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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在教室后面找了一个座位坐下,静静地等着英语老师的到来。
当白凌走进来的时候,就特意的扫了一眼教室里的人。没有看见姜安安。难道她逃了,不可能呀!她应该不知道石阳回来了。
白凌开始讲课,不时的瞟着教室里的人,希望姜安安会因为迟到偷偷的从后门进来坐到教室里来,可是,终是失望。
白凌找到了一个机会。
那我找一味同学来帮我解答。罗珊!
小敏站起来。
是,老师。
白凌吃惊,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是罗珊?
是,老师。
那周二的那个人是谁?
对不起老师,上周二我生病了,我并没有来上课,不知道老师是说的是谁?
是谁?我知道我还问你嘛?
白凌气结,姜安安你厉害呀,又让你逃了。
白凌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那就请这位罗珊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小敏流利的回答了白凌的问题,让白凌吃惊,这女子的学历应该比我更高吧?
小敏下课后,匆匆地离开了教室,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刚走到楼道口就被一个人拉住。
说,你和姜安安是什么关系。
白凌气恼的问到。
小敏显然是吓到了。
老师,你?
凌,你在那里做什么?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白凌忙放下小敏的手,回过头。
没,没什么,就是看见一个像是认识的人。
像是认识的人,那是认识的人吗?
一双带着审视的眼睛看着小敏,看的小敏浑身发麻。
小敏没有吭一声就走了。
是认识的人吗?
女子又重复的问了一遍白凌。
不,不,不是。
白凌慌忙的说。
女子终于走到白凌的身边,挽着他的手,那我们走吧,不要让我家人等了。
恩,冷冷,我今晚可不可以不去见你的父母,我,我,我有事情。
冷冷脸一下垮了下来,抽出挽着白凌手腕的手,为什么?
我,我,我真有事。
你有事?什么事,什么事不跟我说?
冷冷,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是一个人,我也有我自己的空间,我不是你的玩具,你的宠物,我要完全的跟着你生活。
你是还想着杨喃吧。
随你怎么想,今晚我不想去见你的家人,你看着办吧!
你!
白凌离开了学校,他是真的生气了,因为冷冷的脾气。他是一个四肢健全,心理完全的男人,他也有他的自尊,也有他的脾气!
冷冷看着白凌离开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又舍不得放开你,我这样是因为爱你。我害怕失去你,我患得患失,你若即若离,这样很痛苦。
夜晚又来了,还是那天幽深的巷子,在一个拐角处,郑汉已经在那里蹲了好几个小时了。好小子,还真是痴情啊,天天晚上都来。看我今晚不给你个下马威,呵呵
月光移动,树影婆娑,当阿滚走进这个巷子的时候,一切又处于了黑暗中。他真是想让游丽和她妈妈从这个婆巷子里给搬出来,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阿滚在心里当怨妇,人却被一陀黑得东西挡住了,说是一陀东西是因为郑汉蹲着的效果。等阿滚走进后,郑汉故意从地上猛的站起来,做老虎状来吓阿滚。
阿滚额上顿时出现三个黑线,这也太——幼稚了吧?
郑汉哈哈的笑起来,还真以为阿滚的安静是真的被吓到了,却不知道阿滚是在无声的蔑视他。
小滚滚,你的工作不是天天盯着本少爷吗,怎么不好好工作跑这破地方来了呀?
少爷,你现在应该呆在家里。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呆在家里,明天早上八点半准时出门让你盯!
少爷,我不是盯你,我是保护你。
保护我,小滚滚,我们一起长大,你那点小心思我难道不知道吗?你今天的事有可能让郑家那个老头儿气到爆哦,呵呵
少爷,我
好了,我们做个交易,明天我要去郑家的公司里上班,你不准告诉郑老头,我也替你保密关于你和那个什么丽丽的事,行不行?
少爷,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你说你们没什么,那你每天晚上都来这里干什么?你说你们没什么,有人会相信吗?郑家那老头会信吗?
少爷,这
好了,我们成交了!我走了,拜拜,小阿滚,祝你今天有个好夜晚哦,呵呵郑汉留下一阵暧昧的笑声。阿滚呼气吐气了好几次,冷静冷静,还好,看不清他那暧昧的表情,不然连自己都认为自己和游丽有什么了。姜安安从那天晚上过后就再也不敢去冷氏大厦,可是又很想念那广大的天空,要不就去函城的第二高楼,塞纳河畔吧!塞纳河畔一座临函江而建得大厦,函江是一条外流河,它的尽头是东海,虽然没见过真正的大海,可是在安安的心中函江就是海,她都叫它函海,瀚海。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可是都比过我心中的天空。
姜安安坐车去了塞纳,因为不是夜晚,函城的天空和自己平时见到的都不同。为什么以前就没有想到去靠近一下不是黑夜的天空呢?安安拍拍自己的小脑袋,因为有保安啊,白天没那么容易溜进去。
姜安安站在塞纳的门口,不知道应不应该打这通电话,最后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嘟——嘟——嘟
9。第一卷 尘飞未定第九章
高高的塞纳插入云霄,进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蓝幕上点缀滴滴白云。塞纳门里门外都是人,热闹非凡。
电话嘟了很久之后终于被接起。
喂,干什么,你又惹了什么祸!?
郑汉对着电话大吼,这个姜安安,自从自己遇见她了之后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准是有什么P事才会想起自己,哼,不是看在郑敏的份上他早就揭竿起义了!
诶哟,大少爷,不要生气吗,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么久没见了,我啊,很想你呢。
姜安安站人来人往的街上,对着电话撒娇。
郑汉软了语气,想我?那你现在在那里呀?
我在塞纳的门口,呵呵
姜安安一脸笑得深意。
郑汉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这丫的准是有诡计。
说吧,你想干什么?想我,你还真是厉害,想我想到塞纳去了,你不是应该来冷厦吗?
你混蛋,你想让我被那个人给逮到吗?说实话,我想去塞纳楼上看天空,你帮帮我。不然我就把你的行踪告诉小敏,怂恿她来找你负责!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看什么天呀,这就一块破布在头顶上,它有什么可看的呀?你快回家去,不要耽搁我的正事!
郑汉,你就帮帮我好不好呀——呜——我——我——
行了行了,你帮你,你在门口等我,我马上就来。
安安看见了一身白衣的郑汉在人群中奔波张望,脸上带着焦虑,那是担心?担心我?不会吧
郑汉,郑汉,郑汉,我在这里。
郑汉看见了姜安安,心不自觉的安了下来,可能是同为天涯人的原因吧。
安安在郑汉的带领下一路绿灯的到达了塞纳的顶楼。
本是让人觉得很高的天空现在感觉就在自己的手边,手一伸就可以抓起大把大把泡沫般的云。有微微的风擦过,带来了比在低处更加好闻的空气,高阔的楼顶因为很少有人来的原因地上留下了薄薄的一层黑灰,那是经年雨后的结果。
安安走在前面,在地上留下了一串脚印。郑汉走后面,覆着安安的脚印一步一步。孰不知,多年后的郑汉才想起,原来崇尚自主的自己一直都在这个说是女孩又不是女孩说是女人也又不是女人的女子后面追随着,奔走着,从未问过自己是为了什么,因为当郑汉回头看见俩个人走过却只留下一串脚印的地方就明白,自己这一生,莫名其妙的逃离,是为了相遇,为了追随这个叫做姜安安的人。
郑汉用手机拍下了身后的那一串脚印,也没有想到这会成为他唯一留下关于安安的痕迹。
我说姜丫头,我们算是有缘分的吧?
郑汉用一张报纸垫着在安安的身边坐了下来。想起那天晚上的初次相遇,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就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一点都没有陌生感呢?
缘分?是孽缘好不好,自从遇见了你我就倒霉透顶了,如果不是看你这个孩子帮过我,我才难得找你呢。
安安不屑的说到。最近真的是有点够衰的,石阳莫名其妙的回来,白凌也出现了,游丽遭到那样的,接着就是那个像狗一样的男人恩,像狗样的男人,自己怎么这么毒舌了呀,人家好歹也是长得人模人样的呀。
姜丫头,你是怎么得罪冷唯空的?
冷唯空?谁?
就是那晚在冷氏大厦里要逮你的那个——帅——被你说成像狗一样的男人!
他叫冷唯空?你怎么知道的?姜安安有些好奇。
那晚是我帮你从冷厦里逃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虽然我是那里的一个小职员,可我还是有我自己的人生价值的!再说了,像他那么出名的人,在冷厦里不想认识也不信呀。
郑汉自豪的说,自己虽是个打杂的,可自己在冷氏里的那段日子里可是一直关注着局势的,不是那种有了个小工作就甘于平庸的人。
他怎么出名了?
他叫冷唯空,出现在冷厦里并且姓冷的人,你说出不出名?你丫头是个什么榆木脑袋啊?
安安没有注意到郑汉的蔑视,自己担忧起来。被冷唯空盯上的人,会如现在的自己过的这般逍遥吗?安安心里忽然害怕起来,想起在学校里看到的摆明了是在找自己的海报,一定,一定,一定有什么在发生着,一定在发生着,怎么办怎么办?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安安的心头。
郑汉等了很久没有得到姜安安的回应,别过头看着一脸恐慌的安安,皱眉。
姜丫头,你怎么了?不会是被冷唯空这个名字给吓到了吧?哎哟,能让姜丫头害怕的人怕是少之又少吧,姓冷的还真是厉害呢。郑汉希望用轻松的语言将安安从惶恐中给拉回来。
安安还是一副担忧样,愣愣的看着远方的天际,今天是自己第一次在高处看光明下的天空,不是在黑夜下,也是第一次知道冷唯空这个名字,唯空,唯空,唯一的天空,命运的涅槃早已排好,挣扎的人儿,想逃是徒然。
安安,你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天空呢?看到姜安安始终在自己的思绪中,郑汉正经起来。
因为它很宽,很大,有一个广阔的怀抱,不管你什么时候累了,苦了,痛了,只要你伸手你就可以和它拥抱,它永远都不会拒绝你,它会随时的回应你的拥抱。
那你抱我呗,我也可以随时回应你的拥抱。郑汉调笑到。
安安瞪他,滚!
吸口气,想让自己的肺好好的享受一下这高处的空气。
它不但有个宽厚的怀抱,还有一颗纯真的心。它不会束缚你,它会给你你想要的空间,让你在你想要的空间中自由的飞翔,跳跃,奔跑它很勇敢,会用暖暖的双眼始终的注视着你,给你勇气,鼓励你,不要隐藏自己,爱就勇敢爱,恨就勇敢恨,活就活得分明
它有时会有小脾气,可是不管怎么闹,它始终在你的头上,覆拥着你,是你永远的温暖羽翼
它的好会让你奋不顾身的,爱它
等,等一下哦。姜安安准备在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被郑汉给打断了,他觉得自己在不打断她的话说不定自己经她那么一说也会喜欢上那什么狗屁天空的。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下去了,毕竟,这也不是我们的地儿。郑汉看见了安安眼中的不舍,又连忙说,哎呀,姜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