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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 弹指一粟by朔什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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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小爷两次献殷勤都被这样对待。我感觉自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没由来的一阵气恼。回想之前的种种,黑眼镜的那句话,还有闷油瓶自己的反应,我越发迷惑起来,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接着,我突然想起了那姑娘教我的办法。 
要试试吗?我看着闷油瓶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我有种预感,那肯定是个馊主意。但我如果死马当活马医,在他身上试验一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这么想着,我从沙发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去。 
闷油瓶正上楼梯上了一半,听到我跟上来也没有回头。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我心想,加快脚步跑到他后面,大着胆子伸出手。 
“喂,小哥。”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冲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那个姑娘说,这个办法是她上同志论坛时无意中看到的。如果只是单纯的跟你关系铁的兄弟,你拍一下他的屁股他也不会介意,但如果那人是弯的,绝对性情大变。 
于是拍完我就后悔了。高我两级台阶的闷油瓶原本正要抬腿往上走,此时竟硬生生地刹住脚步。我心说坏了,我们现在正走楼梯走到一半,万一他一发怒,抬腿就把我踹下去该怎么办。想着我就准备往下逃,一边开口准备道歉。 
只见闷油瓶在楼梯上半侧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走这个楼梯都走习惯了,所以也没有开灯,但明明是一片漆黑的环境下,我却看到他那双眼睛闪着寒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我咽了口唾沫,左腿又往下挪了一级。 
说时迟那时快,闷油瓶突然一矮身子,单手就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拎了起来。 
我在黑暗中感到自己双脚离地,心里后悔不已,这已经不是想把我踹下去了,他肯定是想把我抓起来摔出去。我闭上眼,暗自祈祷他是往上而不是往下摔。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来从没眷顾过我的上帝突然听到了我的祈祷,我感到自己一轻,原本是悬在他下方几级楼梯上的,居然就被他拽着领子往上提,绕过闷油瓶自己,然后稳稳当当地一屁股坐在了他上方的楼梯上。 
我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面前一片黑,一个人影上前两步,俯下身来。他半跪下,伸出两只手撑在我身体两旁,我整个人被他压迫得几乎要躺在楼梯上。 
“小、小哥……?”我抖着声音问。 
“……吴邪,”他轻轻念着我的名字,声音不同往常,冷峻中带着点柔和,“有时候,真弄不懂你。” 
“啊?”我刚一张嘴,就感到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随即我意识到那是他的嘴唇,顿时整张脸都烧起来了。闷油瓶卷起舌头在我嘴里一下一下地轻轻舔弄着,柔软的触感,却把我吓得张开嘴就忘了闭上。 
看样子那姑娘教的办法确实有效,但她可没告诉我会有这种后果。这进展的是不是太快了点? 
他吻得很安静,导致我的耳朵能分神去清楚地听到自己和他的心跳声,两种不同节奏的声音像擂鼓一样交替着响起。原来这家伙也很紧张。 
闷油瓶见我好像不怎么抗拒,又往下压了一点,他的一只胳膊在我脑后垫在木头楼梯上,让我靠着,另一只手就捧着我的脸,低着头在我下唇又啄又咬,温热的鼻息掠过我的嘴唇。 
我脸上的火已经烧到耳后根了。他这有一下没一下地到底是在干嘛? 
“吴邪。”他又念了一边我的名字。这声音好似醍醐灌顶,突然让我清醒过来了。我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接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我伸手一揽,环住他的脖子,自己就没头没脑地吻了上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了。 
【不要说作者坑爹啊= =我说过肉在番外里的……】 

至此,我的这本日记也已经快要写完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一个开始,也可以算是给我们重新熟悉的那段日子写上的一个句号。 
我始终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回想这个情人节,还有过去的那一年,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天注定。 
那个姑娘或许可以算我们的媒人,后来我和她一直保持QQ来往。她问起那个办法有没有效,我也只说是用它试出来了,当然没说具体有效到什么程度。 
我的母亲还在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心,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告诉她,其实这件事情已经在那天尘埃落定了。 
闷油瓶表面上还是老样子,但我们的关系确实是更近了。和他相识三年,分开十年,他忘了一切却仍记得我,我则偏偏受了刺激让自己忘掉他。我感到十分难得,经历了这么多,最后还能这样安安稳稳地活着,颇有种劫后余生似的患得患失感。 
弹指一瞬,沧海桑田。十年足以让这世界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还能找回对方,也不枉当初离别一场。 
…………………………………………………………… 

至此,《弹指一粟》的【正文】算是完了。接下来要写的有两个: 

一是【尾声】,从吴邪的日记中摘录的几节片段,讲述三十年后的故事,可以算是后传。接下来几天写完。(我说过要让铁三角团圆的,但不是让瓶邪死) 
二是【番外】,就是肉啦=,=……第三人称,会从小哥的角度去写白天发生的事情。 
(考虑在现实中的情人节当天作为贺文放出,到时候也请大家多多捧场了。) 

明天来更尾声…… 
【QAQ总觉得烂尾了 
【网速巨慢发文慢了……不小心点错贴吧伴侣还带了个死蠢的签名档=…=
《弹指一粟》——【尾声】 

【注意】 

上接《弹指一粟》20章,三十年后的故事,摘录自吴邪的日记。篇幅小章节多。时间跨度大。 
文中设定小花与秀秀迫于家族关系联姻,注意。 


【尾声(一)】 

在我和闷油瓶重新认识后的第三十年,发生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让我不得不再次感慨命运的奇妙。 
这一切,要从我们重新下斗的起因说起。 

1【讣告】 

我睁开眼睛,意识恢复过来了,还在大口喘气,从肩膀到腰背都有一股浓浓的疲乏感。 
“吴邪,”有人扳着我的肩膀,迫使我从仰卧变成了右侧卧,窗帘没拉实,他的脸上被透进来的月光照出几片白色光亮。 
“小哥……” 
“你说梦话了。”闷油瓶说。 
“哦,是吗,”我擦了擦鼻梁上的汗,明知故问道:“我说什么了?” 
闷油瓶没出声,只是静静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把我拉进他怀里:“睡吧,我在。” 
这句话就像安神咒语,我把脸贴在他冰凉的身上,睡着了,余下的那晚再没做梦。 

其实我大概也猜得出自己说了些什么。 
我记得那个梦,梦里我独自从一个悬崖的底部徒手往上爬,一路上不断有大块的石头被我踩得松动而掉下去。做梦总是会开挂的。梦里的我快到顶端的时候,突然领悟到,那些掉下去的石头其实都是原本攀附在悬崖上的人。 
我低头看去,还有不少熟悉的面孔。我看到了胖子、潘子、三叔、文锦……最后一个掉下去的是小花。 
还有一小段距离就能到顶了,我看到上面剩下的最后一个人,是闷油瓶。闷油瓶低头看着我,竟然微微一笑道:“踩着我上去。”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这个梦意味着什么我不是不知道。因为两天前,小花的死讯才传过来。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正在北京的一间宾馆里。葬礼就是第二天。 

2【灵堂】 

我这辈子参加过的葬礼不少,有简单的,像潘子的;也有诡异的,像阿宁的,如果那能称得上葬礼的话。但小花的葬礼无疑是我所参加过最隆重的一场。 
黑压压的人群站满了整个灵堂,我站在最前面那排,面对着我们站着的,是小花的亲属。 
秀秀站在那些人的正中间。自从四十年前她在我的背包里翻出她奶奶的头颅以后,我和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秀秀头顶挂的就是小花的遗像。小花二十年前在一座宋朝古墓里找到了驻颜之术,所以遗像上的他还一点也看不出七十岁老人的样子,笑得颇优雅。而且照片是彩色的,为了凸显他的粉色衬衫,看样子是小花自己的意思。如果不说,别人八成会以为这是哪个老牌明星的大头照。 
因为今天来的有些人曾经是和我共过事的伙计,为了掩人耳目,我戴着面具,伪装成小花的远亲。就在这时,我清楚地看见站在灵堂前方最中间的秀秀,竟然微微侧过脸,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不禁一愣,随后想起或许是去机场接我们的皮包已经和秀秀打过招呼了,她应该知道我是谁。但是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呢?这很像什么约定俗成的暗号,我和她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联系过对方了,这不免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作者:TNA_朔什月 
2012…01…30 23:41



339 回复:【瓶邪】弹指一粟(接盗八,HE,哥嫂重新认识的故事,日更)

3【鸿门】 

葬礼过后,亲属做东请客吃饭通常是不能推辞的。我知道闷油瓶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打一开始就没让他来,所幸他自己好像也兴致缺缺。 
霍解两家合并之后,就变成了北京城屈指可数的巨头之一,虽然这几十年这些大佬的家产被各种官方台面上新定的规定弄得缩水了不少,人脉却没有衰弱。他们在解家大宅的一楼大堂摆好了宴席,开着车队送我们一百来人过去。 
我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冲他们硬挤出一个笑,没人理我。我自顾自地耸了耸肩,也不是真的想跟他们说话,就闷头扒饭。等到大家差不多快吃完了,有一个伙计走到了大堂的正中间,戴着耳麦开始讲话。 
这肯定不会打算演什么节目,估计是想说什么客套话。我坐在一个视野不错的位置,趁其他人回头看的时候,赶紧挽起袖子给自己拼命夹菜。这可是小花请我吃的最后一顿,我也不跟他客气。 
等伙计讲完话,全场骚动起来。我听完后也明白了,这顿饭不只是感谢宾客的宴席这么简单,秀秀将在道上各路神仙面前,把解家与霍家的当家之位,传给小花和秀秀的女儿霍思祁,同时也算人情往来,为女儿将来图一个照应。 
老九门中的几个传统家族是有一些规矩的,特别是传位给继承人,是一件大事。据我所知,张家凭宝血来选族长;我爷爷和三叔都是粗人,所以我们吴家自然没有这些顾虑;解家历来一脉单传;然而霍家,向来都是女人间好斗,事端多生,证明自己是新当家身份的办法,就是从前一任当家手中得到一枚祖传的发簪。持有这发簪的人就如同拿到兵符一样,可以号令霍家上下。 
这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只要看她们走完形式就行。但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帆风顺的,就在这时,大堂的门被人踹开了。 
走进来的公子哥,是十几年前离家出走的小花他儿子,解斯孚。 
我有种预感,这个交接仪式很快就会变成港产片,而且是争家产和武打片的结合体。 
小花曾与我聊起过,他死后一定要把霍解两家的家产交给姓霍的女儿而不是姓解的儿子,因为生出那六亲不认、自以为是的小子,是他人生第二大失败之处。 
解家长子解斯孚继承了他老爹的细皮嫩肉和欠扁脾气,他一路走到秀秀她们面前,摊开手掌,慢条斯理道:“妈妈,思祁妹妹的年纪还是小了些。这家主之位,让我来坐岂不正好?” 
我看向秀秀,看她打算怎么办。谁知秀秀竟然也看着我,但只是一瞬间,而且神情里有些不易察觉的急迫。 
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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