鸣在听到阮静双腿失去知觉时就已经受到了打击,神情开始变得有些恍惚,不过路西法的话他还是听了进去,靠在车椅背中,虚脱道:“我相信路西法,你一定能治好小静。”
“阮伯伯现在你需要的休息,暂时不要说话了。”路西法对阮谦鸣说完,转移目光,望向凯依,说道:“凯依,你也不要再询问阮伯伯了,很快就要到别墅了,现在我们都需要休息。”
凯依并不想要终止与阮谦鸣的问话,但当目光接触到阮谦鸣脸上的疲倦时,还是将话收回了肚中。
车内再度恢复到了寂静,路西法见后座的两人都已禁声,才转回了身体,望向前方,凯依的别墅即在眼前。
凯依的别墅就在眼前,车内也已经恢复了安静,而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到达别墅后又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钱护士将车按照路西法的指示驶入了前方的别墅,车还未停稳,就见管家的身影已经从门内走去,急急向着他们走来。
路西法与凯依见到管家的身影时,两人的眉宇间齐齐紧揪了一下,管家怎么会在门口,而且现在还一脸焦急的样子?
“凯依少爷,凯依少爷……”管家在看到轿车驶入大门后,就急切的上前喊道。
“蒲伯伯,你怎么会在外面。”路西法也顾不得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打开了车窗对车外的管家问道。
“路……路少爷……出事了……出大事了!”管家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